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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嫣忍住心里的反感,蹙眉迟疑问道。实在想不起来他叫什么了。 “在下孙良,字子房,家父任涿郡太守。小娘子芳名远扬,上次一见,自此思慕不忘。所以,今日特地远道而来上门提亲。” “顺便,微薄小礼,不成敬意,请小娘子笑纳。”他一挥手,不由分说,便命人将东西放进屋去,又道:“今日定下婚事之后,日后再来送上厚礼。” “且慢!” 刘嫣当即拦道。 知道对方的身份不能得罪,她强扯出一个自我感觉友善的笑脸道:“阁下美意奴家心领了,只是奴家不过蒲柳之姿,不敢高攀阁下,还望阁下另择良人吧。” 孙良闻言一愣,自己这是被她拒绝了?顿时面上不悦,想了下,问道:“你家中大人在何处?我去与他们说。” 刘嫣道:“家父去世的早,家母如今病在床上,无法动身。所以,阁下所提之事,奴家自己便能做主。” “你自己做主?” 孙良还是头一次听说,不禁有些喜闻乐道。他道:“不是令堂在吗,我看还是与令堂商谈更为妥当。” 见他径直就要进去,刘嫣连忙拦在门口道:“家母解衣卧病在床,确实不便,还望阁下见谅。” “无妨,在下说完便走,绝不多做叨扰。你且让开。”说罢又要进屋。 她心下一急,来不及思考,又拦道:“实不相瞒,奴家已有婚约。” 她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打发走了,只好搬出这件事了。 孙良一顿,有些不大相信,直接问道:“敢问对方何许人也?” 话说到这个份上,自是收不回来了,她索性硬着头皮说道:“对方乃是当朝御史,公仪大人。” 她没有说谎,说完也是坦然。只是对方遵不遵守约定,那就不是她能说了算了。 不过,管它呢,先把眼前这个麻烦摆脱了再说。 “公仪季?” 孙良听到是他后显然有些惊讶。这个人他认得,也自是得罪不起的。 她点点头。 只希望这个说法可以彻底让他死心。 孙良起先微微一愣,随即仰头哈哈一笑道:“美人可真会开玩笑,可是,”收起笑容,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冷笑一声,眉梢一挑道:“这一点也不好笑。你拿什么诓我不好,偏要拿这个胡说八道。是认为我好骗么?还是说,你根本瞧不上我,故意编了这么个理由来搪塞于我?” 第3章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时,面色已然变的有些恐怖逼人。 刘嫣心下一个咯噔,很快又缓了缓紧张,面上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奴家不敢诓骗,阁下若是不信,奴家也无可奈何,只是,御史大人身份不同,我你都不好开罪,望阁下考虑清楚后果后为好。” 见她说的一副诚恳,恰有其事的样子,孙良不得不又重新思虑了一下。稍作考量后,她的话还是无法令他信服,问她要证据证明,她亦是拿不出来。 孙良岂会甘心。在门外来回踱着脚步,心里反复斟酌此事。 …… 他在涿郡时便已听闻过她的芳名。 自己虽有五房妻妾,但没一个他能看得上眼的。想到下边人传她多么美丽,这才按耐不住,想着亲自看看,到底有没有传的那么夸张,也好让自己死心。不料,自上次以问路为由得以见到一面芳容后,心里就跟丢了魂似的,回来后茶饭无味,夜里难寝,心痒难耐了几日,终于定到了今日上门提亲。 他大老远的跑来一趟着实不容易,空手而归亦不是他的作风。再者,他是真的看上了面前这个花容月色的美人,岂有空手而返的道理?还有回去后,若被人知道自己被一小娘子拒绝,还不让人笑话死? 可是,万一她说的是真的,自己强娶的话,定会惹祸上身。 又想,若不是真的,事后美人成了他人之妻,自己岂不悔青了肠子? 一时间,难以抉择起来。 忽然—— “不行!” 他突然停下来道:“此事来的蹊跷,我且进屋问一问令堂便知。” 说罢,也管不得她再阻拦,强行就要进去。 母亲还在床上躺着,衣带已解。刘嫣岂能让他胡来,急忙挡在门前出声阻止。 “让开!” 孙良已然没了耐性了,一把将她推了开去。 刘嫣身子柔弱,怎禁得住他这么一推,当即摔在了旁边的门柱上。她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额头一痛,神志也有些不太清了。 不想这人如此野蛮粗鲁,早知这样,方才就应该直接关了门,把他赶出去才对,也省去了那么多口舌,还让自己受了伤。刘嫣此刻心里叫苦不迭。 孙良一时失手,起初可谓吓的不轻,待见她只是磕青了额头,有些淤血和擦伤,并未闹出人命后,方舒出一口气来。 但总归还是要敷衍一下的。 转眼,他换做一副满是心疼的样子说道:“失礼失礼,在下也是急了,你莫要怪我,待我与令堂定完了亲事,再来给你赔不是,到时候要打要罚,全听美人你的。”说罢,大步往屋里走去。 刘嫣再拦不住他,只好忍着额上的剧痛跟着一同进了屋去。 卞氏刚刚艰难的坐起身来整理好衣裳。方才也一直在屋内听着,听到动静不小,心知出了事,正要出去查看究竟时,恰时见人已经一窝蜂拥了进来。 刘嫣赶到孙良前面,来到卞氏身边,忙扶住她道:“娘当心一些。” 卞氏抬眼见她额上一片淤青,立时满眼惊痛道:“我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点皮rou伤,过几日就好了。”刘嫣忙安慰她道。 卞氏心急如焚道:“这怎么会是皮rou伤,都伤成这样了,女儿家最重视的便是这张脸,若是往后留下疤痕,这可如何是好?” 孙良杵在一边,不由心虚起来。见对方脸色难看,只好忙赔不是。遂又赔笑,拱手施礼道:“晚辈孙良,方才有事急着见夫人,所以一时心急,唐突了令爱,望夫人莫要怪罪。” 话虽如此,可心里却并不情愿。若不是有目的而来,他根本没必要低声下气的去讨好这位卞氏。 卞氏自知是他所为,方才除了真的为自己的女儿心疼,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此时,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面上的愠色也不加掩饰。咽不下肚子里的一口恶气,态度冷然道:“好一个唐突!今日你这番唐突令我儿毁了容貌,别说没有入你家的门,往后若是入了,那还了得?” 孙良没想到她一个病秧子那么不好应付,一时呆住,被堵的哑口无言。想到什么,刚要发誓以后会对她如何如何好,对面卞氏沉便着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打断他道:“你不必多说了,方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