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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人凤的自制绿帽】完

犯了你,深自惭愧,

    本没面目见你,可我真的万分想你,只想再见你一面,只好又来,望你不要怪我。」

    终於又再见到田归农,南兰高兴莫明,她怕田归农又再突然离去,连忙道:

    「归农,我对你也…也十分…十分好,并不是怪你,只是我既为人妇,这…」

    说到这里,南兰双颊晕红,心头卜卜乱跳,心想若是改口,说自己愿与他相

    好,现在却放不下脸来,但又怕他再走,突然想到一策,低声道:「归农,你真

    的想与我欢好吗?」

    田归农连忙道:「兰儿你是天仙化人,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已不能自已,就

    在梦里也想与你好,只是我也对你敬重万分,若你不愿意,我怎能亵渎於你?」

    南兰听田归农如此称讚自己,又对自己如此敬重,心下又是自豪,又是高兴,

    低下头细若蚊鸣的道:「归农你对我这样好,我…我也不忍让你…让你失望,只

    是我也不想…失贞,不如这样,只要你,只要你不让我失身,其他…其他都可依

    你…」说完了这话,只觉全身火烫,万分娇羞之中,也带着急切的期待。

    田归农明白南兰的意思,心下大喜之余,又是一阵冷笑:装不了淑女多久,

    现在竟然求我玩你了。好,我就先好好玩一下你,再从你身上得地图.脸上装

    出一副大喜若狂的神情:「兰儿,你是说,只要我的阳物不放进你牝户,其他的

    你都依我?」

    南兰听田归农说得如此直接,羞得脸红到耳根子去,心下却似有一股火在燃

    烧,内心暗暗渴望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更小声的道:「归农你…你喜欢吗?」

    田归农连忙道:「能得兰儿你如此眷顾,田归农粉身难报。」看着南兰微微

    颤抖的娇躯,万分羞涩中带着渴望神色,诱人至极,田归农虽是阅人无数,也看

    得心下一阵yuhuo如焚,微笑道:「那便请兰儿你宽衣,让归农看一下你那让我魂

    牵梦萦的身体.」

    南兰又是一阵飞霞扑面,但她早猜到田归农想要甚么,想到要在意中人眼前

    裸露身体,略觉娇羞中却有更多兴奋期待。她纤手轻轻颤抖,却毫不犹豫的去解

    衣领扣子。

    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的苗人凤也是兴奋异常,想到娇妻即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祼露身体,而且可以想像到的会有其它更yin糜的事情发生,苗人凤只感血脉沸腾,

    那种兴奋的感觉竟比他自己与南兰做时还强得多。

    田归农微笑着欣赏眼前美少妇轻解罗裳这诱人一幕,南兰把外衣脱了后,露

    出里面纯白色的亵衣,她看了田归农一眼,脸上更红,却没有停手,两手拉着亵

    衣下摆往上一脱,亵衣脱下,只剩南兰贴身穿着的月白色肚兜,娇柔的粉肩和两

    条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挺翘的酥胸把肚兜顶的微微隆起,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田归农生性风流,一生玩过不少美女,他过世的妻子也是一名难得的美女,

    但这时看着南兰这具诱人躯体,田归农也心下暗叹,此女比他用过的所有美女都

    更要美丽。想到这里,心下却又有点嫉妒:如此美女,她的处子却给了苗人凤,

    实在让人气愤。随即想到:不妨,看苗人凤那木头一样的性格,一定不懂床

    笫之事,她身上另外两个洞一定还是处女,我把她们开了,也比苗人凤多佔便宜。

    南兰看田归农痴痴的凝望自己,心下甚为得意,故意逗他道:「够了吗?」

    田归农一怔,随即笑道:「兰儿你是明知故问了,现在这样怎么够?」

    南兰微笑道:「贪心鬼。」纤手伸到背后一拉,把肚兜系带解开,随手把肚

    兜脱去,露出里面欺霜赛雪,尖翘挺拔的酥胸。

    绝色美人的rufang不算太大,但却极为挺翘,竹笋型的雪白rufang在美妇人胸前

    傲然挺立着,rufang上那两颗浅粉色的蓓蕾细小娇美,无声引诱着男人去採撷.

    看到如此毫无瑕疵的绝美rufang,田归农也不禁心摇神荡,而且因为刚才练了

    一会武功,南兰娇躯正在微微流汗,绝色少妇身上香气和胸前乳香,随着汗水的

    挥发一阵阵涌到田归农鼻端,他虽然阅人无数,这时却也yuhuo大动,只想立时把

    南兰压在身下,好好取乐一番,只是他一向甚有自制,这时想到与南兰的约定,

    连忙收摄心神,把目光望向南兰下体.

    南兰害羞中带着兴奋,娇嗔道:「归农你好贪心,还要看人家…人家那羞处

    …人家不来…」那轻嗔薄脑的神情动人至极,田归农看得yuhuo大炽,一把抱着南

    兰,微笑道:「兰儿已经答应过的,除了要了你身子,甚么都依我,现在

    怎可反

    悔?你若害羞,便让我来帮你吧。」一面说,一面把南兰抱起放在床上。

    南兰身子半裸的被田归农抱着,看着他俊郎的面庞和温柔的微笑,早已心魂

    俱醉,她双手回抱着田归农颈,把头埋到他怀里,喘息越来越急。

    田归农把半裸的南兰放在床上,把美人的玉足托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为她脱

    去那双做工精巧的绣鞋,随手把那双洁白的罗袜也脱去,露出南兰雪白娇美,柔

    若无骨的一双玉足。田归农一看大喜,爱不释手的把玉足握在手上揉搓。

    南兰略觉尴尬的想把脚缩回,含羞道:「兰儿的脚并非金莲,让归农你见笑

    了。」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

    原来南兰的父亲南仁通极为热衷,他虽是汉人,却一心想把女儿嫁给豪门贵

    族。他知道旗人皇室贵族都反对妇女缠足,是以也没有为南兰缠.

    武林中人向不缠足,田归农更讨厌小脚,一看到那些缠得变了形的足踝便想

    吐,这时看到南兰这雪白柔嫩的天足,只觉喜爱万分,低下头去大力一吸气,鼻

    孔嗅到美少妇体香混和了玉足上淡淡汗酸味,让田归农胯下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南兰被田归农这举动弄得又羞又喜,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还嗅兰儿的

    脚掌?兰儿脚掌有味道…」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兰儿,兰儿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说着更张开咀

    巴,把南兰一只柔美纤巧的小脚趾含到咀里,用舌头舐舔。

    南兰更是大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中却只有喜悦之意。苗人凤除

    了练武外,对任何事情都无兴趣,连与南兰的床笫之事也像例行公事,既无心思,

    也不懂如何去取悦妻子,以致南兰与苗人凤结婚这么久,却从未感受过床笫之欢.

    这时她脚趾被田归农吮着,南兰娇羞之余,更有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快感,只觉

    身体越来越热,两腿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在外偷看的苗人凤也看得yuhuo如焚。他沉迷武学,从不知男女交欢可以有这

    许多玩法,看到娇妻的玉足被田归农舔吮亵玩,苗人凤心下虽觉妒忌,胯下却不

    自觉的坚硬起来。

    田归农贪婪的吮遍南兰左右两脚每一只脚趾,美少妇的玉趾柔软圆润,小巧

    可爱,让田归农喜爱至极,他一面品嚐美人的玉足,一面双手轻揉南兰小腿,感

    到美妇喘息渐浓,一双玉足在自己咀里崩紧,显已情动至极,他得意的一笑,把

    南兰玉足轻轻放下,两手伸到她裤腰拉着,轻轻往下一拉,把外裤连着里面的亵

    裤一起脱掉。

    一具完美无瑕的少妇胴体展露在田归农眼前。雪白嫩滑如绸缎的肌肤,挺翘

    的双乳,纤腰一揽,洁白滑腻如凝脂的大腿,因为南兰双腿紧紧合着,只能看到

    雪白耻丘上那漆黑的毛发,未能一睹大腿尽头处那美少妇的春光。

    南兰红着脸低声喘息道:「这样…这样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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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归农微笑摇头.南兰俏脸更红,娇羞道:「人家…人家已如你所愿宽衣…

    宽衣解带了,你…你还要怎样?」

    田归农双眼看着南兰两腿尽头处,微笑道:「兰儿,你也知道我想看甚么,

    现在你这样我怎么看得到?」

    南兰脸上更红,其实她也十分愿意在意中人面前展露她娇艳无伦的身体,只

    是她是千金小姐,极力想在田归农面前表现矜持害羞,听田归农这样说,又犹豫

    了一会,闭上眼睛,声音一片娇羞,却也有掩盖不了的无限情欲:「谁叫兰儿答

    应过你,这就如你所愿。」说着一双大腿缓缓张开.

    苗人凤在外看到这一幕,更是yuhuo如潮,眼见田归农把头埋在南兰腿间,娇

    妻却把雪白大腿张开,可以想像娇妻的阴户已毫无保留的被田归农尽收眼底,苗

    人凤心下又恨又妒:看到了,他这个位置,兰还张开双腿,他一定清清楚楚的

    看到兰阴户每一处细节,那儿连我也没有仔细看过.「

    原来南兰是千金小姐,又不害欢苗人凤,每次与苗人凤行房时,都是害害羞

    羞,只愿意在暗中进行,有时候还连上衣也不愿脱,是以苗人凤从未清楚看过娇

    妻那美处,这时想到田归农能毫无障碍的饱览娇妻的一切,苗人凤妒恨之余,心

    中却似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硬得不能再硬。

    田归农仔细欣赏眼前如初春绽开的鲜花。南兰阴阜上耻毛甚为稀少,浅粉色

    的花瓣包裹着内里诱人的小花蕊,当中那条细缝幼嫩娇美,内里鲜红色的嫩rou在

    微微蠕动,还可以看到已有几滴晶凝的花露挂在花蕊上,看上去诱人万分。饶是

    田归农已阅览过不少牝户,看到如此美丽的阴xue也不禁暗暗讚叹:此xue鲜嫩

    娇

    美,看起来不像已生过孩子的妇人阴xue,更像是少女的鲜花。

    南兰见田归农如此近距离注目自己私处,不禁娇声道:「归农你怎么…怎么

    如此盯着人家那羞处,当真…当真羞杀兰儿了。」声音里既有羞涩,却有更多的

    春意。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这儿美不胜收,我自然要好好欣赏.」说着低下头去,

    把rou唇含到咀里,舌头伸出,轻舔绝色少妇那甜美的花蕾花蕊。

    南兰啊的一声惊叫,羞不可抑的道:「归农你看也罢了,怎么还…还舐

    人家那差处,这…羞杀兰儿了。」说着双腿羞涩合拢,却没想到田归农的头就埋

    在她双腿间,如此一来,只是把男人的头夹在当中。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你这朵小兰花如此漂亮,我自然要好好品嚐。兰儿你

    答应过的,只要我不进入你xiaoxue,你甚么都依我。」

    南兰娇声喘息:「兰儿是答应过,兰儿决不食言,归农你喜欢,你就…就随

    意品嚐兰儿那儿吧。」

    田归农一笑,又道:「兰儿你为甚么这般害羞?难道…难道苗人凤不曾品嚐

    过你这儿?」

    南兰轻哼一声,并不答话,苗人凤在窗外却听得一阵冲动,又是一阵愧疚。

    原来苗人凤向来只管练武,在床上与南兰干事之时也是毫无情趣可言,连前戏也

    不懂做,大多时候只会脱了衣服便上,的确并不曾像田归农这样品嚐过娇妻那美

    处。他见田归农埋首妻子两腿间,想像他现在咀巴和舌头在妻子最羞人处又吮又

    舔,胯下又硬了几分。苗人凤心下可能还不承认,但偷窥妻子与别的男人yin玩,

    给他的刺激与快感远胜於他自己与南兰欢好。

    田归农看南兰神情,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下一阵得意:苗人凤啊苗人凤,

    你这个只懂练武的白痴,放着如此绝色尤物妻子在家里却不懂享用,真是暴殓天

    物,就让我代替你好好慰籍一下你妻子,做一顶漂亮的绿帽给你载吧。哈哈。「

    想到这里更是得意,两手捉着南兰滑腻无比的大腿,重新把头埋进绝色人妻

    两腿间,舌头在rou缝上舔吮,嗅着绝色人妻xiaoxue内的sao腥气,加上少妇的体香,

    汗酸味,还有淡淡的尿酸味,混和成一股充满了性的味道,让田归农yuhuo更盛,

    他舌头在花瓣和花蕊上舐弄,感到手上滑腻的大腿轻轻颤抖,听到美人娇媚的喘

    息声越来越粗重,感到开始不断有滑腻香甜的甘液流到咀里,田归农更是大喜,

    舔吮得更是卖力,舌头把每一片花瓣和花蕊间的窄缝都舐遍,又把舌尖伸进rouxue

    中轻轻一进一出,感到xiaoxue中流出来的yin水已是涓滴成流,田归农适时用咀巴吮

    着阴蕾,大力吸吮,又用舌尖在阴蕾上轻触,突然南兰全身痉挛,一双大腿紧紧

    夹着田归农的头,咽喉里吐出销魂荡魄,无比满足的啊一声娇吟。

    田归农吞咽着南兰不断流出来的甘露,心下暗暗得意,他於床笫之事甚有技

    巧,这时刻意讨好,果然很快便让南兰死去活来。

    南兰全身无力的喘息了一会,这才无限满足的娇声道:「归农,刚才我是不

    是死了?怎么这样舒服…」

    田归农从南兰双腿间抬起头来,爬到她身上,双手轻揉她那虽不甚大,却既

    有少女般弹性,又有妇人柔软的美乳,微笑道:「兰儿,那不是死,那叫丢,妇

    人在房事中到了极痛快处便有此感受。」顿了一顿,奇道:「难道兰儿你与苗兄

    …与苗兄干此事时不曾丢过?」

    南兰叹了口气,声音里是无比哀怨愤慨:「他像木头一般,就与我…与我做

    这事时,也从不懂怜惜我,我从不知闰房…闰房之乐,可至於此。」说到后来,

    双目含情看着田归农,语声却转温柔娇媚。

    田归农心里冷笑,心想苗人凤只会练武,放着这样一个绝色娇妻在空闰而不

    懂享用,而对南兰嫁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粗胎,心下也觉怜惜,叹道:「苗兄

    武功盖世,人中龙凤,可惜只懂练武,可苦了籣儿了。」

    南兰鼻孔里啍的一声,心头一直郁积着的一句话终於说了出来:「甚么

    人中龙凤?你和他的名字应该倒转来,你才是人中龙凤,他才应该归农种田。」

    苗人凤听妻子在背后如此轻视自己,心下一阵悲哀,一股自伤自怜的情绪中,

    却也有自责:在闰房之内我确是不懂如何取悦兰,原来闰房之乐可以如此…他

    怎么还不插进去?他插进去兰的反应又会如何?「

    听到南兰如此贬低苗人凤和抬举自己,田归农心下一喜,知道眼前这绝色美

    妇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随意享用,他把衣服脱了,跨坐在南兰酥胸上,把早已

    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对着她,微笑道:「兰儿你畅快了,可归农还不曾爽

    出,如何是好?」

    南兰一阵娇羞。她虽与苗人凤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凤只懂把阳物放

    进她羞处,她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阳物,现在看着眼前这青筋暴涨的阳

    物,她娇羞中却带有渴望与期待。她瞟了田归农一眼,柔声道:「归农你刚才让

    兰儿爽得丢了,兰儿岂能不报答於你?你欲如何,兰儿都从你便是。」她自嚐过

    销魂滋味后,现正春心荡漾,早已把甚么妇人矜持抛诸脑后,只待田归农开口,

    便把身子予他。

    却听田归农道:「我谨守对兰儿你的承诺,我此物既不能放进兰儿你那儿,

    为求能让我爽出,可否请兰儿你为我品箫?」

    南兰一怔:「品箫?」

    田归农心下一喜:她果然没试过,苗人凤你这个白痴。把早已胀大无朋

    的阳物放到南兰咀唇边,微笑道:「兰儿你看,此物像不像一根紫红色的玉箫?」

    南兰立时明白过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只是她正在情欲高亢之时,看到这

    根暴怒的阳物在脸前,想到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带期待,

    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要人家干这种羞事…罢了,谁叫人家答应过你…」说

    到这里,抬头看着田归农,媚眼如丝的道:「只是兰儿不懂,归农你教人家…」

    田归农又是微微一笑,轻抚南兰的雪颊,柔声道:「那兰儿你张开咀巴,把

    它含进去。」

    南兰又是一阵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田归农的yinjing极为粗大,南兰

    要把咀巴张到最大才能把阳物纳入檀口里.樱咀被巨大阳具塞满的南兰轻声喘息,

    嗅到那话儿上传来的腥臭气息,早已情动至极的少妇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被自

    己这种yin糜的举动剌激得更是兴奋.

    苗人凤在外看着妻子含着别的男人的阳物,他感觉比刚才又更兴奋一重,心

    想: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兰的樱唇如此诱人,现在却含着田归农那臭话儿,不

    知她感觉如何?她以前看到我的东西,总是害羞抗拒,连碰也不肯多碰一下,这

    时却把田归农那巨物含到咀里,真是…真是…

    田归农阳物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美妙roudong,看到美人眼中带着情欲的询问神

    色,田归农柔声道:「你用舌头舐一下它,它会很舒服的。」

    感到guitou被一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在上面舔弄,田归农兴奋无比,不断指导着

    南兰:「兰儿你做得不错,你舌头要舔那前端微凹的地方…对,就是那儿,唔,

    很舒服,兰儿你做得真好,来,试把它放进去一点,对,再进去一点…」

    南兰依着田归农指导,用咀巴和舌头为他服务,又配合着把阳物不断吞进咽

    喉深处,虽感觉甚不舒服,但想到这是在为自己意中人服务,南兰毫不觉苦,努

    力的取悦着田归农.

    田归农阳具在美艳人妻檀口里慢慢抽插,享受着绝色美人的口舌服务,只感

    快美难言。其实南兰毫无经验,虽然已尽力配合,但做得并不算太到位,她的贝

    齿又偶会碰到田归农的阳物,单从rou体上的感觉来说并不算太舒服。但田归农恨

    极了苗人凤,想到这时在亵玩的是苗人凤的老婆,田归农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

    上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南兰为田归农口了好一会,田归农已把阳具插到南兰咽喉最深处,慢慢抽动。

    咽喉的刺激让毫无经验的南兰感觉甚不舒服,想咳又咳不出来,舌头也舐得有点

    麻木,她幽怨的抬眼望向田归农,田归农手指轻拭她粉颌,柔声道:「好兰儿,

    累了吗?」

    南兰无耐的点点头.田归农把阳物抽出,怜惜的道:「委屈兰儿了,你做得

    很好,我刚才很舒服。」

    南兰却看到眼前被自己津液湿透的阳物还是像刚才般粗大坚硬,知道田归农

    还没痛快,又爱又怜惜的道:「可归农你还…还未爽出…?」

    田归农柔声道:「我是还没爽出,可我也不能为此累着兰儿你,我忍一下就

    好了。」

    听到意中人如此体卹自己,南兰心下无比感动,连忙道:「这怎么成?这会

    憋坏你的。」心想意中人对自己如此体贴,自己怎能为了虚假的贞节而委曲对方?

    而且她自己虽已丢过一次,却还不曾得到真正的充实,刚领略过销魂滋味的少妇

    身体更渴望男人粗壮阳物的满足,当下不再犹豫,柔声道:「归农你如此守信,

    宁可自己难受,兰儿又岂可再让你苦忍?」说到这里,脸上飞红,细若蚊鸣的道:

    「兰儿此身…此身便奉於君,随君所欲。」

    田归农咀边露出得意微笑,心想终於还是要求我cao你,一早还装甚么淑女?

    他伏在南兰身上,压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双腿把她雪白大腿分开,把阳物在南

    兰

    桃源洞口轻磨,却不插入,凑咀到南兰耳边道:「兰儿你是说,我的阳物可以

    放进你这儿?」

    南兰脸上大红,羞人答答的道:「兰儿刚才的话,你…你没有听到吗?」

    田归农却不肯放过她,微笑道:「刚才兰儿你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太清楚。

    兰儿,我对你敬爱万分,绝不敢做半点你不愿意的事。你现在清楚的对我说,你

    让我把阳物插进你这牝户内。」

    南兰娇羞无那,但感到田归农那坚硬灼热的阳具在自己xiaoxue口挑弄,那种酥

    痒的感觉让她欲念如潮,只想那硬物立时插进自己早已yin水横流的阴户,当下再

    也不顾羞耻,yin声道:「兰儿要归农你把阳物插进兰儿的xiaoxue内,现在就插进来。」

    说完还把一双雪白大腿勾着田归农下体.

    田归农得意一笑:「既是兰儿你要求,归农自然如你所愿。」说着下体一挺,

    坚硬无比的阳物插进美人娇嫩的妙xue内。

    终於插进去了!兰的xiaoxue娇小紧凑,田归农一定十分享受。被丈夫以外的

    男人插,不知兰的感觉又如何?看着妻子xiaoxue被别的男人插入,苗人凤只觉兴

    奋不可复加,连与南兰新婚初夜也远没有现在感觉兴奋,他再也忍耐不住,把手

    伸到两腿间,一边看着田归农抽插自己老婆,一边兴奋的撸动。

    美少妇牝户内早已被yin水浸得润滑无比,田归农阳物进入并无困难,他感到

    阳物被弹性紧窄的嫩rou夹着,舒服万分,心下暗暗讚叹:此女xue内竟仍如此紧

    窄,不似生育过的妇人,更像少女,想来苗人凤并不常用,这个傻瓜。心下如

    是想,胯下阳物被rou壁挤压得越来越舒服,由慢至快的抽动起来。

    终於得到渴望的充实,南兰舒服的啊一声叫了出来,田归农阳物比苗人

    凤的要粗大,他的技术又好,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努力耕耘,只把南兰舒服的

    欲仙欲死,想到终於能跟意中人欢好,南兰身体和心灵上的愉快让她不再矜持,

    忘情叫了出来:「归农你插得我舒服极了,以前与苗人凤那木头做,我一点感觉

    也没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噢,又插到兰儿那深处了,我要死了…

    啊…」

    田归农一边抽插,一边讨好南兰:「兰儿你这xiaoxue紧窄滋润,真是美如仙境,

    苗人凤不懂珍惜,实在是他的不是,就让归农代替他好好疼惜你吧。」

    南兰深受感动,更是抛开一切,忘情荡声道:「归农你太好了。我自与苗人

    凤成婚以来,从来没有快乐过,只有现在与你在一起,我才嚐到人生的快乐。我

    不要再与苗人凤在一起,我要跟着你,你才是我夫君。」

    田归农一面大力抽插着,一面应道:「我第一眼看到兰儿你,便深深爱上你

    了,我以后也只会与你在一起…啊…好紧,大舒服了…噢…」

    随着田归农一阵舒服无比的呻吟,南兰只觉一股灼热的阳精灌到自己蜜xue内,

    被这guntang的阳精一浇,南兰更觉畅快无伦,身体一阵痉挛,双眼反白,亢奋的叫

    道:「又来了…噢,太舒服了,我又要死了…」

    看着田归农把自己老婆插得丢了,苗人凤兴奋无比,手在胯下急速撸动,终

    於无比满足的发xiele出来。苗人凤不可置信的发现,这一次的发射,是他有生以

    来最满足的一次,比任何一次与南兰做还要畅快得多。

    田归农与南兰两人互相拥抱着,享受那高潮过后的满足,过了一会,喘息声

    平静下来,田归农说道:「兰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眼下之计,只有私奔一途。」

    南兰点点头,她自第一天见了田归农后,心里早已有这个想法,这时毫不犹

    豫,低声道:「今日天晚了,他快练完剑,你现在回家,把东西收拾好,我在这

    边也收拾好,你明天再来,待他一开始练剑我们立时走,这样有多点时间逃离.」

    田归农点点头,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些细节,田归农便回家去。

    当晚苗人凤与南兰在一起,苗人凤突然道:「兰,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

    好好照顾自己。」

    南兰一直在想着与田归农私奔的事,听苗人凤这样说,不禁大吃一惊,颤声

    道:「夫君,你,你为什么这样说?」

    苗人凤歎了口气,说道:「只是有备无患而已。你知道,我们在江湖打滚的,

    随时有被仇家杀死的可能,我怕要是我有什么不测,我要为你做好打算。」

    看着南兰惊疑的眼神,苗人凤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说万一。万一我出

    了事,你便去找田归农吧,他虽不能算好人,但与我总是世交,或许会照顾你的。」

    说到这里,苗人凤拿出一支打造得十分精緻的凤头珠钗,轻轻插在南兰髻上,

    淡淡的道:「这是田归农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你要是觉得他是真心待你的,便

    把这东西给他吧。你要对他有怀疑,便先不要给他,只要他一天得不到这个,他

    便会一直对你好的。」

    南兰心下惊疑不定,声音乾涩的道:「夫君,你今天说话十分奇怪。」

    苗人凤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吧了,睡吧。」说着闭上

    眼睛,心下不知是喜是愁:过了明天,便再也看不到这个妻子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