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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作一个让哥哥喜欢的女子……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哩,还要学习那么多些巧妇之事。” 史艾可兴致来了,便也学着费幼梅的模样给杨宗志系好缚索,这些缚索本是在长氅的最外层,固定之用,史艾可的动作大咧咧的,她屏住呼吸运足真气,小脸涨得通红,不一会便看到杨宗志翻着白眼惨叫道:“啊……可儿,你要杀我不成,哥哥……哥哥快要被你活活勒死了。” 史艾可闻言小手儿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太过紧张了,致使捆住的缚索紧紧的盘在了哥哥的胸前,捆出了几道勒痕,费幼梅在一旁娇笑道:“可不是这样哩,咱们的动作要温柔细致,你看看……这样子,是不是好多了?” 史艾可羞愧的面红耳赤,见到那缚索经费幼梅巧手一番抚弄,顿时服服帖帖的绑在了杨宗志的身前,看着极为舒适,再也不像自己先前那般的混乱,史艾可跳起来,不忿的道:“哼,女儿家缠缠绵绵,我……我自来学不会,哥哥你又要讨厌我了,说我是个不会花红,不学针织的混小子了,是不是?” 杨宗志没好气的笑道:“我怎么敢?” 史艾可眼神一转,径自又道:“不过这些事情我帮不了哥哥,但是哥哥若是与人拼斗打仗,那……那便是可儿拿手的玩意了,哥哥呀,这次官府封山,无论如何你也要给可儿找个好差事哟,可儿在你面前露一手,让你也看看,可儿才不是那么没用的丫头呢。” 杨宗志穿戴好,站起来笑道:“这事情后面再说吧,这里毕竟是长白剑派的地盘,剑派当中的文武弟子众多,哪里论得上我们强行插手,再说了,这可是征兵作战,可不是江湖高手间出拳比斗,一旦碰面就是生死之局,可儿你还是安分些的好。” 史艾可听得失望之极,暗自幽怨:“这上面不又让人家露露脸,那……那人家在你面前不就是一无是处的了,乖巧比不过唐jiejie,温顺比不过若儿那大屁股丫头,就连贤惠也比不过费丫头,那可儿……那可儿还有什么能吸引住哥哥的?” 三人说过了话,略略梳洗一番,便一道出了山门,来到昨日到过的斜坡下一看,长白剑派的所有弟子们早已经据守在此,想来大家心中同样担心,昨夜官军没有动静,今日一早必定有消息传来,不然官军盘踞在山脚下围营,挨不了多久,便只能潮水般退去了。 费清和董秋云等人当先站在山崖边,远远的看着宁静的山脚下,心头暗暗盘算:“怎的……到了这个时辰,官军竟然也不上山,难道真的是被冻得僵硬了不成?” 千余人守在前后山边,侧耳静静听着山崖下的动静,再过小半个时辰,也不闻任何消息传来,过来一会,山下面跑了一个弟子对头顶大喊道:“启禀掌门和夫人,官军已经拔营了。” 众人听得心头一凛,暗自道:“快来了。” 弟子们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剑,断头刀等兵刃,耳边嗤嗤的脆响不绝,史艾可也不由得眉头轩动,捏紧小拳头跺了跺脚,由于落雪太密太厚,遮住了目光,其实站在这山崖上并不能看得很远,但是众人看着白茫茫的四野,心头都不禁热血沸腾,恍惚着似乎看到官军已经登山起营,来到了不远下的山脚旁。 巨石和竹箭也准备的足够多,每个人都是一身劲装,就连妩媚的费幼梅都穿了紧身的秀白月服,用玉白色的头巾,包裹住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凸显出她一袭小身段浮凸有致。 费清侧耳倾听了一阵,回头吩咐道:“去看看北坡那面有什么动静?” 身后佟乐等人高声道:“是,师父。” 便率了几个弟子匆匆跑向山后,过了一会,佟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回话道:“师父,北坡后面半点动静都没有,咱们分派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守在那面,官军那边人少,应该……应该没有大碍。” 费清嗯的一声,沉眉道:“顺意,小乐,你们吩咐下去,官军已经断了我等的后路,咱们此战乃是性命之战,无论如何也定要将各自的阵营守住,千万不能往后退一步,咱们只要一个地方被人攻破了,那……那其他地方也会不战而败,大家全都没有活路。” 杨宗志在身后听见,不由得暗暗喝彩:“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好计,只有这么说,方可激发出大家死战到底的决心和意志,自古两军交战勇者胜,长白剑派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是占据高势,只要人人不顾性命,也不是全然没有挽回的余地。” 过了一会,山崖下果真传来了摇旗和呐喊声,通红的官旗漫山遍野的铺了一地,在这雪白的山头上显得分外扎眼,费清迎风挥手道:“你们都各自去吧,昨晚指派你们每人守好一处,大家的责任都记清楚了么?” 柳顺意和佟乐等人齐声大喝道:“记清楚了。” 杨宗志随眼望过去,正好碰见柳顺意看过来,两人目光在空中交视一番,不禁都露齿一笑,正在这时,董秋云在一侧娇声道:“你们听听……那些狗腿子在山脚下大喊大叫的,他们……他们在喊些什么?” 大家一道凑过头看下去,见到山脚下的军阵来的并不快,甚至……有些拖拖拉拉的缓慢,那些军旗看着小小的,向上走个几十步,便会一齐停下来,昂着脑袋对山崖上喊话,这些喊话声往往汇聚了几十人,数百人的合力,虽然遥遥的传了上来,但是听着甚为杂乱,模糊不清。 费清捏须蹙眉道:“还能喊些什么,无外乎不就是让咱们丢下手中的兵器,从此听候官大爷们的差遣,作他任打任骂的奴才,他们便能饶下我们不杀,哼哼……江平过去这一套来的多了,咱们这里,可有一个心里面害怕的没有?” 费清这最后一句,乃是聚力而发,隆隆的震响在山头和各人的耳角边,柳顺意等人听了,一齐抬头挺胸大叫道:“弟子不怕!” 就连山崖下那些弟子和各家派来的壮丁们听了,也一起大喊道:“我们不怕!” 声音合起来回荡在山野沟壑中,震得人人气血翻涌,恨不得立时抽刀冲下去砍杀一番,才算快意。 费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哈哈大笑的道:“这才是咱们长白山的好男儿。” 这时山崖下一个弟子向上大喊道:“老掌门,弟子听清楚了,那些狗腿子似乎喊得是……喊的是,交出杨宗志,饶你们长白山几千口身家性命。” 北风疾面而来,这弟子的声音独独的在山头上响起,身边近一些的人,禁不住也趴子,侧耳向下听去,纷纷回头喊道:“是了,我也听见了,就是……就是喊得这一句话。” 弟子们尚有很多人不认识杨宗志是谁,听了山下面的喊话,不由得在心头泛疑:“到底……到底谁是杨宗志,狗腿子们为何要我们长白山交出这人,难道是……难道是搞错了么?” 山头上费清等人啊的一声惊呼,侧耳听下去,山脚下的军旗爬的高了一些,合在一起的喊话声便能听得更加清楚,大家无人说话,一道侧耳听下去,却正是听见那句:“交出反贼杨宗志,饶你们性命!” 杨宗志和史艾可二人也听得清清楚楚,见到大家听过后,目光不由得一齐汇聚到自己的身上,史艾可心头一跳,忙不迭的站出来挡在杨宗志的面前,伸出双手讷讷的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难道你们真的要将我哥哥交出去不成?那……那你们先将我杀了就是。” 费幼梅急的满面通红,转眼看过去,见到众位师兄们的面色各自不同,有得一脸茫然,只是望着爹娘,而有的却是眼珠子乱转,面色犹豫,还有的……更是缓缓将刀尖转了过来,牙根咬住,面色瞬时变得微微狰狞。 费幼梅心头一凄,暗道:“他们……他们难道真的要将大哥交出去不成?” 转念又想:“这也难怪了人家,毕竟官军来势汹汹,这山头上好几千口人命,有得携家带口,有得子孙满堂,他们并不认识了解大哥,又有什么理由……要为了大哥去妄送性命?” 山崖上一时宁静之极,便是各人的心跳砰砰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杨宗志冷眼旁观一会,一时不由得心乱之极,想适才不过半柱香之前,这些人还振振有词,齐心合力的要与官军们大战一场,只是半柱香后,这些人一旦得知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甚至……留有根本不必陷入危险的余地,那死战到底的决心立刻便就淡了。 他心头隐约觉得这路官军使得好一手离心计,却又暗自无可奈何,说到底……官军的喊话传上来后,引得山头上的各路人马俱都生了自己的小算盘,大家再也作不到同心合力,这一战……即便是再打下去,也定然要败了,甚至会一败涂地。 杨宗志长长的叹了口气,举手拜礼道:“费叔叔,姨娘,小子这就下山去了,官军们言明只抓我一个,剩下大家都能保住性命,我就去会会那个江平江大人,只是我身边的几个小丫头,她们本就无辜,也没有反贼的罪名,还望你们能好心收留她们一段时日,待得风浪平静过后,再送她们下山就是。” 柳顺意听得眉头一动,正要站出来说话,费幼梅却是尖叫一声,哭泣道:“不要……大哥,你下山,幼梅儿也陪你一道下山。” 杨宗志摇头苦笑道:“傻丫头,你以为我当真是下山让人家捉走的么,我这般冲下去,自然会觅得一个机会逃走,只要让官军们见过我的面,知道我从长白山上溜掉了,他们……他们说不得就会撤兵,循着我一路追上去,这里的围困就算解掉了。” 董秋云伸手抹了一番腮边的清泪,大声道:“志儿,你叫我一声姨娘,我便是你最亲的亲人,清哥……难道你……难道你也要眼睁睁的看着志儿被人家给捉走么?” 费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山崖下,沉吟道:“各家各户的庄主,今日之过实在因为我费清的一个子侄引起,你们……你们能不能看在老朽的面上,帮他这一回,想过去我长白剑派对你们个个不薄,今日老朽在这里恳求你们一次,还望你们不要拒绝就好。” 山崖下幽静一片,白皑皑的雪花粉落下地,千余人的呼吸吹出道道白气,过了一会,下面有个豪迈的声音大喝道:“费掌门,我虎家牧场过去几十年来都唯你马首是瞻,今日也是一样,你便发下号令就是。” 杨宗志和史艾可凑眼看下去,见那说话之人正是前几日遇见过的虎家牧场的虎老爷,只不过此刻他一身戎装,看起来不如前几日所见那般福态。 虎老爷话音一落,跟着又有几个嗓音传来道:“我们……我们也一样。” 费清感激的朝山崖下频频施礼,杨宗志却是心头暗叹:“看那后面说话之人,显然是抹不过今日这面子,所以望风而动,这话……说的难为之极了。” 眼下官军即将打上山来,可这里人却是人人心头茫然,他们一个个不认识自己,也不了解要为了什么人去拼命,甚至……可能为了自己断送了一家老少的性命,他们有如此态度,也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 只是杨宗志转眼看向费清和董秋云,心头不禁更是感动难禁,他们与自己相识一段日子,而且……过去对自己颇多猜忌,今日却是拢身站出来替自己解围,为了自己去拜求人家,杨宗志只觉得眼眶微微湿润,喉头哽住,顿时说不出话来。 董秋云抹开腮边的清泪,咯咯娇笑道:“志儿,你明白为何我让你叫他费叔叔,却偏偏不叫我婶娘,而是叫我姨娘的么?” 杨宗志摇头一笑,嘴角牵住回不出话。 董秋云咯咯娇笑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见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实在是心疼你身世可怜,我让你叫我姨娘,便是要把你当作半个儿子般疼爱,人家要欺负你,捉拿你,我这姨娘难道还能看着你受累么,哼,谁要是碰你一下,我便将那人的手也砍下来,给你消气!” 杨宗志听得仰天哈哈一笑,跪下来拜道:“姨娘!” 董秋云伸手扶起他慈声道:“好孩子……嗯,好孩子!” 杨宗志站起身来,但觉方才听了这话,胸中豪气云集,一时间迷乱的脑子也变得愈发的清晰,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咦的一声,恍惚道:“怪了……” 董秋云和费幼梅等人注目看着他,见他方才还是满面通红的感动之色,这时却又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口中连番说道:“奇怪的。” 董秋云奇道:“什么怪了?” 杨宗志蹙着眉头道:“这事情好生古怪,我过去和那位江平江大人素未平生,最多只不过互相闻名,而这次我来长白山也只是临时起意,来的时候并未惊动任何人,为何……为何江平会知道我在长白山上?” 想了一阵,他又拍手道:“对了,对了,一定……一定是他!” 史艾可凑过来道:“哥哥呀,你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到底……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什么……什么一定是他?” 杨宗志凝眉道:“可儿,你还记得不记得,前几日我们在路上碰见一群嚣张跋扈的汉子,那些汉子里面有一个小眼睛的年轻人。” 史艾可恍然道:“原来你是说他呀,我当然记得呀,那些人被朱大哥出面痛打一顿嘛,一个个都丢出了酒肆外面去啦。” 杨宗志点头道:“就是那些人了,我当时见了他们撤退极快,心中便有些怀疑,怀疑他们是认出了朱大哥,又或者是认出了我,后来……我们在上山的路上碰到了一群惊马,我去找那虎家老爷问过,似乎正是那群人所为,如此看来……他们真的是官家的人了。” 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