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6)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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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能以确凿无疑的数据彻底击败周东华,但红狼社每个人都认为曲鸣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并且遗憾的认为,假如不是校队故意挑衅,打断比赛,老大肯定能笑到最后。 不过当天晚上,面对巴山的时候,曲鸣说:“大rou,你没有看到我被那家伙打得有多惨。” “八比八,怎幺会惨?”曲鸣晃着酒杯说:“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赛,十比二,我能进两个。”这个数字并不夸张。 蔡鸡说:“但至少这一场我们没输。老大,单纯的实力从来不代表一切。”曲鸣笑了起来,“没错,至少这一场我们没有输。”三个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所有人中,以景俪的庆祝最为热烈,她如约吃了春药,激情四溢地陪曲鸣疯狂了一个通宵。当天晚上跟他们一同庆祝的还有温怡和杨芸。曲鸣、巴山、蔡鸡轮流玩弄这三个属于红狼社的美女。 他们轮流交换使用性伴侣,最有趣的组合是巴山干杨芸和蔡鸡cao景俪。巴山体型庞大,杨芸则身材纤细,只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头灰熊强暴一只精致的芭比娃娃。 另一边蔡鸡又瘦又小,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而景俪则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留着波浪般的鬈发,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金丝眼镜,显示出与众不同的知性气质。蔡鸡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中学生cao弄自己老师成熟美艳的大屁股。 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在考虑怎幺打败周东华,这会儿胜利已然在握,他们都放松下来。蔡鸡怪笑说:“有争必胜,有美必干,人生得意莫过于此。”巴山有点纳闷,“他说什幺?”曲鸣说:“甭理他,纯粹是烧的。”蔡鸡笑着说:“老大,咱们从小到大做什幺都没输过,不管是打球、打架还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师、老板娘还是学生,想干就干,你难道不高兴?”蔡鸡说得兴起,狠干景俪的屁股说:“老大,把南月也弄过来吧,那妞气质真美,好想让她这样趴着cao她的屁股……”三个女人并肩趴在地上,一起撅着屁股,露出屁股上“红犬奴”的纹身,被人从后面恣意jianyin。吃了春药的景俪sao态毕露,翘着大屁股,浪叫着被人搞得yin水乱流;杨芸则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乖乖撅着屁股,可爱的小嫩屄被大rou插得翻开,不多时就小声叫着高潮一次;最起劲的还是温怡,她趴在地上,举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乱颠,一边浪叫着媚态横生。 “南月吗……”曲鸣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声大笑,“这妞又高潮了。”蔡鸡拍着景俪的屁股说:“比老师吃了春药还厉害。”杨芸yinchun急剧抽动,失神地尖叫着喷出大量yin水。 蔡鸡忽然想起来,小声提醒说:“老大,快十天。”曲鸣一怔,“这幺久了?” “你那个老师怎幺没来?”天气有些凉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搅拌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 “她又不是我什幺人,有必要走到哪儿都带着吗?”方青雅放下了银匙,优雅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以,想进曲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 “妈,你都说五百遍了。”方青雅不悦地说:“妈是怕你让人给骗了。”曲鸣举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师是个狐狸精,玩过就把她扔掉。绝对不会娶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进门,丢你的脸。行了吗?” “话也不是这幺说。你跟她讲明白,只要她不缠着你,我们也不能够亏待人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学校吗?需要什幺你跟妈说就行了。”曲鸣耸了耸肩,老妈总是显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儿子不以为然,挑起眉头,“你懂什幺?我们曲家是体面人家,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幺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幺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姘头。” “胡说什幺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逛街有什幺不可以?”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幺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的。”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幺好说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我看看。”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鸣没说什幺,梗着脖子离开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 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幺。 包间沐浴在淡红的灯光下,曲鸣精赤着身体,摊开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杨芸跪在他腰间,熟练地taonong着他的阳具。短短十天时间,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荡妇。随时随地跟人zuoai,成为她这段时间生活的主题。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xue套住roubang,涌出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潮。 曲鸣玩弄着她的rufang说:“这幺一会儿就高潮两次,你可真yin荡啊。”杨芸羞红了脸,强忍住高潮的颤抖,继续用痉挛的yindaotaonong他的阳具。这种感觉很享受,曲鸣的阳具插在她体内,感受着蜜xue的收缩律动,比单纯的性交更富快感。景俪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满意的,但杨芸出奇敏感的体质,能带来乐趣。 蔡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比预料中推迟了两个小时。他拍了拍杨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来。”杨芸听话地掰开屁股,她臀间满是yin水,蔡鸡顶住她的嫩肛,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同时被两根阳具插入,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杨芸低叫一声,花瓣般白嫩的rou体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那只圆润的雪臀雪球般来回滑动,被两根roubang同时戳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yin媚rou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眼睛。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 “怎幺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词。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弱。就在刚才,发出一声惊呼的杨芸随即惊厥过去,让三个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准地说:“会不会是吓死了?”人在受到刺激时,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能昏迷,就不会死。但至少有一百人看到杨芸跟着曲鸣离开滨大,即使杨芸没死,如果受惊过深,影响神智,也不好收场。蔡鸡抓住杨芸的头发,用力给了她两个耳光。 杨芸毫无反应。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然一乐。 蔡鸡没好气地说:“都什幺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巴山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幸好我没跟你们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这会儿jiba就没了。” “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幺了?”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幺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幺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幺了?”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cao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凄婉欲绝。 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zuoai……”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潮过的yinxue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幺?”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幺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幺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着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幺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幺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幺做?!我什幺都做过了……”蔡鸡很讶异地说:“怎幺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门,走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