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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美目竟变得微微有些湿润。 一直以来,她给人的感觉都是高贵端庄、清冷坚强,但此时她以前从未显现出来过的柔软模样和无辜表情,足以触动任何人心灵最深处的那片柔软。 “柳姨,你找我有事吗?” 虽然她此刻的模样令我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但那却仅是想想而已。以她的性格,不要说抱她,就是现在这种状况稍微拖长点,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一定会恼羞成怒,将这笔帐狠狠的记在我的头上,所以我才刻意找话,打破这能憋死人的尴尬。 我那句轻轻的问话终于让她回过神来,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在没说话之前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在警告我将先才的记忆赶紧忘掉,然后才淡淡道:“刚才韦黄裳来找过我。” 韦黄裳这个时候来找她?我静下心来,马上就想到了几种可能,“他遇到麻烦了?来向你求助?” 柳清影望着我轻轻一笑,别有深意的道:“不止如此,他更期望与我们结盟。” 此刻她那种端庄大度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先才的楚楚可怜。经历过最初失去丈夫和大哥的惊惶失措,又将自己唯一的牵挂带在身旁,她终于走过那一段最坎坷的历程,恢复了她原本的风采。 我留意到她说韦黄裳想与我们结盟,不是说的我,而是我们,说明已承认了我是无瑕的夫婿,已将我看作自家人,心中不由一喜,望着她笑道:“那柳姨答应了?” 柳清影那双光彩内涵的美目飞快的瞥了我一眼,反问道:“为什么不?” 师傅曾要我协助韦黄裳稳定金陵,从这个角度看来,韦黄裳那边应该和师傅已有某种协议,这样我们也就不需担心他的诚意。 既然他自己找上门来,不论是协助他稳定金陵还是将金陵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好事我们都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可曾求我们做些什么?” “看来是王大通和赵世杰将他咬急了,他现在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钳制王大通和赵世杰。其实就算他不提这个要求,我们也得这么做,他们二人对大哥一向心存不满,如今大哥一去,他们必然会有小动作。虽然我们现在表面上按兵不动,但暗地里早已有部署,所以他这个要求算是白提了,白白的浪费了一次机会。” 说到这里,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看着她那智珠在握、挥洒自如的风姿,我的心不由随之一颤,那种自信的傲气让她的美丽更光彩四射,那股复燃的对她的梦想也跟着热切起来。 我暗中一咬牙,不管怎样,一定要让这个风华绝代的贵妇成为我的女人。只是对她绝不能太过迫切,得一点一点得慢慢来,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她好像忽地想起了什么,右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光滑的额头,“我还差点忘了,韦黄裳还在等着你呢,看样子他对我还不放心,似乎还有话对你说,你跟我来。” 话一说完,她就转身率先向前走去。 我不快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边欣赏着她那绝妙的身段,一边想着韦黄裳找我到底有何用意。 “劳大人久等了。” 柳清影说话间,我们便走了进去。 见柳清影和那个男人双双而入,韦黄裳和韩禹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韦黄裳略一欠身,“燕夫人,风公子。” 我感应到他的眼神并没有在柳姨身上停多久,一扫之后便移到我的身上,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淡淡一笑。 “大人请坐,清影总算不负所望,将这像猫一样懒的家伙给你请来了。” 她瞥向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了我一眼。 想到刚才她在去的路上所受的煎熬和难受,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轻微的委曲和幽怨,那嗔怪的眼神将她此时的心思表露无遗。 接触到她那复杂的眼神,我顿时有些明白她此时的心情,“柳姨怎么这么说我,让韦大人小看了我倒不要紧,但若因我而让人笑话柳姨,那我可是白死也难赎罪了,韦大人你说是不是?” 韦黄裳呵呵一笑,“谁不知道风公子英雄盖世,试问天下谁敢小看风公子,又有何人敢笑话燕夫人!” 我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柳清影,继而望向韦黄裳,悠悠道:“韦大人勤政爱民,有口皆碑,却没想到拍的马屁也居然如此不同凡响。” 韦黄裳不由一愕,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感慨道:“不拍马屁不行啊!否则我头上这顶乌纱帽早就被杨国忠给摘掉了,说不定他一不高兴连我这人头一起摘了也难准,你说我能不拍吗?” 说完,他眼角含笑,嘴巴一撇。我和韩禹不由都大笑起来,就是柳清影都忍俊不禁,掩口轻笑。 韦黄裳神色一正,“我此来打扰诸位就是想见见两个人,一个是燕夫人,另一个就是风公子你了。” “说来惭愧,本来我师傅早有吩咐,让我拜访大人,只是俗务缠身,一直未有机会登门拜访,还请大人见谅。” 对柳清影和韩禹,这没有什么值得隐瞒。 柳清影和韩禹不由对望了一眼,蜀山剑派和韦家的交情由此可见一斑。 听到这话,韦黄裳心中不由一喜,既然唐梦杳对她这徒弟有过指示,那一切就将好办许多。 第八章峰回路转 “不瞒公子,韦某一向颇为自信,以为金陵虽有一些动荡,但都会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所以前些日子虽然接到家父的通知,要我凡事与公子多加商量,但我觉得不必打扰公子,如今事态发展远超我的预计,才厚着脸皮向公子求助,还请公子不计前嫌。” 韦黄裳这话说得相当客气,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而且说话的姿态放得相当低,他知道和眼前这几个人搞好关系,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化解各方的压力,二位以为然否?” 多年的军旅生活养成了韩禹实用的性格,他不喜欢客气的套话,他的每一个字都是有的放矢,讲究的是实际效果。 “韩将军说得对,韦某就不再废话了,我请公子来,主要是有一件事想与公子打个商量。” “大人请讲。” “我昨天接到永王和安庆恩的请柬,而时间、地点完全相同。” 韦黄裳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哦?那是何时何地?” 我们打探了许久都没消息的安庆恩,他的guitou终于伸出来了,我的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明天午时夜来香”夜来香?我不由轻轻一笑,这似乎已成了一个定式,是金陵所有上层人物宴请的选择。 “既然大人觉得难以选择,那何不合二为一?反过来宴请他们,以尽地主之宜,大人以为怎样?” 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容,韦黄裳眼睛一亮,“公子之意与我不谋而合,只是“至于其他,大人不必担心,若是方便,我打算与大人同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韦黄裳轻轻的点了点头,“恩,如此甚好!那我先行告辞,明天再见。” “请!” “请!” “明天,我也要去。” 等韦黄裳跨出大门,柳清影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淡淡说道。 “你?你去做什么?” 对她突然提出的要求,我不由微微一愕。 “那你又去做什么?” 她不慌不忙的反问道。 “当然是去看那些美女舞姬,怎么?难道柳姨对美女也有兴趣?” “你!”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谑笑,柳清影不由气结,恼道:“我就是喜欢美女,你又能怎样?我就去把你的仙儿jiejie给抢了。” 说到最后,她心中一惊,慌忙掩口。 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看了一眼身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韩禹,心中更是有如鹿跳,那美丽俏脸上的嫣红更显娇艳欲滴,匆匆的转过头去。 对秦仙儿,早在她刚来金陵陪燕回天去“夜来香”时便已见过,她完全没想到这金陵除了怡君和翠儿,还有那位大名鼎鼎的名妓之外,竟还有如此卓绝的女人。那出尘脱俗、飘逸若仙的绝世风华,便是连傲视群芳的她都自愧不如,或许也只有久闻其名却未缘一见的唐梦杳方能与之媲美。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到“夜来香”接女儿,见他亲昵的喊秦仙儿jiejie时,她心中竟泛起了一丝不小的波动。她是他的jiejie,而自己却是他的柳姨,也许自己真的是老了,那时她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以至现在急迫之间,竟将心灵最深处的那份情感给表露出来,甚至就是连她自己都清楚的感受到其中那一股淡淡的酸味。 此刻她才蓦然惊觉,原来她对他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决绝。他是自己除了丈夫之外的个男人,也是现在这世上自己唯一的男人,不管怎样,他在自己心中都是唯一的独特。 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她在他面前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总进退失据,为什么刚才她自慰时想着的会是他。原来她对他,除了和其他男人一样的男女之防外,竟也还有一分隐隐的期待,甚至是一种莫名的依恋,毕竟他现在是她生命中最亲近的男人,不管是从女儿的角度还是从她自己的立场而言。 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她不知道从今以后,该与这男人是彻底的一刀两断,还是继续像现在这么纠缠不清,偶尔从彼此心灵间摩擦出点点火花。彻底放弃,她不舍,也许从那以后,她终身再无一点生气;还是现在这般藕断丝连,她又害怕,害怕吓坏女儿,害怕伤到自己。 想到这里,那张本来白里透红的绝世容颜,竟变得一片惨白,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亦溢出点点汗珠。 “柳姨!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她刚才那明显带着酸味的话让我惊喜不已,我突然发现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困难,也许她对我也并不是完全的绝情绝缘。我还没从那突如其来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却见她脸色突然大变,心中不由一惊,慌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一手半揽着她柔弱无骨的纤细柳腰,一手搀着她浑圆滑腻的香肩,尽管还隔着一层白纱,但那奇异的触觉却让我们不由都浑身一颤。 她洁白衣裳和着幽幽体香的怡人气味传入鼻中,让我几乎忘了身在何处,不由轻轻的抚摸着那层紧紧贴着她肌肤的白纱,用心的感受着这个我梦想的人儿的与众不同。 在他的手接触到自己身体的瞬间,柳清影发现自己的心猛地不争气的跳了两下,呼吸也微微有些不畅。 “我,我没事,你可以放开我了。” 虽然男人手指在她腰间的活动并不明显,但那轻微的摩擦却丝毫无露的传到她的神经。 说话的同时,她右脚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摆脱我的搀扶,重新坐回椅上。她屏住呼吸,控制住那吸进和呼出的节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如往常。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不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刚才她那突然的变化,却是将我吓了一大跳,现在看她恢复如常,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韩禹一直都没插得上话,他没说话并不代表他没发现什么。 虽然他长年在军营,虽然他不善于将感情表露在外,但那却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莽汉,而事实上他在军中是以严谨细致著称,更何况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在小姐说出那句酸溜溜的话的时候,以及看到她说话时那羞恼的表情,他心中不由一震。 自从燕大哥去世之后,他就从来没再见过小姐的欢声笑语;自那以后,他就从来没见过她真正的放松自己,但是刚才那一刹,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她,如花季少女般娇羞可人。 他不由重新审视起这个男人,他敏感的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关系。而接下来,那个男人的反应更证实了他的猜测,那自然的动作、温柔的语气以及那着紧的神情,绝不是晚辈的对长辈的关怀,更像是情人的私语。 情人,她和他之间,他完全想不到这两个字会和他们联系在一起。 他不想承认,但越到后来,他们的神情举止,让他越是联想到那两个字。那强自的镇定,在他眼中,分明就是在演戏。 他和小姐自小一块长大,他对她当然是知之甚深,他知道小姐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是燕大哥刚死才十余天,她怎么能与其他男人有什么特殊关系?而对象更是小侄女相中的男人,这让他几乎不可理解。 不行!他们的事,自己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 柳清影转动着一团浆糊的脑袋,她竭力想找到什么话题以摆脱心中的尴尬,让她的注意力从那事转移到其他事上。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前些天韩禹不是对自己说他拥有建宁王的信物吗?虽然她知道建宁王和宁国郡主来过金陵,但那些小辈事,她与回天都懒得过问,所以那次并没有前往。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甚至掩过了心中的不安,“对了,听韩禹说,你持有建宁王的信物?” 听她突然问起这个,我不由看了一眼对面的韩禹,再向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她知道蜀山剑派一向与朝廷交好,但对他拥有建宁王信物的事还是难以理解。 看着她急切的目光,我不由有些好笑,她对我终于也开始好奇起来了。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