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痕。 铁牛垂头看着她一丝不苟的模样,叫了一声:「秀芹……」觉着老不习惯在 这之前一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应了声,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好长时间没 有哪个男人这样叫她的乳名了,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一声「秀芹」使 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光。 「往后……人前,俺叫你表嫂;人后,俺就叫你秀芹!」铁牛说,女人轻轻 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她已经洗净了guitou上的yin液,捧着红艳艳的蘑菇头 痴痴地看,早没了昨黑里的惧怕和娇羞。 铁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来,清澈的眼目里满是欢喜的亮光。他嘴皮动了 动,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唇。女人像是知晓他心里想的甚,从水里站起来,撅 着嘴贴在他的唇上,柔软的胳膊像藤蔓一样缠在铁牛的脖子上,抱着他的头好一 阵乱舔。 本已死掉了的roubang,在肚皮不经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着活了过来,越来越 长,越来越硬,终于直戳戳地挺立起来,抵着柔软的皮rou一下一下地抖动着。铁 牛感觉到了,连忙挣开头来说:「娃娃还等你做饭哩!」 表嫂这才清醒过来,瞥了一眼树枝儿粗的roubang,很是不舍的样子,笑盈盈地 推搡了一下男人说:「都怨你,干得俺浑身轻飘飘的,哪来的气力洗澡?」 铁牛趔趄了一下,嚷一声「俺帮你」,扑过来将女人横抱起来,「霍拉拉」 地踏着河水走到岸边,将她放在绿茵茵的草甸上。 浓烈的阳光下,好一具白生生的rou体!表嫂闭了双眼,这样柔弱无力躺着, 一幅任其为所欲为的样子。 铁牛强忍着心中的yuhuo,抓了岸边的稀泥甩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涂抹着, 手掌所到之处全如油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觉到皮rou上细细的汗毛。 生了茧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的脚背、脚踝、小腿、大腿、小 腹……到哪里她都知晓,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撩得她的呼吸也开始杂乱起来。 「痒……」表嫂轻轻地哼,蜷起双腿来配合着他。 抹到胸脯上的时候,鼓胀的奶子像两只惊慌的小兔子一样,活泼泼的总想从 铁牛的手掌里逃脱。抹着抹着,就变得有了弹性,娇小的奶头也变得硬朗朗的, 像两枚布纽扣一样磨蹭着他的手心。 铁牛一想到翠芬做好了饭等着他,心里就有些发慌,喘得也更加厉害了, 「咱……得赶快些……」他嗫嚅着放开了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着河水 浇在女人身上,要将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 河水浇洒在身上凉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动着,污泥漫下草尖,从草根间流 出来混在河水里流走了。阳光下的rou体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浮凸的曲线展露无 遗,活像一尊躺在草丛中的白璧无瑕的雕像。 只有一处没洗净了!铁牛想,一边分开蜷曲着的藕腿,大腿中央的rouxue便如 花儿一样的绽放在了眼前:被水浇过的阴毛齐刷刷地贴伏在鼓隆隆的rou丘上,其 中咧开了一道粉红色的rou口子,它在微微地颤动着,内中含衔着两叶细小的暗褐 色rou片,上面还有透亮的汁液,说不出的玲珑剔透。 铁牛痴痴地看着,眼珠儿落在rouxue上下不来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说: 「俺啊……真饿了……」女人哼了一声,坐起来,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却又被他拥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馒头!」他哑声哑气地嘟咙着,一张大嘴盖 在一个奶子上,像头饿极了的猪在食槽里拱动起来。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还惦念着家里的两个娃娃没吃饭,身子却像被抽 掉了骨头似的软了,yingying的牙齿啮咬着她的奶头,热烘烘的舌头在乳晕上打圈,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两颊上红云浮现,呼吸复又浊乱起来,最后竟「呼 呼」地娇喘开了。「你还真是头牛啊!没多久又要干……」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铁牛哪里还听得清她说的甚么胡话,兀自埋在乳沟里呼吸那浓烈的喷香,舔 吮那滑腻的皮rou,手掌却不安分地潜到合拢来的大腿中间,生硬地将她们拨开来, 摸到了那鼓隆隆、软乎乎的rou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手指探进去一掏摸,里头 暖暖哄哄的全是水,还会羞涩着「簌簌」地动哩! 表嫂咬着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个不停,她比铁牛还等不得,伸手抓了rou 棒就往胯间扯,一边娇颤颤地叫唤着:「嗯哼……嗯哼……甭玩了,日头就要斜 了,快弄进来呐!求求你了啊……」 roubang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铁牛演的却是另一出戏,贪婪的嘴唇顺着肋骨、 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rou鲜鲜的rou馒头前停了下来,「就好了,就好了……」他 喘吁吁地说,将那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风干后漂浮起来的毛丛中。 rouxue里啥也没进来,胯里却暖乎乎的,表嫂觉着蹊跷,挣扎着昂起头来,一 张眼便看见了铁牛两眼发红,嘴角挂着一抹长长的哈喇子,一时变了脸色,惊恐 万状地叫喊起来:「你要干啥?要干……」 话音未落,铁牛早一头扎在了rouxue上,阔大的嘴唇和娇嫩的rou缝贴在了一处, 严严实实地溜不进一丝风来。 「不干净啊!」表嫂尖叫了一声,无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里见过这阵仗? 逼还可以用嘴来舔的?原来铁牛说「俺要吃你的馒头」是这个意思!她意乱情迷 地呻吟着,rouxue里开始怪怪地痒起来,一点也不比roubang插着差。 这么一坨肥美的东西,无论是猫啊狗啊见了都会舔上一舔,咋不干净了?铁 牛心想,一边鼓动着舌条在沟坎里来来回回地扫刷,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儿卷到 口里来,弄得唇髭上满是湿润温热的粘液。他用手掰着滑唧唧的rou瓣使它大大地 张开,试着将舌尖往深处努,要找到那芳香发生的源头。 「莫要!莫要……」表嫂将手指放到嘴里咬着,放声地娇喘起来。相比之下, 舌头比roubang短了好一截,她总觉着差那么点,若即若离地过不了瘾,她便努力地 拱起屁股,将rouxue凸露出来迎了上去。 铁牛徒劳地尝试着,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确切的源头,口儿上、 四壁都泛着芳香,无法弄清那味儿来自哪里!他的嘴皮一直紧贴着rou口,开始有 点发酸,便失望地抬起头来,一枚细小的rou丁从rou缝的交接的地方探出头来,有 豆子那般大小,有一节小指骨那么高,活像刚破土的小蘑菇头。他楞了一下,之 前还没注意到女人身上有这么个可怜可爱的东西,便伸出食指去轻轻地弹了一下。 「啊哟哟……」表嫂一迭声地嚎叫起来,浑身像弹簧被触碰到那样,抖颤得 厉害。铁牛缩回手来,同时吃了一惊:难道弄痛了她?却听女人如说梦话一样呢 呢喃喃地说:「莫……莫碰那地儿,那搭好痒呐!」 原来不是疼,而是痒哩!铁牛便放了心,复又将嘴巴贴上去噙住那枚娇小的 rou丁,大胆地用舌尖去舐弄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欢快地呻唤着,只觉着身家 性命都系在小小的rou丁上了。铁牛依了她的意思,一门心思地对付那神奇的豆子, 整得女人像只跌虫一样,不停地拱起屁股来又跌落下去……一盏茶的工夫,浪叫 声骤停,表嫂猛地一挺腰杆,滞在半空里成了一孔桥,喉咙里「嗬噜噜」地直响。 铁牛松开嘴唇去看,那「桥」却随着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