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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颠倒,男人惯是如此,若是你不理他便念念难忘的跟着你 林琲凡笑着对着颜琢尔道:“你若喜欢改日去我府上我也给你搭配些好看的,meimei如此貌美穿上红纱叠凤裙定然美的不容错眼” 颜琢尔眼眸一亮的点头答应,原来这个小jiejie这么好啊,那日在房顶没仔细瞧,现在发现到底是贵女出身,除了谨小慎微累了点,但心真真是好的 她这厢点头,祁晔那边不大高兴,她倒是答应的快,看来还不清楚自己什么身份 林琲凡拉着颜琢尔聊的火热,也好似只是为了应付父母所以才会赴约的,对别的没有半点心思,颜琢尔除了杀人涉世不深,再加上和英招陵鱼经常在一起自然喜欢和友善温柔的女子在一起 两人用饭后便去了船头空旷的甲板上吹风,祁晔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由自主的看向颜琢尔,傻人一个,给她点好处便跟人家走,眼眸微眯,缓缓端起茶杯,母后的话他不能不应,能拖一日便是一日 韩临看到信件眉头一蹙,几步上前将信纸递给自家殿下“武盟来信” 祁晔放下茶杯,拿出信纸,甲板上清风徐徐吹动着纸张,祁晔将信纸放回信封而后淡淡开口:“父皇寿宴后便走吧”历来皇室都甚少涉足武林之事,但甚少却不是一点都不,年年武林大会都有各个王爷轮着坐阵,但这些年都是祁晔去,因为一个人,他那个从未谋面自小被带走的哥哥,虽然如同大海捞针,但他总想试一试,武林中人涉世繁杂,连盟主人脉较广,让他多少还抱有希望,他此番前去同样另有别的目的 林琲凡跟颜琢尔这厢谈话,那厢也时时刻刻注意着祁晔的一举一动,别的没听清,但一句‘父皇寿宴后便离开’的话她倒是听的清清楚楚,手里的帕子一紧,他要去哪?莫不是回了任上?她如今已经有十六了,难道还要等他,本来这些年没见他便有些着急因为历史上正是这个时候帝后定情的 她面上镇定自若,但心里却有些暗急,她清楚知道为何皇后会以她的名义邀请她与祁晔相处,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然是下一任太子妃了,但祁晔明知道皇后此举是何意,却这般冷淡对她,咬了咬唇,状似无意的看了看闪烁波光的湖水 颜琢尔现在好吃好喝好玩,并不想其他,管他们如何,她并不想涉入其中 她第一次钓鱼,只觉得新奇,鱼竿刚刚有所摆动,她正要收回鱼竿时,那厢只听得“噗通”一声,她转过头刚刚还在她身侧的林家小姐竟然落进了水里 杜鹃清楚小姐的意思,马上几步上前,焦急道:“殿下,小姐掉湖离了,小姐不会水”她来回跺脚,眉宇之间竟是着急 祁晔皱眉,想吩咐韩临去救人,杜鹃是个有眼色的,见韩临上前杜鹃心里慌张,登时跪下“殿下此举段是要了小姐的命,女儿家的清白便如同性命,殿下您…..您当真要这般?” 祁晔眼眸微眯,只觉得这主仆并非那般单纯,刚想冷哼一声,却对上颜琢尔戏谑的眼神,心下有了主意淡淡开口“四只烧鹅” 杜鹃一愣,不明白为什么殿下突然说出这番话只听得又一声“噗通”刚刚还在甲板上的另一人便入了水 她握紧帕子 颜琢尔投入湖中,几下便游到那来回扑腾的林家小姐面前,哪知刚一凑近那人便自动缠上,两人一回船上,杜鹃将丫鬟刚刚拿过来的巾帕衣衫盖在自家小姐身上 林琲凡打着哆嗦一眼未看祁晔,眼里充满感激的看向颜琢尔,“谢谢颜小姐” 颜琢尔不甚在意,只是可惜她这么好看的衣服了,不过洗洗便好,何况还有四只烧鹅给她 林琲凡在杜鹃的搀扶下拜礼离开回了自己的船 祁晔眉头一蹙,心里有些不明白这林家小姐究竟是城府太深还是真的是巧合,用饭时对他目不斜视,却在这种情况下掉下水,现在又神色淡淡不像有其他想法,他现在不想娶亲,不管她是心有城府也好,好事故作天真也罢,他应付完这一次便算给母后交了差,再无下次 看到用帕子擦头发的颜琢尔,祁晔眉头微皱 韩临看到颜琢尔这般不甚在意他人目光的擦头发擦衣服,心道这女子太过不….算了,几步上前刚要把衣服脱下给她披上,只听得见自家殿下“咳咳咳”几声,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颜琢尔对硬邦邦的韩临印象本来就不好,看韩临的动作以为他终于要发发善心了,感激的话都到嘴边了,他却又折了回去,等下怒瞪一眼始作俑者“我冷!” 祁晔被她一嗔不由自主的别过头去,别扭开口“冷就进船舫里” 颜琢尔撇了撇嘴,打了个喷嚏进了船舫 祁晔叹了口气,正要跟着进入船舫的时候吩咐一侧的丫鬟道:“准备姜汤红枣汁过来”说罢一边进入船舫一边系上自己刚刚已经解开的外衫衣带 韩临自然看见了自家殿下的动作,微微怔神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颜琢尔,男主是子锬,男主身份特殊,女主身份不特殊因为脑洞 第24章 024 林琲凡静静的坐在轿子里怔怔的看着一处,发丝还有些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滴落 她掉落水中确实想试探祁晔一番,想要逼他去救她,用了最俗套的方法,想让他妥协,因为他知道他在乎皇后的想法,现在她清楚的明白,祁晔不喜欢她,甚至连妥协都不愿意,但令她神怔不是这件事,而是下水来救她的那个舞姬,她如果没看错,那舞姬身上的隐隐约约有着一枚桃花印记 拨开杜鹃拿着绢帕为她擦拭的手,林琲凡哑着嗓子开口:“那名舞姬叫什么” 杜鹃低头,有些不屑道:“奴婢听说叫颜琢尔,妖里妖气的,淮王…..” “好了”林琲凡揉了揉额角打断了杜鹃的话 杜鹃低下头咬了咬唇,她所生存的环境使她见惯了各个小姐夫人们明争暗斗的情境,以为小姐此举定是为了逼淮王救她,如今没救所以心里有不快,她不像别的丫鬟,以为自家小姐是个心慈的,她奔走于丽妃和小姐之间是小姐的心腹,自然知道小姐真正的手段,谨小慎微不敢惹半分麻烦,于是一路低眉顺眼的未再开口 回到府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