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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女唐突了。拙夫的死是他自己喝醉了酒,回去之后一跤跌倒,摔到了头死的。小女不懂事,眼见父亲过世,心中难过,便以为是贵府之故,竟然带了弟妹过来闹。搅扰了老太太和伯爷。都是小女的错,刚刚妾身已经出手教训过她了。还望老太太看在小女忽然失父,心中悲痛,才行事莽撞的份上饶恕她这一回罢。妾身在这里待她向您赔罪了。” 说着,就跪了下去。 姜老太太一愣。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发展。 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愣住了。 原本以为肯定是免不了一番硝烟的,但没想到最后竟然这样兵不血刃的就赢了。 连姜清婉都诧异了,目光看着孙夫人。 孙夫人原本是个做豆腐人家的女儿,禀性柔弱。后来做了孙兴平的外室,被原来的孙夫人吵嚷欺负过几次,性子越发的柔弱起来。跟人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垂着头,不敢看着人。没想到现在也这样。 但刚刚她竟然打了孙映萱一个巴掌,而且还说了这样长的一番话。 但姜清婉觉得孙夫人肯定是在撒谎。她看到孙夫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双手一直在发颤。 总不可能是面对着姜老太太太紧张了的缘故吧? 而且心中也不由的越发的好奇起来。 孙兴平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旁的什么?为何孙映萱一开始要过来闹,轮到他们真的想要查清楚孙兴平死因的时候她又开始犹豫退缩。而现在孙夫人又过来说孙兴平是自己醉酒摔死。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 ☆、第67章 逼迫下跪 姜老太太虽然也很惊讶, 不过很显然她并不在乎这件事的内情到底是什么。 总之明确这件事跟他们永昌伯府无关就行了。至于旁的, 她不想去理会。 就对孙夫人说道:“尊夫昨夜毕竟在我这里喝过喜酒,回去之后不幸过世, 令嫒悲痛之下过来问一问也是人之常情。孙夫人也不用太为难令嫒。” 彼此都摘的干干净净的。 孙夫人不欲多说。对她屈膝谢过,就要带孙映萱姐弟回去。 但姜清婉忽然开口:“且慢。” 孙夫人和孙映萱都一僵, 回头看她。姜老太太也皱起了眉,不高兴的开口喝止她:“你要做什么?” 在姜老太太看来,这件事这样解决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可不想再旁生枝节。 就见姜清婉起身站起,面对孙映萱, 然后不疾不徐的说道:“刚刚孙姑娘一直咄咄逼人, 我跟父亲都说过, 若孙镇抚之死与我永昌伯府有关, 我们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同时也说过,我永昌伯府的名声不容任何人抹黑。若证明孙镇抚之死与我永昌伯府无关,孙姑娘就该在我永昌伯府门口下跪磕头,给我永昌伯府所有人认错赔罪。如今孙夫人过来,亲口说孙镇抚是酒醉后自己摔到头死的,那他的死自是与我永昌伯府无关。事情已明了,难道孙姑娘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面上神情虽然平静, 但看着孙映萱的目光却是犀利深沉的。 孙映萱应该给她下跪磕头, 认错赔罪。这是她上辈子就欠她的。所以哪怕拼着待会儿会被姜老太太责罚, 现在她也要孙映萱跪下来对她磕头。 姜老太太不知道刚刚他们说过这话, 不过她也没有做声。看样子很显然是默认姜清婉这话说的对。 永昌伯府的脸面和名声确实很重要, 不能任由一个小小的镇抚之女抹黑胡闹。 姜天佑也在一旁帮腔:“婉姐儿这话说的很对。是你错了, 你就该给我们赔罪。” 孙映萱自然不甘心。 今天她明明是想要来借机生事的,但最后非但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还要对他们下跪赔罪。 她很不想对这些人,特别是那个姜清婉下跪赔罪。 叫姜清婉的人都是一样的讨厌。真是恨不得眼前的这个姜清婉立刻就死了才好。 姜清婉见她站着不动,就开口缓缓的问道:“怎么,看孙姑娘这意思,莫非还觉得你父亲的死跟我永昌伯府有关不成?若你果真这样想,不妨我们现在就去报官,让官府彻查一番?” 虽然姜老太太刚刚已经听孙夫人亲耳说过孙兴平的死因,但是现在听到姜清婉说要去报官的话,心中还是狠狠的跳了一下。 目光望着她。就见她腰背挺的笔直。面上神情坚定,很给人一种压迫感。 心中就感叹。可惜生了个女儿身。若是生了个男儿身,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事业呢。也省得她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永昌伯府的前途这样的cao心。 孙映萱十根手指紧攥,望着姜清婉的眼神仿似要喷火一样。姜清婉毫不畏惧的跟她对视着。 她今天就非要逼迫孙映萱对她下跪认错。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孙夫人这时也开口对孙映萱说道:“跪下。” 与平常的柔声细语不同,这会儿也带了沉静威严。 几重逼迫之下。而且孙映萱也确实担心永昌伯府会去报官,要官府彻查孙兴平的死因,最后只得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头也低了下去,抵着地面。心中虽然有不甘,但也只得开口说道:“都是小女子无知莽撞,惊扰了各位。请各位贵人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磕了三个头,起身站起来。 姜清婉犹且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原是要你在我永昌伯府门前下跪磕头认错赔罪的,但现在有你母亲说情,让你只在这前厅里面对我们下跪也就罢了。但往后你若再对我永昌伯府生了任何不轨之心,可绝不会如今儿这样容易的就放过你。” 孙映萱只觉心中憋屈不已。但现今局势摆在眼前,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目光怨毒的望着姜清婉。 姜清婉毫不畏惧。 上辈子是她蠢,总觉得孙映萱柔弱可怜。谁能料想得到她面上的那副柔弱小白兔的样子只是装出来骗她的?如现在这般会目光怨毒如毒蛇才是她内里真正的本质吧? 不过现在她是永昌伯府的嫡女,可以用她的身份来逼迫孙映萱。就算她心里再不服气,那也只能乖乖的受着。 下巴微微的扬了起来,看着孙映萱的目光也带了不屑。 孙映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