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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美意,儿子自然不好拒绝。” 这番“美意”,足足让弘历气了一早上。 就连午膳都吃得很少,端进来多少,送出去多少。 “李玉。”弘历负手而立,对面墙上挂着,面色极阴沉道,“你说说,就算朕冤枉了她,委屈了她,她大可学嘉嫔,到朕这儿来哭诉辩解,她自个硬挺着不说,却反怪朕冷落了她?” 李玉小心打量道:“皇上,这些话……奴才帮您带去延禧宫?” “放肆!”弘历怒斥一声。 “是,奴才该死!”李玉以为自己会错圣意,当即不再提去延禧宫一事。 原以为这回没错了,却不想没过一会,又挨弘历一声呵斥:“你怎么还在这?” 李玉跪了下来,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今儿方知其中凄苦,到底去还是不去,皇上您倒是给个准信呀。 实际上,弘历自个心里也没个准信。 他一会儿想道歉,下一刻自尊就对他怒吼,不许他这么做,一会儿气她将自己的御赐之物送人,下一刻,又忍不住给她找借口:“……她不过是个贵人。” 李玉哪还敢应他的话,说什么都是错,不如闭上嘴巴,只用耳朵听着。 “突然蒙了圣宠,各宫妃子自然嫉妒,她又没个显赫的家世,难免被人欺负,前些日子不就跪伤了腿吗?”弘历也不需要他回答,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有苦衷,“她那时候……许是想来找朕的,偏偏朕事情还没搞清楚,就罚了她。” 顿了顿,他喟叹一声:“她一定是怕了,于是不再指望朕,而是指望太后能够庇护她。” 至于手里的画为什么送去了寿康宫,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了。 也许是为了讨好太后,又也许是太后见着喜欢,随口向她讨要的,她那么地位卑微一个人,又指望太后的一点垂怜,怎可能拒绝对方? “去吧。”弘历轻轻道,“去一趟延禧宫。” 李玉嗻了一声,退了出去。 等待的时间最为难熬,弘历在前来来回回的走,几乎每走一步,就要往门口瞧上一眼。 直到李玉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房门前,他才停下脚步,飞快坐到书桌后,掩饰性的拿起一本奏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魏贵人说什么了?” 李玉看了眼他手里拿反的奏折,装作没看见,低下头道:“魏贵人说……她已经知错了。” “是吗?”弘历飞快放下奏折,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起身道,“朕去瞧瞧她怎么认错的。” 他走得如此匆匆,以至于下面的人压根来不及通报。 延禧宫急急忙忙点起烛火,明玉草草梳洗一番,提着一杆六角宫灯迎出来:“皇上,娘娘刚刚歇下……” 弘历抬手止了她的话,径自朝寝殿内走去。 魏璎珞果然刚刚爬起,身上还披着一件睡袍,长发未梳,披在身后,如同一匹漆黑的缎子,上头倒映着烛火的光芒,华美不可方物。她笑:“皇上,您怎么来了?” 弘历深吸一口气,满身傲慢,却在她回眸一笑前俯首称臣,不等她认错,自己就先一步道:“朕让嘉嫔闭门思过一月,抄女则一百遍。” 这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他不可能真的说出对不起三个字,但这番话这番作为,已经等同于对不起。 魏璎珞清楚这点,她楞了一下,然后莞尔一笑,故意惹他生气似的:“皇上,你这是在跟嫔妾认错?” 弘历眼皮子跳了一下。 这女人……看破不说破,就不能闭嘴! 他气得大步走来,猛然将魏璎珞压向床榻,居高临下俯视她,眼中充满无奈与懊恼:“魏璎珞,你总在惹恼朕!” 魏璎珞咯咯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如此动听,连他的怒气也一并抚平。 “皇上。”她抬手勾住弘历的脖颈,将他的唇拉向自己,轻轻啄了一下,顽皮的像只小猫,“嫔妾就这样的性子,就算你讨厌,嫔妾也改不的!” 弘历楞了一下,心中如被猫抓,怎忍叫她改。 她一直都这样,看得见摸不着,摸得着得不到,若即若离的像只独来独往的猫,从来都是他先去找她,却没见她来找过自己,求过自己。 宫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她当然也是他的……却又像永远不是他的。 他该如何养熟这只若即若离的猫? 一夜温存。 夜尽天明,魏璎珞猫儿似的蜷在被窝里,弘历坐在她身旁,痴痴看着她,忽然低声一唤:“李玉,传旨。” 李玉上前,心里却打定主意,这一次绝不那么快行动,免得皇上又后悔,结果倒霉的还是自己。 弘历:“命工部尚书哈达哈为正使、内阁学士伍龄安为副使。持节、册封贵人魏氏为令嫔。还有,让嘉嫔闭门思过一月,抄女则一百遍。” 令,出自,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如玉一般美好,才能当此封号。 李玉惊讶:“嗻。” 心道:皇上原来还大发雷霆,一转脸就给了这样的封号!这魏贵人入宫还不到三个月,简直坐了登云梯,真真是可怕,只怕消息传出,后宫又要不安宁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归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与魏璎珞冰释前嫌之后,弘历连着好几天喜形于色,便是身旁小太监出了错,将茶水泼在他身上,他也不生气,还和颜悦色的叫李玉不要罚他。 或道喜事成双,这日他正于养心殿内处理政务,忽见李玉匆匆从外冲入。 “皇上!”李玉行礼道,“金川大捷!富察将军亲自督师,攻下金川数座碉堡!” 弘历立刻站了起来,面露喜色:“真的吗?金川胜了,傅恒胜了!” 李玉:“是,金川土司莎罗奔上了请降表,大军即刻便会班师回朝!” “好!好!好”弘历连着说了三个好字,“朕的眼光没有错,傅恒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将才!传旨,着傅恒先行回京述职!” 这场仗打了足足有两年,傅恒回府时,富察府的人险些认不出他,当年如一轮满月似的翩翩佳公子,如今不但黑了,也瘦了,风尘仆仆的模样,比起满月,更似大漠孤烟。 “傅恒,傅恒!”老夫人快步冲出,她的眼睛愈发不好使,人明明在她面前,她却看不见,一双手不住往四周摸索,“你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额娘!”傅恒忙伸手扶住她。 老夫人顺着他的手,摸索上他的面颊,渐渐认出是儿子的容颜,眼含热泪道:“一走快三年,你可算是回来了,儿啊,你瘦了……” “回来就好。”尔晴一身华服,语笑嫣然地走来,“以后别再离开了,免得额娘跟我都牵肠挂肚。” 一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