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去何从,除了眼前这个混蛋她没有可以依靠的。 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齐穆慢慢镇定下来,不断安抚她。 “我们先去医院,拿到化验单后再去告诉爸爸,学校暂时不能去了,要再上学可能要两年后了。按时间算,刚刚一个月多一点,三个月内婚礼就要办成,婚礼完了直接去美国……”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异在这时体现出来了,齐穆已经想到将来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以及有什么解决办法了,而齐霈霈还在想这要是个梦就好了。 齐穆抬起她的脸,“感觉问这句话已经晚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霈霈。你愿意嫁给我吗?” 齐霈霈看着他,忽然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三分之二的小黄章过去了…… 接下来,大家看更新的时候需要坐稳了。 ☆、第十五章 他们连夜预约了私立医院,第二天早早就到了。 带着眼镜的女医生看了一眼化验单,笑眯眯的,像哄孩子那样问:“第一次怀孕吗?” 齐霈霈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哦。”医生在单子上写了几个字,又问:“那今天要流掉吗?” 站在齐霈霈身后的齐穆一只手搭上齐霈霈的肩膀,“不,我们要生下来。” 医生扶了扶眼镜,露出一点吃惊的表情,“哎呀,才二十岁就要当mama了,先恭喜你们了。” 齐霈霈抬头看了一眼医生,医生从她眼神里察觉出什么,“有什么想问的吗?” 齐霈霈犹豫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齐霈霈被齐穆拉着,走进电梯,电梯里正巧有个做完孕检的女人,她的肚子大的十分夸张,走路都颤颤巍巍的。齐霈霈看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齐穆打开车门,让齐霈霈上了车,又给她弄好安全带,俯身亲了她一下。 齐霈霈翻着刚从医院领的孕妇手册,还有一系列胎教班的宣传单,越看越觉得这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 “真的要生吗?” 正在开车的齐穆看了她一眼,“别乱想了,迟早的事。” 齐霈霈再没说话。 齐穆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等一会要独自面对齐泽文的怒火,他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齐霈霈还不坚定,恐怕他们要在一起都难。 等车开到了市区的房子,齐穆这才发觉齐霈霈在哭,无声地掉着眼泪。 齐穆解开两人身上的安全带,把齐霈霈搂进怀里。 “我也想给你时间,让你仔细考虑,然后再尊重你的意见做出决定的,可是我们实在等不起。昨晚做了一整夜的恶梦,全是你被爸爸带走了,再也找不到你……我最怕的就是要和你分开,忍耐一下好吗?” 齐霈霈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抗拒,会害怕,好像大难临头一样。 她在齐穆的肩膀上抹了抹眼泪,“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决定冒险的,并不是我想过半路休学去结婚生孩子的生活……”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喜欢我这个混蛋……”他和齐霈霈额头相抵,“给我加把劲吧,但愿我等一下不要太惨。” 齐霈霈哭得鼻子眼睛都是红红的,她抽泣了两声,搂着齐穆的脖子吻上了他。 齐穆把齐霈霈留在他的房子,给齐穆的秘书打了电话,对方说齐泽文在公司里,一个小时后有会议,并提醒他齐泽文知道他没上班。 齐穆上楼后,把齐泽文办公室外的秘书都请出去了,说半个小时内都不会有事情。 他深呼吸了一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齐泽文正在里面打电话,看他进来先瞪了他一眼,过了两三分钟,他挂了电话。 “你早上干什么去了,企划部找你都找到我这来了。” “有点事情,爸……”他的声音都在抖,“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齐泽文有十年没见过齐穆这种表情了,觉得他肯定犯了不得了的错,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还好我心脏没问题,你说吧。” 齐穆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能说出来。 齐泽文皱起眉,“你这扭扭捏捏跟谁学的?” 齐穆心一横,“霈霈……怀孕了……是我的……” 齐泽文手里的烟掉在地上,把地毯烫出一个洞,他脸色很怪,肌rou似乎在抖动着,就是摆不出合适的表情来。 “一个多月了,昨晚才知道……我们想结婚……” 齐泽文的手指头都开始抖,“你再说一遍……” “霈霈怀孕了……” “你这个畜生!” 齐泽文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朝齐穆砸来,齐穆躲闪不及被砸了正着。 一瞬间眼前是一片血色,天旋地转,跌坐在地。他用手摸了摸额头,一手的鲜血,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眼前慢慢变黑。 在昏迷前,他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句话: “她是你的亲meimei——” 齐霈霈等来等去不见齐穆来,不论怎么打电话他都不接,她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找爸爸,毕竟她现在是孕妇,爸爸再怎么生气也要顾着她的吧? 当她下定决心的时候,门铃响了,她下楼一看,显示屏上是爸爸。 她的心冷了一半。 她从没见过爸爸这么灰败的表情,他站在门口,努力挤出笑容,说:“把衣服穿好,我们走了。” 齐霈霈连问他要去哪里的勇气都没有,就跟着他上了那辆迈巴赫。 车上没有他的助理陪同,车里的隔音板升了起来,但齐泽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一直闭着眼,一只手在轻微的抖着,很快被另一只手握住。 车子开往了郊区,齐霈霈一看这里分明是医院,她鼓起勇气问:“齐穆呢?” 齐泽文没有回答她,车停了之后,医院里出来人给他们打开车门,齐泽文说:“不要怕,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齐霈霈一直不配合,她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抗拒任何人靠近,不接受任何检查。 医生没有办法,只能把齐泽文请了进来。 齐泽文手缓缓摸着齐霈霈的发顶,“霈霈,听话。” 齐霈霈抬头看着他,颤声问:“为什么?” “没管好齐穆,是爸爸对不起你,我……”他的腰似乎都直不起来了,“我也对不起你mama……” 齐霈霈的呼吸都急促了,“我想见齐穆,我想让他来对我说。” “他……他已经被我说服了,近两年我都不会让你们见面。” 齐霈霈难以置信,“为什么?!” 齐泽文的嘴唇动了两下,他说不出口,疲惫地摆了摆手,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 外面的守着的几个医生都走了进来,把齐霈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