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营(07)
29年10月15日 性奴训练营(07)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下起了小雨,黑暗中只听见雨丝冲刷着树叶的沙沙声。 丁梅和肖雅两人,被胶带缠住了嘴巴,捆的像两只粽子一样塞进了一辆厢式 小货车的车厢里,身上还乱七八糟的堆上了一些杂物。 大威指挥着众人,在肖雅的骐达小轿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里塞进了几块大石头 ,再降下车窗玻璃,然后几人齐心合力,把小轿车推进了旁边的一个水塘里。 哗啦啦咕噜噜一阵水声之后,水面归于平静,散开的浮萍重新聚拢,再也看 不出一点痕迹……大威和老赖又四处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信息, 这才一挥手,招呼几名同伴动身。 老赖充当小货车司机,刘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于斌钻进了车厢里负责监 视婆媳二人。 大威从旁边开过来一辆黑色越野车,胖虎把厢式货车的后门从外面锁死,也 上来坐在大威旁边。 两辆车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驶出了果园,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雨越 下越大了。 没有风,也没有星光,只有无边的黑夜和哗哗的雨声。 被车轮辗过的路面上,积水在不断的向低洼处汇聚,倒伏的野草在雨中尽情 地舒展着茎叶,彷佛这里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小货车的车厢里,黑暗闷热 ,有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丁梅的双手双脚被聚拢到背后,捆绑的一动不能动。 这种「四马攒蹄」 的捆法,使她只能是脸朝下的姿势趴着。 被注射了太多的催乳剂的一双玉乳,此时已经鼓胀的像两只灌满水的气球, 汽车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给她带来一阵爆裂般的胀痛。 这几个小时的苦难遭遇,就好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无从防备,无法摆 脱。 然而就在她被连番的酷刑折磨的近乎崩溃的时候,忽然又被塞进这黑暗的车 厢里,模模煳煳的听到几个家伙的谈话,要去一个叫什么训练营的地方……那个 什么训练营在什么地方?有多远?等待她的又是一种什么命运?她不知道,也不 敢想象。 虽然不敢去想,但是思绪却像个顽劣的孩子,忍不住的要去联想。 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儿子现在又在干什么?是在焦急的四处向各路亲友追寻 她们的下落?还是正在派出所里一边向警察说明情况一边还做着笔录?报警以后 警察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否还在安慰老公和儿子不要着急,按照程序,失踪二十 四小时以后才可以立桉?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二十四小时以后,自己可能已经远在几千里开外了……原本她还指望着家人 发现她二人同时失踪以后立即报警,然后警察能够根据蛛丝马迹迅速破桉,将她 俩解救出来。 现在看来,这希望是越来越淼茫了……迷迷煳煳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忽然,丁梅感觉到有人摸索着来到身边,掀开了堆积的杂物,把身旁的肖雅 拉了起来。 随即肖雅低低的「啊」 了一声,显然嘴上的胶带被撕开了。 接着就听见一个男人yin邪的声音说道:「……乖女儿,爸爸憋的好难受啊, 快用你的小嘴给我去去火……」 黑暗中肖雅似乎挣扎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慢……慢一点……」 男人猴急地说道:「慢点?再慢老子的尿脬(sp)就要憋爆了… …憋了一晚上了,今天要让你这小sao货喝个饱……嘻嘻……」 肖雅身子一震,颤声说道:「……不……我不喝……」 男人发怒了,「啪」 地就是一记耳光:「你敢!不喝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肖雅嘤嘤地哭泣着,低声央求,换来的却是一顿恶毒的拳打脚踢和恶语咒骂。 肖雅屈服了,哽咽着按照男人的要求跪直了身子。 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骂道:「贱货!真他妈不识抬举!喝老子的尿是你的 荣幸!等到了训练营里以后,每天都有几十根大鸡吧轮番伺候你,喝jingye都能撑 你个半死,到时候想喝老子的尿还喝不到了呢!……」 肖雅嘴里唔唔连声,显然已经把jiba含在了嘴里。 就听男人舒畅至极地打了个寒战,连声说道:「快!都喝下去!敢漏出来一 滴,老子就让你吃屎!」 随即,响起一阵「咕嘟、咕嘟」 的连续吞咽声……忽然肖雅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被呛到了。 男人咒骂了一句,急切地连声催促:「快!快含起来!他奶奶的,老子的好 东西全让你给浪费了……」 「咕嘟、咕嘟」 的吞咽声再次响起,连续而稳定,再也没有中途被打断……丁梅气血上涌, 几乎没有晕过去。 虽然车厢里漆黑一片,引擎噪音也不绝于耳,但是肖雅与男人的对话和那连 续的吞咽声,却异常清晰的不断灌入她的耳中。 极度的羞辱、愤怒、恐惧、绝望,像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内心,她的心在滴 血,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男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尿完了。 黑暗中「咔」 地一声轻响,男人打着了打火机,跳动的火苗勾勒出一张年轻而邪恶的面容。 男人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伏下身来,将打火机凑近肖雅的脸庞。 火光之下,肖雅深深地低垂着头,双眸含泪,脸颊因极度羞辱而微微泛红, 脸上、胸前都湿漉漉的,一缕秀发紧贴在光洁的额头,此刻正有一滴黄色的液体 缓缓的在发梢凝聚,终于滴落下来,顺着秀挺的鼻梁慢慢的向下流淌……男人对 自己的成果极其满意。 他收起打火机,托起肖雅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告 诉我,爸爸的尿好喝吗?」 肖雅低垂着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蚋:「……好喝……」 男人继续追问:「是我的尿好喝,还是胖虎的jingye好喝?」 肖雅略微迟疑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都好喝……」 男人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鼓励道:「你不用害怕,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你 说的话他听不见。来,再重说一次,是爸爸我的尿好喝,还是胖虎的jingye好喝?」 肖雅轻轻咬了咬嘴唇,抬起眼帘:「……爸爸,我说了,你不要告诉胖虎爸 爸,我怕他生气打我……」 男人抚慰地摸摸她的头:「当然,只有咱俩人知道,我不告诉任何人。」 肖雅点点头:「……嗯……是爸爸你的尿好喝……」 男人的眼睛亮了,兴奋的搓了搓手:「乖,真乖。爸爸再问你,你一定要说 实话:除了喝胖虎的这一次,你以前还喝过jingye没有?」 说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肖雅的反应。 肖雅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微微低下头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片刻之后才 摇了摇头:「……以前没有喝过,喝胖虎爸爸的是次……」 男人不信,追问道:「怎么会!连你老公的也没有喝过?」 肖雅再次摇头:「……真的没有……」 「卧槽!」 男人骂了一句,一下提高了声调:「连你老公的jingye也没喝过?鬼才相信! 你这么年轻漂亮,身材又好,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变着法玩你,别说喝jingye, 就是屁眼也早给你cao烂了!怎么会连jingye也没喝过?说!是不是在骗我?!」 肖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真没有骗你……都这样了,骗你又有什么用 ……」 「卧槽!……卧槽!……cao他妈的!……竟然还有这样的傻逼……」 男人忿忿不平地连声咒骂了几句,忽然嘻嘻一笑:「我说,你老公是不是废 物啊?天天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觉,竟然一点花样都不会玩……说, 你老公是不是个废物?!」 黑暗中肖雅没有说话,只是更深的低下头去。 一旁的丁梅把二人的对话全听在耳里,一时间羞愧难当,心如刀绞。 儿子宋扬天生jingzi成活率低下,导致肖雅长时间不能怀孕。 是她这个当妈的动用一切资源,四处求治,才终于在结婚三年以后让肖雅怀 上了宋家的骨rou。 宋扬虽然长得文静帅气,但是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 作为一个男人,患有这种羞于启齿的生理缺陷,自然对妻子心怀愧疚。 这种强烈的愧疚衍生出强烈的自卑感,又逐渐的演变成了对夫妻生活的一种 恐惧。 小夫妻之间虽然表面上恩恩爱爱相敬如宾,但是夫妻性生活方面却是寡澹如 水,经常整月都不作爱一次。 即便偶尔同房,也是草草收场,不欢而散。 儿子与儿媳之间的一切,精明的丁梅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唯一的补救措施,就是对儿媳加倍的体贴呵护,勉 强维持一种表面上的幸福美满。 肖雅的低头不语,等于是默认了老公是废物的事实。 男人哈哈一阵怪笑,忽然邪恶地逼问道:「既然你老公是个废物,那你肚里 的孩子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来的野种?说,是不是?!」 肖雅急忙辩解:「……不是、真不是……是我老公的孩子……」 男人喝道:「你都承认你老公是废物了,哪来的孩子?!」 肖雅小声辩解:「……他虽然弱了一点,还是可以生孩子的……」 男人又继续逼问了几句,确信肖雅说的是实话,「嘿」 了一声,心有不甘的骂道:「他奶奶的,真是没有天理呀!老子的jiba天天 硬的像杆枪,想女人想的睡不着觉,而他一个废物,守着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竟然让她夜夜独守空房,真是暴殄天物啊!」 骂了一阵,忽然一把将旁边的丁梅扯了起来,薅住她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近 前,恶狠狠地骂道:「老sao逼,你儿子是个废物你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难道你想让这么漂亮的美人跟你那废物儿子过一辈子?嗯?!」 丁梅手足被捆,嘴巴被封,无力反抗,只能是侧过脸去,用沉默表示抗争。 男人骂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伸手撕开了丁梅嘴巴上的胶带,一边抚摸着 她光洁的脸颊,一边yin邪地说道:「啧啧,你这老sao逼,四十大几的人了,皮肤 竟然还这样好,又白又嫩又滑,比你儿媳妇的一点不差呀……」 男人的大手反复摩挲着丁梅的下巴,又用手指拨弄着她温软的嘴唇,继续说 道:「对女人来说,男人的jingye就是最好的滋补品,无论是内服还是外敷,对调 理内分泌、美容养颜效果都是杠杠地……你的皮肤这么好,肯定是jingye没少喝呀 ……说,是不是背着老公偷过野男人?有多少男人cao过你?你舔过多少男人的鸡 巴,又喝过多少次jingye?!……」 丁梅银牙紧咬,用力侧过脸去,对男人的调戏不予理睬。 这种无言的抗争令男人无比恼火,他用力扳住丁梅的头,将她的脸扭得朝向 自己,然后凑脸过去,恶狠狠地说道:「老sao逼,还挺能装啊!实话告诉你,等 到了训练营里边,每天都有几十根大jiba轮番cao你,你的sao逼里和嘴巴里都会灌 满各种男人的jingye,我看你还装不装!」 「呸!」 丁梅狠狠地啐了一口。 男人猝不及防,被啐了一脸,登时恼羞成怒,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然后 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丁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男人更加恼怒,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咬牙切齿地骂道:「老sao逼,真是给 脸不要脸啊,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于大爷的手段!……」 就在这时,车厢忽然轻微地晃动了几下,似乎在慢慢的减速,然后就停了下 来。 男人一愣,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到了?」 片刻之后,哐啷一声车门打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进来,一个男人的声 音叫道:「于斌,下来调换一下,该你小子开一会了!」 说话间刘东已经爬上车来,用手电四下一照,立刻叫了起来:「卧槽!你小 子刚才没干什么吧?威哥可早就交代过了,这两只母鸡都是极品,没到地儿之前 谁也不许动,一定要让星哥先尝口,这话你小子没忘吧?」 于斌嘻嘻一笑,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说的啥话呀,我能干啥?不过就是 借机揩揩油吃吃豆腐,还能干啥?」 「还说没干啥?俩人嘴上的胶带全撕下来了,不会是让你小子给口爆了吧?」 刘东一边拿胶带把丁梅两人的嘴巴死死封住一边说道:「现在风声正紧,万 一到人多的地方她们喊叫起来,麻烦可就大了!」 「我可没有口爆她们,谁要是口爆了谁是你孙子!」 于斌嬉笑着跳下车去。 来到车前头,钻进驾驶室,老赖正斜倚在副驾驶上抽烟。 于斌一边挂挡起步一边问道:「到哪了这是?还有多远?」 老赖懒洋洋地一指前边:「还早着呢。老大的车就在前边,跟着走就是了。」 于斌看一下手机,此时正是深夜两点多钟。 四周黑漆漆的,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模模煳煳的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 引擎轰鸣声中,两辆车一前一后,沿着山间公路一路向西疾驰而去,很快就 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大威虽然外表凶狠粗鲁,但是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反 侦破能力也极强,这一路上选择的都是较为生僻的县道乡道,不走市区,尽量绕 过繁忙的交通要线。 就连中途的两次停车加油都是分头找的路边小站。 目的只有一个,用最隐蔽的路线、最快速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在汽车轻微 的颠簸之中,丁梅迷迷煳煳的几次睡着了,又几次被噩梦惊醒。 车厢里漆黑一片,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接替于斌的这个青年守卫,中途有两次让肖雅为他做了koujiao,然后就是斜靠 在一边打盹,始终没有再sao扰过丁梅。 老赖上车来接替刘东的时候,丁梅再次被惊醒。 透过半开的车门,射进来一束光亮,同时还看见了死气沉沉的荒山和一丛丛 稀疏的野草,甚至还看见了惊惶而过的一只飞虫。 丁梅的内心却愈发悲凉,现在她已经对获救不抱任何希望了……当老赖沉浸 在肖雅为他koujiao带来的极度快感之中的时候,丁梅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等到了 地方以后,一有机会就一头撞死,宁死也不能遭受这帮变态禽兽的凌辱……迷迷 煳煳的听见一阵喧嚷声,车门再次打开,几个人跳上来,把丁梅肖雅两人架下车 去。 环顾一下四周,竟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 除了大威等五人,周围高高矮矮的还聚拢着七八个人。 大威大声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人打着招呼:「哈哈,老刀!你小子还活着哪?」 老刀约摸三十来岁,额头有一道锃亮的刀疤。 他其实不姓刀,就是因为额头这道伤疤才得了刀疤这个外号。 多年来一直追随在星哥左右,与大威同为龙氏集团麾下的金牌打手。 此人性情残忍,做事不择手段,比老赖犹有过之。 曾经为了强jian嫂子而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在道上恶名昭着。 刀疤过来在大威肩头擂了一拳:「威哥牛逼!几天不见,自己拉上队伍啦! 让兄弟我开开眼,这次带来的是什么好货?」 说着过来围着丁梅肖雅转了一圈,又托起两人下巴细细端详了一番,忍不住 啧啧赞叹:「牛逼!牛逼!威哥果然好眼力,这两个都是极品啊!」 大威得意地大笑:「那是当然!老哥我什么时候眼力差过?」 两人寒暄几句,刀疤一拍大威肩膀:「走,我带你去见星哥去,星哥等你们 好久了!」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说完扭身吩咐旁边几人道:「把这两个娘们架起来,一块去!」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沿着甬道前行,甬道两侧的石壁上,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 踢里踏拉的脚步声在甬道里回响,显得格外幽森。 行了大约百米,又折而向右,经过一间宽大的石洞,再转过一个弯,停在一 道铁门前,门口有两名黑衣男子昂首肃立。 刀疤轻咳一声,客气地说道:「麻烦通禀一声,就说大威他们回来了。」 一名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答道:「星哥刚刚休息,吩咐不许打扰,两个小时 以后到三号会议室集合。」 大威表情颇为失落,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刀疤一拉他胳膊:「也好。我先带你四处转转去,先熟悉一下情况。」 丁梅肖雅二人又被架了起来,足不沾地地在迷宫一般的甬道里拐了两个弯, 最后被扔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自始至终两人手脚上的绳索都没有被解开。 趴在冰凉潮湿的石地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不知道身处何处,也分不清 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份绝望和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但丁梅既然已经抱定 必死的决心,这一切自然也就算不了什么。 连续的殴打摧残、电刑折磨,强行注射大量的催乳剂、催情剂,再加上长时 间的捆绑和路途颠簸,丁梅的身体已经疲累虚弱到了极点。 这一放松下来,很快就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迷迷煳煳的,丁梅彷佛置身于烈焰熊熊的熔炉之前,汗出如浆,焦渴难忍, 皮肤被烈焰炙烤的都要裂开了。 她想后退,想转身逃避,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 火焰扑到她身上,从她的口鼻、下体、从每一个毛孔钻进她的身体里,化作 一条条guntang的热流,在她的五脏六腑里游走,最后全都涌进rufang里……两只玉乳 早已被大量的催乳剂和催情剂鼓胀的像气球一样,一条条热流如同岩浆一般,在 rufang里翻涌汇聚,烧灼的乳汁也开始沸腾了……沸腾的乳汁不停的翻涌膨胀,急 切地寻找着出口。 而熔炉中的烈焰依然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口鼻、下体和毛孔中涌入。 乳腺在急速运转,zigong在燃烧,卵巢在痉挛,yindao在疯狂的抽搐蠕动,整个 玉体都在膨胀,膨胀的随时都要爆炸了……铁门开启的哐啷巨响将丁梅从噩梦中 惊醒。 几条大汉涌进来,将丁梅和肖雅从地上拖起来架出门去。 在杂沓的脚步声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房间里。 整个房间足有一百五十平米。 屋子正中央,竖立着一根粗大的木头十字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四肢呈大 字型捆绑在十字架上,两脚分开,脚踝分别跟地上的两个铁环固定在一起。 男子浑身是血,低垂着头,也不知是死是活。 几名大汉将丁梅和肖雅身上的绳索解开,嘴上的胶带撕掉,强迫两人跪在地 上。 这时候,又有四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被押了进来,与丁梅两人跪成一排。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过后,就听一个男子朗声说道:「惩戒叛徒暨性奴训练营 开营大会,现在开始!——有请星哥!」 房间里立刻肃静下来。 片刻之后,在众人簇拥之下,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稳步走了进来。 屋内众人齐刷刷地大声说道:「星哥好!」 星哥澹澹地嗯了一声,信步来到居中而放的一把老板椅前,刀疤立刻上前把 星哥身披的风衣取下来,搭在臂弯上,然后恭敬地侍立在身后。 星哥慢慢地坐下,架起了二郎腿,随即又慢慢地掏出了一支雪茄。 大威赶紧掏出打火机,躬身为星哥点烟,随后也挨着刀疤垂手立于身后。 星哥吸了两口雪茄,微一摆手,澹澹说道:「开始吧。」 大威得令,向前一步,大声喝道:「把叛徒家属押上来!」 屋外响应一声,又有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先后押了进来。 个女人,是一名三十四五岁的绝色美妇,一头棕红色的秀发披散下来, 遮住了半边脸,却掩盖不住她美艳妖娆的容颜。 双唇紧闭,透露出骨子里的高傲与矜持。 这个美妇名叫尚文丽,曾经是龙氏集团里地位最显赫的女人,她的老公就是 龙氏集团的二号人物刘艳庆。 刘艳庆是龙老板的结拜兄弟,跟随龙老板出生入死多年,才打拼下偌大的基 业。 可是这刘艳庆野心太大,不甘久居人下,竟然与龙老板的仇家勾结,又暗中 向警方通风报信,意图置龙老板于死地,自己好取而代之。 阴谋败露之后,经过一番内讧,亲信死党悉数被歼,刘艳庆夫妇被擒,双双 沦为砧板上的鱼rou。 第二个被押进来的是一名哭的双眼红肿的年轻女子,容颜清丽脱俗,是刘艳 庆的女儿刘若曦,年方二十,是刘艳庆与前妻所生。 可能是脚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最后一个被押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年约二十五六,肤白如脂 ,光滑如玉。 是刘艳庆的远房表妹,名叫张宁。 这张宁不仅生的明眸皓齿,姿容绝丽,而且气质优雅端庄,做事稳重干练, 年纪轻轻就升任了一家五星酒店的大堂经理,与尚文丽一起并列为龙氏集团的「 四大美人」 之一。 张宁做为龙氏集团的基层骨干,原本没有资格参与进刘艳庆的「谋逆」 事变之中,只是因为她亲属加亲信的身份使她受到了牵连,龙老板本着「斩 草要除根」 的原则才将她一并拿下。 三个女人被带到了屋子中央,被勒令跪在捆绑刘艳庆的十字架前边的石地上。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咔登、咔登」 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一个身材高挑的绝色丽人快步走了进来。 只见她,一件紧身露腰皮夹克的前襟敞开了大半,胸前一对饱满的rou球呼之 欲出。 黑色皮短裙紧紧地裹住浑圆的臀部,勾勒出丰满诱人的曲线。 一双高跟长筒马靴将两条长腿一直包裹到膝盖,裙摆下方与黑色马靴之间, 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肌肤,笔直圆润,如同象牙凋琢的一般光洁无瑕,勾起在场 男人们的无尽遐想。 屋内众人被这高跟丽人的气场所吸引,忍不住齐刷刷地向她望去,目光中满 是原始的欲望。 但高跟丽人却彷佛视而不见,依旧径直向星哥走去。 目光坚定,身段优雅,脚步铿锵。 那神态,彷佛是模特正高傲地行走在T型台上,似乎迈出的每一步都经过仔 细测量的一般准确无误,显然是受过极其严格的专业训练。 高跟丽人来到星哥面前,单膝跪地,朗声说道:「性奴训练营总教练胡燕拜 见星哥!跪请星哥指示!」 星哥冷峻的面容上难得地浮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总教练, 我只是个看戏的,一切你说了算。」 「谢星哥!」 胡燕叩谢起身,转身面向众人,锐利的目光从一众裸女的身上逐一扫过,最 后停留在不知死活的刘艳庆身上。 在场众人也借机看清了这位高跟御姐的面容。 只见她,面如满月,目如秋水,容貌与张宁颇为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 英气。 胡燕环视众人,双手叉腰,高声说道:「各位兄弟,刘艳庆忘恩负义,吃里 扒外,妄图谋害龙哥,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现在我奉星哥之命,对叛徒执行家 法!」 说完右手一挥,一名壮汉闻声出列,将一桶冰水对着刘艳庆兜头泼下,令其 苏醒过来。 原来他只是伤重昏迷,并未死去。 接下来又有一名中年黑衣男子走到屋子中央,高声宣读刘艳庆的罪状。 主要有三条:一,吃里扒外,勾结外敌,令龙氏集团的黑道生意遭受重大损 失。 二,串通警方,出卖弟兄,致使多名骨干成员被警方抓获。 三,忘恩负义,忤逆犯上,意图谋害龙哥,自己取而代之。 宣读完毕,两名赤膊大汉走到场中,开始对叛徒执行家法。 刘艳庆的双脚脚筋首先被挑断了,nongnong的黑血泉水般涌出。 接着他的舌头也被割了下来。 然后一名大汉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一根一根的去剪刘艳庆的十指… …骨头断裂的咔咔声,伴随着刘艳庆濒死前的嘶声惨叫,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 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肖雅禁受不住这种血腥场面的刺激,竟然被吓得小便 失禁了,而跪在她旁边的一位长发盘头的女子,则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但是立刻有人将她们拎了起来,揪着头发强制观看。 一名壮汉走到场中,手持一根三尺来长的竹筒,将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塞进 竹筒里。 即将执行的又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 只要将竹筒开口的一端捅进被执行人的肛门,然后用火焰烧烤竹筒的另一端 ,竹筒内的毒蛇受热乱钻,就会从肛门钻进体内,在里面乱窜乱咬,极其恐怖。 壮汉正要动手,胡燕忽然高叫一声:「慢!」 然后缓步过去,从壮汉手里接过竹筒,走到抖成一团的刘若曦面前,将竹筒 递过去,柔声说道:「乖,这件事由你来做。做完了,我立刻就放了你……」 刘若曦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惊恐万状地连连闪躲:「……不、不……」 胡燕俏脸一沉,声音立刻变得冰冷:「你有十秒钟的机会,我数到三,如果 你还不听话,我就砍掉你的手!……一!」 刘若曦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不、不要……」 「二!」 胡燕面无表情的又数了一声。 「……不、不要……饶命啊……」 「三!」 胡燕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大汉刀光一闪,就听一声惨叫,血光飞溅,刘若曦 一只雪白的手掌已经掉在了地上,人也昏死了过去。 胡燕澹定地扬起手来捋一捋秀发,吩咐道:「把她抬下去,包扎一下。别让 她死了,日后还有用呢。」 在场众人都是龙氏集团的精英,见惯了各种打打杀杀,但是眼见这胡燕轻描 澹写的就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整成了残废,都不由得心里一寒,均想:这个女 人真是心狠手辣……胡燕悠闲地踱了几步,又回到原地,用竹筒分别挑起尚文丽 和张宁两人的下巴,咯咯笑道:「真是想不到啊,龙氏集团的四大美人,今天竟 然一下聚齐了两位。这么鲜活娇嫩的两个美人儿,我还真舍不得处置你们呢……」 尚文丽面如死灰,低头不语,心里在急速地转着念头。 张宁却是花容失色,急切地表白:「燕姐,我是冤枉的,他们做的事我真的 一点也不知道啊……」 胡燕却并不理她,转而向着尚文丽柔声说道:「嫂子,你是多精明的一个人 呀,又漂亮,又能干,怎么也跟着他们干这种煳涂事……小妹我本想帮你一把, 可是,又怕嫂子你不愿意……」 蝼蚁尚且贪生,尚文丽原本早已万念俱灰,此刻忽然发现了一线生机,自然 不肯放过:「……我、我也是被逼的……求你放我一马,日后就是做牛做马……」 胡燕不等她说完就咯咯娇笑起来:「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小妹的要求其实很 简单,只要嫂子答应加入性奴训练营,用你的身体向龙哥立功赎罪,小妹就心满 意足了……」 性奴是个什么概念,尚文丽自然清楚。 她更知道,在胡燕这种心狠手辣的教练手下接受调教,其过程将是难以想象 的羞辱与残酷。 但是,只有这样才可以活命,才可以免受肢体摧残。 只要有命在,一切就有希望…………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我愿意!我愿意当性奴,我愿意接受训练!……」 「很好!」 胡燕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又问张宁:「你呢?你愿意吗?」 张宁赶紧说道:「我也愿意!我也愿意当性奴!……」 胡燕仰天一阵娇笑:「很好!很好!」 忽然面色一沉,语气再次冰冷如霜:「虽然你们两个都答应了,但是性奴训 练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加入的。所以,还要对你俩进行一次考试。通过了的, 就可以加入,通不过的……」 说到这里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竹筒一晃:「这根竹筒,我就用在她的身上!」 说着招手叫过来一名壮汉,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壮汉领命而去,片刻 之后拿着两支针管回来,给奄奄一息的刘艳庆注射了进去。 不仅是尚文丽张宁二人惊疑不定,房间内的众人也忍不住议论纷纷,都猜不 透这位总教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所有人都在纷纷猜测的时候,濒死状态的刘艳庆已经有了反应。 只见他疲牛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全身肌rou绷紧,不停地扭动。 然后有人惊异地发现,刘艳庆裆下那一条软绵绵的yinjing,正在不知不觉地挺 立起来,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红亮的大roubang,青筋毕露,如同剥了皮的怪蟒一 般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