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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痴缠了半晌,妇人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 歇下了……」 铁牛虽未尽兴,却也无奈,闷哼一声抽出roubang,将妇人放落在地上,guitou上 扯着长长的丝线往下滴。娘夹了腿,披散着一头乱发,撅着个白闪闪的屁股在床 头翻手纸,脊背上滚溜溜的白。 「嗯?!甭闹……」妇人觉着儿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头, 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guitou一直从xue口烫到了xue里,「哎呦喂!你 呀?没饱就不歇哩!……」妇人叹了口气,身子扭了一扭,就势地扑倒在床上, 撅起个屁股来要让儿子尽情地干够。 歇了一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 撞击声频频地响起,就要娘的逼给捣烂了来。 妇人死死地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大腿根里又痛又胀又麻又痒,说不清 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 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地似的猛打猛冲。xue里滑得厉害,roubang呆不住,好几次 滑脱出来,又「吱溜」一下塞了进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单也撕了几道大 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娘像条死蛇一样地爬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也听不见喘息声。铁牛吓了一大跳,忙将娘的身子翻转来,手探了 探鼻息,还有气儿!娘幽幽地醒转来,眼皮一翻一翻地,奄奄一息地嘟囔:「真 个死去活来哩!……铁牛……对你娘,咋就下这狠劲呢?!」 庙里还是要去,娘临到门口,突地丢来一句:「铁牛……翠芬不疼你,俺疼 你!莫要俺这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到秀芹那sao狐子家去,老话讲&039;寡妇门前是非 多&039;,莫要整出大小事情来,兜不住哩!」原来娘甚事都知晓!铁牛哼了一声, 半晌回不过神来。 第二十二章引诱 本来说好的,秀芹去帮铁牛下包谷种,可铁牛一走,整整就是两日,再也没 来过,她心里空落落的,思量着也许是翠芬归家来管得严紧了,便打消了思念铁 牛的念头,专心一意地织她的麻布。 久已生疏了的活计,渐渐又熟练起来,布匹织的越来越长,就像秀芹对铁牛 的思念一样。不知不觉织到七八丈的时候,麻丝却用尽了。 秀芹一早起来,安排两个娃娃吃了早饭,拿张凳子在院门口坐了痴痴地等。 一个早上就快过去了,仍旧见不着铁牛的影子,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又没勇气向 谁去打听或者自己寻到门上去,只得关了院门提了棒槌朝河边走去。 半个月前,秀芹托人从镇街上买回来两大捆野麻,就沤在河边的浅水坑里。 还没走近,风便送来一股腐臭的味道,捞起来一看,野麻秆子都沤得朽朽的快化 了,秀芹就卷高了裤腿袖管,一把一把地抓捞起来摊放在水边的大石上,扬了棒 槌使劲儿地捶打,捶烂了,又推到水里去揉洗一番,干净后便成了黄黄白白的麻 丝,一绺一绺地摊晒在河边的鹅卵石上。 傍晚的时候,秀芹捶得一身热汗,见左右无人,便脱了外衣甩在石头上,将 一头秀发束成个马尾辫儿搭在后背上,弯了腰站在水里搓揉野麻团。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高声她的名字,她便扭过头来看,夕阳的光辉刺眼,眼 睛睁不开,就冲着那人叫:「叫魂哩!是哪个呀?」 「哎呀哟!是秀芹侄女呀!俺是你山叔哩!」那人说,背着手在夕阳里朝她 踱过来。 才看清是赵书记,秀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却强笑起来:「俺说是哪 个山叔哩!原来是赵书记啊!你真是好心情,是到河边抓螃蟹来的吧?」 「哪见什么螃蟹哦!就是走走罢咧!」赵书记一脸的肥rou只是笑,在秀芹身 后的石头上蹲下来,抱了手问她水里凉不凉,眼珠儿却落在秀芹的屁股上下不来 了。 赵书记叫赵文山,和铁牛他爹差不多年纪,是从镇里下派到村里来的干部, 说是来帮村里人脱贫致富的,可这都七八年了,村里却比解放前的日子好不了多 少,倒养得他肥头大耳的,肚皮腆起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秀芹反感他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那些花边新闻:某日某日书记又到谁家去做 考察了,且都是瞅着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去,第二天便有人将那谣言交头接耳 地流传。 秀芹想着这些,转身弯下腰去,撅着个屁股淘洗野麻团子,可心头却莫名其 妙地有些慌乱。赵文山在后面东扯西拉地同她说话,她也有一句没一句答,脑海 里有双眼珠儿溜溜地转,屁股上像被麦芒扎了似的难受。 「这时节,全村人都在地里忙活,就你能倒腾,织布肯定能赚来不少钱哩!」 赵文山看了看旁边的麻线说,他知晓秀芹丈夫在世的时候置下过一台织布机。 「赵书记你说趣话哩!俺前几天才上的机,哪能就赚钱了?」秀芹说,想到 铁牛,便又想起那死鬼来,心里一阵难受:「俺也想吃庄稼饭哩!可天爷爷呀, 偏不给吃,俺一个女子家,能有甚法子?」 赵文山听了,直摇头:「现下就时兴干个体户哩!只要坚持下去,比种地的 好。女人家咋了?新社会里,男女一律是平等的,个别女人兴许比男人还强哩!」 秀芹只当他是说笑,低了头兀自淘洗麻团,却见胯下的水面上,漾过一张皱 巴巴的五彩的糖纸来。回身去看时,赵文山口里正含了一块糖津津有味地咀嚼, 挤眉弄眼地对她说:「秀芹,这糖甜哩!镇街上都没得卖,县城里才有,窍颗粒 酒心糖,给你一颗尝尝味儿!」 糖块丢过来,秀芹避让不及,伸手接了拿到眼前看,四四方方的一块包着漂 亮的糖衣,嗅一嗅,果然有股酒味。正要剥开来吃,却瞧见赵文山咧着嘴yin笑, 一对小眼儿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双白腿,忙又将糖丢回去,往水深处立定了说: 「俺这牙遭虫蛀过,不敢吃糖的!」 赵文山脸上挂不住,遗憾地摇晃着硕大的脑袋说:「一个人拖着两个娃娃, 困难肯定是困难,也该找个人帮把手哩!再不,就同叔说也成,俺是书记,大小 也算个官,说的话谁能不听,黑里来找俺吧!可得行?」 秀芹一听,话里含有威胁的意思,头也不抬,故意提高了嗓门叫:「哎哟! 还真是谢谢你赵书记了噢!」远处有几个女人便朝这边看,赵文山讪讪地红了脸, 站起身来往村里走,远了,吼一两声小调,像黄牛叫春一样难听。 月亮早从山坳里升了起来,秀芹从河边回来,一进门,两个娃娃饿得哭闹, 吵着要吃饭。她连忙生火煮饭,哄得孩子乖了,从坛子里捞了一笊篱酸菜出来切 碎,想要放点油煎炒一下,便到门口的菜地里去扯蒜苗。 却说这赵文山见了秀芹,便动了心思,在河边以言语引诱不成,吃晚饭时喝 了半斤白酒,翩翩倒倒便出了门,直脚往秀芹家来。远远地看见月光下一个人在 菜地里撅个屁股,滚滚的圆,便知晓是秀芹,一时间意乱情迷,站在路坎上痴痴 地呆看,张了张嘴正要叫她,院门里却蹿出一条大黄狗来冲着他「汪汪」直吠。 听见狗叫声,秀芹赶忙直起腰来看,见是赵文山,心里就骂:「阴魂不散!」嘴 上却说:「是赵书记呀,大黑天的,这是往哪里去?」 赵文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