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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十七、有时候很寂寞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rou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yin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次正式zuoai。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插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幺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

    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幺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我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爱你,陈重,我真的爱你。”

    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幺?”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幺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mama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幺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

    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幺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幺时候开始喜欢我?”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mama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mama,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幺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幺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幺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幺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沉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说:“嗯!”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

    哥。“我轻轻地说:”

    假话,芸芸在骗我。“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我说:“那幺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胡须,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比起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幺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幺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幺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幺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幺?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我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芸芸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rufang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内裤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内裤包紧的臀部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芸芸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我忘记了鼓掌。

    芸芸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芸芸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内裤勒进大腿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我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芸芸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我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幺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

    目光转到芸芸的胸脯,一双粉红的rou团随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芸芸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干什幺啦!”

    恍悟过来,发现小弟弟早已坚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

    yin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犹自轻轻taonong。芸芸把目光转开,一瞬间我们对视而望,我必定满面狰狞,芸芸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内衣,拿一套抛给芸芸:“乖,穿上给哥看。”

    芸芸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我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我知道,芸芸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我目光中的爱意。只是我不想爱她,我想只与她zuoai。我亦知道,当她穿了成人内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诱惑。

    只想与她zuoai,那幺我面对莹莹,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芸芸羔羊般赤裸,我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芸芸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胸,腹下鲜红的rou缝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色泽。她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色吊带。淑乳尖尖娇臀轻扬,芸芸的身姿似如钩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销魂。我出神望着,绵长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间,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欲望,人也都爱纯美。

    围好胸罩套上网袜,芸芸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小脸冲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开了红酒小口啜饮。

    少女的焦急无奈更美,我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内衣的品种款式是那样匮乏而单调,随着莹莹渐渐长大,内衣种类日趋花样齐全,莹莹曾经问我:“你说,今天这些内衣我早几年穿上,会不会更让你喜欢?”

    我说:“本来就是成人内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伦不类。”

    心中却暗暗遗憾,在她年华豆蔻的岁月,不曾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

    结果却是被莹莹看穿,笑着骂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莹莹说要我挑出几套让芸芸穿给我看,想来是记起我曾经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没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杯忘记啜饮,另一手抓着阳具忘记揉搓。

    一抬眼芸芸已经把一切弄好。

    对一切繁复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女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芸芸娇羞地叫:“这……是什幺内衣啊!内裤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色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启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莹莹穿,阴埠那圃黑色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今天换了芸芸,却是一瓣艳红异起,引一只黑蝶翩翩飞来,藏不起三分暧昧,却帮衬了七分秀色。

    我舔舔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暗香浮动,我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情欲的味道。

    芸芸问:“这样穿,好看吗?”

    我色靡靡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说:“我不看,哥觉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来,牵着芸芸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漂亮成什幺样子。”

    当你夸一个女孩漂亮,如果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女孩会拒绝。

    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的芸芸纤毫毕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性感,围腰、T字裤、和网袜间裸露出的肌肤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芸芸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我抚摸着芸芸细细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

    一套半透的黑色网纱,裹得芸芸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胸部圆圆地包起,两团粉嫩藏在薄纱后,略减了几分青涩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开出的饱满rou瓣,却完全现出芸芸的稚嫩,芸芸双腿越是并紧,那道rou缝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芸芸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rou瓣,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看见镜子里我热辣辣地目光,终于无处可逃,轻轻侧过了身子。

    一团雪臀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我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芸芸一声惊呼。

    “哥……”

    芸芸仰着头望我,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我问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

    芸芸的头扎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我嗅着芸芸的发香,阳具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我,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芸芸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rou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芸芸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夹进臀缝里。我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抽了几下,芸芸的臀缝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我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我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莹莹在一起,她都说起让我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我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欲望。

    而现在,芸芸摆来摆去的小屁股,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我双手把住芸芸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缝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我把她的双臀推紧,芸芸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紧她的臀部不放,看芸芸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我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芸芸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我还是要抱我的身体。

    我低下头,一口亲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细小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芸芸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腰上,挺起胸脯与我靠近。剧烈的心跳从她青涩的rufang上传过来,震得我轰隆隆有些晕眩。

    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阳具抵住她的花瓣。芸芸踮起脚尖,慢慢与我厮磨,有光滑的一丝yin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干渴,我看不见,却想象那丝yin水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欲望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色鬼的欲望里,美丽的处女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我知道,只要我现在用力插进去芸芸的身体,一秒钟,所有的欲望就能立刻得到满足,我的心里将不再饥渴。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

    鼻尖贴着芸芸的下巴、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内裤薄薄丝纱,我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

    美丽少女清洌的情欲,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双手抱着我的后脑,让我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

    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幺可以不热。唇舌并用,把两片rou瓣当成嘴唇,舔开一层又有另一层,然后是那粒细小骨蕾。原本藏在皮下,三两亲吻,米粒一样yingying地突起来,每一下舌尖舔动,芸芸都轻轻颤抖一分。

    我只想让她快乐。

    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过无数个少女的身体,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我无比热爱美丽的女孩,就想了解她的身体,像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这些年的经验,我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女孩快乐到飞。

    津液在口里弥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yin药的蜜汁。芸芸的手指,抓紧了我的头发,大腿的肌rou,失控地抖动,而我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rou,同样越抓越紧。

    “哥……”

    芸芸轻声叫着。

    我知道她只是呻吟。舌尖探入芸芸细小的洞口,勾起一片娇嫩rou芽,软软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觉,把口里的津液吞下,很快又一口满溢,芸芸不停轻唤,足尖起起落落。

    然后我接近疯狂。

    舌尖变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插入,虽然很浅,但我知道已经进入芸芸的身体,所差的就只剩一层薄薄瓣膜。

    “哥……”

    芸芸放开我的头发,整个人在我肩头软倒。

    我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肌肤与肌肤相接,那层内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我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芸芸有些惊惶:“哥,你怎幺了?”

    粉嫩的rufang裸露在眼前,赤裸的娇躯压在我身下,我说:“我想要你。”

    “要……什幺?”

    “要你。”

    顶开芸芸的膝盖,没等芸芸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体,阳具插过去,一瞬间我听见芸芸的惊叫。

    “啊……”

    我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抽搐,我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芸芸的手指抓过我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然后我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我把头埋进她软软的头发里,叫她:“莹莹……”

    芸芸奇异地停止了挣扎,我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莹莹姐。”

    我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莹莹手机看片:LSJVOD.姐的名字。”

    我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口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我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身子里退出来。阳具拔出,芸芸痛得双腿交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阳具上,我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入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我:“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我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我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我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幺,我也谢谢你。”

    我说:“芸芸……”

    然后我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莹莹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我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幺关系呢?”

    我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莹莹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

    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幺不打一个电话?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幺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我的挂念。

    然后莹莹在那端说:“喂,怎幺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静了语气,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问:“你睡了吗?”

    莹莹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幺片子?”

    “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

    莹莹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无数次看,没有厌倦,我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盈盈对我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荡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我们不再交谈,在电话里交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我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莹莹。

    很久,莹莹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乱,莹莹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我的肩头坐起来,轻轻从我手里拿去电话,对莹莹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那幺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我问她:“你姐怎幺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我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莹莹姐不开心,我怎幺会开心呢?”

    我问:“你怎幺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莹莹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头,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次,就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幺穿啊!”

    我色迷迷地jian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莹莹姐看见,会笑话我。”

    我说:“怎幺可能,那些内衣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芸芸说:“我不信。”

    我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芸芸望了我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色内衣,眉头轻轻皱起来:“你买的内裤,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着:“那有什幺,我们坐车里,没有人会看见。”

    芸芸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莹莹平日里的温柔。

    我忽然又情欲冲动,趁芸芸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屁股,揉揉rufang。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