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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袍和玉冠进了池子,又抬手摘了贺兰春挽了发的宝珠花冠,云墨般的长发霎时滑落,将她一张粉艳生香的小脸衬得欺霜赛雪般的白嫩。 贺兰春长衫浸透,贴合在身上觉得很是不舒服,便脱了外袍随意的仍在了一旁,整个人浸在了水中,口中溢出一声喟叹:“王爷,回幽州后也在府里修一座温泉池子吧!” 季卿笑而不语,一双眼却是粘在了贺兰春的身上。 贺兰春倚在打磨光滑的池边上,水葱色的诃子吃了水,颜色便浓郁了一些,越发显得她肌肤皎白若雪。 “王爷。”贺兰春见他不语,便娇娇的唤了声,诃子上绣的戏水鸳鸯在水中若隐若现,倒好似有了灵巧一般。 季卿眸子眯了眯,踏着水便来到贺兰春的身边,低头在她颊边轻嗅,一只手臂揽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上,微微一用力,贺兰春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贺兰春手指绕着季卿散开的墨发,如夜色的发丝缠绕在她娇白的指尖上,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艳丽。 “王爷,您应是不应嘛!”贺兰春倚在他的月匈膛中,娇声问道,一双眸子像浸在了一汪春水中。 季卿握住了她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又移到了唇瓣轻轻的口允了口允,方笑道:“说风就是雨,建一座池子是这般容易的事?” 贺兰春嘟了下嘴巴,一脸委屈的样子,头发上水珠滴落在她的眉眼上,又垂落到她卷翘的睫毛上,像欲滴未落的泪珠。 季卿不觉挑眉,伸手挑起她的下颚,她红润的小嘴嘟的像一朵花骨朵,叫人又怜又爱。 季卿抚着她的脸颊,轻叹一声:“怎这样孩子气,就不能有半点的不如意?”他口中说着,语气带着无可奈何的纵容,见她不做声,便笑哄道:“瞧这小嘴撅的可都能挂了油瓶子。” 贺兰春哼了两哼,粉脸一扭,一副闹了脾气的样子。 她这样孩子气却没有叫季卿有什么不耐,反倒好性的哄她道:“建这样一个池子不易,咱们在庭知山房里给你建一个小的可好?” 贺兰春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眸中似揉碎了璀璨的星子一般,闪烁着绚烂的光。 季卿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她笑起来的样子漂亮极了,微挑的眸子弯成了玄月,眼睑迤逦出娇媚的弧度,像初春的娇花般明艳动人。 季卿低头衔住了她的唇,像蜜蜂吸口允花露一般,吸取她口中的芬芳,她娇柔的身子,如山峦般连绵起伏的曲线都让他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贺兰春口中溢出细碎的娇吟,手掌贴在他的月匈膛上,掌下的肌肤烫的惊人,似有岩浆在他的血液中沸腾,灼热的她不由自主的软下了身子。 空气中宛若有火星四溅,热气环绕在两人的周身,却比不得情浓时的炽烈。 贺兰春与他同床多时,按说也应是肌肤相亲,可实则她却未曾瞧过季卿赤身衤果体的模样,便如此时,他依旧着了一件宽袍在身,反倒是她如一尾活鱼一般光溜溜的在水中扑腾。 贺兰春手指在他颈上摩挲,隐有下滑的趋势,季卿微微喘息,将她的手捏住,眼中含了笑,又抚着她光洁娇嫩的藕臂,那手臂如柔枝一般叫人忍不住像要攀折。 贺兰春见他捏住自己的手臂,不觉扬眉一笑,继而无力的倚在他的怀中,倒也不理会他古怪的行径,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忄青事她已是娇懒无力。 季卿衔着她的唇轻轻口允了口允,又把玩起她的指尖,见她慵懒的像个猫儿,想起她刚刚在自己身下时婉转承欢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动。 贺兰春拍下他做怪的手,眸中媚光潋滟,眼波如蛛网缠绵,她本就生的美艳绝伦,经由雨露滋养粉脸生辉,眼波流转间华彩灼灼可谓夺魂摄目,绝艳姿容叫人不能笔触。 “春娘。” 季卿低低的唤着,灼热的气息叫贺兰春不由打了一个颤,惹得他轻笑出声。 “不闹你了。”季卿含笑道,神情餍足,指缝间溢出雪腻香酥。 贺兰春娇哼着,抬手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雪臂挂在季卿的脖颈上,道:“王爷抱我回去可好?” 季卿低头含了她耳珠啮咬,含糊不清的道:“不急,你不是喜欢这温汤子嘛!不妨在多泡一会。” 贺兰春揉了揉酸疼的腰,与他撒娇道:“腰疼的紧,王爷还是抱我回房的好。” 季卿低笑两声,神色暧昧的抚弄着贺兰春的腰,拇指在xue位上用力按了按,贺兰春只觉腰上一阵痛楚,偏又夹杂着说不出的麻酥,口中便溢出软软的娇吟。 季卿还是第一遭这般服侍人,不过指尖下细腻的触感却让他颇为享受,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婉柔腰肢上揉按着。 贺兰春眯着眼睛,她倒不知季卿还有这样一手绝活,眼珠子一转,索性将手臂搭在了池子边上,粉嫩的俏脸枕在手臂上,歪头瞧着季卿,笑吟吟的道:“王爷若将我按的舒坦了,我便有赏。” 季卿扬了扬眉,拇指使的力道重了些,叫贺兰春娇呼出声。 他大笑两声,身子伏在她背上,从后将人揽住,在她耳边笑道:“金银珠宝怎比得上美人在怀,春娘且说说能用什么打动我。” 贺兰春眼眸一转,咬唇笑着,眉目间的春意极是勾人。 季卿顿时心动神摇,拇指缓缓的摩挲着她背部的雪腻肌肤,见她眼角眉梢渐染了春水般的娇柔,唇边便露出一抹笑来,热气吹拂在她耳畔,笑声暧昧:“秘戏图中有妇人跪伏姿态,春娘若想奖赏我,夜间不妨与我一试。” ☆、第49章 第 49 章 季卿说到做到,夜里将秘戏图中的花样折腾了三页有之,尚且觉得不足,搂着贺兰春低笑私语,只道总有一日将这秘戏图中的花样都一一试了个遍。 贺兰春虽觉得快活,可她身娇体弱的,哪堪这般放纵,第二日起身时便晚了整整两个时辰。 徐mama见她眼下隐有青黛,又想着昨个夜里闹出的动静,不由心疼道:“王爷恋着您是好事,可您也不该这般由着他性子胡来,您还年少若是折腾的很了保不准要坏了身子骨。” 贺兰春俏脸一红,略有些不自在,她自也是晓得不该这般胡闹,可他那手,那唇,都像是涂了助忄青粉一般,叫人情难自禁。 好在徐mama也没有深说这桩事,便叫人服侍了贺兰春起身,她梳洗后坐在梳妆台前,粉莹莹的小脸微侧,目光落在窗外的西府海棠上,从徐mama的角度看过去,她两排卷翘的睫毛显得浓密非常。 “王爷呢?”贺兰春把玩着一支垂珠步摇漫不经心的问道。 徐mama轻声回道:“王爷天不亮就起了身去外院练武,刚刚还传了话回来,说等您睡醒了便开饭。” 贺兰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