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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伪强jian/有女儿/人妻恒/产乳】入室抢劫

    梦...梦境太多了,纷繁复杂,他分不清。

    他甚至不知道梦里自己是谁。好像有很多人,一直在和自己说话,而他温顺低头,像个无助的羔羊,等待被压制到疯狂的那一刻毁灭一切。他有些害怕做梦,害怕那些不明所以的意象和那些他记不得,却不停诅咒着他的人群。

    那个人手里拿了一把剑。黑发...和一个故人很像,但是更残忍,从来不会因为他的哀求而怜惜他半分。落在他手里,总要把自己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罢休,那柄剑他心心念念要捅进自己的身体里,连同一起的还有其他东西,搅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过去不是如此的。白发的故人指尖柔和,已是人到中年,正是体魄强健的时候。他身形较故人明显小了一圈,只轻轻松松就能被人抱进怀里去。他鲜少感到安全,在男人怀里却无暇顾及其他,只昂着头索要亲吻。

    但是在梦魇里,那白发的人也成了影子的一部分,他看得见,却碰不到,也不会来拯救自己,独留自己在苦海里痛不欲生。

    “丹恒...醒醒,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有人怀抱着他,臂膀宽阔,声音低沉,轻柔地将他从噩梦中拽出来,他知道自己不安似的,搂着他靠在自己怀中,垂首吻他。他莫名委屈,只缩在年长者怀中,喉咙发出些模模糊糊的呜咽。

    年长者心疼他,爱抚他的后背,倒神似哄着襁褓里的婴儿似的,怀里的青年倒是吃这一套,不多时就平静下来,只掰着他下巴要亲吻。他无奈,只由着他去,深深地勾着他舌回吻。

    “瓦尔特先生...”青年模糊地认出他来,只往他怀里钻去,自小缺乏宠爱又遭人摒弃的孩子,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地渴求年长者的安抚和占有。

    瓦尔特顺着他的心意,单手搂着他腰,顺势将人压在床榻上,男子的身形多少有些重量,身下那龙儿却也不挣扎,乖乖地敞开腿,任由他动作,带着微茧的手指给予柔嫩的肌肤明显的刺激,令他微微战栗。

    修长的双腿缠上了年长者的后腰,袒露出的湿软下身,那口早就在梦里就已经湿漉漉的xue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腹,明显的邀欢令年长者也情不自禁,按住他加深了那个吻。

    从噩梦中醒来的丹恒常常感到深度的不安,分不清自己在哪儿,也弄不明白眼前是谁。他必须紧紧拥住他,与他身体相连,让他感到安全,才能把这个迷茫的孩子从幻梦中唤醒过来。

    年长者的前戏足够的绵长和温柔。他轻轻捏着龙儿的后颈,顺着脊骨往下,充满怜惜地捏了捏手感颇好的臀部,手指勾到花xue去,不轻不重地把整个阴部包裹在手里,缓慢地揉。恰到好处的快感让这龙儿舒爽地半闭了眼。磨磨蹭蹭要把下身往他手上撞,瓦尔特不忍心给他太大的刺激,轻轻磨他,心说让这龙儿先去一回。

    丹恒缠着他——字面意义地缠着,他身体带着些青年人的火热,龙尾从他身后伸出来,缠着瓦尔特的大腿,勾引似的用尾巴尖拂过他的yinjing。他昂首咬年长者的侧脸,撒娇似的要人填满他。

    “给我...瓦尔特先生...”似乎误以为年长者的温柔是故意吊着他不放,这龙儿晶莹的眼儿又开始流泪,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皮肤,可怜兮兮的讨好身上的主导者。瓦尔特叹气——他向来争不过这龙儿,对于这孩子的怜惜爱总是让他愿意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快感也罢,安全感也罢。

    坚硬的guitou抵到了rouxue上,试探性地进入了半寸,又退出来,仔细观察丹恒的反应,见他神色并未有不适,才缓慢但坚定地刺进身体里去。那xue尝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谄媚地缠着那头部,愉悦地吮吸着。

    年长者的动作熟练又温柔,一下一下地正中xue心,倒是捣得水儿一股一股涌出来,浸湿了年长者的睡衣。他倒也不着急,九浅一深地往里埋,抵着他的zigong口缓慢地磨。他给予的快感恰好在丹恒的承受范围以内,不过于刺激,也不会引起他的恐慌,像是掉进了温水里,被cao得浑身软绵绵的,一张清清冷冷的脸倒越是显得可爱。

    年长者原本想伸手揉弄龙儿下身那颗娇软可爱的阴蒂,却刚刚碰到就给龙儿应激似的要挣开,抬起一双泪光潋滟的眼看他,于是便收手回去,只拿大手包着整个阴部细细揉他——那处给人打过环,他不曾问过,不过想必也知道是谁,虽说伤口早就好了,这龙儿却还是怕。思到此处,他便又取了软被褥垫在丹恒身下,令他前后都包裹在柔软里,不多时便缓过了神,有些歉意地回头亲他。

    这龙儿生的出尘,一举一动让人如何忍心责怪于他,也就顺势收下他的讨好,转而捏了他龙角,拿指尖细细地揉。

    待到他zigong口rou嘟嘟得挤他,一双纤细的手有意无意地推着年长者的胸口,温热的yin水一股一股地往guitou上浇,他知道这小龙儿是要高潮了,就加紧了快感的给予,或轻或重地点着敏感点,轻轻松松把这龙儿送上了巅峰,然后退开,等着他从快感里缓过神再进行下一步。

    “你...瓦尔特先生...你还没有...”那龙儿觉着愧疚,软着调子伸手去摸身下那根硬物。却给年长者捉了手,把皓白的腕子放在嘴边轻吻了一口,示意他不用管自己,把那东西伸进他两腿之间,插进xue里,慢慢地磨,舒服得他快要睡去。

    男人温和的面容与多年前的故人重叠,他一向难得睡个好觉,少有几场甜梦都是在男人怀里。

    眼前模模糊糊的,温润的快感令他泡在温水里似的,倒是很快半梦半醒,昏昏沉沉,撒娇似的往男人怀里蹭。

    那时候他性格相较于如今是乖张了些——夜夜与应星做完事后,还强撑着不肯睡去,由于自小在龙师的监视中长大,也没亲眼见过几次罗浮的大街小巷,跟无知孩童似的,听应星讲什么都稀奇。

    应星讲到街边的草木,一千年开一次的花,这些他都听说过,但是都没见过,于是睁着眼愈发好奇,闪亮亮的眸子跟天上的星星似的,应星不得不对他心软,谈及街边小食,他原本不重口腹之欲,却也给应星勾起了馋虫来,缠着应星去给他买来。

    只是深更半夜,又去哪里给这娇生惯养的小祖宗取吃食去。应星无奈,倒也不生气,捧着他面庞哄他,应星倒是钟爱他的眼睛,拿嘴唇轻轻地挨。

    月光原本映在他眸子里的,那双眼一闭,应星眼前的月就失了半截,仿若他眼里才是真月,天上那个反而成了冒牌货。

    龙儿不耐,知应星手巧,就又要他做些奇巧玩意儿供他消遣。一双玉手搂着他肩膀,左右来回晃,就是不让他睡。

    按年岁来讲,他本年长于应星,只应星原本就是短生种,心智反倒较他更年长些,且已是中年人的样貌,于是心安理得地要应星就着他,应星也乐意,倒是随着他那点仅剩的小孩儿心性胡闹。

    应星是万万倔不过他的,单手托着他身子,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向来少出门,但是每次都是他主动来找应星——他喜欢这样,喜欢偷跑出来找他的情人,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任性处。

    应星住的地方比他的地方有活人气息得多——他单手抱着这龙儿去了厨房,哄着给这龙儿做点吃食去。平日里闹着什么都要尝尝,但其实口味清淡刁钻,尝两口要是不喜欢就扔给了应星。

    “给你做碗阳春面...怎么样?”应星声音低,每次在他耳边说话,都多了些缱绻暧昧的意思。

    这时候这龙儿倒是不说话了,咬着他耳垂,阵阵身上的馨香钻进他鼻腔里,弄得他忍不住,抬头又和他接吻。这龙儿平日里看不出来,倒是这时候黏黏糊糊的一个。

    那时候总是月光明朗的天气,他生性也喜欢,月光水似的,铺满了房间。

    应星最后放弃了给他做阳春面的想法。他原本也是说着玩,也不是真的饿了。应星舍不得让他多走路似的,还是抱着他去了门外,他记得那处,那时候他们时长在那里赏月饮酒,应星对于酒颇有心得,倒是常常给他拿些好酒来,把他灌到微醺就哄他去床上。

    月影婆娑,他给人压了在石桌上,整个被罩在男人身下,男人鼻尖顶着他的鼻尖,吐息都在他的唇上,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男人动作相当温柔,在情事上他一向只顺着他心意。原本就是温存后被男人抱出来,他衣不蔽体,只一身白纱裹着身子,朦朦胧胧的显出诱人的胴体来,倒是令人血脉偾张。

    他低头亲吻他的肌肤,往他身下伸去的手指尖却已经触碰到了细微的粘腻,他低声笑笑,弯下身隔着白纱吻他的乳尖。

    “安心...有我在...”

    在男人身下看见的月光摇摇晃晃,和列车顶的灯光相似,他也同那时候一般呜咽着往男人身下躲,快感带来的困倦侵袭着他,让他只剩下精力嘟囔着男人的名字。

    “应星...你轻些弄我...应星...”

    “你为什么在这里?”

    无声出现的男人站在门前,抱着他的剑,被头发遮住的半边眼睛死死盯着面前抱着丹恒的男子。

    “这话不应该你问我。”瓦尔特轻声回答道。丹恒似乎要睡过去了,此时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刃对于他似乎有很大的敌意——不过也不难理解。

    “...他喊的人是应星。”男人的眼里似乎藏着些掩盖不住的怒火,“你不是他。”

    “我当然不是。”瓦尔特并不生气,“但是现在由我抱着他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一个伤害过他的人——你说呢?”

    “我对于你没有敌意,但是丹恒害怕你。你应该也知道为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恶狠狠地盯着他怀里的丹恒不放。瓦尔特不动声色地抽过一边的被褥,把怀里的丹恒整个的裹住。这视线让他不是很舒服,条件反射地想要保护怀里的青年。

    “我不是...”男人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我...”

    他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抱着剑低下了头,视线在丹恒身上停滞不去。那把剑上面缀了个红色的穗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晃。男人沉吟半晌,伸手拽下了那个穗子,伸手放到了二人的床边。

    “...交给他吧。”

    瓦尔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男人站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尊雕像。他对于男人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丹恒不愿意多说,但是他有见过他回来的时候那一身的痕迹。直至今日丹恒偶尔都会沉溺于那些梦魇里,有他的前世,也有这个男人。

    他叹了口气,抱紧了怀里的青年。

    “好,我答应你。”

    男人转身出去了,但是瓦尔特知道他没有离开,他站在门外,也许还抱着他的剑,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他并不清楚丹恒会不会原谅他。丹恒天性良善不假,但是二人的纠葛也远远不止于此。也许是出于对丹恒的宠爱,他自然是不舍他陷入痛苦的境地里。丹恒似乎有些不安,在他怀里挣动了几下,他轻轻拍打着丹恒的肩膀,见他又平静下去了,依靠在自己怀里,像是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瓦尔特先生...”青年靠在男人怀里,手里还拿着没看完的书籍。只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强行睁着眼,一副不舍的模样。

    “无碍...明日还可以继续,我答应你,早些喊你起床。”年长者宠溺地笑笑,帮他拿下手里的书,就要抱他去睡觉。

    他低头吻了吻丹恒的额头,“晚安,丹恒,夜里有事可以喊我。”

    “好...”青年早已困得说不清话,刚刚被男人放下,就陷入了睡眠中去。那红色穗子被他放在床边,他不忍看,也不忍丢,就只是存起来。

    他又梦见了很久远的事情,还是那个男人,望着自己笑,手里端了杯酒,自己依偎在他怀里,他一口一口地喂自己喝。

    “你又想灌醉我?”

    他佯怒,娇嗔似的要男人放开他。男人不放,笑着低头吻他。

    “感觉怎么样?”

    他猛地睁眼,被头顶的光刺到了眼,有双手遮在自己的头顶,倒是恰到好处地给自己遮住了光。这不是列车,这里是...

    “喝点水...我是说,我不会怎么样的。”

    男人坐在他床边,低头看着他,入眼是熟悉的黑发和长剑,只是男人神色柔和了许多,倒也不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他微微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