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景刃恒/玩腋下/qj/雌堕/ntr/koujiao】朋友之妻
景元一向不喜欢这个老城主。岁月的累积并没有让他变得明智,而是越发地荒yin无度,夜夜笙歌——这种生活总算是摧毁了他的身体,但即使躺在榻上,只能喉咙里发出风箱似的喘息声,他也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躺在那张饰金镶玉的床榻上,身边的侍女往他嘴里喂了颗剥好的葡萄,他半睁着浑浊的眼,盯着景元的方向。 “景元呐...” “属下在。” “我听人讲...东城边发现了片神境,碑上有名鳞渊境,据说境内有皎皎游龙,能化作人形,见之忘俗啊...我预备启程去此处,倒见一见这传说里拨人心魄的龙儿去。”他老的彻底——骨骼甚至都无法支撑他的重量,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据说这龙尾龙角皆可入药,食之返老还童,长生不老...”讲到此处,他有些激动地撑起身子来,“景元呐...你可务必要助我!” 景元如何不知,近日有言,打鱼的渔夫无意间进了个桃花源,中间贝光潋滟,珊瑚碧玉,这老城主一听说,就让人把守了去东城的所有道路,不让任何人经过。如今又借口外出猎会,寻他那长生不老之机,估计是美人也要,长生也得,当真贪婪如此。 荒唐...景元把这些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无论如何,他都阻止不了这老城主的荒yin——他自己也想看看这地方究竟是不是传说中那般瑰丽,借此机会也当了此心愿。 车队浩浩荡荡地进了东城。这地方在此之前一直人烟稀少,倒是景色优美,一路上不少奇景,一众兵士啧啧称奇。当真是膏腴之地,翠树缀珠,遍地珍奇。 渔夫收了金子,在前面给他们带路,随他指去,那地方真如蛟龙破海,似乎平日从未暴露在人眼下,如今却袒露在众人眼前,越往前走,越是如同入海似的,所见皆为晶莹的贝壳与珊瑚,无不价值连城。 饶是景元见了,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他令其他兵士在鳞渊境口驻扎,他同老城主带着几个亲信进去探查。此处并非只有珊瑚珍珠,倒还有石柱壁画,倒像是什么宫殿。 “停。”奇怪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此处走的已经够深,应当是没什么人在的,景元皱眉,招呼众人停下。 他示意自己先行探查,绕过珊瑚丛,蹲在一巨大的贝壳状白石后,观察情况,却并未见到人类,而是两只生着龙尾龙角的龙儿。 他微微瞪大了眼。 这俩龙儿长相神似。身形角尾,无一有异。首先入眼的是俩龙儿的后背,肤若凝脂,冰肌玉骨,往下就是一双一模一样的长尾,难舍难分地缠在一块。 似乎因为并非人类,也没有人类的羞耻心,俩龙都是浑身赤裸,摇晃着一身玉白的皮rou,拿那软乎乎的奶子贴着彼此。下身紧紧贴着,像是正在磨得欢,如此似乎还不够,他俩耳鬓厮磨,深深地吻着彼此的唇瓣,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小舌,一只坏心思地把另一只的小舌含出来,轻轻地缠着咬。 “啊...唔啊...丹枫,你...呜呜...”那只给欺负得说不出话的小龙儿睁着双泪眼,往景元的方向茫茫然没焦距地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景元魂给看了去——当真是千娇百媚,粉雕玉琢,一见忘神。 “怎么嘛...就你娇气...”另一只嗔怪似的拿尾巴搂着对方的腰,凑过去哄他似的拿自己的奶子蹭对方的。还是顺了另一只的意思,把他搂进怀里,拿自己下面软软地蹭。 景元看得昏头昏脑,起身想要走回去,却脚下一晃,那贝壳珊瑚滑溜,他顺着那坡道就滑了下去,正正落到这两只小龙儿面前。他扶着自己脑袋坐起,心说两只龙儿肯定给吓跑了,一睁眼却看见俩龙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里全是好奇。 “丹枫…他怎么没尾巴也没角…好奇怪…”那只刚刚呜呜咽咽着要哭的龙儿伸手要去够他,给自己同源的龙儿抓回去,贴着他磨个不停。他执意要去看景元,那龙儿就不情不愿地分开,这下景元看清了,俩龙儿生的不同,竟是阴阳同体,分开的时候yin水黏黏糊糊地从龙儿xue中落下,牵扯出长长的yin丝,景元眼尖,看见了他俩那裸露的,rou嘟嘟的肿阴蒂,俨然是一副发情的样儿。 回过神来,他下身早就一柱擎天,难以自抑。他压着心中的邪火,紧紧扣着地板压抑自己上去抓着两只龙儿泄火的欲望。 “快走!”他经不住的烦躁,“有人要来抓你们,快走!” “为什么要走?往哪儿走?”那只成熟些的龙儿——听刚刚另一只叫的是丹枫,奇怪地问。 景元这才意识到这两只龙儿的认知水平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差——他们完全对于人间险恶一无所知,似乎自小就生活在此处,对于“外面”完全没有概念。 他试图向这龙儿们解释,只收获了两双水灵灵的茫然眸子,龙尾巴在身后一拍一打,显得很是疑惑。甚至对于这个问题,他们显得并不重视,还不如对于景元这个人的疑惑来的多。 “你不长尾巴,丹恒说的是真的...”似乎是刚刚磨得有些狠,丹枫说话有些气喘,“那你发情吗?你发情期怎么解决呀?” “我们要不帮帮他...你看,”丹恒伸手抓住他身下那根棒子,“他看着好难受,而且他长得好好看,像一只大狸奴...我好喜欢他。”最后一句是冲着丹枫说的,他撒娇似的蹭着丹枫的脸颊,另一只龙儿怜爱地看了他一眼,凑过去亲他。 景元倒吸一口凉气,手脚并用要往后退,无奈命根子握在那小龙儿手里,动弹不得。 “那你跟我们走吧...”丹枫搂着丹恒软着声对他说,“你一个没角没尾巴的傻龙,怪可怜的。你刚刚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伤了,你跟着我们回去吧。” 两只龙儿一人一边把他给架了起来——两只龙儿力气其实不大,他的体重更是比他俩大了不知道多少,只是他四肢发软,也不知道为什么动弹不得,脚软绵绵地跟着他们走,景元心里惊恐,心想自己当真是给这夺人心魄的龙儿迷得鬼迷心窍了,竟然就这么跟着他们走,也不知道要带自己去哪里。 他昏头昏脑只得跟着他们左绕右转,不多时就来到了一个洞xue门口——说是洞xue,其实也是满地珍宝,金碧辉煌,只是不曾装饰,那地下的珍奇似乎只是龙儿们的玩物,毫不在意。他们拿柔软的海草做床铺,没见着床褥,估计在床上这俩也是难舍难分的模样,睡着了都贴在一起。 两龙儿似乎也对于白日宣yin没有任何的羞耻心,甚至就地把他扑倒在地,伸手就要脱下他裤子,只是他们自小就没穿过衣裳,哪里知道什么衣裳的穿法,弄了半天只得不得章法地干着急。 “我来。”景元沙哑着声音,伸手把两只龙儿推开——手指有意无意地碰到他们的软乳,心里又是一动,下面那东西硬得更厉害了。 那东西迫不及待地就从裤子里跳出来,打在其中一只龙儿的脸上,他也并不生气,伸出软舌细细地舔那块yinjing上的皮肤,然而这对于解决情欲根本是杯水车薪。景元往上拱了拱腰,另一只也凑了过来,看着那东西渗出前液,好奇地伸出舌头舔掉。 “好奇怪的味道...”丹枫咂咂嘴,凑过去跟丹恒一起舔——舔着舔着还会交换一个亲吻,黏黏糊糊的,只是来来回回都只会伸出舌头细细地舔,根本不会含进去吞吐,看来是压根没有伺候过男人,估计平日里都是两龙相亲,舔舔就爽了,便以为景元也是这样。 景元喘着粗气,再也忍耐不住,抓着两只龙儿的一边的龙角给他们提开来——这俩龙儿受惊,哀哀哭了出来,却没换的兽欲上头的男人半分怜惜。 “来,”他抓着两只龙角,龙儿想动又不敢动,怯怯地伸着舌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教你,吞进去,把你们的尖牙收起来,乖点。”他威胁似的抓着龙角晃了晃——他们伸手想要碰自己的角,给他一眼瞪了回去。 “你先来。”他挑了叫丹恒的那只——那龙儿软软地俯下身,突出挺翘的臀部和长尾,委屈巴巴地伸手拽着丹枫的尾巴,盯着他的同源流眼泪。 “坏...是坏龙...疼...”他哭的越发可怜,男人却抓的越来越紧。 “再不动,让你知道什么是坏。”景元抓着他脑袋往下按,那龙儿迫不得已,呜呜咽咽地往下吞——说着不情愿,嘴上倒是吞得快,边哭边吸,爽的景元天灵盖发麻。 “你俩就这点力气,还光着身子到处跑勾引人?”景元轻笑,把丹恒拎起来,跟丹枫并排一起,看着这俩勾着彼此的手,尾巴缠到一起,倒像是所有力气都用在纠缠在一起上了。 “他在说什么...他胡说...”丹枫看着像是没听懂,但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皱着眉蹬他,给人一把丢到床上,连着他那舔yinjing被捅得不断咳嗽的同源一起,并排趴在床上,一派yin靡景色。 景元起了坏心思,抓着这俩的龙尾给他俩打了个结——这下是怎么也弄不开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两只美娇龙伸手拨弄了半天也弄不开,只贴在一起边呜咽边磨。景元凑近一看,两龙儿阴蒂贴的死死的,你摁着我我摁着你,小阴蒂都给压得扁扁的,眼泪不知道几分是爽的,几分是委屈的。 景元提着丹恒的腋下把他提开。这龙儿惊呼一声,耳尖动了动,无助地往他怀里靠。景元感觉自己似乎可以一只手提一只——实在是娇小可爱,看得人馋。 “乖乖伺候这东西,”他握着丹恒的手往自己yinjing上搁,“就给你俩好过,要不然...” 丹恒嘟囔了几声,乖乖地伸出手顺着他动作,景元真爱极了他们这副软乎乎的娇样儿,天生yin荡又对于这档事情一窍不通,可爱得紧。 丹枫被他推开,似乎因为与同源的分离而惴惴不安,伸出雪白的手儿也去撸动那孽物,没几下又去贴着丹恒的身体,像是分开些许就不愿,倒是缠人。 景元低声喘了几声,没忍住,抓着丹恒翻过身来,露出下面柔软的阴部来——那鼓囊囊的逼rou诱人地嘟着,xue口微张,往外吐水。他大力伸手揉那小阴蒂,看那xue儿又吐出水来,像是馋yinjing,不停的收缩。 这俩龙儿身子都小,他几乎要怀疑他们是否能把自己这东西吞的下去。 “诶…啊…做什么…嗯…丹枫,哥哥救我…呜呜…”丹恒惊慌失措,转身就要逃,哪知给丹枫栓到一起,两人谁也跑不掉,景元手里握着丹恒,丹枫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抓着两人的龙尾,摩挲着安慰。 “我可捅进去了,自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