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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王妃多多指教?” 她拿开他乱捏的手,扭捏地说:“别开车,还让不让我好好吃饭啊……” “好了,不闹你了,这耳朵比母后的宫墙还红,只有咱们两人你还羞什么呀?” 她立即喂了他一口菜肴,“快别说了,我要吃饭了。” ☆、初现 自从那几个女孩子来了之后,宋明季依旧是雷打不动地睡在她屋里,时间长了,自然有不甘心安于现状的人。 这日用过早饭,陆探沃亲自过来请她到莱国公府一聚,宋明季就成了孤家寡人,在她院子里钻研棋艺。 青芜,玲珑等人正在培养新一批可用的丫头,知他素来不喜欢别人在身边围绕,遂也无人敢来打扰他自得其乐。 太后赏的宫人里有一管氏女,因为眉眼和张油然有些许相似,自从来到王府后,没有一日不筹划着该如何讨得蜀王的欢心。 张油然前脚刚走,管姬便装作来给王妃请安的样子,打扮的风情万种地往凝云馆来。 凝云馆这名字是张油然取的,她表姐顾凝和她自己的小名云云,各取一字,以表相思之情。 青芜等人何其聪慧,怎会猜不到这管姬的目的,她几人也不点破,热情地寒暄了一回后,依旧做着各自的活计,躲在屋子里。 管姬从张油然屋里出来,便来到庭院中央,宋明季一手举着棋谱,一边盯着棋盘琢磨,管姬福身上前柔声道:“给殿下请安。” 没人理她,宋明季此时都钻到棋盘里去了,哪里还听得到什么杂音。管姬又上前一步,“给殿下请安。” 还是没人理她,青芜等人在屋里都快笑疯了,绣月骂咧咧地呸道:“不知耻的下流种子,殿下要是那样的人还轮得到她?”惜月忙拦住她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性子急,老实待着吧,王妃特意交代的只看戏就好。” 管姬再次上前一步,假装帕子没拿住,糊到了宋明季脸上,宋明季以为是张油然回来了,笑着扯下帕子,正准备捏她的脸,不想被这人吓了一跳。 “婢妾管氏,给殿下请安。” 宋明季真想一脚踹过去,又觉不妥,毕竟是上面的人,到时候再给张油然惹麻烦就不好了,只得忍着怒意道:“起来吧。” 管姬当即被他的姿容气度所倾倒,不由红了脸,羞涩地说:“殿下若是喜欢婢妾的帕子,改日婢妾再绣几个送给殿下。” 宋明季嫌弃地把帕子扔到一旁,“不必了,本王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你还有别的事吗?” “婢妾让厨房准备了些殿下爱吃的,不知殿下可否赏脸。” “本王爱吃的?你是如何知晓的?”宋明季冷峻的眼神扫过她身后的婆子,“老了老了,越发会当差了,不尽心服侍主子,成日里嚼舌根?人来!” 玉扣等人在屋里听到他的怒吼,再不好装作不知情,赶紧出来垂首侍立一旁,宋明季指了指那婆子冲着她们几个道:“王妃是个好性子的,你们就应该拿起来,这种一无是处的老婆们留着何用?” 玉扣等人连忙跪下听训,管姬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婆子当即匍匐在地求饶。 “打她四十板子,再不得踏进二门当差,还有你!兴风作浪,王妃才刚离开你就跑出来现眼,扰了本王的好兴致,别以为是太后,母后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滚回你的院里去,别再出现在本王的面前!”宋明季一掌拍在棋盘上,怒气冲冲地离了凝云馆。 束云立即喊人拉走了那婆子,又亲自扶起管姬道:“殿下连我们都骂了,这可如何是好,闹得大家一起没脸。” 管姬早被吓得丢了三魂七魄,哭哭啼啼地回去了,那院里的其他女孩子们有冷嘲热讽的,有置若罔闻的,可怜那管姬回去后竟一病不起。 等张油然晚间回来时,青芜等人便和她说了这事,她听了也只微微摇了摇头,“那后来殿下去了哪里?”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她一边卸妆一边解释道:“他说你们,无非是想给你们留脸面,如果不说你们反倒叫人疑心,这是他想的周全之处,你们可别没见识。” “我们当然知道,这些年因为王妃的关系,殿下待我们一向很好,我们哪会这么糊涂?都是那些小人惹出来的。” 她又想了一想,吩咐道:“不过这管姬也是太蠢,姑且留着她吧,你们平时也多照顾照顾她,总比那些个心机深藏不露的人强。” 宋明季在外院书房窝了一天,听说张油然回来了,顿时喜笑颜开地进来寻她,“可曾用了晚饭?” “在那府里吃过了。” 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撒娇道:“我还饿着呢。” 她轻轻扭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问道:“那我伺候你用饭,你可满意?” “我今天可是好好替你出了口气呢,不许我些别的好处?” “你还说呢,今日骂了我的人,明日怕是就要骂我了呢。你快去给她们赔个礼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负荆请罪行了吧。”他一边说,一边也亲了她一下,走到外间喊了她们几个过来,拱手作揖道:“几位jiejie恕罪,今日实在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几位jiejie莫要怪罪才好。” 玉扣等人也忙福身还礼,“殿下快别如此,折煞我们了。” 张油然从卧房走出来道:“这有什么,他给你们赔礼你们就受着。” 大家又闹了一会儿方散了。 张油然陪着他又吃了些饭菜,便叫水准备沐浴,宋明季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机会。 “虽然现在天气日渐转暖,但还是会着凉,咱们一起洗还可以互相取暖,好不好?” 她郑重其事地回答道:“不用了,浴桶太小了,两个人有些挤。”她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两人之前共浴的画面来,登时红了脸。 “啧!不可以拒绝!” 她顺手把诃子甩他脸上,“那你还问我?” 他慢慢走到屏风后面,也宽衣解带地道:“为了看你使性子。”又突然抱住她感叹道:“我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真可怕。”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放开我吧,我要去洗澡了。”她根本推不动他这个壮硕的身躯。 他轻松地打横抱起她,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