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笼人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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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悟将诸伏景光拖进了他之前为萩原研二准备却最终弃之不用的调教室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自从在天台被打掉配枪后就一直配合他的抓捕没有反抗,但是考虑到等会儿还要赴琴酒的约,为了避免麻烦赤木悟还是给对方打了一针肌rou松弛剂,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和自己在组织里的风评,他打开了一开始就准备好的摄像机,开始了这场符合他人设的“刑讯”。 赤木悟将两个内套着绒布的铁环分别套在诸伏景光的手腕上,连接上穿过天花板上固定的滑轮的锁链后,一边收紧锁链看着诸伏景光逐渐被吊起,一边不抱希望的按照流程照例开口问到,“苏格兰,总让我叫你公安先生也不像样子,所以你的真名是?”得到对方意料之中的沉默应对后赤木悟也不恼,只是继续如法炮制的利用锁链将对方的双腿向两侧拉伸到极限,让对方在空中呈现出“业”字的形态,固定完成后,退后几步欣赏了一会儿成果,转身拿出一把剪刀朝对方的衣物走去。 诸伏景光紧闭着眼睛,听着耳边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这种被人缓慢剥开外在,露出内里的过程,即便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还是让他倍感羞辱。在发现自己进入的只是一间充满各种性玩具的调教室后,诸伏景光其实心中是微微松了口气的,受之前那张照片影响,他还以为他将要面对的会是...虽然同样是受辱,但是比起被不同同性压在身下轮流侵犯,不得不说如果只是被玩具亵玩的话,反而容易接受得多,至少他还能勉强欺骗自己。‘就当做是刑讯吧,唯一不同的是跟卧底之前接受的刑讯培训所使用的道具不同’诸伏景光苦中作乐的想到,在失去了最后自裁的机会后,他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坚守立场然后腐烂在这间调教室里了。 赤木悟看着衣衫褴褛的诸伏景光,他并没有全部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毕竟撕衣服也是个力气活,所以他也只是剪碎了衣服要挂不挂的搭在对方的身体上。看着在破碎黑布下显得愈发瓷白的皮肤和诚实的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赤木悟看了一眼一直闭着眼睛保持沉默看似毫不在意的诸伏景光,蹲下身,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侧头看着因为双腿被打开而露出的同样不停收缩着的xue口,想起对方如海一般湛蓝的眼睛,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又重新站直身体,走向放慢各种工具的推车。 “差点忘了你也是狙击手了”赤木悟带着手套的食指毫无阻拦的伸进了诸伏景光的后xue,“但是其实我很好奇,这么热情的后xue真的只是每次出任务前灌肠就能达到的么?”感受到手指被对方后xue的软rou热情包围后,他好奇到,“公安先生你不会正是因为有这种可以光明正大玩弄自己的理由所以才选择做狙击手的吧”看着仅仅是因为听到这句话脸上就慢慢染上红晕的诸伏景光,赤木悟忍不住哇了一声,让本来只想走个流程的他真切的动了想要欺负对方的心思。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掺杂着春药的甘油向对方后xue灌去“据说人体最高灌肠容量是2000毫升,我想即便公安先生再怎么热衷于玩弄自己,应该也没有尝试过这么大的量吧?只是可惜,为了你的健康,这次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呢”可能是因为习惯灌肠,所以当赤木悟将第一袋500毫升的甘油挤入对方后xue时,除了让对方越发脸红外并没有对诸伏景光造成太大困扰。他毫不气馁,眼明手快的又为对方换上第二包,而在换上第三包时,对方终于忍受不住的轻哼出声,之前因为羞耻而变红的脸也逐渐褪去了颜色,眉头紧皱的咬紧下唇忍耐着。赤木悟摸了摸对方微微隆起的腹部,原本腹肌的肌rou线条已经被撑得变得极淡,被撑起的瓷白皮肤下甚至能隐约看到皮下血管,看到因为自己的抚摸而下意识躲避的诸伏景光,赤木悟不由得安慰到,“放心公安先生,这是最后一包了”说着他拿出一个尾部有一颗绒毛球的肛塞塞住对方的xue口,“毕竟前面也需要灌一下嘛” 听到这句话,诸伏景光终于忍不住惊恐的睁开眼睛,他看着对方拿着一根极急细的软管,捧着自己的性器来回比划着,这一刻他甚至顾不上被同性玩弄性器带来的耻辱,他无声的摇着头,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咬合颤抖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软管一点点塞进自己的顶端的尿道孔,他放缓呼吸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移动,生怕因为挣扎而给自己的性器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他不想以后一直滴滴答答的漏着尿被绑在这里,为本就难堪的境地再添一层羞辱。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看着软管终于插好,还不等他松一口气,就看到马尔萨拉拿出一根注射器对准软管注射着,而与此同时,膀胱处也渐渐传来满涨感,给本就不堪重负的腹部带来了更大的压力,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撑到极致的气球,已经到了崩破的边缘。 他试着干呕了几声,想尽可能的减少一些身体里的液体,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而随着液体的不断增加,一直被冲刷着的掩藏于尿道深处的前列腺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荒谬的随着液体和他身上的血液传递至他全身,让他之前因为单纯灌肠而苍白下去的脸颊又重新泛红了起来。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之下,他终于忍受不住的呻吟出声,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他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 “需要我帮你释放么?”这样说着的赤木悟却是毫无怜悯心的将软管抽出,转而将尿道按摩棒缓慢而坚定的推入了诸伏景光的尿道,听着对方终于带上哭腔的呜咽,尽职尽责的‘审问’着,“只要你告诉我那些失踪的外围和基层组织成员在哪里,我就帮你拔开” “.......?”诸伏景光隔着朦胧的视线不解的看向马尔萨拉,他一时之间甚至怀疑是不是被过量的感官刺激到失去了基本的理解能力,‘不过之前琴酒好像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他狼狈的将头靠在被吊起的手臂上,试图理解对方的话,‘难道我竟然是因为误会而暴露的身份么?’他不由得开口否认同时也是想搞清楚自己暴露的原因,“我、我没有,不是我呃啊啊啊——!” “既然公安先生这么不配合”赤木悟收回刚刚按压对方腹部的手,微微侧身确保摄像机将眼前这位“不肯招供”的公安惨状都记录了下来后,笑着对诸伏景光说到,“那只能等我回来之后再好好玩了”他回头看了眼对方,算了算接下来可能在琴酒那里耽搁的时间,仔细回想了下自己注入的液体总量,确保不会真的对诸伏景光造成生命危险后,便离开了这间调教室,徒留摄像机忠实记录着房间内的一切。 赤木悟举着双手后脑被琴酒用枪顶着进入了这间十多年前和琴酒一起居住的安全屋,有些疑惑的默默打量起这间整洁但是仍能看得出有近期居住痕迹的屋子,‘琴酒难道连保住自己以前安全屋的本事都没有么?’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竟然会让其它人住在这里’他看着琴酒慢慢走到他眼前,枪口也随着对方的动作从脑后到了额头,响亮的啧了一声,不耐烦的说到,“好了,我知道你很生气,但能不能至少跟我一样做戏做全套,好歹把保险栓打开?”他一手拨开指在自己脑门上的枪,看着被戳穿的琴酒咬牙切齿的坐到沙发上,面色凶狠的看着自己,继续着下午的话题未尽的话题“苏格兰真的不能死,我还留着他有用” “果然组织外围和基层成员失踪的事情和你有关”琴酒闻言立马举起了枪,这次他打开了保险栓,“理由” “这件事与我无关,成员失踪的罪魁祸首是朗姆”虽然确实是我一手引导的,赤木悟心里默默补充到,看着琴酒将信将疑的表情他继续说到,“所以我才从你手上保下了苏格兰,你也知道我跟朗姆的关系,这么好可以打垮他的机会我不可能放过” “朗姆?”琴酒拨弄着安全栓,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理由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组织二把手会和一个公安勾结在一起,但马尔萨拉给出的这个理由对于他来说确实有一定的说服力,他一直都知道对方与朗姆之间的权利斗争,所以当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对方面前,如果对方不加以利用反而才可疑,但是,“朗姆?” “失踪的那些组织成员是被朗姆充作了货源给实验室”赤木悟不声不响的向琴酒扔下了一颗惊天大雷,看着琴酒被这个消息惊到瞳孔紧缩的样子,心下好笑面上却作出一副心灰意冷的神情,犹疑的问到“琴酒,你说当那些研究员发现经受过组织训练的成员比起普通人更好用时,下一步会不会就是我们这些更为强壮的代号成员?” “你还好意思提,如果不是你破坏那些人koujiao易”几乎在赤木悟说出那些失踪的组织成员的去向的瞬间,琴酒就立刻将之前失败的任务与之联系了起来,“就为了你那些可笑的坚持” “是啊,当我得知真相后我也很后悔”赤木悟低下头垂下眼睑不让琴酒看清自己的神色,“竟然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叹了口气,听起来有些落寞的声音传来“只是想到将来你我会为了给Boss研制长生的药物而沦为实验体.......” 琴酒用枪管抬起马尔萨拉的下巴,面无表情的静静注视着对方,良久才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马尔萨拉,你确实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好手”他用枪管贴着对方脸描绘着对方的轮廓,“后悔么?”他轻轻用枪拍了拍对方的侧脸,看着对方毫不在乎自己侮辱性举动的样子,“不,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朗姆的每一步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包括我”他忍不住嘲讽的哼笑了一声,“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说吧,想借此动摇我对”他不由得顿了顿,“对组织忠诚的理由是什么?” “我想要你”被戳破了的赤木悟不再演戏,恢复了他一贯的样子,“琴酒,你和我是一类人,和我一样追逐着强者之间杀戮的刺激,你应该是里世界的王者,是在更宽广的世界里尽情狩猎的狼”他紧紧握住琴酒的伯莱塔,将枪口抵着自己的眉心,慢慢俯下身,“可是组织这些人不懂你的价值,他们只把你当做一把他们手中的刀,为了长生不死这种可笑的理由,每天用一些无聊的任务和弱者的鲜血让你逐渐变得钝锈”他跨坐在琴酒身上,双肘抵在对方的肩膀上,让伯莱塔的枪口深深印嵌入他的眉心,“为什么要抑制你的本性?你厌恶那些弱者的血弄脏你的枪,那么我就会为你驱赶他们让他们远离你,你喜欢与强者对抗,那么我就会为你找到最让你感到满意的对手,你想要追逐杀戮带来的刺激,那么我就会为你搭建最完美的狩猎场,我会做好里世界的守门人,不让那些枯燥乏味的事情影响到你,日本的山口组,意大利的西西里岛黑手党,德国的Abou-Chaker家族,只要你想,你枪口所指便是我意志所在”他紧紧盯着那双逐渐充满野心的眼睛,这才对,这才是这双绿眸中应该出现的神采,“琴酒,和我一起重建里世界的秩序,不要再让自己损耗在这种百无聊赖的组织中,只有我,才能让你真正意义上的活着” 琴酒紧盯着眼前神色疯狂的马尔萨拉,平复着因为对方刚才的话而有些不稳的气息,良久之后才沙哑的说到“松手,从我身上滚下去”看着对方失望的一屁股跌坐在他身边,他站起身,背对着对方走了几步,眷恋的抚摸了一会儿这把一直跟着自己的伯莱塔的枪身,然后猛地朝身后抛去,“哼,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顿了顿“SATORU” “GIN...”赤木悟俯身珍惜的朝黑泽阵的伯莱塔印下一吻,看着对方毫不设防离开的背影,缱绻的呢喃着。 与此同时,两条信息同时消无声息的被发往了各自的收件人。 ‘田纳西,通知埋伏人员撤离。——Marsala’ ‘伏特加,通知埋伏人员撤离。——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