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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低低的,看这情况待会儿准要下雨。 担心程筱豫的去向,张宁简开车到门口问了下,警卫说没人出去,那证明程筱豫还是在园区内。 把车停了下车,张宁简往平时晨跑的小广场上走去。也并没有看到程筱豫的身影。 此时,雷声闷闷的划过空气传了过来。 张宁简越来越心急,但夜晚又不能大声呼叫,只能满园区找人。 前前后后三个小型公园,二十几栋楼,张宁简挨个地儿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而此时,啪,雨点开始砸了下来。 指甲大的雨滴落在地上立马晕开,张宁简拿出手机又拨了电话,可是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雨下的很急很大,张宁简还没找完,衣服就已经半湿。待找了一圈,身上已经湿了个透。 无奈之下,张宁简只能往回走。 上了楼,张宁简打开房门,就见程筱豫正坐在她家客厅里。 张宁简一股火气,腾的冲了上来。他急得团团转,冒着雨在外面找她,她不接电话不打招呼,在家里安稳的坐着,她有没有良心啊。 “程筱豫,你太过分了。”张宁简换下鞋子,扔下已经湿了的手机,拿过毛巾擦了擦,然后没等程筱豫说话,转身进了洗手间。 程筱豫一怔,看着全身都湿了个透的张宁简,心里五味杂陈。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程筱豫站在门口,想都没想,抬手“唰”的拉开了浴室的门。 而里面的背对着门口的男人身形一顿,水流大开,张宁简刚脱了上衣,身下的裤子刚解开皮带。 “出去。”张宁简背对着她冷声开口。 程筱豫没动,反而上前,一把推开他,站在了花洒下。 米白色衬衫,黑色七分裤,程筱豫就这么站在了花洒下,不消片刻,身子便湿了个透。 张宁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程筱豫被水流喷洒睁不开眼睛,待张宁简伸手把她拽到一旁边,她才拢了拢湿了的发,露出白皙的脸,直视着他。 “如果你不满意,我就出去让雨淋一回。” 张宁简眸色黝暗,眼底暗色越来越浓郁,像乌云掠过:“好玩么?” 张宁简眉头皱起,沉沉的双目带着探究和不解。灯光下,他的身影和眉眼,有着说不出的寂寥。程筱豫不是很清楚,也许这种感觉,是她的错觉。 张宁简没再说话,转身让水流冲过早已被雨水淋湿的发,微凉的水冲在身上,身体和内心的烦躁压下许多。 程筱豫站在一旁,水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滴在胸前,饱满的胸口早已经蕴湿,完美的半球在灯光的印衬下,更加诱人。 急速的水流冲在他的头上,细碎的发丝服帖的贴在脸颊,露光洁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唇瓣微抿,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渗透出一股男人狂热性感的野性。 张宁简猛然侧身,水流从脸颊上滑过,抬手抹了一把脸,然后转头,目光紧逼着她。 程筱豫态度坚定决绝,像最后赴刑场一样果决和坚毅。 而此时,心底异样的情愫,浴室里暧昧的气息,和担忧之后带着怒气却又安心的复杂心情,张宁简抬手,抚上了她的侧脸。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微凉又粗糙的姆指在她脸颊上打着转,灯光下的瞳色深如浓雾,她看不懂他的心,却在下一刻,他猛然把她拉进怀里,吻,铺天盖地的袭了上来。 他一手扣住她的头,最直接最果决最简单的袭击方式,舌尖长驱直入,唇包裹住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口腔内释意飞转,舔.弄,啃咬,吸.吮,而另一只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扣在那丰满的半球之上,掌心传来的温度和热切,让两人都无法克制的热血沸腾起来。 心的渴望,最真切最直接,想要彼此根本无须任何言语,疯狂的吻让她窒息,顶好的肺活量,此时也变得不堪一击。她听到他强劲的心跳声,她感受着自己早已失了颦率的心脏跳动。她觉得,好像即使发生了什么,也没办法停止下来。 水流从他们的头上方冲击下来,砸在他们紧拥着的身上,衣扣被他的大掌胡乱的撕开,她仿佛听到纽扣绷裂的声音。 她心跳的快要破口而出,胸前因他的掌心的暧昧挑/逗的指尖而变得挺.立,引发体内的火,和身体的轻颤。 衣服被扯开,大掌沿着她姣好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身体紧绷难耐,他一只扣住她的翘臀,将她的身体压向她的,身下强壮的男性象征狠狠的击中她的小腹处,程筱豫不自觉的打了个机灵。 浑身无力虚脱,张宁简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一口咬上她丰满的酥胸。 程筱豫猝然惊呼呻.吟,头难耐的向后仰去,优美的颈项在空气中划过,整个人美得令人喟叹。 浑然忘我的纠缠在了一起,浴室内火花四溅。 两人也许都以为会在浴室内擦枪走火,但感情的冲击不单单是情.欲上,更是心灵上的。 程筱豫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微微吃痛,张宁简抬手捧起她的脸,发现她的眼底已经蕴起泪光,他心下一急,吻上了她的眼睑:“小豫,对不起。” 程筱豫紧咬着唇,忍住眼泪没让她掉下来,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张宁简关掉花洒,抽过浴巾替她裹在身上:“擦擦,别感冒了。” 程筱豫没有动,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吵架心好疼,太难受了。” 张宁简给她擦完头发,拿了干的浴巾给她围上:“以后不吵了。” 程筱豫站在当下,任他拿着浴巾摆弄着自己:“我怕,怕你再被童颜抢走。” 张宁简摇了摇头:“不会的。” “会,我承认我惧怕她,我怕她像四年前一样,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感觉得到你有那么一点喜欢上了我,真的,为什么她要出现在我们中间,如果她不出现,如果……”程筱豫悲戚神伤,眸子里坦然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鸟。 张宁简长臂一伸,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柔声道:“小豫,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 “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孩子气。”这一点张宁简那时候确实这样认为,而且,很多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