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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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朵喜欢常来山下村子里义诊的裴铃风大夫,裴大夫长得好,性子也温柔,若不是有人妖殊途这句话拦着,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孩子。 裴铃风是妖,李朵也是,纯阳宫防万花防的严,却仍挡不住一头头小羊被花谷的花妖拐了去,听着师父气急败坏地叫骂着拐了大师兄去的万花,李朵悄悄红了耳朵,自己若是能把裴大夫娶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吧? 每月逢七是裴大夫坐诊的日子,也是山下赶集的日子,李朵将提前做好的功课交到师父手里,借口去集市玩拿着师父塞给自己的几块碎银颠颠地下了山。 果然,万花的医馆门前已经排起了不短的队伍,稍稍整理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角,乖乖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队伍前进的很快,这么早便来排队的大多只是图个心安顺便看看美人。 “裴大夫好。” 裴铃风认识李朵,也不能算认识,只是这个小羊次次赶集都要下山,贪玩的紧,硬是在他这混了个脸熟。 乖乖伸出手让裴铃风把脉,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腕上,让人真的很想握上去。 “没什么事,平常少吃糖。” 这就是一天中裴铃风与李朵的全部交集。 匆匆买上师兄师姐要帮忙捎带的东西,再给自己和师弟妹们称上一斤香喷喷的麦芽糖块,自家师门全部是小羊成精,这种混着清香的糖块就连师父也会偶尔忍不住来上一块,一边回味着裴大夫的笑一边哒哒哒地往回赶。 看着不到午时就回来的徒弟,被塞了一块麦芽糖的师父很是满意,他素来放心这个乖巧懂事的徒弟,爱玩却懂节制,不像那几个逆徒,放他们下山一次恨不得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又一次下山,李朵却没能见到裴铃风,向替班的小jiejie打听,原来是生病了。 生病了的裴铃风冷汗直流,再次给自己把脉仍是连初学者都能轻轻松松诊出来的喜脉。 见了鬼了! 莫说自己化形确确实实是个男子,就说自己素来洁身自好,连别人的小手都没牵过,哪里来的孩子! 屋门被人敲响,收拾好自己才去开门,师妹带着眼熟的小羊站在门口,看着裴大夫苍白的脸色,李朵紧张极了。 “没事,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裴铃风努力平复着自己。 让下山的同门帮自己给师父带个信,李朵硬赖在了医馆里。被小羊死死盯着,没病的裴铃风不得不给自己开一剂剂补方,直补得自己血气上涌,但不得不说,这种被人在乎照顾的感觉真好。 裴铃风不喜欢下雨,一到雨天就没精打采的,给裴大夫熬了药的小羊看着睡得正香的裴大夫犹豫了一下,没舍得叫醒,补药渐凉,舍不得浪费的小羊干脆一口自己闷了。 真不愧是裴大夫开的药,一碗下去感觉整个人都被暖洋洋的包围着,很是舒服。 裴大夫悠悠转醒,推门差点被满脸通红蹲在自己门口的李朵绊倒。感觉情况不太对,裴铃风赶紧将人抱进了屋里,正欲把脉却被小羊一把抓住手,guntang的身子直往自己怀里钻。 李朵年纪不大,力气却很是有几分,折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将人锁在怀里,把脉,好快的脉搏,应当是吃了什么催情的东西,可谁回去算计一个不大的少年呢? 老实了一会儿缓了缓力气的小羊猛的转身,直接亲住了万花薄薄的唇,熟悉的药味从唇齿间散发,糟了!自己的药里可是加了yin羊藿的。 更糟的是,经过这几天的进补,自己轻易地便被小羊挑起了情欲。 抱着万花亲来亲去,李朵挺翘的屁股毫无顾忌地蹭过裴铃风的下身,忍不住了! 将惹火的小羊抱到床上,裴铃风三两下就扯下了纯阳宫的道袍,不着寸缕的小羊迷茫又渴求地在自己手下挣扎。 裴铃风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将被小羊蹭硬的性器解放了出来,只转身去拿个药油便被惶恐的小羊贴了上来。 强硬的将小羊按在床上,与精瘦的身躯完全不相符的肥大的屁股高高翘着,修长的手指拉过小羊空闲的手,让他自己掰开rou臀,露出粉嫩的菊xue。 沾上药油,感觉不够的裴铃风干脆将细细瓶口抵住收缩着的xue口,稍一使劲便灌了进去。试探性地借着润滑开拓着,三两下便让小羊激动地摇起了屁股。 强忍着下身的胀痛,等四根手指已经能在xue里驰骋,裴铃风掏出来自己yinjing,重重插了进去。 真是…太舒服了!yinjing抽插之时还被软乎乎的屁股服侍,沉甸甸的yinnang撞在肥嫩的屁股上,总能漾起一阵波纹。 平素用来把脉的手把住了李朵的命脉,细致地把玩着,就这么被心心念念的裴大夫玩弄着到达一次次高潮。 徒弟!万花!这两个关键词成功刺激到了原本放心的师父,待到雨停,便迫不及待地下山找徒弟。 就,挺凑巧的。 坐在椅子上头晕目眩的师父看着披着裴大夫的衣服的徒弟差点没背过气去。 裴铃风也是十分尴尬,自己刚吃了人家徒弟就被抓了个正着,正欲开口胃里却一阵翻涌,不由得冲到外面扶着树干呕。 跟着的小师妹急了,一把拉起师兄的手开始把脉。 喜脉! 一句喜脉将在场的四个人都震懵了。 裴铃风:杀了我吧! 人修小师妹:你们妖男的也能怀崽? 师父:难道我们师门终于出息了? 李朵…李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着一脸苍白不住干呕的裴大夫,李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生下来!我养!” 到底还是师父见多识广,细细问了万花的原身,成功安抚住了差点喜当爹的徒弟。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两只妖,一个刚被cao了一夜脸色苍白,一个正处在将要成年的假孕期脸色苍白,怎么看自己怎么像棒打鸳鸯的大恶人,只能狠狠地拧了一把傻乎乎跟在万花身边的徒弟的耳朵。 医馆的裴大夫有情缘了!是个极为俊俏的小道长!看着一脸乖巧跟着裴大夫坐诊的少年,少女们的心碎了,还碎了两次! 李朵最近很是郁闷,虽然在师父那里过了明路,自己也能时时刻刻黏着裴大夫,裴大夫也确实很温柔,让亲让抱让搂腰,可从来没有碰过自己!一次都没有! 看着裴大夫愈发长开了的容颜,李朵悄悄红了耳朵,真好看呐,假孕期的裴铃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勾得小羊心里痒痒的。 下山看徒弟的师父:…… 所以说花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张好脸皮乱勾搭羊! 喝着不是好东西的花妖给自己上的茶,师父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发难。虽说自己的徒弟是被这只妖拐了,可确实是自己徒弟先看上的人家,确实是自己徒弟喝错了药,越想越心虚,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徒弟。 “你打算怎么办,就让我徒弟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裴铃风站起来给他行了个大礼:“我已经通知师父,不日便来纯阳宫提亲。”李朵不明所以地跟着行礼,听完裴大夫的话脸色直接通红。 “你师父是谁?”还算满意的师父只是随口一问。 “裴相思。” 听到熟悉的名字李绵口中的茶直接喷了出来。 “你说谁?” “我。”裴相思推门看着熟悉的人,大大方方地走过去顺着呛咳的脊背。 被顺着脊背的李绵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剑便砍,三两下就被制服重新按在了椅子上。“反正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裴相思随手拉过乖巧站在一旁的徒弟,把脉,“啧,我说绵绵啊,可你徒弟搞大了我徒弟的肚子,你说该怎么办啊?” 被搞大了肚子的裴铃风:…… 搞大了人肚子的李朵:…… 被裴相思颠倒黑白的话镇住的李绵:…… “你!”李绵一拍桌子,把站在旁边的小羊吓了一跳,忍不住压低了嗓音,“你别血口喷人!你徒弟什么情况你个做师傅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反正别人都知道现在他俩是一对儿,两个人,一个大了肚子,一个始乱终弃,纯阳的名声呦~啧啧啧。”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李绵刚刚饮过的茶杯,就着李绵饮过的地方,轻嘬了一口。 李绵眼前一黑,感觉纯阳世代经营的名声就要断送在他手里了,自己即将成为很值得跟谢云流并列的罪人。 “随你们怎样!”李绵拂袖而去,感觉再待下去自己迟早气死。 看着怯生生缩在徒弟身后的小羊,裴相思招了招手,被裴大夫推了一把的李朵硬着头皮上前,就被裴相思拉住了手,看着很是乖巧的徒媳裴相思满意极了,随手掏出沉甸甸的红包,“乖,叫师娘。” “师娘。” “来跟师娘说说你师父身边有没有什么人啊。” 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裴铃风松了一口气,给了小羊一个眼神示意自己去给师父泡新茶。 徒弟走远,裴相思话头一转,“你这个情缘,当的可不称职啊。” “啊?” “这假孕期就是花期,只不过风铃草素来是自花传粉才有了假孕这个现象,若是没开过荤便罢了,只是偏偏有了你,这情欲,啧,你看小风装得风平浪静的,只怕已经快撑不住了。” 没什么经验的小羊直接红了脸,“那我该怎么办啊,师娘~” 被这声上道的师娘讨好,裴相思翻了翻行囊,丢给了小羊一包药,“这东西能让他没什么力气动不了,剩下的不用我给你讲吧?”看着犹豫的小羊,裴相思更满意了,“放心,这东西伤不到小风,小风什么都好,就是太规矩了些,你要是由着他,他只怕要到新婚之夜才肯碰你哦。” 送走了要上山抓羊的师父,裴铃风转身就被李朵抱住要亲亲,由着小羊亲的裴铃风突然感知到柔软的唇舌推过来一颗药丸,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抽走了。 ?!?!? 干了坏事的小羊将裴大夫抱回床上,不敢看裴大夫脸色背对着床开始脱衣服。 被床幔挡住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影子的裴铃风:…… 迅速扒光自己的李朵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开始扒万花繁复的衣服。 情欲的折磨让裴铃风近来消瘦不少,虽然不是真的怀孕却也让裴铃风紧实的肌rou松弛了一些,整个人显得脆弱又无害。一把扯下仅剩的内裤,与脆弱无害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张紫色yinjing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 回忆着师娘塞给自己的小册子,李朵拿出脂膏沾了沾往自己后xue探去,随意扩张了几下,李朵急匆匆地对准硕大的yinjing坐了下去。 说不了话也动不了的裴铃风:…… 硬吞下整根的李朵:QAQ 好疼啊!明明那天晚上舒服的很。拽过被丢到一旁的道袍,掏出了小册子急急地翻看着。 被夹得生疼的裴铃风:…… 再三确认了自己步骤没错的李朵苦着脸缓缓抽动着,努力适应着xue里硕大的存在,只能说裴相思给的脂膏确实是好东西,没两下快感就取代了疼痛,得到奖励的小羊动得更加殷勤了,一上一下吞吃着巨物。 裴相思坏的很,没有告诉他给小羊的药只够控制裴铃风一柱香的时间,时间一到,熟悉的力气重新回到身体,一下子翻过玩得正开心的小羊,狠狠地打了浪荡的屁股两巴掌。 心虚的小羊乖巧地张着腿挨cao,憋了许久的男人cao得又快又深,逼得李朵不得不将手抵在胸前推拒着着万花,想让他慢一点。 这一举动惹恼了正敏感的万花,xue也不cao了,坐在床上噗簌噗簌地直掉眼泪,李朵直接傻眼了,没有哄人经验的小羊小心翼翼地捉住裴铃风的手,被裴铃风反握住,摇了摇头。 裴铃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哭,止不住的哭,莫名的委屈和怒火裹挟着他,叫他做出这离谱的举动。 小羊乖乖地窝在他怀里,rouxue含着没有松懈的roubang,拉着万花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屁股上,“你打着玩吧。” 太…太yin乱了。自己粗大的yinjing插在嫩红的xue里,乖巧的小羊高高翘着屁股由自己把玩,没忍住,又狠狠一巴掌抽到小羊肥嫩的臀rou上,不一会儿,原本白皙的屁股就一片通红。 深深地cao弄着,李朵怕抗拒会再次惹哭裴铃风,只乖乖地挨着,神志越来越模糊,好闻的花香包围着自己,好舒服,李朵哭着射出一股股jingye,硬生生被cao晕了过去。 又被拐跑了一个……李绵看着穿着大红喜服乖乖给自己行礼的两人一阵失神。 身旁的小徒弟生怕自家师父受不了刺激细心的搀扶,却被一旁的裴相思用刀片般的眼神剐着。 不动声色地赶走碍事的小羊,裴相思悄悄地搂住了心上人的细腰。 一巴掌拍下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你怎么还不走!” “我徒弟在这,我让我徒弟养老,怎么了?” “你!不对,那小子不回万花?” “不回,我们就在这,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