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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这是汉人最好玩的一套文字游戏。 卫聂听罢更觉心动,食指朝山秋暝一点,晃了晃,“哎,你们汉人就是狡猾。” 山秋暝笑着受了这话,权且当做是夸奖。 如此一瞧,卫聂再不觉得山秋暝面目可憎了,摩拳擦掌,眼睛火亮,突然开始盼着他与汉人美人的春宵良夜了。 翌日一大早,卫聂着人收拾好行装,两百骑皆整装待发,卫聂领着人大摇大摆出城门,在北城门口,却又遇见了赵潋。 赵潋一身灼灼红衣,如红莲怒放,长发如瀑,眉眼艳丽透着一抹贵气和傲然,直瞅得卫聂压根移不开眼。赵潋骑着她的枣红马似乎恭候多时,手里还攥着一根银色的马鞭,襟袖猎猎,随风招展,露出红袖下白嫩而有力的手腕。 她抱拳道:“这一路山高水长,还要祝靖南王一路顺风了。” 卫聂也哈哈一笑,回以一个汉人抱拳礼,“好说好说。” 他心情好,自然也不再计较她的驸马让自己当庭出丑之事,赵潋敛唇含笑道:“只是越往北,越靠近辽国地界时,马贼山匪越是狂妄猖獗,还望王爷你事事小心,莫要着了人家的道儿。我们大周可不平白背上一口黑锅。” 卫聂笑意一停,挥手道:“承蒙公主关心了。”耍嘴皮子他赢不得南人,故而嘴角往下一拉,伸手往后发号施令,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城门。 赵潋看着远去的部队,随着卫聂一道出城的还有师父,他老人家说好了的有法子留下卫聂,这是什么法子? 卫聂率人出城,走了十里路,便勒住缰绳,勒令人休憩整装。 以往行军,卫大人从来不顾虑将士身体,如今这么怎么了,才走了十里路便不走了? 卫聂将山秋暝喊到近前,“眼下可以回城了么?” 他往后一瞧,汴梁巍峨高阔的古城墙早已远远被抛在脑后,山秋暝抚了抚须道:“可以,但王爷想回去,带这么大波人恐怕是不行的。今早公主那话像是在敲打,教王爷莫要出尔反尔。” 卫聂皱眉头,“本王难道是个会听女人话的孬种?” 山秋暝忙摆手,“自然不是!只是,王爷您想,咱们眼下才出城,便又率二百骑兵返回,若叫人看见了,对王爷名声有损。” 卫聂是被此人诓出来的,山秋暝的话横竖怎么听都有理,但他却不乐意了,“你不是说旁人不会说什么的么。” 山秋暝循循善诱道:“是的,王爷你想,你要是被人发现了,咱们有嘴为自己澄清,占理,但咱们要是大摇大摆回去,百姓看了笑话,这悠悠之口如何堵得上,更怕是要传回辽国。依在下拙见,王爷不妨与在下一道换个头面重新潜回驿馆,至于这两百骑,则徐徐图之,一个一个放进城。” 他知晓卫聂并不缺心眼,要是抛下他的鱼鹰骑,孤身折回汴梁,他定心有顾虑,恐怕不会轻易如人愿。 卫聂略一思忖,仍是觉得山秋暝此言在理,便皱了眉头将山秋暝肩膀一拍,“如此甚好,你允诺的三名美人本王今晚便要见到。” “自然自然。” 卫聂想到美人,觉得冒点儿险偷欢也不算难事,更何况他这身武艺,真要全身而退谁又能拦得住他? 卫聂当即就地与山秋暝改换行头,山秋暝将斗笠重新戴在头顶,亦给卫聂置备了一只帷帽,两人换成汉人服饰,牵着马又慢悠悠地踱回了汴梁城内。 当晚卫聂悄然潜入驿馆,脱了衣裳下了热汤,沐浴净身。 跟回来的两名随从,将热汤泉的雕花木门拉开,一股浓如烟霭的水雾扑面而来,水雾之中间杂着零陵香与白芷的清芬。 卫聂趴在池壁边缘,精瘦的胸膛半没于水中,热血沸腾地喊了一嗓子:“美人儿来了!过来伺候本王沐浴!” 水雾是山秋暝让人布置的,听说可增加情趣。 卫聂没尝试过汉人玩意儿,觉得入乡随俗体验一番未为不可,何况确实如山秋暝所言,如此雾里看花,花朵更娇更艳,尤其三美中间那位,骨架修长,瘦弱高挑,云髻峨峨,肤色雪白如凝脂。 他眼睛一直,心道这确实不输公主貌美,喉咙嗓子,连同全身上下都一道痒痒了起来,忍不得出声唤道:“美人儿,你过来。” 一身粉红牡丹纱衣钗裙,立在中央的杀砚,闻言身子轻轻一抖。他缩了缩脖子,将初露端倪的喉结以及冒到喉咙尖的恶心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学着今日公主给他恶补的微风摆柳态款款而去。 第81章 杀砚披着那身宽幅大袖的藕荷色纱衫, 白皙的嫩肤藏匿在半明半隐的水雾之中,挑起一双妖媚如狐的眸子, 水波潋滟, 两腮描粉红,额间点鹅黄, 脸颊比女子还嫩,美得迷熏人眼。 卫聂被热汤熏了这么许久, 一时眼花本来正常, 但见了杀砚还是舍不得移开眼睛,“你过来, 下水来。” 说罢又朝杀砚身后两名女子道:“都过来, 伺候本王, 捏肩捶背。” 那两名女子本是秦楼出身, 收了钱自愿来的,也晓得厉害,服侍这个王爷可不比汴梁的达官显贵, 需谨慎再三,故此不敢违背卫聂的话,轻手轻脚地下了水。 只有杀砚迟钝地顿了一会儿,停在水池边。 卫聂见他磨磨蹭蹭的, 伸手帮了他一把, 拽着杀砚的一截纤细白嫩小腿将人拉下热汤之中,水花四溅。头晕脑胀的杀砚,被卫聂一把推到了池子边缘。 杀砚事先不知道要下水, 胸前两颗馒头被温水一泡肿胀起来,要是卫聂下手一捏必定露馅。他屈辱地阖上了眼睛,纤长的凤眸睫羽微微颤抖,宛如花瓣。 这下教卫聂连由人服侍捏肩都不行了,虎着脸将身后两个同样美艳的女人滚远些,他们瑟瑟缩缩地避开了,逃到了另一边,卫聂心满意足地掐住杀砚的下巴,“你多少岁了?” 杀砚轻轻颤着,“年底,满十五了。” 卫聂轻浮地笑,“确实是好年华。” 他比杀砚高出整整一个头,将目光往下一探,荷色衣衫若以若无地勾勒出玲珑曼妙的轮廓,肌肤又娇又白,宛如裹了层甜蜜莹白的糖霜。他忍不住伸手要将那两颗小馒头拢住…… “王、王爷。”杀砚猛然睁眼,娇喘微微,“你、不能……” 卫聂被扰了兴致也不恼,粗厚的墨眉上扬,“不能怎么?” 那手指还真顿在半空之中,他觉得面前娇美的人儿这么一副宛如受辱的模样真是有趣。 杀砚躲闪着嘤咛一声,将声音挤得又尖又细,又颤抖,泄露出他半真半假的恐惧:“王爷,你、你不能穿着衣裳要我。” “原来是要我脱了衣裳要你?”卫聂大喜过望,“这有何难。” 美人心甘情愿跟着他,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