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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身子一折,径自朝茅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印荷心儿委屈的一沉,身前的茅屋还有昏暗的灯火透出来,她眼见着公子爷哈哈大笑着,将秀凤抱了进去,然后只听见呀的一声娇唤传来,仿佛月jiejie被吓了一跳。 印荷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来到茅屋的门前,大门虚掩着,只有微微的光亮透出,印荷不知自己是该跟进去,还是……还是只能站在寒风里,等上一宿,不过一会,秀凤娇滴滴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轻媚的道:“哎呀,坏宗郎,你……弄得人家痒死啦!” 继而嗓音转为痴痴的媚音,又媚声道:“宗郎啊,人家的……人家的身子好看不好看?” 杨宗志喘息的嗓音传来,胡乱的道:“你这玉体横陈果然窈窕丰挺,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印荷听得心头一痴,暗自也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碎布花衣包裹下的,高耸胸脯儿和柔细的腰肢,暗自唤道:“公子爷……印荷……印荷的身子也不差的呢!” 门缝里秀凤的嗓音愈发媚得滴水,咯咯的传来道:“宗郎……宗郎……秀儿求求你,你去将灯火灭了好么,这样子……这样子秀儿真是羞也羞死了!” 印荷听到灭灯两个字,顿时想起那夜里自己和丁家的小jiejie灭灯之后,偷偷摸摸的爬到公子爷的胸前,然后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他,将他死死的抱在怀内,给他捂汗的事情,印荷心头想的砰砰乱跳,暗自娇喘了几声,旖旎的心想:“公子爷这是要……这是要……啊呸呸呸,公子爷好大的胆子啊!” 果然里面公子爷的声音哈哈笑着传来道:“灭灯作甚么,我还要好好看看秀儿身后的雁北飞胎记,到底是怎么样的稀世罕有!” 接着秀凤柔腻的嗓音骨碌碌的娇吟一声,顿时没了声息,只能听到窸窣的衣衫裂空之声,印荷只感到脚下一软,顿时整个娇躯酥软无力的斜靠在半掩的木门之上,心头跳的飞快,两只小手儿拼命压住急剧欺负的妙曼酥胸,止不住的浮想联翩:“公子爷他就是这么大胆的呢,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带了人家去吴老爷府上大闹一通。” 房内静默了一会,隐约只能听见啾啾的暧昧声响,印荷一时还没明白端倪,便……便颤着小手儿,偷偷将自己的秀眸贴住门缝向里面看了进去,房外黑灯瞎火,但是茅屋内却是在桌上点了油灯,首先印入眼帘的却是白色的墙壁上,两个人影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从这里看进去,床铺整个都被桌子挡住,便只能模模糊糊的见到墙壁上的倒影,倒影中那两人仿佛距离甚近,而且两人的嘴角一晃一晃的贴住,过一会,便可以看到那钗发的女子从自己的小嘴中仿佛吐出个什么小小的东西,接着公子爷的影子便凑上前去,对着那东西百尝不厌的吞嗜,啾啾的媚人声便随即传来。 印荷心头如痴如醉,一时想起那夜回家时,自己躲在月光下,偷偷将自己的影子,投身到公子爷的影子里面,一时又想起了自己给公子爷喂鱼汤的时刻,曾经……曾经用自己的红唇在他的嘴角厮磨了好一阵,可是……可是月jiejie嘴中吐出的又是什么东西呢?是……是她自己的小舌头么? 印荷啊的一声娇吟,更是面红耳赤,秀凤的红唇之美,如同樱桃般的娇艳欲滴,就算自己身为女儿家,看过之后仍然会砰砰心动,更何况公子爷这般的鲁男子,印荷咕噜一声,暗自咽下口中的唾沫,却也……却也偷偷的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学着那墙壁上的女子模样,一伸一伸凑到面前,一边心头痴痴的念道:“公子啊,印荷……印荷的小舌头也……也给你吃,你……你要不要?” 吐了几下,几缕相思的津液顺着舌尖滴落下来,印荷又将舌头一收,在嘴中抿了抿自己的津液,暗自也觉得好生甜腻无比,此时里面的公子爷忽然咳嗽一声,喘息道:“秀儿……你乖乖的爬起来,让我……让我好好看看你身后的胎记!” 秀凤娇滴滴的甜腻嗓音,如水道:“不要!不要嘛,宗郎,你别这么羞人家啦,人家实在是不敢!” 杨宗志哈哈大笑,哼道:“你知道王祖师爷是怎么留话给他的后人的么,咳……咳,他的遗言便是每代阴葵派的男弟子,一生都要紧记,要让凤舞池最最出色的女弟子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高高的翘起香臀儿,不但自己做下恶事,还要禀告让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嘿嘿,秀儿,你如此秀外慧中,而我也算是阴葵派的半个门人,据说我身上有股龙欲神功的真气,我心想:王祖师爷传给你们祖师婆婆内力,却又留下命门,他定是……他定是想要等个合适的时机,让你们的祖师婆婆亲自回去恳求于他,甚至……甚至自己扒下了衣衫,乖乖翘着香臀儿跪在他的面前,如此才算解了被她遗弃之恨!” 秀凤呸的一声低唤,娇声不依的道:“坏宗郎,只有你……只有你这样的坏家伙才会作出这样的打算,人家……人家才不会是像你说的那个样子!” 杨宗志喘息着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到底怎么样才算是个合适的机会呢?王祖师爷既然传了内力出去,定然……定然是想,南茗公主以后若是与人比拼,受了重伤的话,才会追根溯源,回头去找到他……” 他说到这里,声音忽而转柔,轻声又道:“秀儿,你现下内力不济,实在是已到油灯枯寂的时刻了,我只能赌上一赌,若是那王妥在天有灵,但请保佑我救回你,如此我定然去寻到他的祖坟,给他上香磕头!” 印荷在门外听到一柔,暗想:“公子爷才不会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儿,他作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外人不明白,看不懂的罢了!” 正在此时,她忽然又面红耳赤的看见墙壁上的人影一转,跪着的男子身影,果真将身下的女子娇躯转了个头,让那女子面朝床铺,背朝着自己跪下,然后伸出手去,握住那女子比垂柳还要柔细的腰肢,身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猛地向前一顶,顶进了那高高翘起的女子香臀儿内。 门内秀凤啊的一声娇吟传来,仿佛雪雪的呼痛,又仿佛委屈的细细呻吟,不住价的轻泣道:“宗郎……我恨死你了,人家……人家恨死你了!你……你为什么又要对人家这么好,人家真……真恨不得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都让你吃下去,让你嚼烂了一滴都不剩下,再也离不开你一步呢。” 公子爷的影子停了一会,仿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身前女子的如云秀发,接着却又是嘿的一声传来,公子爷便是再无一丝怜惜的激烈动作了起来。 印荷看的头晕目眩,油然间也不知自己身处何时,身逢何地,那墙壁上的公子爷龙精虎猛,仿佛威不可当的大将军一般,而他身下的柔弱女子却好像是胯下骏马,任他骑纵,只能虚软的在身下发出阵阵糜得媚死人的喘吟。 印荷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她自幼以来,一直都跟爹爹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除了这次与杨宗志,便再也没有孤身出过远门,她常年和爹爹呆在舟子之上,虽然沿途去的地方多,但是这般男女之间的火热情事,她也是一点也没接触过。 此刻乍一看见墙壁上突突的倒影,印荷目瞪口呆,却又……却又感到一股对公子爷的痴痴情火聚在心中,发不出去,回想起公子爷的一容,一貌,一笑,一皱眉,各个生动无比,此刻公子爷在房中紧抱着另一个女子,嘴中哼哼有声,仿佛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印荷却丝毫感觉不到寒风的冷意,而是……浑身上下火热异常。 她抿了抿自己失水的红唇,忽然感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下热的厉害,她下意识伸手一按,哆哆嗦嗦的娇声道:“公子呀……公子,印荷……印荷好想你!”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秀凤痴迷的嗓音不断的传来,时而……宗郎,秀儿的亲亲宗郎般乱叫,时而又……宗郎啊,人家快死了,你……你快把秀儿的命拿去罢的说话。印荷听在耳中,也不知月jiejie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慰十足,只是在自己心头痴想:“月jiejie也好大胆呀,若是……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的对我,我……我可不敢说一句话,说一个字的呢!” 印荷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急到声音慢慢汇聚到细细的喉管里,快要抑制不住的从那喉管中迸发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秀凤忽然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印荷凑眼看到,墙壁上的两个人影死死的抵在了一起,秀凤浑身乱颤,高高的美臀儿朝后更是惊人的耸起,将美臀儿和公子爷的小腹之间,挤得没有一丝缝隙,接着月jiejie才瘫软的痴唤一声,浑身无力的跌落下去。 印荷看到这里,只感到自己一身酥骨媚rou止不住的哆嗦涌起,自身下潮热无比的羞人处,猛地喷薄出大股大股的相思粘液,俱都喷在紧紧贴着的亵裤之上,印荷死死的咬住自己细碎的小玉齿,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小脸上也绽放出妖冶的媚红,只是紧致的双腿间,一抖一抖的,乱成了一片,不经意时,浑身早已没有一丝力道。…… 咿呀一声,推开房门,外面天空大放晴朗,晴好的微风吹拂在面上,带着稻谷的花香,也带着淡淡的余温,秀凤的脸颊上挂着满足之极的余韵,便是嘴角也是那般的似笑非笑,回头瞥了一眼乱糟糟的床铺,她不禁羞赫的啐了自己一口,却又好生甜蜜无比。 脚下叮咚一声轻响,一个软绵绵的小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了自己的脚边,秀凤微微一惊,低头看下去,才是面色更加通红,念想起……昨夜里自己那般不知羞耻的,被心上人儿按在身下,好生亵玩了这般久,此次不但是将自己浑身上下亲吻了个够,甚至……甚至连夫妻间最最亲密无比的事情,也让那爱郎尽数都做过了,自己心醉之余,却是……忽略了他身边一直紧紧跟着的俏丫鬟。 秀凤不敢回头再去看屋内,赶紧走出去,又悄悄的掩上了房门,身下的这俏丫鬟靠坐在门栏边沉睡,那岂不是……那岂不是她昨夜听了自己一宿的春戏? 秀凤娇躯噗通一下颤了一颤,更是强自忍住身下的不适,轻轻弯下腰推了推俏丫鬟的胳膊,印荷嘤咛一声幽幽的醒来,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望见……一张红晕密布的娇媚小脸,那小脸上此刻是如此春情灿烂,阳光照射下又仿佛带些圣洁之光,印荷看的一痴,俏声傻傻的道:“月jiejie,你……你好美!” 秀凤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又暗自啐了自己几口,才拉起印荷的小手儿,与她向远远的矮树小溪边走去,印荷走了一会,才是渐渐清醒过来,抬头见身前的秀凤行走如常,再也不复前几日病恹恹,无法下地的模样,不觉又开心的道:“月jiejie,你果然被公子爷给治好了?” “治好了!” 想起昨夜那坏宗郎治好自己的手段,秀凤着实是羞得无地自容,况且这一切说不定都被这娇痴婉转的俏丫鬟给偷听了去,此刻虽是清晨,但是秀凤依然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热浪涌起,她低头看着潺潺的小溪,溪水中有着清丽倒影,影子里是两个人比花娇的小姑娘牵着小手儿,一个明媚,一个娇柔。 秀凤腾身坐在了溪水边,然后解开自己的小蛮靴,露出光滑的脚丫子,浸泡在了溪水当中,此刻虽是秋日,但是白天依然带些炎热,而且这里此处江南,更是花开繁密,秋后,沉香的桂花幽幽的菊花,灿烂的芙蓉,俱都开在溪水两岸,秋风吹过,吹皱一池溪水,也将两岸的花瓣吹进了小溪当中,花瓣自脚丫子两边流过去,看着好不惬意,却又满足无比。 印荷羡艳的看了好几眼,便也学着她的样子,将自己足下的绣鞋脱了下来,然后垫坐在丰满的香臀儿下面,展着两只葱白的小脚丫,叮咚一声放进池水当中,溪水很清澈,也很浅,隐约可以见看到游动的活鱼,但是更能看见两对丰腴无骨的洁白小脚。 两对小脚比在一起,当真是难以分出轩轾来,一对微微修长些,脚趾根根轻盈,另一对却是细细小小,好像金莲一般,它们同样的白,也同样的撩人心扉。 秀凤转过头来,咯咯的娇笑一声,忽然道:“印荷meimei,你怎的……你怎的昨夜不敲门进来?” 秀凤转过娇魇,微风便将她慵懒的长发吹拂到印荷的面上,印荷吸了一口气,暗自觉得好香,却又撩惹得自己好痒,她低低的垂下自己的小脑袋,泫然的道:“公子爷……他才不喜欢人家进来打扰,他眼里……他眼里便只有月jiejie你一个!” 秀凤咯的一声,杏眸促狭的眨了几眨,忽然又凑近印荷的香腮边,低声笑道:“哟,小丫头这是受了情郎的委屈了哟……” 待得看着面前的印荷更是将整个小脑袋都羞赫的藏进她高高的胸脯中,秀凤才是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其实你的公子爷对我这般的好,也是……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他……他眼见我就要死在他面前,自是半点也不会违拗我,可是我现在却又痊愈了,哎,又不知他会怎么样的冷着脸庞对我呢。” 印荷听得一呆,缓缓抬起艳丽十足的小脸,脚下溪水叮咚作响,小脚在水中一划一划,便将水中的倒影尽数划散,恍若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抬头看见秀凤眼角漫漫的仰望苍穹,眼波中秋水迷离,恍惚这身下的溪水一般,起了波澜,印荷低声问道:“月jiejie,你……你怎么了?” 秀凤美眸一闭,几滴清澈的秋水便顺着香腮滑入溪水中,待得她再睁开美眸时,已经是笑的灿烂无比,得意非凡的娇声道:“没事的,我只是高兴罢了,嗯,印荷meimei,我与你说说知心话,再过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