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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怎么会这么宠我。别人看我那是屈服于我的美貌之下。” 她晓得,自己若是说些其他,皇上想来会更是疑心,倒是不如这样,顺势而为总比强辩要好许多。她这番做派惹得景帝轻笑。 “你怎地就这般的自视甚高,朕看啊,你就是没长大的小妞妞。” “我才不是呢!”她语气娇嗔。 眼睛叽里咕噜转,之后浮起一抹坏笑,靠近景帝:“我才不是,你明明知道的。” 说完还挺了挺胸,对他示威了一下。 “噗!”景帝终是没忍住,笑个前仰后合。 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儿,不顾她嫌疼咧开的嘴角。 “你呀。究竟是什么人养成了你这样的性子。”将她拉进怀里,景帝将她的发丝向后拨弄。 “你是养在祖母身边?”景帝关切样。 腊月点头。 “恩。母亲去了之后父亲娶了继室。虽也是我表姨,可是祖母总是多有担心,我与meimei都被养在了祖母身边。” “他们待你如何?” “自然是好的。我本与继母也没甚利益牵扯,有何不好?况且,我相信母亲在临终之前能为我父亲选了表姨,自然也是相信表姨的为人的。天下间的父母,都是全心待自己的儿女的。母亲就算不为腊月,为了哥哥,也断不会放一个不安全的人进沈家。” “你倒是个通透的。” “也许别的事儿臣妾糊涂不解事儿,可在这事儿上,臣妾是极明白的。表姨虽对腊月兄妹极其冷淡,但是我们毕竟不是至亲,腊月也做不到待她如亲生母亲,既然我都做不到,也不会要求她必须做到。如若说对我虚以为蛇,嘘寒问暖,我倒是要怕了。这般便很好,彼此遵着那道界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 45 “朕记得,月儿的母亲是姓岳吧?原来礼部岳家的二小姐。可朕听说,你母亲是生你meimei的时候难产而去啊?怎地会是她选的人?” 腊月有些吃惊的看着景帝,没有想到他竟然知道。 看她微张的小嘴儿,景帝点了点她的鼻子。 “怎么了?” 腊月这个时候回神,她并不在乎让他看出她的惊讶,她不惊讶才奇怪呢。 “皇上竟然知道这个。嫔妾有点吃惊啊。”拉着他的袖子。腊月似是想起了母亲,有些伤感。 “嫔妾也是听祖母所言,其实之前的一年,母亲就已经再为父亲挑选侧室的人选了,当初就是选了表姨。本来都商量好了,母亲生产完就安排纳侧室进门,但当时却出了那桩憾事。” 似是见不得她伤感,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蛋儿:“朕在年轻的时候曾经见过你母亲,你母亲该是比朕大五岁吧。那时京城人人都说岳二小姐温柔娴淑,朕记得,当初京城有四美,就有月儿的母亲。说起来,月儿其实并不太像你母亲。” “皇上记性真好。是啊,嫔妾并不像母亲,外人皆言,月儿更似祖母年轻的时候。倒是meimei像母亲多些。”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更似伤感。 “怎的了?”景帝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的拍着。 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晦涩:“有时候太像,也未见得是好事。” 纵使她并没有细说,可是景帝仍旧是明白了,之前调查沈腊月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沈父对二小姐沈一一完全不闻不问,态度极其冷淡。 众人皆知,沈父极疼爱自己的亡妻,而岳氏又是因为沈一一难产而去。沈父难免伤怀。 “是啊,太像,未必是一件好事。” “说起来岳家倒是与沈家来往并不多。” 腊月苦笑一下:“如今的岳家又岂是之前的岳家,舅舅喜爱那些商贾之事,而父亲又是文人,总是难能在一起交流的。” 说起沈腊月的舅舅家,倒也是个有趣的家族,原本岳家老爷已经做到礼部尚书。可偏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沈腊月的舅舅倒是文武不通。 而这人虽文武不通,但是却极喜爱经商,如此一来倒是比许多世家富裕很多。纵使社会地位不高,可人倒是享受的很。 南沁国不管是文还是武,只要努力,总是会有一片天地,但是这岳家偏从文人变成了商户,还是原本堂堂的礼部尚书家,这也难得不让人瞠目结舌。 “岳家的沉寂倒也是让人唏嘘。” 腊月摇头:“月儿倒不是这么想的。既然舅舅喜欢经商,那么又为什么要一定从文从武呢。只要自己乐意,那又什么关系。” 听她这孩子气的说法,景帝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当然,心里是不以为然的。 到底还是个年纪小,不懂那些弯弯绕。 “月儿似乎与你舅舅家接触不多的吧。但是听你话里口气,倒是亲切。”景帝敏锐。 腊月闻言点头,一脸的实诚:“不管如何,都是月儿的亲舅舅啊。虽然他对我并不十分亲热,但是到底是亲人,关键时候还是想着我们兄妹的。总好过那口蜜腹剑的,表面待你如亲人,背地里却想着借你的信任做那等下作之事。” 腊月话里意有所指,不过景帝微笑并没有接话。 拍拍她的小屁股:“别想太多了。好了,这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留下倒是会搅了你的清梦。” 明明并非如此,却能说的冠冕堂皇。 腊月嘟了下嘴,起身收拾自己的衣服。这宫里对景帝的这个规矩都知之甚详。不管哪个妃嫔,每次景帝开口,都一脸温顺贤良的按规矩离开。 可偏腊月并非如此,虽并未抱怨,但是那小模样儿倒是将自己的心思暴漏了个十成十。 “乖。”他犹如待一个比较可心的小动物,拍了拍她的头。 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儿,唤来了宫女。 此时已是下半夜。 腊月坐在晃悠悠的轿撵上,心里却不能平静。 她知道,景帝之所以在外室办公的桌子上与她亲热,定然不是难以自禁,相反,她倒是觉得,此 事必然与六王爷有关系,不然以他谨慎的性格,怎会就将奏折那般放着? 之后的问话更是令她疑惑,他怎么的就会对她家感兴趣了呢?特别是她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