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眷海愈梦》陆景和x我
新卡背景,有私设,别深究。 内容:说好事成之后不再纠缠,我却主动引诱你在易感期把我标记。 立意:船上的屁话不可信,爱就完事了。 陆仔可能有点渣,但我超爱他佯装纨绔的调子。 陆景和:愈创木香Alpha 我:蔷薇花香Omega 1 陆景和的呼吸近在咫尺,弥漫着淡淡的愈创木香。这味道显然不是他的香水味,而是被西装覆盖下的腺体处散发出的。出于Omega的自我保护,我下意识屏息远离被Alpha信息素波及的地带。腰部落入那宽大的手掌,我再次被陆景和拥入怀中。 浓郁的愈创木香扑面而来,我捂住口鼻,单凭自身微薄的气力根本无法撼动Alpha强而坚实的胸膛。三等舱有不少人开始sao动,他们伸长脖颈、闭着眼用嗅觉寻找气味的源头,那些单身的、没有伴侣的Omega瘫软在牌桌上,捂着腺体和胸口,难耐地叫唤道:“是哪位Alpha易感期到了?!” “啧,坏了……” 陆景和拉着我迅速离开三等舱,在楼梯转角处的一间空出的客房内上了锁。他进来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窗户,吹了会儿海风,这才摘下礼帽脱掉外套。三等舱的客房十分普通,没有豪华的沙发,也没有舒适的公主床。陆景和沿着墙坐在地毯上,曲着长腿,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他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刘海被额上冒出的薄汗打湿。 S级Alpha的信息素具有不小的攻击性,而我作为A级Omega,只要稍稍靠近就会被他的信息素掳掠。 陆景和歪着脑袋,似笑非笑道:“怎么离这么远,就这么怕我?” 我捂住腺体,朝门口挪了一步:“你是Alpha,我当然怕。”更何况,看样子像是到了易感期。 陆景和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在三等舱释放信息素的Alpha不是我,我没那么粗心。” 当时场面一度混乱,那位不小心释放出信息素的易感期Alpha不仅让在场的单身Omega们险些失控,还影响到了他的同类。 “你刚才闻到他的味道了吗?” 我看着陆景和摇摇头:“没有。”也不知道是谁在那一刻紧紧搂着我,让我的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那就好。”陆景和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他迈着长腿走到我身边,把外套搭在手肘处,我感到头顶一沉,这家伙居然把自己的礼帽压在了我头上。 “喂,你礼貌吗?” 他勾起一抹痞坏的笑容:“是我的礼帽啊。戴好,头发乱的跟鸟窝似的。” 开门前,陆景和不忘转过身来提醒我:“记得我们的约定。” “放心,我说话算话。倒是你,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事成之后,不再纠缠。 2 之后过了两日,我一直没碰见陆景和,早饭、午饭,就连他最喜欢的下午茶时间都没有出现。我问过侍者,说是陆总近两日身体不适,在房内休息。身体不适?难不成是前几日吹风不小心患上风寒了?贸然前去探病虽然有些不妥,但我最近收集到了不少情报,需要与他探讨下一步的计划,是暗中观察还是伺机行动。 我们还在建立信任的阶段,我想他应该不会用“生病”这么拙劣的借口出尔反尔。 我来到他房门前,敲了三声:“陆景和,你在吗?” 无人应答。 我提高音量:“是我,你在里面吗?” 屋内明明有声响,为何他迟迟不开门?我试着转动门把,居然把门打开了。 陆景和赤裸着上身坐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针管,干脆果断地往静脉处扎。直到把针管里的药剂全部注射入体内,他才得已平静。抑制剂的药效来得很快,副作用是让Alpha短暂的乏力,陆景和靠在床头不住喘息,喉结攒动,一对厚实健美的胸肌上下起伏。 “你怎么在这?” 不小心对上他的目光,我臊红着脸背过身去,祈祷偷看没被发现。 “有事找你。”我解释道,“我刚刚敲门了,你没回答我。” “为什么要背着我说话?转过来啊。” “这样好,这样说话方便一些。” “一点也不。” 陆景和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把僵硬得如同胡桃夹子似的我转了个面。我闭上眼睛,不敢再多流连男人的身体一眼。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我什么时候不穿衣服了?蔷薇大小姐,你可不要信口雌黄。” 我微微睁开一缝,他已经穿上了白衬衫。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偷看的……” “没关系,我允许你下次正大光明的看。” 嬉闹过后,我们回归正题,开始交流双方掌握的情报。从情报可知,任务目标将会在明晚出席一等舱的舞会,陆景和的帮手会在那时到场到位,我跟他只需扮演好款爷和他的露水情缘的戏码,静候大鱼上钩。 陆景和摸了摸后颈,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他若有所思,微微蹙起的眉头就差把心事写在脸上。 “陆景和,如果你身体不适,要不……” “是易感期。” “嗯?” 他放下手,指腹间残留着腺体发烫的热度。明天,将迎来他身为Alpha的易感期。 3 这晚的经历堪称惊心动魄。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假“温辰”玩弄于股掌,险些被他利用成为除掉陆景和的工具。幸好关键时刻陆景和揭穿了他的阴谋,这才破云揭雾、真相大白。原来给我了名字的是陆景和,让我活下去的也是陆景和,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为我做了这么多。在那巨大的爆炸声中,我认清了自己的心,或许,我是心悦他的,但相处时间太短,我无法对他承诺什么,无法选择他而抛弃我追求已久的自由。 陆景和抱着我说,他等我,再过几天“奥兹国”号即将靠岸,在它靠岸前,希望我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他不留余力地抱紧我,当我想要回抱他时,他却自顾自松开了手,他的吻很热,印在我冰凉的唇角。陆景和变得有些怪,我伸手去触碰他,被他躲开,他声音低哑,混着浓郁却性感的鼻音:“今晚我们先各自冷静一下。” 他撒手离开了。 不知是不是心意相通使人陷入情感的怪圈,望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我心跳得好快,像白兔四处乱窜,又像鹿儿四处乱撞。 不想两不相见。 他明明是易感期到了却刻意躲着我。 如果爱我,为什么要害怕这些? 也许正是因为爱,才会变得小心翼翼。 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的想成为一个Alpha的所有物。 陆景和,你不该躲起来,我需要你的占有。 我追着他的身影来到房门前,一只手拦下我,是陆景和的助理兼挚友温辰,真温辰。他面露难色,略带堪忧的说:“大小姐,二少爷交代过今晚不许任何人进他房间。” 我咬紧牙:“你刚才也听到了,陆景和他心悦我,想带我一起走,我不是别人。” 温辰一副茶盐不进的模样:“大小姐,请别让我为难。” 仅仅隔着一扇门,我已经闻到那若有似无飘逸在空气中的愈创木香。温辰是个Beta,生理上难以感应Alpha信息素,而我站在门外,清晰感受到那一股比一股来得凶猛的味道。屋内的陆景和正独自一人面对来势汹涌的易感期,今夜发生了太多,劳神伤形,即使是底子再好的S级Alpha也不一定能熬得过去。 Alpha能否顺利度过易感期是相当重要的,有些Alpha因易感期处理不当导致腺体损伤,有些直接影响到生育功能。 我推开温辰的手:“放我进去,陆景和他需要我!” “大小姐!您……!” 我用尽全力突破阻碍,撞开了房门,趁温辰不设防时迅速锁上了门。 从理论上说,安抚易感期Alpha的最好良药莫过于自家Omega的信息素,这点是基于已经完成标记的AO伴侣而言。我和陆景和仅仅只是挑明了心意,别说标记了,就连亲密关系都还未发生。 我莽撞地闯进Alpha的领地,却没有一点可供他使用的东西。 只是单纯的不想与他分开,不想留他一个人。 4 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充斥着浓烈的愈创木香,霸道的、野蛮的,像容不得别的味道存在似的。Alpha的味道瞬间冲进我的鼻腔,比任何一次都直接而带有攻击性。这次我没有捂住口鼻,而是说服自己去适应和接受这个味道。Alpha的信息素狠狠压制着我,在身体完全软下来之前,我来到了溢出气味的中心源。 我那意气风发、器宇轩昂的青年,正背对着我,狼狈地蜷缩在大床上。越是靠近,越是被这呛鼻又令人着迷的愈创木香吸引,我感到身体逐渐发热、愈觉空虚,那难以启齿的器官正不受大脑控制的浸出水来。我咬紧牙,在没和陆景和说清楚之前,千万不能输给yin荡而卑微的本能。 “陆景和,你还好吗……” 他没有回头,只是无力地笑着,喘着气:“你看我这样,像是好吗?……” 衣领被我攥得皱巴巴,我仍不愿放开,这样做能减少内心的忐忑:“你不好,所以我来了。” “你能帮我什么?” “嗯?”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陆景和带到床上,他抓我的手腕,按在头顶。床微微晃动,我眼睁睁看他凑上来,以至于接吻都忘了闭眼睛。陆景和的唇意外的凉,这或许是他全身上下温度最低的地方,他不停在我口腔里掠夺,汲取他所需的氧气。我无力的攀附他宽宽的肩,指腹不经意间从那突起的喉结滑过。陆景和像触电一般战栗,回应我的是更加激烈的唇舌交缠。 他不有余力地吻着我,像要咬断我的舌头。 “唔……景、景和……” 直到逼得我快要窒息,他这才大发慈悲放了我一条生路。 陆景和单手拢住我的后颈,像犬类一般嗅着我的脸,尖尖的虎牙咬上的我耳垂,我惊呼一声,他趁机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 “你能帮我什么?”他再次对我发问。 干燥又冷冽的愈创木香将我层层包裹,仿佛阵阵电流窜过肌肤。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的制止,我只是个A级Omega,用不了十分钟,我一定会为他发情。 “我能……”我本能地去追寻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唇,“景和……” “你能什么?”他食指抵在我的唇上,“你能和我zuoai吗?” 我张嘴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从指根舔舐到指腹,将它弄得湿淋淋的:“嗯,我能……” “做多久都可以?” “怎样对你都可以?” 我以吻封缄:“嗯,可以。” 裙摆下探进一只手,沿着我的大腿向上走。我抬起腿,虚晃搭在他的腰上。敏感的下体被裹入温热的掌心,他指腹隔着薄薄的内裤,沿着那道淌水的缝隙上下磨蹭,最后往rou瓣中心轻轻一按。 “第一次?” 我抱着他的肩膀,羞赧地点头。 接着,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鼻尖、脸颊,最后到唇上。背后的丝带被男人轻柔的解开,陆景和抱着我说:“今夜之后,放你自由。” 但此时此刻,我必须献出自己身体,助他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5 我们用尽全力拥抱彼此,面对面zuoai。这个姿势让他顶入了很深的地方,只要陆景和稍微再用点力,亦或者理智土崩瓦解,便能顶破那层脆弱的防御,直至生殖器。但他没有那么做,即使易感期使然让他和刚缔结关系不久的Omega疯狂zuoai,陆景和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风度。他在索取中不忘给予我快感,在掠夺中毫不吝啬他的温柔。不断喷出蔷薇花香的Omega腺体在他嘴边,陆景和舔了舔犬齿,眼神瞟过去。 一阵外力扼住我的咽喉,陆景和突然掐住我的前颈。诱人的蔷薇花香侵袭他的大脑,让他短暂地失去了理智。我呼吸困难,宛如一直快要溺毙的鱼,我发狠的夹紧那根埋在我体内的性器,陆景和舒服的喟叹,随之松开了桎梏着我的手。 “来阴的?嗯?” 我一口咬上那性感的虎口:“你想掐死我,我这是为了活命。” 他惩罚似的在我臀部扇了两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此时格外yin靡。湿热的唇贴着我的腺体,陆景和一口咬上他念想了很久的地方。我抱着他的脑袋,亲吻他浸着汗水的额头。精心梳理的头发乱糟糟的,刘海遮住一边眼睛。在那双美丽的紫水晶中,我看到了自己此生最放浪形骸的模样。 渴望、贪婪、爱欲。 后颈传来一阵剧痛,我不住的颤抖。安全感在此时被抽空,我想要逃,腰间那双有力的臂膀如铁般禁锢着我,让我无路可逃。当恐惧和不安到达顶峰,陆景和终于咬破那发烫的腺体,把属于他的愈创木香蛮横地注入我的体内。 临时标记已完成。 陆景和得到了我,我的信息素成为安抚他易感期的良药。 高潮的一瞬间,陆景和发出长长的低吟。他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享受欢爱退后余温,慵懒而风流。他笑了,揉乱我的刘海,说:“不是第一次吗?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我看你会得很……” 我碰了碰他的耳钉:“早晚都得会的不是吗?” “不好奇我是不是第一次吗?” 传闻中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就算不是第一次也不奇怪。 “你看起来蛮有经验的样子。” “我是第一次。”陆景和吻在我的右心房,“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之后的之后,我们又被卷入了欲海深处。陆景和结实的肌rou紧贴着我的背脊,从身后把我困在怀中,沿着耳垂向下亲吻,一个劲儿的汲取我的信息素。他说他爱蔷薇胜过爱玫瑰,为此还将蔷薇花瓣晒干做成香囊,一旦到了易感期,便将那些香囊洒满整张大床,偶尔来得猛了,他还会用一些带着蔷薇花香的衣物来筑巢。 陆景和说,他爱极了我。我和他是命定之番。 第二次zuoai我一直在哭,无论如何都没法停下。绝非是他把我弄疼,而是在听到他掏心掏肺的自我独白后,被来势汹汹爱意击溃了防线。我握紧那双抚摸着我的手,一根根突起的青筋那样令我着迷。 我转头咬住他的唇,对他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你。” “抱歉。”他的笑不留意人间烟火,让人觉得他被世人宠坏,“我不相信发情期Omaga说出的诺言,所以……麻烦大小姐清醒的时候再对我说一遍。” “那你呢?今夜之后就会放我自由吗?” 他温柔地揩去我眼角的泪,用鼻尖亲昵相蹭:“会的,不管你信不信。” 天亮了,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 誓言应从这一刻开始奏效。 我对陆景和说:“我爱你。” 陆景和牵起我的手:“跟我回家吧。” 于是我和他在这光里、烟云里,等待巨轮的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