我??周知非(家奴是这样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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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非这只肥狐狸,下人传话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来领罚,进了门想的却还是胯下那二两rou的腌臜事。几把被他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之前我给了他一耳光,鲜红的掌印很快便浮现。他一副细皮嫩rou被阳气滋润过的样子看得我无故火气更旺。论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跟我摆脸子,再说他也聪明懂得看人眼色,低头垂眼从我膝前爬起来有些踉跄地往里屋走。 膝盖上蹭了一小块布土,我拉住他转身时翘起来的衣角,用手给他打扑干净。 我并不着急进去会他,悠悠哉哉将这盏茶喝尽,趁着午时的好太阳小憩一阵,彷佛将手头要紧的任务都处理完才恍然想起周知非还在书房等罚。我心里暗暗咂舌,处理事务时来来往往人多眼杂,不知多少下属和同僚经过虚掩的书房大门时,出于强烈的好奇,会将窥私的目光投入屋内,只是不知周站长这幅样子可否与他平日里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有出入。 书房的长凳已经被周知非拖出来摆在面前,脚底皮鞋与木质地板接触时发出的鸣叫声显然无法安抚对方紧绷的神经,等我走到他身后,才发现除去外套后轻薄的修身外套上已然汗湿一片。我的手掌贴上对方香汗淋漓的脖颈,像逗弄小狗那样轻拍几下他的侧脸,施舍一般接过他颤颤悠悠擎着胳膊举在面前的戒尺, 还等着干什么?去趴好。 跪了太久,血液在无法循环中凝固,我看着周知非以一种别扭又狼狈的姿势勉强拖着麻木且酸痛的双腿拱到长凳前,将小腹贴在凳面上,腿根夹在一起施力借机抻直双腿放松。我有意不让他舒服,下脚狠狠对着膝窝踹过去,只听他呜咽一声,膝盖又脱力砸至坚硬的地板。要想舒服,他只能忍着痛往前拱将双腿小幅度地变换跪姿,可这样一来藏在西服下摆后的肥屁股便无所遁形,高高地撅在空中。 可是周知非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我还没下手他的双颊便涨得通红,不知是难熬还是怕羞,抖着屁股,发颤的胳膊撑着地面等着挨揍。圆滚滚的汗珠从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前碎发中滑落,啪嗒一声砸碎在地面,映出的周知非的脸也随之碎裂成好几片。我用鞋底辗过它们,使之化成泥色的水渍一片。 我没让他脱裤子,这说明今天的惩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轻易结束,平日里轻飘飘的几巴掌,不知是为了给他按摩还是挠痒。我掂掂手中厚实的戒尺,往他肥软的屁股上贴了贴,像屠夫寻找下刀解rou的入刀口一样,决定后便利索地动手,带着空气被划破的呼声招呼到那坨温热的软rou上。周知非几乎抑制不住破口而出的尖叫,一副娇生惯养的身子骨哪里挨过这种打,哆嗦着半个身子都从长凳上滑下去。 我在他的哀叫声中加大力度将戒尺抽到他扭动的屁股上,一下、两下、三下、五下,直到他停下挣扎与扭动彻底无声地瘫软在凳子上为止。戒尺这个东西本就重得让人握起来费力,抽完这几下我的双手竟也发麻,胳膊肘的筋rou都跟着别扭。我听到掺着哭腔的泣音从身下传过来,周知非几乎只剩下出气的力,任由我捏着他涕泪从横的脸玩弄那截软舌,老实地很。 知情不报,二十尺。酿成大祸还要我给你收尾,四十尺。有意见吗? 我将湿漉漉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将口水顺手抹在对方脸上,象征性地问他的意见。周知非摇头,我便又踹他一脚,他这才期期艾艾地哑着嗓子说没有,知非甘愿领罚,全听主人发落。 不打不成气候的东西。我这样想,手里也是这样做的。最初的二十尺看起来简直要打掉周知非的半条命,他腿间濡湿一片,尿sao味飘散在屋里,竟然生生被我打到失禁。兴许是最近都疏于锻炼,当他终于口齿不清地报到二十时,我的胳膊也泛着隐隐的酸痛。戒尺被我扔到一边,我俯下身抽走周知非腰间的皮带,折了三折捏在手里,叫他把下半身脱干净。 被抽到发肿的肥臀将贴身的西裤撑得又满又紧绷,周知非的rou手捏着裤腰往下拽,卡在臀rou中间不上不下,青紫的淤痕被勒出来半片,他疼得抽气,抖着手再也没法往下拉半分。我勾住湿乎乎的裆部一把将外裤拽掉,这才发现这婊子来见我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下半身不着寸缕,白嫩的大腿根沾满水渍,不知是又漏尿了还是偷偷到了一次。 皮带随意地抽上他的大腿内侧,周知非便很识趣地张开双腿,撅着屁股给我看他水淋淋又粉嫩光洁的逼,跟屁股上惨烈的淤青相得益彰,凑在一起简直是一幅难得的艳景。他想勾引我去cao他,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的小九九,可惜,今天必须立下规矩,不然这婊子哪天把我卖了都用不上犹豫几秒。 冰冷的皮带贴上guntang的臀rou,明显的温度差异把他激得一激灵,刚刚的暂停让他缓过乏来,刚想扭头求饶便看见我握着皮带往旁边木架上的水盆里沾。我抓着湿漉漉的皮带走过来时他脸上的血色都消失不见。说来可笑,我时常觉得周知非欺上瞒下,胆大妄为到自以为一切都可以凭借小聪明被自己拿捏在手,此刻被剥光了、被毫无尊严地摁在凳子上时竟也会开始害怕他时常对别人肆意施加的他一贯看不起的皮rou之苦。 被打湿的皮带就着更加痛楚的风声蛰到烂肿的肥臀上,脱掉之后他才发觉原先的一层布料毕竟聊胜于无,刑具与皮rou相接的瞬间简直太过痛苦,高高鼓起的rou愣子一层又一层地叠在一起,压在戒尺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淤痕上方,破皮又不见血,发烫又发痛,像有人剥开他的外皮挖骨疗毒,直到骨骼被穿透也寻不出溃烂的源头。 周知非垂着脑袋,血液倒涌,口水顺着嘴角往头顶淌,在中途断掉滴落在地上。他自以为很大声地在报数,落进我耳朵里不过是蚊虫一般的嗡嗡声,数字也囫囵含在嘴里颠三倒四,三十五接着四十二,不知什么时候又没了动静,几秒钟之后又像匆忙醒过来一样,四十二接着三十一,勉勉强强让数字不至于被自己的抽噎声完全盖住。 我也懒得算数,直到打得痛快了便停下酸软的手臂,总算拾起些兴致玩一玩瘫软在凳子上的周站长。我把皮带顶上他的腿心磨蹭几下,他便下意识地张着腿去骑,分开的时候扯出一道黏糊糊的透明银线。他身子被我调教得多汁又敏感,用皮带抽上去他便僵着腰哭叫,声音不似刚刚的奄奄一息,颇有些重新活过来的意思。 我心里熟稔,周知非叫得越发娇柔,再打一两下他就能将我裤脚都喷湿,可我更享受看他自己博取高潮的媚态,于是两手一甩便斜倚进沙发翘起二郎腿,残忍地等待他平息这波因暴力而翻涌的情欲,藏在愠怒的面具之后看他自己作贱自己。 周知非艰难地从凳子上爬起来,回头见我没什么动作便顾不上酸痛得几乎断掉的腰和双腿,连滚带爬地挤到我膝边,抱着我翘起的小腿认罪讨饶。他攀着我的大腿愈加往上,双腿分开怕挡到我的腿,我注意到他的膝盖骨一片鲜红,像染血那般惊心触目。我动动脚腕皮鞋便蹭进他双腿之间,周知非有意无意中塌下腰骑上我坚硬的鞋面,抓着我手臂认错的同时扭着屁股将rou逼贴在我脚背上磨蹭。 我翘翘腿,他整个人便几乎横着趴在我身上,粗糙的鞋带和鞋面上的缝线处将那口嫩逼磨得水光潋滟,充血后泛着糜烂的艳红,我几乎都能试到yin汁渗入鞋中那黏腻潮湿的触感。周知非彻底说不出话,此刻索性连装都不装了,嘴里嗯嗯啊啊地yin叫,更加用力地晃动着一身肥白的软rou骑着我的皮鞋,用肿大的小rou粒去蹭凸起的鞋带,sao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淌下,在不平整的木质地板上汇成小小一滩水渍。 丰腴的腿根将我的脚越夹越紧,我知道他快到了,便猝不及防地扔掉旁观者的身份,翘起脚,将锋利且带着粗糙花纹的鞋底狠狠地踩上那朵多汁的rou花,用坚硬的鞋头碾压充血的rou粒。周知非尖叫一声,连吹带尿将我的裤腿都喷湿,他的rou手紧紧扶着我的膝盖,等回过神来才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被推开。 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很敏锐地注意到我也许已经消气了,便更加柔媚无骨地贴上来,将脸贴到我水淋淋的鞋边,用鲜红的软舌舔上漆黑的亮面皮鞋,将上面自己留下的水痕舔得一干二净。他状似无辜的上目线惯会勾引人,俯视的视角中饱满的唇珠格外明显,我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特别的理由,用来拒绝他拉开我的裤链又将我勃发的yinjing含进嘴里的意图。 周知非嘬着腮帮子吃得啧啧作响,咽了几口唾沫便迫不及待地将嘴里的yinjing吃得更深,guitou戳在他柔软的喉头,我挺腰按着他的后脑继续往里顶,直到把他顶到干呕,喉咙生理性的收缩夹得我一阵舒爽。guntang的软舌垫在牙齿上怕磕到我,此刻却向上勾起,舌尖绕着柱身打转舔弄。我能感到那根蓬勃巨物上的青筋如何跳跃鼓动,一点点撑满他的口腔,可周知非像个永不餍足的小孩,我偏偏此时能在他身上看出一种掺杂着天真与色情的专注。 口水混着前液从被顶开的嘴角淌下,我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叫他吃够了便老实地张着嘴等cao。他和我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乖得像个性爱娃娃,不像外面风言风语传的那样颐指气使又挑剔难伺候。是啊,难不成还想让我伺候他?我带着手握特权的满足感一下下捅进他的喉咙,有时戳在他柔软的腮上,有时guitou磨着舌面戳弄。他不敢有丝毫不耐,乖乖埋在我腿间任由我拿几把把他精心打扮过的漂亮脸蛋打湿成污糟不堪的一片。 我看得眼热,下半身涨得发疼,干脆捅到最里面,附着脖颈的皮rou都被我顶起一弯弧度。guntang的jingye一股脑喷洒出来全部留在这婊子的一张rou嘴里。他被我刺激地忍不住咳嗽,又惮于咬到我依旧在他嘴里半硬着的命根,只能僵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吞咽。我有段时间没自己疏解欲望,量大又浓稠,顺着他的咳嗽从鼻腔里也喷出来一点,像一块蓄满白精的海绵擦。 我将被他含得又硬起来的几把从他嘴里抽出,往下瞟了一眼。绽开的rou花泛着水光,却还带着先前我鞋底踩在上面留下的尘土。用不着我说出口他便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地扶着墙钻进浴室,再出来的时候下面干干净净。他在我的默许下爬上床,自己抱着rou乎乎的腿根用手将yinchun扯开给我看里面蠕动鲜红的软rou。 我伸出两指拨弄一下便搅出晶莹的水液,沥沥拉拉顺着指根淌到我的手心。他的逼虽小但肥糯,我用手掌整个覆上去足够盖住,一使劲肥呼呼的蚌rou便从指缝和手掌旁溢出,下面的小rou口一张一合地吸着我的掌心。我又去碰那颗熟透饱满的rou蒂,将它捏在指尖微微压扁,周知非便抖得抱不住腿,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嗓子像被糖水泡透了一样甜得发腻,一开口声音百转千回,像被cao透了的熟妇一般丰盈多汁。稍微得了趣他便开始贪欢,扭着水光淋淋的屁股追我被他的肥逼含热了的手指。 我双手撑在他身侧沉着腰将几把整个埋进去,紧致的内里像富有弹性的丝绸一般紧紧裹住我,湿热的rou褶像无数张小口牢牢咬住roubang,层层叠叠地绞紧收缩。周知非彻底没力气抱住自己的腿,一边噗呲噗呲地喷水一边下意识挺着腰往上拱,又被我掐着软乎乎的腰一把扯回来。我拉起他一条腿架到肩膀上,胡茬刺挠着他白皙滑嫩的腿内侧,他叫得发sao,一声比一声软媚,求饶和yin叫落进我耳朵里简直把他变得像一个贪得无厌的荡妇。 大腿结结实实撞上他布满青紫鞭痕的臀尖,周知非尖叫一声,后半截声音像断掉一样卡在喉咙里,化成气音从嗓子眼里悠悠喘出来。他抓着我的衣角期期艾艾地喊疼,我用大手捏上那坨guntang的臀rou抵在掌心里揉弄,他下面便立刻咬我咬得更紧实,连藏在rou褶深处的小rou环也颤颤悠悠敞开半个口,潮液更加泛滥地往外淌。我照着破皮的臀尖扇一巴掌他便哭着求我别打,胳膊伸上来缠住我的脖颈,热腾腾地在我耳边哈气,“主人想cao哪里知非都乐意”。 他说不说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区别,归根到底他是我本家的家奴,我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并不需要征求他的同意。我对着他宫口顶弄,破开小rou环撞进去的同时紧紧攥着他一边臀丘,周知非抖着屁股又喷又尿淋了我一身腥臊的液体,双眼翻白,口水全滴落到我刚刚浆洗好的衬衣下摆。他的宫颈简直像为我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过长的guitou戳进又小又rou的zigong里,把拳头大小的小rou圈撑得满满当当。 他里面guntang湿热又紧致丝滑,我无法控制自己不断耸动的下身,恨不得囊袋都一并顶进去。他的臀尖挨着我的大腿,肥rou跟随我的动作在啪啪的相撞声中翻起层层叠叠的rou浪,像粘稠又散发着腥香的奶油,几乎扼住我的口鼻让我难以呼吸。他被我cao得又痛又爽,一只胳膊无力地垂下来捂着被顶起的小腹,整个人融化在我身下,再也不复往日衣着靓丽的骄矜自得。 他完完全全为我敞开,上下两张嘴一齐出水,湿哒哒软乎乎的像一坨油脂,任由我把他摆放成各种形状,像对待一个不起眼的物件那样随意。他痉挛的zigong不断抽搐着绞紧,像个榨精机一样挤压着我的guitou。刚刚射过一次,这次持久度上来了,我更没有理由草草了事,把他压在身下换着角度戳刺他薄薄的zigong壁,在他哀怨婉转的叫床声中拨弄那颗硬邦邦的小rou粒,沾了一手yin液后再毫不留情地拍打肿胀至几乎透明的臀尖。 周知非几乎被我玩得昏死,到后半程只剩下喑哑的喘气声。我强迫他攀上又一波干性高潮,他已经什么都喷不出来了,连最后一点尿液都被我按压小腹揉着漏了个干净。小小的zigong开始持续痉挛,我被他吸得爽快,大发慈悲地抵着zigong壁将浓稠的白精全部射给他。 我不耐烦地拍拍周知非的脸,这才发现已经对方晕过去,虽说上半身还穿得端正,下半身却敞着腿、翘着被凌虐过的肥屁股陷在被各种体液浸泡透的床单里。我才不在乎他这样是否会被人看见,扯着腰带出了次卧,连门都懒得关。走到窗前,竟然有些意外地发现上午跟他一并过来的年轻人依然等在楼下。 有意思。我敲敲窗户,他闻声仰头看上来——倒是有张不错的脸蛋;勾勾手指他便明白我这是要他上来接人回去——脑瓜也算灵光;走上二楼的楼梯,他控制不住将目光飞速投向虚掩的门缝中——年轻人,到底还是少了几成功力,我从他依旧镇静的表情中读出几丝波澜。我给他留下一个属于上位者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