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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进宫之后,处处被动,面对皇上,杨宗志总是畏惧多于亲近,就好像被人捆缚住了手脚,施展不开,再则爹娘多年的教诲更使得他实在不敢稍有异动,因此才会那般头疼,无计可施,现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才真真的体会到为何有那么多英雄豪杰难过美人关,旧时一代君王将相,为了传世美人舍了权贵,丢了江山也不后悔,他过去听见从来都不以为然,此刻方知最难消受美人恩的道理。 杨宗志放开心思,便不再多想,而是专心致志的在小印荷凹凸的娇躯上作坏,他一旦不再束手束脚,动作便更加大胆而热烈,将自己过去轻薄筠儿甚至秀凤的手法,都用在了印荷的身上,印荷只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见识过这么多姿势手法。 这眼前的公子爷实在是坏透了,让她摆出各种各样yin靡不堪的模样,一会子,将她抱起来趴跪在秀床上,高高的向后翘起美臀儿,然后公子爷隔着薄薄的丝羽亵裤,亵玩臀rou,时而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探进双腿间的秘径,搓揉一番。 一会子,公子爷又会让她仰躺在秀床上,两只修长的玉腿高高抬起,公子爷将那薄如蝉翼的亵裤在自己面前,一分一分的缓慢褪下,然后指着亵裤上残留的湿痕水渍,让自己去闻一闻,再尝一尝。 印荷羞得满面赤红,即便是大大的杏眼中也染满了情欲的媚光,她紧紧咬住自己薄薄的唇皮,将那红唇咬的青紫,细细的娇喘声却是越来越大,秋水般的眼眸痴迷的盯着杨宗志作着各种各样让自己羞怯欲死的坏事,小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混沌,只知道发出诱人的春吟来附和着他,待得杨宗志将她的双腿分开,探着脑袋插入了她的腿心,印荷脑中才是轰的一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杨宗志低头看过去,见到面前芳草萋萋,却早已染湿了一片片,亮晶晶的粘液挂在芳草上,在灯烛下发出摄人的媚光,细细的yin唇一张一翕,仿佛正在吐纳吸气,yin唇张开不时露出一截粉红色的嫩rou,仿佛婴儿的细腻肌肤,杨宗志心头叹服不已,眼前美景可不多见,他重着呼吸,伸出大舌头猛地舔舐了上去。 身下印荷的娇躯猛地向上一顶,仿若花开绽放一般迎合着他,接着头顶上便传来印荷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好似雪雪的呼痛,却又让人听着砰砰心跳,杨宗志耐心的品尝这下面的小唇,滋味与上面的甜嘴儿却又不同,这下面沁出的丝液香浓的多,而且滑滑的带着一丝腥气。 杨宗志的舌头灵活地在窒壁嫩rou上扫了一圈,头顶的印荷忽然全身都绷紧,大大的尖叫一声,接着……更浓的粘液却是大股大股的喷薄而出,甚至沁到了他的眉尖上。 印荷剧烈的喘息几声,继而猛地探身下去,见到了公子爷果然被自己身下的阿啫物喷得满脸都是,对着自己怪笑不已,印荷心头又是羞涩,又是难为情,忙伸手过去,要给公子爷都抹了开去,杨宗志伸手一拦,嘿嘿笑道:“好美味的东西,乖乖的印荷,你也来尝一尝。“他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将脸凑过来,印荷俏脸通红的白了浑没正经的公子爷一眼,不依的娇嗔唤道:“公子爷……” 抬头见到对自己眨一眨眼,眼神明亮,印荷心头又泛起阵阵痴迷:“公子爷都不嫌弃你这个傻丫头,他让你作甚么,你便作甚么就是了,只要他……只要他真的开心就好!“印荷心头柔柔的一转,便当真依着他所说,微微欠身过去,她此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抹胸亵衣在身上,下身娇躯赤裸,看着本就诱人之极,再看她羞红小脸,迷离着眼神,稍稍伸出一截猩红的小香舌,朝杨宗志的脸颊上舔了过来。 湿淋淋的丝液还带着体温的余味,印荷甚至还没有品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便见到面前的公子爷哈哈大笑,接着便翻身起来,将自己死死的压在了身下,印荷小脸一呆,继而狂喜:“公子爷……终于愿意要我了……” 她这一路来虽然都跟在杨宗志的身侧,实则心头总有些惴惴不安,公子爷身边的美人儿个个出众,要么家世渊源,要么美貌得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只有自己……是个身份卑微的小丫头,就算是给他做个贴身丫鬟,也是不配的。 不过此刻公子爷整个的贴在她的身上,印荷甚至感到有些窒息,却掩饰不了心如鹿撞的欢愉之情,杨宗志的手再一用力,印荷身上那件唯一的薄薄亵衣便飘到了秀床边,现在身下躺着的是个白花花的小羔羊,他的心头也被欲念填满,再加上今夜本就有些放纵,正待要解开衣衫更进一步。 此时房间的大门边忽然传来咚咚咚三声敲门响,深夜本就幽静的很,房间里只点燃了床头的皿烛,灯火微弱,照不远去,这敲门声听着如此的突兀,杨宗志皱着眉头转回身,随口问道:“是谁?” 门外一阵寂静,半晌无人作答,杨宗志心道:“莫不是听错了?” 想来这个时候无论是筠儿淼儿她们中任何一个,自当不会前来打扰,再说她们对印荷亲热的紧,也不会有任何的排斥才对,杨宗志呼了一口气,正要返身过去重新爱抚印荷的身子,忽然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咚咚咚……还是那三下。 杨宗志这回听个真切,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烦,便掀起一截锦被,稍稍遮蔽住印荷赤裸的娇躯,然后放下帐袅,快步走出去,将房门倏地打开,门外一片浓墨般的漆黑,寒气随即涌入,杨宗志的眼神一迷,再汇聚目力时隐约看见……门外站了个娇小的身影,他心头突的一跳,忍不住将脸颊凑近些,这才失声道:“倩……倩儿……” 门外站着的,正是先前早已睡下的倩儿,她在杨宗志的怀中哭着睡着,杨宗志事后将她抱回了鸿运客栈,然后安排她在一个特地准备的单房躺下,看着她睡熟之后,这才从她的房中出来,却没有料到……她却不知怎么又醒了,而且……还找到了自己的房中来。 杨宗志不明白倩儿为何深夜找来,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倩儿却是不管这么多,话也不说,便径直从他的身侧穿过,走进了房中,房中幽暗,只比外面的黑夜稍稍明亮些,方才与印荷春情yin靡的气息还未散去,整个房中都有些热气。 杨宗志跟进来,反手闭住房门,温声道:“倩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跑到志哥哥这儿来作甚么?” 他走近倩儿的背后,探出脑袋低头向倩儿的小脸上打量,才见到倩儿双眼通红,一排贝齿将下边的嘴唇死死咬住,薄薄的唇皮眼见着便要渗出血丝了,倩儿并不理会他,而是快步又走到秀床边,一伸手便掀开了帐袅,对着里面娇声喝道:“你……你快出来!” 语气虽严厉,嗓音却是颤抖无比。 印荷正用一截锦被遮住半个娇躯,抬眼见到这番情形,不由得目瞪口呆,她今日早就听说了倩儿的身份,知道这是公子爷当世唯一的亲人妹子,自然也不敢去得罪她,只得将可怜无助的目光转向了公子爷。 杨宗志走上前来,拉了拉倩儿柔细的手臂,和声唤道:“倩儿……” 他余下话还没说出口,顺着床头的皿烛,竟然看见倩儿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皿烛的灯芯一明一灭,站在倩儿瘦弱的小脸上,而那张秀脸此刻正在无声的哭泣,一串串的珍珠眼泪顺着秀美的双颊滴落下来,润入床角,她的嘴角却是更死的咬住,拼命不发出一丝泣音。 杨宗志心头一疼,责怪的话便再也一句都说不出口了,而是向着印荷歉意的打了个眼色,印荷登时会意,只得无奈的用锦被裹住小娇躯,胡乱的将亵衣亵裤套在身上,然后……扭着小香臀儿飞快跑出了房间。 房门阖住,房中立时变得清冷,杨宗志吁了一口气,拉住倩儿道:“乖倩儿,莫哭了,印荷她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情便跟志哥哥说罢。” 印荷一走,倩儿才释放出心中死命压抑住的委屈和酸楚,拼命地摇了摇自己的手臂,脱开他的大手,然后恸哭道:“你……你去找床新的被褥过来,把现在这一床都换掉!” 杨宗志听得一呆,这是什么道理?不过倩儿现在正哭的伤心凄切,他自然不忍拂逆她的心思,无奈叹了口气,到衣柜中找了床新的被褥被套换上,将换下的这一床都折叠起来,放置在房中的太师爷上,转头过来,忽然发现倩儿没了踪影。 杨宗志急忙走到床边,垂头看下去,见到不知何时,倩儿已经脱了外面的淡紫色外套,钻进了自己的小床上,整个窈窕的小身子,用新的锦被紧紧裹住,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躺下了,只露出一颗秀发堆积的小脑袋在外面。 杨宗志一时手足无措,脑中却是一闪,恍惚着回到了一年前风雪盖天的望月城大营内,那夜……筠儿在自己的小床上躺过后,也是被倩儿发现了床上的幽香,她也是同样嗔怨着让自己换上了一床全新的被褥和被套,然后缩着小脑袋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中…… 一年的时光如同流水匆匆划过,两人之间聚少离多,再见到这熟悉的一幕,竟让杨宗志心头隐隐作痛。 痴呆呆的不知站了多久,床上倩儿的声音幽幽的传来道:“志哥哥……你知不知道,倩儿为何最爱睡在你的床上?” 杨宗志回过神来,蓦然回头细思,从小到大,倩儿的确都爱睡在自己的床上,小时候只当她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出外领兵作战,更是没有将这些小事情当做一回事,此刻倩儿反问,杨宗志才意识到这件事情,他默想良久,才叹气道:“倩儿,你要是想睡在我这床上,便睡就是了,志哥哥自然也不会阻拦你。” 倩儿的声音哽咽着传来道:“你总是什么都不知道,倩儿爱睡在你的床上,那是因为……呜……因为你小时候便经常随着爹爹出去云游,那个时候……倩儿没日没夜的想你,只有躺在你的床上,才能……才能感觉到你在倩儿的身边,娘亲总当我是个小姑娘不懂事,所以也不来管我,后来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不睡在你的床上,我便睡不安稳,志哥哥啊……倩儿已经有一年没有睡安稳过了……” .第395章乱象之一 虞凤神情木讷的靠在锦床之上,夜已过半,窗外不时传来三更鼓的敲击声,当当当……声音逐渐小去,她却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宫内的大红火烛明亮的紧,照射在她素淡的小脸上,小脸上嘴角边挂着残泪,兀自还未干去,烛光映射下仿佛珠落玉盘,璀璨而晶莹。 她的眼眸呆滞的看着不远处的灯芯,目光透过灯芯,被深深地吸进灯烛之中,“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子?……” 虞凤在心头一遍遍重复反问自己,在经历了两个月刻骨的相思后,终于等到了相公回朝的日子,而且……自己辗转的候在大殿外时,居然……被自己偷听到皇兄正式许婚的事情。 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开心激动啊……逃回来坐在慈宁宫中如坐针毡火房,日子慢的好像静止了一般,无奈之下,才会假装一个献舞的宫女,偷偷跑去养心殿内与相公相会,心想着就算是说不上话,但是……提早见一见他,总是好的,总好过自己这般心如鹿撞的呆坐着。 虞凤想到便作,可怎么也料不到,结局会是这样的演变……“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又在心头反问了自己一遍,忽然感到本已干枯的珠泪,又嘤嘤的从眼角边滴落了下来,顺着这身宫女的紧致宫装,淌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整夜的思前想后,到底自己是哪里不好了,相公他……非但不满足快意,甚至就连自己主动答应他,将婕儿jiejie也一道许配给他时,他还是半分都不退步,反而要……呵斥着自己,那般决绝的就走了,头也没有回过一下。 虞凤想的头晕脑胀,只是一真个看似简单无比的问题,却是久久想不出答案来,眼前的灯芯嗤的一声亮了一下,接着……却又幽幽的暗了下去,她随着叹了口气,鼓着腮帮子将小身子都蜷成了一团,“到底……自己该怎么作,相公才会满意的呢?” 回想起两个多月前,杨宗志回到洛都后,她与相公之间相知相交,一切仿佛都还历历在目,可是就这一晚的变化,便好像将两人间拉开了天涯海角般的距离。 虞凤的心头忽的涌起惶恐和害怕,小身子缩地更加的紧,既怕相公真的就这样绝情不娶自己,又怕皇兄知道后定然不会放过他,也许……今夜听到的那个主意真的可行,也说不定……虞凤回想起方才相公离去之后,自己跪在御花园的花丛间失声哭泣的模样,全都……全都落入了那人的眼里,不禁心头又是羞愤,又是怯糯,不过……那人给的法子真的可以么?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皮,稍稍抬起秀色可餐的螓首来,眼眸失色的看向半空,眼前尽是杨宗志时而轻笑,时而板着脸孔的坏模样划过,“哎……看来自己真的中了魔了。” 虞凤幽幽的叹息几声,却也更加清楚地知道,一旦相公真的决定拒婚,或者就算是阳奉阴违的与自己借了亲,却对自己半分也不放在心上的话,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活。 如此一想,倒是坚定了她的决心,她猛然捏紧自己的小拳头,从锦床上一跳而起,飞快的跑出去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贴身伺候的宫女,抬头见房门咿的一声打开,慌忙跪下道:“公主,您怎么不休息,是要……是要出恭么,奴家这就去取夜壶……” 虞凤刚要说“不必了……” 却又急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