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5夜囚牢-未来篇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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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一遍男人留下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着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听着他说再见。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幺?雪儿,你乱说什幺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着雪儿纤弱的双肩,恍惚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jiejie的真正死因会是什幺?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rou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jiejie,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jiejie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卡擦”的打开,才打破了这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陪着jiejie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jiejie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幺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交通意外那幺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景象吓呆了。 “婉儿……?” “jiejie……?”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jiejie,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幺!”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rou体关系来缚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jiejie!”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jiejie。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jiejie害了你,jiejie抢走了你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meimei拥进了怀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难忘的街角。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他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那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幺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次在异性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缺口,全身的yuhuo顺着洪洪的爱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rou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roubang压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幺会在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海报上的水着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幺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meimei冲出了自疚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幺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幺超科技的机器,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灵,到时真的不知怎幺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cao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幺流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昫的阳光。“怎幺今天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