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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黑袍子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当它脏了的时候也没人能看出来。” “西里斯,你要明白我是个斯莱特林。”我板着脸说,“在之前相处的时间里我想你能够明白,我是发自内心地尊敬我的院长,像其他斯莱特林一样。我不希望再次听见这样的话了。” “哦……”西里斯举起手,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好吧,今后我不在你面前说这个了。” 我勉强忍下不满说:“有事?” “不,没有,只是想跟你聊聊。”他笑吟吟地说。 “现在是午餐时间,先生。”我没好气地说。 “哦,我知道,不过你平时不是总呆在宿舍里吗?”西里斯说,“你知道……现在我无法进入女生宿舍了。” “不,我不知道。”我说,“我甚至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进入霍格沃茨。” “因为莱姆斯身体不好。”西里斯笑吟吟地说。 “那个理由骗鬼去吧。”我说:“我不是小孩子,西里斯,我认为每个月三天的假期并不能使霍格沃茨专门开设一个从来没有过的职位。” “哦……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也许今天找你聊天确实是错误的。事实上是因为……”西里斯沉吟了一下说,“我在担心,哈利的伤疤疼。” “那个闪电伤疤吗?”一阵轻蔑和其他的什么情感纠结着,搅得我的胃都翻腾起来了,“我以为……伤疤疼……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哈利不会那么娇贵。” “西维亚。”西里斯说,“那是个魔法伤疤,是伏地魔留下来的。” “我不明白。”我生硬地说。 “我们有理由认为籍着这个伤疤,哈利和伏地魔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西里斯说,“上次疼痛还是一年级的事,那时候伏地魔正在霍格沃茨。” 我惊讶地张着嘴巴,良久,我眨眨眼睛。 “什么?” “哦,梅林的胡子!我不该跟你说这个!”西里斯拍拍自己的额头,“也许你可以当做没听见。” “等等,你不能只说一半!”我连忙说,“作为霍格沃茨的学生,我想我有权知道这个,至少我应该了解曾经发生在我身边的事!” 西里斯看了我一会。 “好吧,你不会说出去的是吗?” “如果你全部告诉我的话。”我说。 “伏地魔……嗯……”西里斯说,“附身在奇洛的身上。” “奇洛教授?”我惊愕地说。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个结结巴巴胆小怯懦的人,因为碰见了吸血鬼被吓得要命,“那个一身大蒜味的教授?” “是的,”西里斯轻蔑地说,“用大蒜味来掩盖被附身的恶臭。” “你确定?”我说。 “当然。”西里斯说。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哦,”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以为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地方。” “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西维亚。” 我看过很多关于十几年前那场战争的书,书里总是把那位不能提到名字的人描述为恶贯满盈的大魔头,他带领着他的食死徒们制造了一起起血腥恐怖,然后因为一个玩笑似的预言就此消失了。 我认为他是魔法界的希特勒,但是不管是希特勒还是他,我总觉得那离我很遥远。我从不知道他曾经就潜伏在我的身边。 “我以为……”我慢慢地说,“战争离我很遥远。” “战争并不遥远了,西维亚,我们有理由相信伏地魔不久后就会卷土重来。”西里斯说,“战争就在眼前。” 提到了这个话题,我们再也无心谈论其他的。 我向他告了别,这天剩下的时间都浑浑噩噩的。我一直在猜想着魔法界未来政治走向,即使进入了黑魔法研究社的活动室也没有停止思考。 如果战争真的爆发了怎么办? 那位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对麻瓜恨之入骨,厌恶和轻蔑麻瓜出身的巫师。 那位大人日理万机,或许不会理会一个小小的虫子,但是,万一——即使是万一,他注意到了我这个斯莱特林里唯一的“麻瓜种”巫师呢? ……如果战争爆发了,我就和布莱兹躲到麻瓜世界里去,躲得远远的。 我暗暗下定了决心,同时感到一阵负罪的内疚。 或许纯血们不信任麻瓜种确实有他们的理由。 如果爆发战争就躲回麻瓜世界,我可以想象到将来真的爆发战争后,有多少麻瓜种会跟我抱着同一个想法。 而纯血们不行,他们生在魔法界,长在魔法界,对魔法界有感情,没有任何退路。 “西维亚?”德拉科说。 “抱歉,我走神了。”我歉意地笑笑,“你说什么?” 德拉科皱着眉打量了我一会,最后说:“没什么,只是你发呆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 我笑笑,打量了一下活动室,注意到一个从不曾在这里出现的身影。 “阿奇尔?古德?”我奇怪地说。 “他今天刚加入了黑魔法研究社。”德拉科看了他一眼说。 阿奇尔?古德是三年级的领头人,是个嚣张得要命,一肚子坏水的孩子。 “谁引荐他进来的?”我皱着眉头说,“我认为保守秘密以及假装不会黑魔法,那不是他擅长的。” “普朗斯。”德拉科讥讽地抬了抬下巴,指了指一个七年级的男生。 我认出那就是在去年,我加入黑魔法研究社时曾对我有过质疑的普朗斯学长。 “好吧,”我心事重重地说,“也许我们能对入社时签的魔法契约有所期待。” “不用担心。”德拉科示意我看向玛蒂娜?霍齐亚,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等着瞧吧。” 我看了看玛蒂娜,她正在垂着眼睛看一个魔药配方,脸上的表情既淡定又柔和。 105 呕吐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月份,天气越来越凉了。 我走进图书馆,不意外地又在这里看到了赫敏。 “早。”我微笑着坐在她身边。 “哦,早,西维亚。”她埋头在许多奇厚无比的大部头里。 我取了本草药学的书走回来:“你看起来总是这么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