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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过,她能活下来也算是奇迹。这老太也是这几年呢才好过了些,有不少关爱抗日老兵的公益组织来看她,国家每个月也给她发放一定的补偿,由村长负责照看她。说起来就怪可怜的,这老太的经历也算是个传奇了,阿旋小妹,这个可以写到书里吧?” 乐璃笑着点头:“可以的,可以的,这还真是个好素材呢。” 洗漱好回房,乐璃坐在床上理思路。 老太丈夫被砍头和文建国被砍头,有什么关联吗? 乐璃和沈慕视线对象,两人异口同声说:“看来我们明天得去一趟村长家。” 两人不约而同和对方说出一样的话,不由地相视一笑。 晚上,乐璃睡这头,沈慕睡那一头,两人各裹一个杯子,互不相扰。 已经到了深秋,农家的卧室晚上很冷。 沈慕想事情到凌晨,一转脸,鼻尖就凑在了女孩的脚丫上。 女孩的脚冰冷,沈慕伸手给她扯了扯杯子,又将她的脚给裹住,可是很快发现女孩的脚像冰块一样。 熟睡中的乐璃把脚蜷缩回去,然后再一蹬,双脚就进了沈慕的被窝,直直地杵进了沈慕的腹部。 那里暖烘烘一片,她贪恋着这股温暖。 沈慕被女孩的脚冰得一个哆嗦,终于是没有把住分寸,用手捂住了女孩的双脚。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心里一片暖烘烘地,觉得异常珍贵和久违,眼角莫名就湿了。 男人被突然涌来的伤感情绪吓一跳,也下意识将女孩的双脚捂紧了一分。 凌晨三点,两人被凄厉的猫叫声吵醒。 “喵——” “喵——” “喵——” 猫叫声非常凄厉,那声音听在人耳中,直想哭。 乐璃被吵醒,下意识缩回脚坐起身,拉开了床头灯。她揉了揉眼眶,打了个哈欠,隔着被子蹬了蹬沈慕:“慕慕,你醒醒。” 假装刚醒来的沈慕坐起身也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茫问她:“怎么了?” “你听,猫叫。” 那猫叫的声音很凄厉,丰富就在他们床下。 乐璃踩着鞋下床,取了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床下照。 一双发着光的猫眼引入眼帘,她闻到了一股子很刺鼻的血腥味,下意识闭上了眼,不敢去看床下的东西。 那只橘猫蹲在床下,它的身下垫着蛇皮袋。 沈慕从床上跳下来,把床下的蛇皮袋一起扯了出来。橘猫从蛇皮袋上跳开,跳到了红漆柜子上,冲着乐璃他们张嘴“喵喵”地叫唤。 乐璃看着蛇皮袋上血呼呼的东西,瞬间撇过脸,胃里一阵作呕。 蛇皮袋上是三只血rou模糊的小猫,绒毛未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 而他们的脑袋,被生生撕扯了下来。 这时候大姐敲门进来,看见这幅场景,哎呦一声:“我就说这猫怎么叫个不挺,感情是在叫儿啊。” 乐璃问:“大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小猫怎么会……它们的脑袋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吧?” 大姐一脸平淡说:“哦,这三只小猫应该是被母猫给咬掉了头,母猫吃崽,不是奇闻。” 乐璃:“母猫吃崽?” 她的脑门被什么猛拍了一下,沈慕似乎也和乐璃一样想到了什么,两人皆是呆滞地看着对方。 大姐见他们一脸懵逼,解释说:“这母猫吃崽啊,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嘛,可能是猫崽子有畸形,吃掉崽子是为了补偿怀孕丧失的能量,现在入冬了嘛,天气恶劣。还有一种呢,可能是你们的味道干扰了母猫,导致母猫过于紧张,对于母猫来说,吃等于保护,当母猫认不出自己孩子的时候,它会有危机感,所以就会杀死猫崽。” “你早就知道她会在我们这个屋子里产猫崽?特意在我们床上垫了蛇皮袋子?” “这橘猫,精着呢。它刚下了崽,喜欢钻角落,我在每个床下、柜子下都垫了蛇皮袋。它和小猫本来在耳房的,下午我发现它不见了,没想到来了你们这屋。” 大姐一边收拾蛇皮袋上的小猫尸体,一边又说:“哎,猫崽子死了,接下来几天别想睡安稳觉喽,估计天天晚上都要听它叫儿了。” “叫儿”的意思,是指母猫因为思念失去的孩子,而在深夜里喵叫。 乐璃觉得讽刺,抬眼看着那只橘猫说:“自己杀的小猫,还叫得伤心欲绝扰人清梦,怪谁呢?” 橘猫“喵”地又叫了一声。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 沈慕却忽然收到了沈涛的短信。 “兄弟,速回,案件又有反转!文老太他妈的太狡猾了,她是真凶!想用自首和装慈善欺骗所有人,这狡猾的老东西!你知道为什么凶手会砍了文建国的头吗?我们都知道虎毒不食子,可是,猫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是个很简单的故事,23333 第53章 05 沈慕给沈涛打了一通电话。 原来在中午的时候,沈涛去了一趟文老太家里。 赵耀通过了测谎仪测试,实在不像是撒谎的。 为了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沈涛特地带了水果去拜访文老太,厚着脸皮在文老太家里蹭了一顿饭。 这顿饭吃得他整个人不太舒坦,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吃得不是滋味儿,街坊领居都说文老太人不错,慈祥心善,可他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这老太太的慈祥心善。 反而,他觉得这老太婆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刻薄。 他蹭过饭从文老太家里出来,看见了文老太搁在门口的垃圾。出于好心,他顺手把垃圾提了起来。 他拎着垃圾袋往楼下走,虽然嗅觉不如阿旋,可他依然闻到里里面的臭味儿。 他扒拉开垃圾袋一看,好家伙,两只猫崽的尸体,两只都没了头。 沈涛觉得诡异,就把猫崽的尸体带回了局里让法医检测。法医看着已经腐臭的猫崽说:“沈队,平时给我们送人的尸体也就算了,今儿居然给我们送猫的尸体了?” 沈涛指着猫崽的尸体说:“你看看,这猫的头到底是被什么撕扯掉的,看着挂吓人的,不像是刀之类的利器啊。” “哦,这猫崽的头应该是被咬下来的。”女法医戴上手套口罩,用手拨弄了一下猫崽的尸体说。 沈涛一身冷汗,脑补了一下文老太咬断猫崽头颅的画面,心想这老太莫名不是个变态? 女法医笑了一声:“沈队,您这脑洞可真是够大的啊,人怎么可能这么残忍咬断猫崽的脖子。这文老太这些天不在家,想必母猫没人喂养,母猫大概是缺乏营养饿极了,又可能是猫崽身上沾了人的气味儿,让母猫辨不清,所以吃了猫崽。” 沈涛吁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