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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他们结婚又离婚不都是为了你?”不得不说,铜钱在身高上有绝对优势,她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地淡声反问。 大家心知肚明,这唐桔居然脸大到问这个。 “你是没怎么对我,你对不起的是爷爷!”倾易看不得他的女人被质疑,闪身过去护着唐桔,自己迎面铜钱。 当他今早跪在爷爷面前说他和唐桔早有夫妻之实时,爷爷一茶杯朝他砸了过来。 如果不是逼于游泽的压力,他绝对不会这样令爷爷失望。 该令爷爷失望的是铜钱,他却该死的不能说她任何不好的。也不知道就一晚上,她便能把据说冷心冷情的游泽迷到护她至此。 而他本也以为这两人早有jian情,却不料调查后发现,他们之前没任何交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颠倒是非的本领一流。 她一把推开他,“让路。”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游泽了?”手臂再次被抓住,铜钱不悦地转身。 “关你什么事?” 倾易被咽得仰头望天,半晌无奈的说:“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好意提醒你,游泽不是我,任你死缠烂打还能好好的对你。他不是你能缠的人,听话的就少与他来往。” “谢了,那么,可以放手了吗?” “一看她就乐于此勾三搭四,就怕你的好心被当成狼肺。”唐桔看不惯倾易苦口婆心对铜钱的样子,将他拉回,撇嘴讽刺。 “呀,”铜钱将手指弄得咔咔直响,语气冷了几分,“我打人从不分男女,只分该不该打。” “你什么意思?你还敢打我不成?”唐桔挺了挺胸,靠近她,一副你打你打呀的样子。 “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女孩子家家也能把打字挂嘴上。”倾易不可思议地看着流氓般的铜钱,一脸失望。 “哪,罗警官,听到没,那女人见谁都想打!”一道声音从远而来,还伴着嘶嘶抽气声,“痛死老子了,说个话都难,罗警官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嘶!” 唐桔眸光闪闪,突然捂住胸口,皱紧眉头,“呜,好痛,你,你还真敢打我,呜!” 她那葱葱玉指直指着铜钱,脸上表情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铜钱却看也没看她,挥开她的手,淡声道:“乖,别闹。” 来的人是被铜钱打肿了脸的漂亮男人,他的身边还跟着名人高马大,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他的气势很够,只是, 脸黑黑。 铜钱迎面对上他,一直瞅着他的脸不放。 额心黑气浓郁,令他整个人看着黑口黑脸,像是别人都欠着他几个亿。 “闹什么呢?”罗警官最近做什么都觉得烦躁,这家还没到就碰到不知被谁打脸的凤峦,他还来不及笑两声,凤峦便拉着他来要他帮报仇。 虽然很乐意看凤峦毁容,可光天化日有人在他管的地盘闹事,那不是很不给他面子吗? 可当他看到罪魁祸首是个漂亮丫头时,他又怀疑了。只是,连唐小姐也指着她说被打了。 这个?丫头是哪里蹦出来的?小镇上五十四家人,在他刚搬进来时就一一调查过。相当于知道他们的样子,但并没有眼前这位。 “罗警官是吗?”铜钱觉得有必要拉一把这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同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罗警官在一个月前搬进第五十四号别墅后便烦心事不断,罗夫人更是对你冷淡到没话说。” “?”眼前的丫头有一双黑而清澈的大眼睛,她那么看着他的时候,他感觉被人窍了心事般。 但是,她说的正是他心结所在,自从搬到这里后,他老婆像变了性子,不温柔体贴,还冷爆力对待他。 他问她他到底做错什么?她也只甩他一个冷笑,笑得他毛骨悚然。 “你们搬家挑选的日子正好跟罗夫人生日为同一天,甚至同时,对吗?”铜钱冷眼扫过要插嘴的唐桔,继续说道。 罗警官猛然一惊,这才瞪大眼看向说什么都准的铜钱,“你怎么知道?” 他们选那天是因为想来个双庆祝,日子又有意义又好记。可他们从没告诉过邻里,不熟悉的人更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我还知道你夫人是被鬼上身了。” “放屁!”罗警官是个唯物主义,突觉自己被个小丫头忽悠,气得想骂人。 “她叫何婉。”铜钱喜欢有把握的事。 第11章 初恋情人 “你说什么?你说谁?”罗警官不可置信地瞪向她,眼珠子爆突,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被戳破了什么受到惊吓。 “罗警官,你听这女人瞎说,她估计是被离婚,受不了刺激,脑子进水了。”另外几人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唐桔。 明明是想让罗警官为难为难那个女人,现在倒好,她居然反过来把罗警官唬住了。理由还是谁听了都不相信的——你老婆活见鬼了。 “铜钱,我们先回去,别在罗警官那丢人现眼了。”顷易一步上前要拉铜钱,一边不想她闹笑话,一边又怕她闹起来丢了顷家面子。 而最无动于衷的要数脸青一块红一块的凤峦,他摸摸被揍肿的眼角,望着铜钱,不知道说什么好。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就那样古古怪怪,想别人不误会都难。 “罗警官,你最好让我见一见令夫人,我怕她过不了明天晚上。”铜钱错开倾易伸过来的手,站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罗警官跟前,郑重地说。 缠了一个月,鬼也是知道是时候收网了。 “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罗警官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却被铜钱叫住。 “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她的——” “这位小姐,”罗警官猛地转身,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另找个地方仔细聊聊。”他似不经意地扫向旁边的另三人,咳了咳,“我要带这位小姐走,三位没意见吧?” 虽然没理清他们说了什么,但三人都心知,罗警官出了嘴,面子上都不能留人。 罗警官带着铜钱沿着石板路往后走,他的家位于小镇街尾,而他的妻子最近身体不大利索,正在家休息。 “铜小姐是吗?”罗警官记得倾易是那么称呼她的,名字,呃,有点俗,但胜在好记。 铜钱点头,“罗警官,我实话实说吧,你曾经负过何婉,她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