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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摔啊。”高尔说。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平常再怎么摔也不带这样的啊。”达芙妮尝试着再站起来,然后又摔倒了。“有人绊我!有人拉……” “有东西!”阿斯托利亚掏出魔杖,“有东西缠住了她的脚——” 她疯狂的往上面施咒,可是没一点用。 达芙妮立刻徒手去抓,但是它太紧了。 “潘西,盥洗室,潘西。” 那头藤蔓加紧了速度,达芙妮被扯着脚踝往后面拖去。就那么一瞬间,谁也没抓住她。 “盥洗室,潘西。” 她怕的声音都在颤抖,但是很平静,很平静的留了这么一句。 ☆、准备行动 霍格奥茨的气氛有些压抑。 在那晚无比离奇的事情发生后,有很多学生都被家长陆陆续续的接了回去,再加上那晚上被人鱼拉下去了很多人,学校里就显的更冷清了。 潘西像是没感到凝重的气氛一样,嘴里叼着巧克力棒,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魔药书在走廊里晃荡。 “不怕体重继续增加?”德拉科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 “不怕,”潘西抽了一根塞给他,以求堵住他的嘴,“我甚至有些想吃乳脂蛋糕。” “等你真的吃成肥猪再后悔就晚了。”德拉科走到窗台边坐下,把巧克力棒塞到嘴里,嘎嘣脆,然后一点也不客气的又拿了一根。 “那你就是秃头的肥猪,比我更严重。”潘西撇撇嘴跟着坐下,“就算我真的有那么胖,你也得说我婀娜的像棵柳树。” “打人柳?” “……”当她没说。 两个人嚼着巧克力棒看着对面发呆,直到德拉科摸空了盒子,他才开口。 “你爸妈有通知你回去吗?” “没,”潘西说,“你爸爸让你回去了?” 德拉科点点头。 “是因为怕霍格奥茨危险还是什么?”潘西给巧克力棒盒子抛到空中来了个四分五裂,然后看纸花一片一片的落下来,“还是,那个人的要求?” 说罢潘西耸了耸肩,“没办法,我还是叫不出来他的名字。” “说是有什么会议,”德拉科嘲讽的笑笑,“我父亲还说他是一个优雅有气度的人。” “……你再说一遍?” “优雅,有气度。” …… “你爸爸是当着他的面给你写的信吗?” “不止你一个人这么怀疑。” 这时从走廊转角出来一个人,他穿着紫色的天鹅绒长袍,胡子上也打着同系列的蝴蝶结。 “竟然迷之搭配。”潘西小声嘀咕,然后拉着德拉科往后躲了躲。 等邓布利多教授走了之后,潘西才敢冒出头。 “接下来你要带着我勇闯女盥洗室了吗?”德拉科突然冒出一句。 “哈?”潘西没想到他会知道,惊讶的看着他,“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去,我本来也没打算带着你。” 德拉科绕过她,也不看周围有没有别人,快速的朝着刚才邓布利多出来的方向去了。 生气了? “我原来早就准备进去了,结果邓布利多先我一步。”潘西扭头看看四周没人,也就没阻止他。“马尔福家继承人偷进女厕所,这可真个大爆料。” “而且是跟着帕金森家小姐一起进去的,这事儿你怎么想?” “那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嫁出去咯。” “你还结婚?”德拉科惊讶的问。 “日子总要过的。”潘西快走几步在他前面进了盥洗室,“有人吗?”她喊道。 “有人吗?”德拉科问。 “没。”潘西已经开始四处摸索了。 “你确定?”德拉科迈进来一只脚,又马上收了回去。 潘西感到有些好笑,“真的没,你害羞什么?” 德拉科又徘徊了一会儿才进去,刚看到潘西把手伸进了墙壁。 “这么快就找到了?” “怎么可能。”潘西后退几步,准备冲进去,“他告诉我的。” 德拉科抬手拦住她,潘西惊叫一声。 “这次我先进。” “你打着我鼻子了!” 德拉科看了看自己抬起的手,然后反过来按住潘西的脸大力揉了揉,面无表情了穿过了结界。 “???”潘西满脑子黑人问号,而且这个画面是由达芙妮做出的表情和扎比尼的脸拼凑而成的。 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耳边又传来刺耳的叫声,潘西急忙穿过去,看到德拉科浑身紧绷的站在墙边,手持魔杖,一脸的防备。 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水池,那条人鱼就在水池的中央,弓着身子做出攻击的姿态,他盯着德拉科的眼神充满了杀意,就连刚进来的潘西都感受到了凉意。 潘西向前一步,手偷偷放在腰侧的魔杖上,斟酌着开了口,“那个,威廉?” 威廉的姿势没有变,只是眼神转移到了潘西身上。 “我想你应该见过和听说过我,我是达芙妮的朋友,对,最好的朋友。”潘西挺直身子,这种她自以为是假话的话让她重新有了交流的信心。“自从她消失之后,我每天都在想念她,我想你也是的,不是吗?” 威廉还是盯着她,除了一双眼睛,他们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模糊的猜测他的情绪。 德拉科收起魔杖,摊开手缓慢的走到潘西的身前,“对,我们是达芙妮的朋友。” 如果问他们这种斯莱特林最擅长什么,那就是虚伪,虚伪的打着感情牌来达成目的。当然,斯内普教授那种的也不是没有,但毕竟是少数啊。 马尔福一家的虚伪都非常明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真正的想法是什么鬼东西,再加上家世原因,少年时期德拉科自然也用不上虚伪的去和自己不喜欢的打交道。等到成年了,家境的突变和生活的压力才让他深刻领悟了这种东西,再见到潘西时,他才发现这种作为面具的“虚伪”已经紧紧长在了潘西的脸上。 德拉科受不了隔着这么厚的东西和潘西交流,毕竟曾经也有那么一段尴尬的关系。再加上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久而久之他们间一点的联系都没有了。 直到突如其来的死亡和新生,他们几个油重新聚在了一起,并且有了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童年生活——尽管这已经算不上是什么是什么童年了,摆脱了之前外界的一切,潘西的真实与虚伪又搅在了一起,或许她连自己都分不清她带着自嘲的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绝对是真的,德拉科想,不是以前的达芙妮,而是现在的,这辈子才有的,独一无二的达芙妮,她是潘西重要的朋友,就像他和扎比尼一样。 “不管多大的风险,我们都要找到她,并且带她回来。”德拉科说,“她照顾了你这么久,并且多次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