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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四十五章 好事多磨

    字数:155602020年3月18日45·好事多磨“回家就穿,给你一个人穿。”

    话从陈云丽莹润的朱唇里倾吐出来,潺潺而又悠长,在夜空下来回跳跃,其时清风徐徐,唇红齿白的少年便伸手够到女人的面前。女人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女人。他抚摸着女人轮廓清晰的脸,但瞧她那细长的柳眉轩在那双寒潭秋水之上,其下层叠的褶浪将两岸垂摆的柳枝承载而出,浓密细长,犹抱琵琶似的一同点缀着两盏明灯,撩人的春色就在这半遮半掩之下把个风情和妩媚荡漾出来,霎时间就把他的心给勾走了:“真的吗?”

    “傻儿子。”

    被这一声呼唤撩得汗毛乍起,昏昏荡荡:“没第三个人吗?”在微笑中,他看着她的眼,整个人又陷入到一片月色之中:“可不许再糊弄我!”霁月当头,他不禁想起年前大大曾念的那句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四下里来回张望,偌大的体委又哪里找寻得到杨刚的半个影子。“娘娘。”呼唤着陈云丽,在她的注视下,杨书香抿着嘴想了想:“我大人呢?”小肚子里火辣辣的,一腔热血全都云集在心口上。陈云丽嘟起嘴来轻轻说道:“可能在招待所里,掂着找他?”杨书香点了下头,双手快速搓了起来,放在嘴边吁起哈气,朦朦胧胧说不清心底想的都是什么。

    此时,柴灵秀在一中的教职工宿舍里正收拾家务。从师大走出来时,她犹豫过,也再三考虑过,儿子呼唤时她又怎能不懂当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和丈夫一起行走在文娱路上,她安慰着自己,也在心里宽慰着自己,坚信这一切儿子最终都会明白的,也会慢慢成长起来,而不止是一味摸自己咂儿作那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想到这她就笑了,隔着门还往里屋看了看。前一秒的喧闹,此一时的安静,男人始终稳坐如山,她拿起外套走进里屋披在他的身上,四目相撞,他脸上有笑,她也有笑,她拍着他的肩端起水杯给他蓄满了热水,那一刻,两颊有如秋上沾了露水的海棠,粉扑扑的……和陈云丽出东门走西门,进了县招待所,杨书香径直朝着厕所方向走去。推开门,吱吱的声音首先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眼前之人胯下的“死rou瓜”——棒槌般大小的jiba被捏在手里,尿尿时竟不避讳,也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觉得这里是男厕所而用不着回避。

    就在杨书香解开裤带朝便池走去时,那个少年恰恰转过脸来。“这不六子吗?”

    眼前一亮,尽管现在碰面的机会少了,杨书香倒也还不至于把这个蔫了吧唧的人给忘掉,见他愣神,怕是没料到彼此会在这个场合下遇见,也可能是过于突然一时想不起来,杨书香就呵呵笑了起来:“郭大爷和郭大娘呢?”这么一说,对面内哥们才开口:“杨书香?”

    见他认出了自己,杨书香点了点头,包皮一捋,狗鸡滑溜溜的,对着便池也滋出了一道水线。“你跟谁来的?”杨书香畅快地吐着浊气,把情况跟六子讲了出来。“哦,你跟杨娘他们一块来的?!”听这么一说,有那么一瞬杨书香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前这蔫逼笑起来竟说不出的古怪,说滑稽吧不滑稽、说猥琐吧真猥琐。他心说,这么多年过去怎还这揍性?!正想着,哥们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溜之大吉了,莫名其妙的。杨书香扫视着周围的墙壁,心道,这屄不会是又在茅厕画了女人的裸体画吧?捋起湿漉漉的jiba把尿液排净,走出厕所时,隔着老远就看到几个大人站在厅里,六子也在其中,正挨在陈云丽的身边耳语着什么,兴许是碰上了熟人,看内屄那意思,话说得还挺密。

    快步走过去,杨书香先跟六子“套了套”近乎,插在了陈云丽的前头,这才腾出时间跟郭洪亮夫妇以及许建国打过招呼。以前他还没那么大反应,此时看到六子挨在娘娘身边表现得有些过于“活跃”,他心里头就没来由的一阵腻歪。

    侄子来了,杨刚“哎呀”一声,他环视着身边的人,最后笑着跟陈云丽讲:“说好要带三儿看马戏的,瞅瞅,又食言了。”朝杨书香招着手,又伸手依次指向众人:“说好了,我们家三儿要是不高兴可别说我不照顾各位情绪。”他这么一说,众人跟着一起笑了起来,杨书香也笑了,但一时又拿不稳主意,便把目光逡巡到陈云丽的脸上。“这不他们喊你大去耍耍吗。”闻听此说,杨书香忙问:“上哪?在这吗?”还是不太确定,转回头又问杨刚:“几点完事?”这话听起来有些外行,按理说以他的准则原本不应该这么去问。

    杨刚忖思了会儿,笑道:“你该玩玩,甭等着大了。”边说边看向陈云丽。

    杨书香微微皱了下眉,抽搭着鼻子用手推了杨刚一把:“真不去看熊瞎子?”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这不还三天呢吗,今儿就不看了。”

    “那我,我就跟杨娘一块去看看。”没等杨书香开口,六子倒插了句嘴。一旁的许建国也跟着搭起了腔:“我先去外面跟他们念叨一声,回头咱不见不散。”

    郭洪亮点了下头,和媳妇儿李淑敏不约而同问起了陈云丽:“嫂子不一块玩会儿?”

    都是熟人,陈云丽也不客套:“有我们家老杨在这我就不凑热闹了!”

    “妈,你要不要陪着杨娘一块去转转?”走到母亲身边,六子虚起眼睛问道。

    李淑敏卜楞着丈夫,支唤道:“郭子,你先上里面码桌介。”支走郭洪亮,李淑敏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杨刚,很快又把目光盯向了陈云丽,笑着凑到跟前拉住了她的手,上下打量:“嫂子你这高跟鞋配上丝袜还挺好看。”“是吗?”陈云丽故作低头看了下,还特意把脚伸了出去倚着鞋跟摇晃了两下,倒把六子看得直脖愣登,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

    陈云丽撩了下头发,见杨书香面色渐冷,便言归正色:“我就不陪你了淑敏。”

    一摆手,示意着她去里面的房间等着,又问杨刚怎么回去?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试图在招待所里嗅一口汆鼻儿的硫磺味儿,结果扑脸的热又让他改变主意,觉得此时自己有必要去外面溜达溜达,可还没等他跑出去,杨刚就拉住了他的手:“马戏怎么样?”“半天也见不着你人,”瞅着杨哥,杨书香嘬起了牙花子,“还不如回去看录像呢。”

    “瞅瞅,三儿又埋怨大了,大身不由己,身不由己……”这连续性的肯定让杨书香忽地有所意识。他把目光盯向杨刚,他看到大大眼里流露出来的温情。

    “腻得慌咱就回家看录像,你说是去你二哥那还是去杏林园?要是回老家就让你娘娘开车带你回去,要不去云燕玩也成。”在和媳妇儿的眼神进行短暂的交流后,杨刚一错眼珠,冲着杨书香试探性地问了起来。

    “我妈也不在家,回去更腻。”耷拉着脑袋,杨书香用脚蹭着地板。难道是因为我大太忙?那他心里头到底咋想的呢?他知不知道娘娘跟爷爷……这些个问题从杨书香脑海中一一闪现出来,被他苦笑着权当保留曲目留在了心里。然而于他而言,这是一个多么无奈又多么令人难以解释的事儿,看来沟头堡大桥上所书的“七十二条教义”并非无的放矢胡jiba写的。此刻邮局早已关门打烊,杂志、肯定也不会在此时兜售了,但大门以及邮政汽车的颜色不免令人唏嘘不已,再配上“西瓜皮”和“大盖帽”,最后整一个“王八盖子”,“四大绿”真就齐活了……走出招待所大门的那一刻,杨书香嘴巴一张使劲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充斥在肺里的硫磺味道竟如此浓郁,一时间他很想学学驴叫——用鼻音发出几声拉长了音儿的“嗯嗯”响,据说驴叫能让王八撒嘴,真假不知道反正都那么说,借此来消弭胸口窝时隐时现的戾气。

    气流吞吐出来时,杨书香猛地把身子转过去,几步跑进大厅,冲着杨刚的背影喊了起来:“大,我跟我娘娘回去了。”在杨刚转身挥手之际,杨书香很想大声告诉他“酒真有劲儿,我起性了。”却在攥紧拳头时又跑着冲出门外,把手拢在陈云丽的耳畔,而就在六子试图上前窥听时,杨书香把话送进了陈云丽的心里:“咱回家吧,我等不及了!”说完,挽起陈云丽的胳膊,在六子的目瞪口呆之下朝着大门口方向走了过去……“啥年代了都,还以为这是运动时被压迫的年月?”怕贾景林听不明白,赵伯起又谆谆善诱道:“以前就不提了,出国走这么一遭咱眼界早已今非昔比,你说你担心啥?是,咱想法是前卫了一些,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暴风骤雨一般。

    在赵伯起的炮轰之下,贾景林一直都在耷拉着脑袋。他不是不动心,正因为太动心才裹足不前,不敢越雷池半步。在他眼里,大嫂子既丰腴而且脾气又好,不用想也知道,床上肯定能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可自己的媳妇儿就没那么好说道了,真要是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还不翻车?再说了,临盆在即,轻重缓急不也得有个先后吗!

    “这犹豫劲儿都快赶上你嫂子了,就不明白你还琢磨啥呢?啊,我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啥?”老哥们心多,话都说得这么直白还犹豫,粪过三遍都没味了,你说赵伯起急不急:“没机会咱创造机会,有机会不利用你却躲起来?”

    “大哥们,”贾景林朝着赵伯起抹瞪抹瞪眼,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递让过去:“别急嘛!”“别~急~吗?”赵伯起差点没给贾景林气岔气儿了,他点着了烟猛嘬几口,伸手横指他的鼻子:“你可真有主意!啊!”又连续嘬了几口,指着毡棚方向继续斥责贾景林:“把你嫂子一个人放里边,亏你做得出来!”

    最新找回“大哥们,我……”有苦难言,贾景林的脸立时变成了黑炭。“你我什么我?

    老小儿玩多少女人了?啊,谁跳出来说三道四过?就拿你本家嫂子陈秀娟来说,新岳算一个吧?嘿嘿,老小儿也算一个吧?其他不知道的又有多少呢?笑贫不笑娼,这年头谁又跳她眼里坐着过?”稍微顿了顿,赵伯起缓和着嘬了口烟,压低声音嘿笑起来,“新民咋出来的那么快?就秀娟那sao屁股,说不定……”他心潮澎湃,半是恼怒半是激荡,越说话越多,“哥们弟兄背后我不败丧老小儿,也不败丧杨大哥。想当初在国外时,咱多风光,你忘啦?这事儿莫说是杨老师,连老小儿我都不敢招引,就怕人多闪失大,偏你还瞻前顾后,我告你,把心给我搁肚子里,这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绝以不会被外人知道……”他正说得兴起,贾景林忙使眼色示意。赵伯起抹了抹小胡子,戛然而止下他看到了不远处的人——杨书香和陈云丽以及一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去,上那边买几支儿糖葫芦介。”赵伯起轰着贾景林。贾景林正要走,被赶过来的杨书香叫住了,随即他又跟赵伯起摆手:“你们啥时来的?琴娘和艳娘呢?焕章呢?”连珠炮似的催说起来。

    “焕章和你艳娘都没来,你琴娘在里面看马戏呢,看花时瞅见你了她还念叨来着。”赵伯起这样解释着,在跟陈云丽打过招呼之后,忙又说:“这不出来买糖葫芦吗。”贾景林点头附和,微笑着算是打过了招呼,他转身要走,又被杨书香喊住了:“你甭去了,我买介吧。”

    出门时,六子就提过买糖葫芦的想法,却被杨书香一口回绝,此时见他改变主意,六子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贾景林冲着杨书香摆了摆手,尾随在那个陌生小哥身后跟了过去。

    “我说怎么总感觉有人喊我呢。”回身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杨书香看了看陈云丽,他嘴角微微扬了下,挥手跟赵伯起道别:“赵大,我们先走了,对了,明儿几点破土?”赵伯起摆手道:“没啥事儿,用不上你。”

    杨书香冲着赵伯起一呲牙:“到点儿我就过介。”说完话,他跟陈云丽并肩朝前迈出步子,一边走一边挥起手来:“贾大,我可不吃。”到了近前,杨书香毫不犹豫就让贾景林把买来的糖葫芦给退了,又见六子眼神不正,冲着哥们扬起了手:“嘿,正好给郭大爷他们送介,赶紧点。”一推哥们的身子,笑着送了他一程:“直说让你己个儿去看马戏,非得跟来。”

    被杨书香卜楞得迷迷瞪瞪,又找不到理由去阻拦,六子心里极不痛快。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接近的机会,他想主动一次——像头二年那样跟陈云丽再亲密亲密,狗急跳墙之下便举着糖葫芦冲着她喊了起来:“杨娘,不再看会儿马戏?”他忘不了和陈云丽一起住在政府路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不知有多快乐,他一次次地窥视着她的rou体,自打摸过她的身子之后,日也思夜也想,年岁与日俱增,哪怕是现在已经告别了处男,眼前的这女人也始终让他念念不忘。

    “我说六子,要不这样儿,给哥买包烟介,回头咱一块去。”搂着哥们的肩膀,杨书香逗楞起六子。“真的?”六子将信将疑,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陈云丽把身子一侧,笑着地摆了摆手:“回去吧!”身上那股自信和妩媚风情信手拈来,笑中含煞带着三分冷,未曾动用外科手段已经把六子震慑住了,就在他茫茫然不知所措之时,另一个声音骤然响了起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身子一窜,挡在陈云丽的前面,打着哈哈拍起他的肩膀:“该干嘛干嘛介,啊,别没点眼力见!”笑眯眯地一推六子的身体,再一次把他卜楞到了一边。

    不去理会六子啥心里,爱啥心理啥心理,再挡道的话杨书香不介意把他叫到房山后头单独谈谈。人的忍耐都有限度,给脸不接着自然要用另一种手段对待——你调得开?我比你加个更字!回过头,杨书香朝着贾景林打了声招呼:“贾大,碰到琴娘替我言语一声儿,我先走啦。”上前挽住了陈云丽的胳膊,整个人就变成了黑奴托比。

    这黑奴托比皱着眉,一语不发,行至文娱路的岔口时,停下脚步,下意识朝里张望起来。陈云丽想笑又怕刺激到杨书香,好不容易见他脸色恢复过来,这才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见不得啥来啥,杨书香气恼地来了句:“他眼神不正!”陈云丽紧了紧手,水润润的桃花眼斜睨过去:“吃醋啦?”杨书香瞪着陈云丽:“不知道,反正心里别扭。”“跟你大年轻时一样!”笑么丝的样子立时让杨书香xiele气,偏又倔强地拖起了她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暮色摇摆,人影婆娑,迤逦而行的两个人手牵着手顺着政府路旁若无人地朝着省道方向走去。

    “你说我这算不算张扬?”

    高跟鞋发出来的哒哒声回应着他,从脚底下蔓延出来,挥舞水袖荡起涟猗时把个婀娜多姿的身段倒映出来:“人不张扬枉少年。”说得杨书香心里扑腾腾的。

    多年前也曾有个人像他这样牵着她的手从这条路上行走,彼时此时,昨日今朝。

    杨书香就又慨叹了一声:“甭开车了,咱们走回杏林园,好吗?”敞开心扉的同时,冥冥中像是在寻找旧日里的足迹,他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没轧过马路吧?”

    “谁说的?怎没轧过?经常轧!”

    “跟谁?说说……”

    “跟谁?跟心爱的人呗!”

    “呵呵,也跟心爱的人搞过呗!”

    “我大几点回来?”

    “咋?”

    “累吗?我背会儿你。”

    “累坏你我该心疼啦。”

    这种朦胧感既新鲜又令人激动不已,娘俩挽着手一起走过了闹街。换做往时,以杨书香的性子必然要去里面转悠一圈,此时却急不可耐,没了逛街的心情,而后他们过省道、横跨伊水河,行走在落幕下的前进西道上。吴鸿玉的肚子还是那样平滑,得知消息时,杨书香再三叮嘱焕章,告诫他cao屄时一定要戴套子,可千万别再捅娄子了。而前几天午后的那次冲动——对疼自己的人动粗,这不免让杨书香有些后悔,同时也担心着,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娘娘的肚子给搞大了。

    最新找回“咋不言语了?”

    “平时……都戴套吗?”

    “傻儿子,为啥问这个?”

    “我也说不好。”

    “你怕吗?”

    “怕也不怕!我说不好。”

    他俩这一路上相互逗着、猜着、愉悦着,连半空上的月亮都忍不住被感动了,湿润着眼睛给他们劈开了一条康庄大道,把祈祷和祝福送出时,让他们在前行的路上不至于因此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呦,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经过永红饭庄时,女人挽着杨书香的手哼唱出来,还情不自禁舞动起来。离杏林园近在咫尺,她用这样的方式隔空表达着,若是杨刚听到定然会附和着她把这首“敖包相会”完整地唱下去,甚至还会主动搂起她的纤腰,一同见证彼此二十多年来的坎坎坷坷、恩恩爱爱,共舞一曲。然而在动人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面前,杨书香以为自己像以往那样喝多了,并一度认为眼前之事太过不可思议,包括整个夜晚似乎都陷入到一个经由自我改编的荒诞不经的故事中,变得脱离了沟头堡,极不真实。有那么一瞬,他又觉得这一切更应该出现在徐疯子的身上,然后由老剑客用嘴来演绎一幕月黑风高下的传奇,把所有光怪陆离的东西展现出来。

    曲儿不陌生,太空步杨书香也不陌生,剩下的于他而言便有些外行了,所以仓皇中他踉踉跄跄地跟在陈云丽的身边晃悠起来,不过在临近楼道口时,他一改被动变为主动,展开双臂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在咯笑中,让杨书香僵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二楼漆黑一片,楼道里也是一片漆黑,他张开嘴又闭上嘴又张开嘴,拾阶而上时,在脖子被搂紧之后剩下的便只有彼此的喘息声,眼前又变得一片光明,穿梭时空一样令人分辨不清真假。

    打开房门,走进另一片乌漆嘛黑的世界里,一片咚咚的心跳声振聋发聩,在黑暗消逝之后,杨书香绕着屋子转了个遍,脚步摇晃怪叫一声飞扑着冲向陈云丽。

    被搂得紧了,陈云丽也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一片悦然之色,笑起来两只眼又弯成了月牙儿:“洗个热水澡吧,更解乏更舒坦。”至于怎么个更舒坦法她没细说,却在脱掉外套之后也给杨书香把外套从身上解了下来,而后踩着高跟鞋,笃笃声中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冲着杨书香回眸一笑。看着陈云丽的倩影,杨书香也嘻嘻笑了起来,很快又变得若有所思,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来根烟点上了。此时的时间指向八点半,不期然他就走到了后卧室,万籁俱寂之下一片光明,隔着窗子注视着楼底下的动静,除了自己的倒影外,他什么也没看到。一根烟下来,水声仍在耳畔响动着,像把尿时的嘘嘘声,令人惊叹却又分外焦灼,手托在小腹上,支起耳朵时他又朝着窗子外面扫了几眼。

    “来吧。”听到召唤,杨书香用手搓了搓嘴角。二次呼唤响起时,水声似乎已经止歇,又仿佛从未间断,哒哒之声不绝于耳,然而他又不知自己的衣服该脱到哪了。“衣服搁卧室里吧。”这天籁之音如此动人,穿透内心的呼唤简直让他难以选择。“喏,睡觉屋。”陈云丽指了指主卧方向,她向杨书香招着手,随之摆动莲步率先走了进去。杨书香觉得双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整个人硬邦邦的,脑门密出汗珠,他这才发觉,烟早就抽完了。

    “帮我一把。”清脆怡人的声音把杨书香招进屋里,娘娘正在衣柜前拿着什么,新鲜的樟木味儿加上窈窕的身姿,风景独好的场面不免令他变得愈加兴奋。

    就在这时,陈云丽起身提起睡裙走向大床,人往床上一坐,趟起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向倚在衣柜旁的杨书香抛来了橄榄枝:“等什么呢?还不帮我把裤子脱了。”

    杨书香就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

    在呼和着樟木家具散发出独有的味道时,皮革的青草味也一并钻进杨书香的鼻孔。入眼处,rou色脱缰出来,还有些凉,就齐整整地握在他的手心里。

    真滑溜!脑海中溢出这么个词,杨书香便张开了手。他仔细打量着掌心里的这只脚趾微微向里弯扣的脚丫,比对时分不禁想起给mama洗脚时所看到的景致。

    二人的脚丫大小一般各有妙处,若说区别,前者脚背略弓弧美优雅,修长的脚趾从上至下似藕芽被刀切一般齐整;后者脚背舒缓、脚趾丰润,独二脚趾虚微长出些许,俏皮活泼,令人过目不忘。由此及彼,杨书香又想起了马秀琴的脚丫,论丰腴程度,琴娘的脚应该是最rou头儿的。“还等什么呐?”正抱着陈云丽的脚丫浮想联翩,腻人的声音和浮晃的动作便搅了杨书香的清秋美梦。他抬头看了一眼,猩红的嘴唇正来回舔舐,低下头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晕晕乎乎便弓起身子,从裤兜口袋里一把掏出了那条提前约定好了的物事,扔给了陈云丽:“超级丝袜我拿来了。”拜马戏所赐,这“超级丝袜”说出口的刹那,“皮膜”也从他脑海中一并闪现出来,心里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扭,想都没想便把双手伸了出来,搭在陈云丽的腰口往下猛地一拉,粉漾漾的rou团就从衣服里跳动出来。白花花的rou体呈在眼前,混合着一股略带淡sao的味道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和性欲,见状,杨书香三两下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初现规模的倒三角肌。“奶罩也给我解开吧。”

    昏沉沉听到这句话,杨书香就把颤抖的双手伸到了陈云丽的背后。

    含嗔带笑地脱个精光,看着杨书香急不可耐的样儿,陈云丽伸手给他把裤子脱了下来:“真大!”硬邦邦的jiba朝天撅着,她给他捋了两下,奶子就给杨书香反抓过来,他摸着她软腴丰弹的大咂儿,打起了吸溜:“哦,我~要~崩~你。”

    新婚男人头仨月尚且饥不择食,何况他这个初尝女人的雏儿,早就按耐不住,刚想扑倒陈云丽,就被她纤纤玉指戳了一下脑门。

    杨书香直勾勾地盯着陈云丽,在娇笑中闻听道:“着啥急,一宿呢!”一宿呢?迷瞪瞪地被牵住了手,随着哒哒音儿一起走出了卧室。

    “先泡个澡。”绵软的声音响在身后,杨书香一只脚试探着伸到浴缸里,客厅忽地传来了电话声,他身子倒转,飞窜出去的瞬间差点碓上陈云丽。陈云丽抿嘴轻笑,推了杨书香一下:“咋急成这样儿?”杨书香抽搭着鼻子乜了一眼,出了卫生间立马窜到了陈云丽的前头,抓起电话前看到是57局打过来的,他长出了口气。“喂,到家没?”熟悉的声音让杨书香心里一宽,他瞟了眼陈云丽,对着电话说了起来:“到了,到家了。”“嗯,那大就放心了。”喧哗声替代了杨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不见下文总让人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窒息、令人心慌意乱,正不知该怎么接茬,电话那头便打破了沉寂:“之前文娱路那边有伙人干起来了。”杨书香又瞅了瞅陈云丽,见她面带微笑,就对着电话“哦”了一声。轧马路时,他曾看到文娱路的深处聚拢着一些什么人,可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哪有心思琢磨闲七杂八啊。不过此时更尴尬——被陈云丽捏住狗鸡时,杨书香的话就脱口说了出来:“嗯大,嗯,你几时回家?”坚挺的阳具怒斥着,在手心里不断挣扎。

    “你顾哥和你红照姐也过来了,今个儿恐怕大走不了了。”听到这句,杨书香又“哦”了一声,仿佛是在呻吟,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看向自己的卡巴裆——被捋开了包皮的狗鸡,整个人就跟喝多了似的,变得支吾起来:“你,你跟我娘娘,跟她说吧。”把电话迅速转递给了陈云丽。

    “这正要泡澡呢……对了,三儿说明个儿上午还要去伯起那,开车回来时你记得小眯一下。”对着电话倾诉,手搭在杨书香的胯前,一下一下缓缓地捋动着。

    “嗯知道,刚才我看到他媳妇儿了……来了来了,他们又催我了。”随着电话从陈云丽的手里落下,杨书香的心也落了下来,他望着她睡衣里朦朦胧胧凹凸有致的身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挺抖着硬邦邦的阳具朝着浴室走去。

    水汽弥漫的浴室有如人间仙境,静悄悄的,无形中又给这里添了三分迷幻色彩。杨书香怕热,本不乐意泡澡,无奈被陈云丽架着推到了浴缸里,在香烟从一张嘴过渡到另一张嘴里时,他便哼起了小曲儿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泡池里。水声响动起来,他欣赏着美人沐浴出浴时的玲珑胴体,在被问及“要不要来点红酒”时,杨书香摇了摇头。

    门被轻掩上,高跟鞋的声音在客厅里响动起来,录音机里播放的曲儿也飘飞起来,在这富于浪漫主义情怀之下,门又被轻轻打开,杨书香看到陈云丽端着高脚杯探出半个身子:“舒坦吗?”“嗯。”诚如女人之前所讲,泡一泡确实很解乏也很放松,在这伸展中愈加使人心里产生出一股迫切心理,巴不得现在就搂抱在一起,行那巫山云雨之事:“有牙刷吗?”“新的就在上面,漱口杯就用你大的,乐意用我的也行。”边说边醒着杯里的红酒,关门之际,还朝着杨书香抛了个媚眼。

    最新找回望着门口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杨书香腾出手来捏住狗鸡,缓慢地把包皮捋开,荡漾的春水仍有些热,清澈地把狗鸡的模样映透出来,就着滑溜劲儿他上下taonong起来。再有一天就该开学了,再像今晚这样放肆猖狂恐怕也只能趁着六日偷偷摸摸去干了。正二意三思琢磨着,“哒”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杨书香的沉思,瞬间他便从浴缸里坐直了身子,警醒着支起耳朵听着动静,随之又传来了两声金属碰撞的“哒哒”音儿,他便下意识喊了一声:“谁?”

    笃笃声中卫生间的门推开了,陈云丽探出脑袋:“是我,我把门锁死了。”

    那一脸红艳艳的模样着实牵动着杨书香的心,他“呼”了一声,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去等我,我马上就来。”说时迟那时快,身子就从浴缸里跳将出来,胡乱擦了几把身子,围上浴袍便抄起了牙刷……除了南首的主卧还亮着灯,其余房间早已被一片夜色所取代,房门开着,舒缓的音乐风一样飘了进来,窗帘就把满园春色收拢在整个房间里。

    当围着浴袍的少年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尽管内心恍惚已经猜测到自己即将看到的一幕,在一只脚踏进卧室之时仍旧免不了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女人背对着自己,不知做着什么,她浑身上下只穿了条透色丝袜,以腰为分界线,上身白得如此耀眼、下身rou得如此夸张,脚底下踩穿着一双炫亮的高跟鞋如同她炫亮的屁股和炫亮的腿,正泛着层层rou晕光泽浮于眼前朝着自己招手。

    杨书香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起来,他嘴里有些干燥,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先喝一瓢凉水润润喉咙,那样一来应该更能舒畅一些。实际上,两腿早就不受控制,反手一带房门,浴袍就从身体上滑落下来。沉重的喘息像是躺倒在蒸腾的浴缸里,压迫着胸口导致呼吸极为不畅,挣扎中,杨书香猛吸了两口带着酒香rou甜刺激神经的气味,两步跨到陈云丽的背后,抱起了这具丰腴柔软的身子。

    哪怕正月十五的夜空丝毫不逊色中秋晚上那轮散炬着黄色裙边的月亮所带来的亮彩,仍旧被窗帘密密麻麻遮挡住,一丝缝隙也无。镜子里,赤裸的男女已经各就各位。杨书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陈云丽半跪半俯地趴在床上,两个人的身体又叠罗汉似的搭在一起。一个挺起棒硬的阳具在下面抱住了rou滚滚的屁股,扒开缝隙对着褐嫩色的rou体不停舔吸;另一个则撅起硕肥的屁股在上面捏住了硬直的阳具,一边轻轻揉捏卵蛋一边捋开包皮缓缓taonong。之前女人曾对着镜子做过一通端详,看着镜子里仍旧美丽的身影,她问镜子,谁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镜子告诉她,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于是女人脸上露出了娇羞而又欣喜的笑容。所以,此时此刻,女人倾尽全力把女人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时光岁月不要走,看着她把最美的一刻停留在今晚,停留在这张属于夫妻欢好的大床上。

    捏住杨书香的命根子,把guitou捋展出来,探出香舌陈云丽把它含在嘴里,她眼神迷离,脸颊微醺,用嘴旋转着上下taonong这根坚硬无比又弹性十足的耐人宝贝。

    今晚,他是属于她的,她把这颗心交给到了大床。她要让他知道,要让他看到女人身上独有的风sao和母性,她会将这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把快乐赋予给他。

    让他享受,让他乐不思蜀。

    一股来自于身下的炙热让陈云丽浮晃的身体变得蛇一样扭动起来,本就因激动而泛红的脸蛋愈加娇艳无匹,她嘴里轻呼着“小白杨”,撩起秀发时,对着杨书香的guitou裹了最后一口,而后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镜子里,她妩媚动人,奶头早已经由磨蹭孩子的小腹挺翘起来,她羞涩地看了一眼镜子,扭转着屁股把脸扬起来,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呼唤:“舔那里,多舔阴蒂两口,好舒服。”眉头时而舒展时而颦起,樱桃小口微微翕张,鲜润的红舌便浅含着迎了出来,在朱唇上舔舐起来。

    用嘴给女人舔吸屁股可不是与生俱来就会的,这和吃咂儿不同,当然,若没有多次不经意的窥视,恐怕杨书香也不会知道还有如此一招能博得女人的欢心,能让她们很快进入状态。此刻,陈云丽淡sao的rouxue被他舔得湿漉漉,又滑又亮,棒硬的jiba在她的伺弄下也早就等不及了。听到呼唤,他掰开她褐嫩色湿滑的rouxue,特意对准了鼓凸的颗粒进行一通嘬吸,而后喘息着,没头没脑的也跟着呼喊起来:“云丽,我要崩你。”

    身子被嘬得从里往外透着股乏软,这个时候是最需要男人抚慰的时刻,陈云丽就扬起身子倒转过来,把rou滚滚的大屁股高高悬在了半空。流转秋波盯向杨书香的脸,陈云丽嫣然一笑:“叫娘娘。”一时说得性起,岔开双腿摇摇欲坠。杨书香的眼神在陈云丽的身子上瞟来瞟去,他听得骨酥rou软,看得是口干舌燥,想避开某些称谓却有些难以应接,晃悠着jiba巴巴地看着陈云丽,晚饭的酒劲早就过去了,脸难免红成猴屁股。

    “来,说儿要cao娘娘,来呀。”催魂魔音响彻在屋子里,响彻在杨书香的心头,把他心里那股鸠占鹊巢的念头一棒子打碎,猴屁股上的眼睛和嘴巴就彻底张大了,连同鼻孔都忍不住翕动起来:“儿要崩你,要崩你。”伸出双手够向沉甸甸的大咂儿,一边羞喜交加地窥视着陈云丽那张晕红的脸蛋,一边胡乱揉搓起来。

    “崩谁?”这梅花三弄式的对话总是这样令人措不及防,又不免有些偏离沟头堡的淳朴,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七十二条教义”暗暗吻合,在杨书香的眼里不断被放大着。

    “儿要崩谁?”加重语气再度从那张盈润的红唇中倾吐出来,倾吐在杨书香的脸上。他看着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屄,看着她缓缓朝下坐去。高跟鞋的根子如同酒杯,在“开裆裤”把尿的动作面前诠释着女人最神圣的秘密,把它最诱人的一面彰显出来,面对着兵临城下,它洞门大开,是吞噬在前还是长驱直入,都抵不过她塌低身子时的抚问:“说给娘娘听,儿要崩谁?”

    褐嫩色的屄和rou汪汪的大腿面前,杨书香的脸guntang无比,好几天都没碰女人了,他太需要一个温暖的窝儿来融化自己:“崩云丽,我要崩我娘娘。”嘶吼着,他看到娘娘桃花眼里的倒影,他看着她低下头向后望去,只觉得jiba触碰到一团柔软,继而guitou便一寸寸地犁进了沟沟壑壑的腔道中,脑子一荡,纷乱嘈杂的心便给这股温暖激荡起来:“啊,我要替他cao你,”揽住了她的胯骨,脸扭曲成了一团:“啊,娘娘啊!”吼叫着,jiba齐根没入。

    陈云丽看着身下那根jiba插进自己的体内,禁不住颤抖起来:“小白杨cao进来了,”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难以言悦的欢实,在guitou刮扯腔rou时变得更加亢奋:“cao你娘娘。”欢叫着,晃动起大rou屁股。

    交合之下,杨书香闷叫着,陈云丽也在闷叫着。杨书香颠起屁股朝上碓着,陈云丽起伏着身子来回拥坐着。席梦思大床吱扭扭地迎合着他俩,把彼此的身体弹来荡去。“喜欢吗,喜欢cao娘娘吗?”如此风sao媚骨的话被陈云丽喊将出来,有别于马秀琴的被动,撩拨着杨书香,蛊惑着他跟着一起嘶吼起来:“啊~cao你,我要cao你一宿。”他忘乎所以,伸出手去胡撸她的大腿,一边下意识回避着,一边又念念不忘:“以后,啊,我的红包,啊,你都得给我!”

    俯身下去,陈云丽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杨书香的嘴。她亲着他,他回应着她,被各种挑逗。奶子挤压在杨书香的胸口上,变换着各种形状,腰自然而然塌出个孤弧度,浑圆的屁股便撅高了。

    颤抖的呼吸,炙烤的洞窟,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温柔乡里杨书香以不停抽动jiba的方式来宣泄着情欲,彼时他听到了陶醉于耳的咕叽声,也听到了令人心颤的啪啪声,为了表示迎合,杨书香把两条腿弯曲起来,那样的话cao起来更适合发力,也更有利于把控主动,但却被陈云丽用手撑开了,几次下来便只得伸直平躺,任由她主动支在身上来回起伏。

    “舒服吗?”在询问中,杨书香点头如同鸡鹐碎米,他喜欢她身上的这股浪劲,喜欢自由自在,更喜欢在被认可中释放出自己过剩的精力:“硬吗?儿早就想cao你了。”这绝对是实话,也是他的心里话,尽管莫名其妙上了陈云丽。话毕,一个翻身杨书香就坐了起来。陈云丽惊呼一声,被他搂住了腰。她媚眼如丝,搂住杨书香的脖子娇喘道:“儿子呦,”叫了一声,用那桃花眼偷偷乜着杨书香,又连续叫了两声“好儿子”,一股热流就从心坎迸发出来。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杨书香抱住她的屁股,怪叫起来:“啊,娘娘,皮膜只许给我穿。”他忽地发觉镜中自己的脸竟是如此的红,胯下的jiba又是如此的夸张,就跟看电影似的正在娘娘的屄里来回出溜着,油光水滑来回隐现。在这强大的视觉冲击面前,杨书香忍不住了,又酥又麻的guitou仿佛膀胱憋到了极限,再不尿眼瞅着就要炸了:“儿要出来了,啊,要出来啦,射哪里?”嘴上说,抽cao的动作一直未停,浸泡在热乎乎的屄里根本就停不下来。

    纵情在迷乱的情欲中正享受着偷情和luanlun下的多重快感,杨书香的赤急和怒吼如同一道加急邮递的催情剂,给陈云丽的身体瞬间注入了另一股新鲜活力:“射你娘娘的屄里,”她搂住杨书香的脖子,一推,狂叫着上下翻飞起来,这加速taonong之下,丰肥的奶子在缝隙中舞动得更活跃了,她迷离地盯着身下的人,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脸是个啥颜色:“射你娘娘,射娘娘的屄里。”杨书香就大吼一声,他绷直了腿,双手死死搂住了陈云丽滑溜溜的脊背,jiba头被热屄这么一裹一喷,怂就给挤出来,胡言乱语也一并给挤了出来:“啊娘娘,皮膜只许给我穿,啊啊,怀上咋办?咋办?”头发根根乍立,嘴巴完全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啊,小白杨啊,啊嗯,好烫啊,云丽被射了……”被热溜溜的怂液冲击得高潮迭起,残存在陈云丽脑海中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欢叫的同时,她投入得更加彻底:“都射进来,射进来,射你大媳妇儿的屄里,cao你娘娘的屄。”

    空灵舒醉的声音洞穿着一切,在屋子里回荡着,人也跟着趴在了杨书香的身上。

    “裹得真紧,啊,搞大肚子可咋办?咋办啊!”喘息声中,杨书香的嘴里一直在念叨。与其说念叨,还不如说是在发泄,发泄着他自认为释怀的东西,发泄着他骨子里不愿面对的东西,在发泄中,脑袋被陈云丽搂住了,咂头儿也被送到了他的嘴里:“吃了这口咂儿,接着cao你的女人。”呜呜声中,杨书香狠命地嘬着,身子紧紧盘住了她。

    艰难地把丝绸塞到了屁股底下,陈云丽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化解着他身上随时随地爆发的戾气,看着他渐渐缓和着吮吸的力度,这才长喘着吐出一口大气。

    随着jiba从她的屄里弹出来,她扬起身子慵懒地“啊”了一声,乳白色粘稠的jingye也跟着一起从屄里汆涌出来,滴答滴答淌溢在一张事先预备出来的白绸子上,最后一同落在了杨书香的小肚子上。隔着rou色连裤袜杨书香一边不断喘息,一边顺着湿濡的jiba去看陈云丽因高潮充血而变得肥亮的rouxue,在眼前快速翕张——那是自己才刚射进去的,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长夜漫漫,他要在这里跟自己的女人过夜了。

    “舒服吗?”那张妖冶的脸足以致人于死地,但杨书香仍旧坚信自己能够把她降服,所以在抹去汗时他把手摸向陈云丽的大腿,jiba自然而然也跟着勃了两下:“喝口水,我接着崩你!”

    “我拿给你。”这伺候男人的声音从媳妇儿嘴里说出来,简直令杨书香欣喜若狂。他看着她擦拭饱满的下体,随后又把自己肚子上洇湿的丝绸拿在手里,甩向身后——由于用力过猛而摔在镜子上,啪嗒一声砸出了动人的乐章,不免隔着陈云丽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阵踅摸:“啥时换的衣柜?”

    陈云丽俏生生地站在镜子前,问了一句:“娘娘俊吗?”杨书香摸着她的大屁股“嗯”了一声。身子一软,陈云丽就倒在杨书香的怀里,把眼一闭,用脖颈蹭起了他的脸:“紧吗?”这个紧字带着颤音发出来时,她对着更衣镜偷偷扫了两眼。杨书香搂抱住她的身子上下胡撸,嗅着女人体香的同时,嘴角免不了扬了起来:“紧,裹得倍儿瓷实。”感知到肢体动了几下,借着镜子里的反光,他看到了连裤袜当间儿的褐嫩色,内里蠕动着的粉红rou团也随之钻进他的眼里,忍不住就又找补了句:“屄真肥啊。”

    滑溜溜的rou屄饱满肥沃,被镜子一照,充盈的色泽下显得更水润了。羞喜地看了一眼,陈云丽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更大,还把杨书香的手拉过来放到了上面:“这就是刚才你cao过的屄,你再摸摸。”

    由着引导,杨书香把手搭在陈云丽黏糊糊rou嘟嘟的身子上。剃了毛的屄和马秀琴的白虎热馒头一样喧腾,而且又湿又滑,摸了几下便馋得他五脊六兽,尽管此时口干舌燥,却架不住心火沸腾,尤其是在大屁股的扭动之下:“咱从边上再来一火吧,儿再好好崩崩你。”“崩锅儿吗?”陈云丽抿嘴哼哼两声,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用手捂住了腮红:“缓缓。”这么说却往后仰了仰身子,媚眼如丝地盯着镜子里的杨书香,把屄扒开了:“看到没,里面还有儿射进去的怂呢。”如她所言,确实能看到一股冒着泡的白浆含在rou嘴里,微微蠕动。抚摸着陈云丽丝滑的大腿,杨书香下意识地往上提起她的身子,他不错眼珠地盯着镜子,待看到自己的jiba露出脑袋时,强烈的性欲破体而出:“你快给儿裹进去。”声音晃悠,催促着,又有些恼怒:“郭涛(六子)为啥那样儿看你?啊,为啥?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看把儿急的,”陈云丽脸现羞涩,她擎起身子,一边快速捏住杨书香的jiba,一边暖言安抚:“娘娘就是你的人,来,看着jiba怎么cao进来,用jibacao你的女人。”眼瞅着阳具被自己吞进屄里,残阳如血的脸蛋登时扬了起来,不可抑制地呼喊霎时间从那张嫣红的小嘴里滚滑出来:“啊,看到没,啊,你看到没,”

    声浪一波三折,一遍遍地呼唤出来,身子骨竟也随之抽搐起来:“白杨啊,啊,你看到没,jiba在cao屄,在cao娘娘的屄……”镜子把这赤裸裸而又yin靡的一幕映射出来,随着杨书香的抽cao又从他的嘴里呼和而出:“啊,你夹死我啦。”腿上坐着如此rou欲丰肥的身子,guitou在屄里又被卡得一抽一抽酥麻无比,不断冲击着杨书香的生理和心理,他就抱住了陈云丽的腰,一下又一下地碓起她的屁股,硬生生把她颠cao了起来:“咋样?得劲儿不得劲儿?”

    给这般顶cao还有个不得劲儿的,三两下就把陈云丽的身子cao了起来,cao得她晃荡着一对蒲白的奶子,cao得她踩着高跟鞋把手支在镜子上,愈加纵情起来:“解馋吗?啊,你喊出来啊,嗯嗯,用儿的jibacao你的女人,啊小白杨,娘娘的屄被大jiba豁开了,啊,啊,你看见了吗?”

    你看见了吗?我看见啦!我都看见啦!藏在更衣镜的后面杨刚颤抖着身体,在无声呐喊着。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里的一举一动,光溜溜的身体早就硬得不像样子,正顺着马眼儿往外溢着晶亮的水渍,把个guitou都给打湿了。

    “娘娘啊,啊,娘娘,”嘴里哼唧着,呼唤着陈云丽的同时,杨书香把手搭在了她藕段一样的肩膀上,似是欣赏似是陶醉,一边对着镜子打量着那抹诱人心跳的粉红,一边拱起身子朝前不停撞击着她的屁股:“哦,我要你的超级丝袜,啊,啊呃,腿上的皮膜只许给我一个人穿,呃,啊。”“嗯给你一个人,嗯,穿,啊,舒坦死啦,啊嗯,娘娘sao吗?”“sao也只能给我大和我sao,啊,啊,我满足你,哦,我能给你满足,只要我大不在家,啊,我就,啊,去睡你,跟你过夫妻生活。”

    听到这句话时,杨刚盯着二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喜极而泣。若是没有感情,他们娘俩哪能结为“夫妻”。飘忽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句,他都为之一愣,手也因此紧紧攥成了拳头。

    “娘娘还给你穿,哦,娘俩一起luanlun,啊,啊,云丽穿着丝袜高跟给你看,和你一起过夫妻生活。”说出如此羞臊之话,骨盆处一片酸胀简直都快要融化掉了,极度刺激之下,周身酥软高潮不期而至。生理得到了满足,心理也一同得到了满足,哪怕是此时上气不接下气、腿脚快站不稳了,陈云丽仍坚持戳在更衣镜的面前,坚持着把自己的切身感受倾吐出来,分享出来:“啊,啊,儿你使劲儿cao娘娘,哦啊,啊,好满足啊,今儿晚上,今儿云丽给你当媳妇儿了。”嘴上说,心里也在一遍遍地问,哥你听到没,我被咱家三儿cao爽了,你看着过瘾吗?

    “娘娘,你就做我一个人的媳妇儿,啊,我就让你给我当媳妇儿,啊,”在调教和征服中,杨书香的叫声低沉而又连绵,他要让她知道,他也可以给她,只要她想要:“从今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搞。”陈云丽的心底里忽闪出个镜头,曾于此她也被另一个男人搞过,然而不管咋样,她和他之间已经结束了,于是脸上舒展着笑,对着镜子气喘吁吁道:“抱娘娘上床搞,云丽让你过足了瘾。”调转过脑袋,把嘴张开了。

    “还射在里面?”

    “这么硬!害怕啦?不说要当你大吗?”

    “屄抽抽啦,啊,我,啊,我就要当我大,呃,给你高潮,啊啊啊。”

    “那就射进来,啊,好舒服啊,啊,儿啊,种上了你就是孩儿他爸。”

    衣柜里的杨刚看到媳妇儿连续被cao出高潮的表情后,终于再也把持不住,他捏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下体歘地一下就喷射出来,他哆哆嗦嗦地盯看着屏幕,喘息的同时暗叫一声,幸好事先我戴上了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