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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15)

    第十五章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

    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

    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

    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

    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yinchun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

    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yinchun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yinchun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

    鲜红的rou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

    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yinchun也被割了下来摆

    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rou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

    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

    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rou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

    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

    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

    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yinchun的rou缝。姑娘的yindao虽已被几十根rou棍插

    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

    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

    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yindao。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

    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rou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

    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roudong被越

    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rou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

    着好。姑娘全身肌rou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

    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

    那白皙的rou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

    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

    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

    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

    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yindao,一手用力一

    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zigong。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zigong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

    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jian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zigong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

    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

    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rou。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

    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

    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roubang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roudong,将roudong壁上鲜红的

    嫩rou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yindao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

    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

    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

    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rou,

    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rou,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rou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

    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

    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

    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

    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

    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

    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

    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

    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

    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

    马大,满脸横rou,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

    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

    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

    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

    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

    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

    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

    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

    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

    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

    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

    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

    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

    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

    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xiele,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xiele,cao的那

    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

    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

    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

    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

    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

    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xue,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

    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yin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

    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

    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xue还那么紧?肚子里有

    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

    胡老三yin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cao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

    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

    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

    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

    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

    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xiele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

    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

    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

    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xue,出的精全被他收

    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

    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

    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xue套进来,进进出出,sao的

    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

    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

    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

    「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

    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

    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

    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

    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

    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

    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

    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

    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

    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

    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

    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

    的神色。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

    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

    「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

    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

    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

    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

    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

    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

    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

    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

    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

    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

    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

    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

    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

    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

    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

    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二十

    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

    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

    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这两个畜生对姐

    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

    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

    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

    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

    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

    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

    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

    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

    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

    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

    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

    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

    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

    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

    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

    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

    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

    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

    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

    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jianyin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

    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

    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

    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

    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

    阴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

    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

    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

    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

    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

    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

    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

    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

    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

    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

    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