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月人(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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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5日 3) 夜,已经深了。 只有偶尔的一两声乌鸦的嘶鸣,才会打扰星月的相会,但也很快就又重归了 平静。 夜,那么的冷,冷得连人的手指都快要冻掉了。但是,我的指端却如此的火 热,像是三伏天被暴晒着一样,指尖都微微出了汗。是激动,是错愕?我不知道, 只是呆呆地看着克里斯蒂娜,她金色的双目里像是会喷射出魔法似的,将我化为 石像牢牢地钉在座位上,一动都不敢动,尤其是我的手。因为,我所触摸到的, 并不是如牛奶般丝滑的高级丝布,而是便更加光滑,更加火热的她的玉肌。往日 里她总是身着那件紫色的披风,自然没有人能看见「誓约女君」的背后,连我也 不例外。谁能想到,这裙子背后竟是如此露骨,开叉的地方再往下几寸就是她的 那对翘臀。 「怎么了BOY,连触碰我的勇气都没有吗?」她将嘴贴到我的耳朵边上,好 让话语一下就进入我的脑子,省去了思考和反应的时间。伴随着她的话一起从嘴 里的香气,也一并进了我的耳朵,像是龙卷风一般在我的耳蜗里反复打转,好不 瘙痒。阵阵的酥麻从耳根传到耳蜗,让我不禁头昏目眩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却又不禁爽朗地笑出了声。 「逃不掉的不是我,而是你啊,克里斯蒂娜。」 她也不与我争论,只是嗤之以鼻,发出「哼」的一声,便扭动其自己的身子, 想要从我的身上离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像被藤蔓死死缠住一样,无法脱身。 汗珠从她的身上又一次沁出,反倒让她看上去更加水嫩。她白皙的脸庞没了之前 的气势,反而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眉头也皱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不断呼出潮 湿而yin靡的香雾,打在我的脸上,却只是毫无力道的徒劳无功罢了。 「怎么回事……」她的口气似乎焦虑起来,毕竟这可能是第一次事情不在她 的掌握中发展。 「克丽丝缇(Christy,Christian的爱称),明明都这个年纪了,看男人 和装备,你似乎都还没能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呢。」 「别……别那样叫我……」她兀自把脸扭向一边,不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但 侧面也能隐约感觉到她脸上像是火燎一般的通红,但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倒又 有几分嗔怒。 「你……你是在……嫌我年纪大吗?」 我不禁又笑出了声,没想到平日中我行我素,对别人的话总是置若罔闻的她, 倒也会因为年纪的问题而和我置气。不过正所谓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 头,她即是名将,又是美人,自然便更加在乎这春花秋月,韶华易逝。毕竟,我 俩的年岁差距它终究是在那儿,不会变大,也不会变小,却也永远不会那么合适。 但我怎么是如此粗俗之人,在这值千金时,提起这么扫兴的话题呢?但她见我笑 了,却更加是误解了,只生生又把头扭过去一点,任由那金色的波浪遮蔽我的视 线。不好让她一个人生闷气,我便忍住笑意,娓娓道来。 「怎么会呢?我是说这个戒指。」 「是……是说我与这戒指一般老?」她竟兀自哽咽起来,我便只好连忙安慰。 「你绝对比这戒指年轻多了……」情急之下,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这 逗趣的话倒也让她破涕为笑。她轻轻咳嗽两声,见她平复了心情,我便继续解释 下去。 「这戒指的属性你可没看全,虽然前几项都是debuff,但也有500点力量的 加成……」听到这儿,她已转过了头,眼眶微微的红,却嘴巴微张一脸震惊的模 样,毕竟相比于那些减益,这个增益的幅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装备的程度,连 专属武器都相形见绌。 「原来如此……」她喃喃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区区这样的增益, 真的能如此轻松控制住「誓约女君」这般的人物吗? 「当然,还有它最最特别的地方——通过稍微改变佩戴它的手指附近的乱数 场,它能允许佩戴者缠绕住他所触碰到的人。」 话毕,她的脸上只有惊愕了,一双俊秀的金色双目俨然瞪得像铜铃,嘴里想 说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只是低下了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我没有去愉悦的心情了,你走吧……」说着她又扭动起身子,尽管知道这 不过是无用功,却还是固执地尝试着,似乎以为能从我的手心里飞走一样。 「这怎么行呢,克丽丝缇?」我边说着,边用另一只手也抱住了她的腰, 「我的愉悦还没有被满足呢?何况提出不让我走的人,不是你嘛?」 不等她提出反对,我便用双手肆意地抚 摸起她的背部,就像一个鉴赏家在抚 摸上好的白瓷一样,小心翼翼却又爱不释手。上天将她锻造的如此完美,没有一 点点瑕疵,正是浑然天成。她背上的肌肤,如此的丝滑,当我把手贴上她的肩胛 骨,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而然顺着她的脊背方向滑去,直到她脊柱的末端, 也是那礼服般的长裙背后开叉的底部。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战斗也没有 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她的肌肤不只光滑,也依旧保持着不可思议的弹嫩与精致, 似乎确实是水做的一般,想要捏住时就会从我指缝中滑开。在我来回的抚摸下, 我能感受到的原本冰雪一样的肌肤渐渐融化了,温度徐徐升高,表面也渗出些许 的液体。这液体更做了润滑的作用,让我手上来回摩挲的速度又进了一步。不知 是不是因为带着那戒指的缘故,我左右手上的力道差距似乎很大,一面如微风轻 拂,另一面则如狂风卷浪,两侧如此悬殊的差异,让她的感官似乎也变得愈加敏 感起来,每当抚摸到她杨柳细腰最柔嫩的那部分时,她总是得用手背抵在自己的 红唇上,才勉强能压抑住自己兴奋的声音。 可是她的娇声怎能逃出我的耳朵,反复几次之后,我便确定她腰上最敏感的 位置,比起来回抚摸,进攻这个弱点更是上策。在她几乎适应了我双手的爱抚, 甚至稍稍沉溺之际,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的身子也随之停止了顺应我动作的 摇晃。在她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我猝不及防地用右手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她腰间的那处嫩rou。 ~最~新~网~址~找~回~:点2`u`2`u`2`u点 「啊……」她忍不住惊呼,接着赶忙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这样做 就能把刚刚发出的声音收回来一样。她也身子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随之一颤,整 个上身挺立起来。见此招如此有效,我便得寸进尺,两只手的手指灵活地摆弄起 来,就像乐师弹奏钢琴,我有着自己谱写的乐章,随性而无法预测,她腰上的每 一处都是琴键,就算是同一个键轻触、重触都会发出一毫一厘的差别。伴随着我 手指在她腰间的舞动,她的娇喘声再也不是仅仅一只手就能压得住了,尽管她已 双手并用捂住了嘴,却还是能感受到那愈发沉重与急促的呼吸。她就像一座临近 喷发的火山,再施加一点点的压力,就会迸发出震天的响声与火热的稠液。 我见状更加想欺负她,便将五指聚拢,挠抓着她腰间的敏感带。原本分散的 压力突然聚集起来,从勉强可以忍受到一下子越过极限,将腰间的瘙痒感化作快 感,沿着脊柱直直冲进脑门,像是当头棒喝,一下击溃了她理性的防线。她身子 突然向后微仰,双手也放弃去堵住即将倾泻的缺口,无力地垂了下来,猛地吸了 一口气进,胸口微微隆起,紧接着便是响彻云霄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她疯狂地在我身上扭动着自己的 腰间,试图躲避我的进攻,却不明白对于一样敏感的位置,我挠到何处都是一样。 反倒是她,因为身子的摇摆,更多地方的感官被挑起,如同泄洪的闸门,一旦打 开就无法再关上了。环绕着腰间的瘙痒感整个传递到她的大脑中枢,最终化作她 面部的扭曲和笑声一泻千里。 「副团长,您没事吧?需要属下帮助吗?」我几乎都快忘记了厚厚铁门外还 有一个士兵在守卫着,却还是不愿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期待克里斯蒂娜此刻会如 何回应。 「哈哈哈哈……没……哈哈哈哈……事……呼呼……」她挣扎地说出没事二 字,话毕还努力地换了口气,毕竟笑个不停也不是什么轻松愉悦的事情。 「真的吗?副团长,我要开门了……」门外传来「咔咔」的声音,似乎是那 个守卫在找钥匙。 「给我……呼呼呼……滚……哈哈哈哈……你也要尝尝……哈哈哈哈……我 的愉悦吗?」 听到这话,找钥匙的声音立马停下。 「是,副团长……那属下就先行离开了。」守卫声音里似乎还有一丝战栗, 唯恐房间里发生的连让副团长都愉悦起来的大战牵连到自己,便立马离开了。 「好……哈哈哈哈……呼呼呼……」 她努力地吸着气,方才能维持大笑所需要的氧气,双腿也渐渐夹紧了我的身 子,似乎在忍耐什么似的。而在那爆发的前一刻,我却突然又停下了动作。得到 了宝贵休息机会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夜清爽的空气,吸进的凉爽吐出时化 为温热,根本无法平息她情感和身体上的燥热。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折射着房 间里昏暗的灯光 ,或滑入眉毛又粘上修长的睫毛,或延脸颊而下,流到嘴边,又 混着她的津液汇到她瓜子般的下巴,拧成一小股涓流滴落到她雪白的胸脯之上。 她胸口的谷间沾满了粘稠而湿热的液体,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上下起伏着,乳白 的波浪一阵又一阵,打得我眼乱迷离。 她举起已然无力的两臂,慢悠悠地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向前挪了挪贴上来。 柔软的胸脯的触感在第一时间便传到我的胸膛,那对傲立的双峰竟如同棉花糖一 样,轻微的压力就让塌作两团白馒头,生生要从她那件被汗浸透的衣服里挤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金发在刚刚身体的晃动中乱了,用来扎马尾辫的发髻已 经不知所踪,微卷的头发便整个放下来,像是瀑布一样洒在她的香肩上。而她的 眼神也略带迷离,或许是混乱,或许是情愫,但那对眸子依旧是那么清澈动人, 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别无二样。 「吻我……」 蚊子般的细声,都让我无法确定是不是她发出的,但她已然将那被汗液浸染 的水润的双唇靠了上来。两片枫叶被雨水淋湿,又执拗地邀我把她们拾起,我却 不想简单地顺从,而是想给她一个恶作剧。 我将手伸向她的腋窝——那被她有意弄得干干净净的地方。柔软的腋窝已被 汗水浸透,白玉琼脂一般的触感,却是火山深处岩浆的温度。然而我的手并不畏 惧guntang,只是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腋rou。也许是刚刚的平静过于长久,长久到她忘 了防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明显激起了这本来休眠的感官。前一刻风平浪静,后 一刻浊浪排空,她的双臂猛地夹紧,作为对抗的手段,却不料这动作将我的双手 死死钉在她的腋窝之中无法抽出。如此一来,我便只好继续给她挠痒了。我的指 尖似是蜻蜓点水,手指轮流戳着她的腋下,却又因为渗出的汗水不时滑到原来没 有预想到的位置,这反倒成了她的死xue。「誓约女君」若是无法计算,那与寻常 女子又有何异呢?或许是她至死都会尝试去守护的那份高雅。不过,在我的火力 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嘴唇微启想要吸气。 我却乘机吻了上去,咸味,甜味,湿滑,粘稠,汗水,口津混杂在一起如同 一锅杂酿,被我全部从她那儿掠夺。而她也用力地吸着我的唇,试图得到些许的 空气,只不过我能做交换的也只有我的口津罢了。我停下手上的挑弄,只是给我 俩简单的紧紧地相拥的机会。她倒是主动伸出了舌,寻觅我的舌,时而上时而下, 最终像蟒蛇捕杀猎物一样死死地缠住。她的舌技是出人意料的好,让我这种小白 甘拜下风,不一会儿就扭转了刚刚的局势,将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灌入我的嘴里。 我难以反抗,只能立马吞咽着这甜腻的汁水,因为下一波在恍惚间又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我这儿最终抽离,拉出长长的银 丝挂到嘴边。我和她都大口地喘着气,享受着呼吸空气的权利。她果然还是体力 不支了,整个人又无力趴到我的身上,头则靠在我的肩膀上,细长的发梢不时挑 逗我的鼻子,弄得我痒痒的。 清新的空气被吸入,吐出,我倒是没多久就从刚刚的几近缺氧昏迷重新恢复 了,便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向那至今为止还没有触碰过的区域。 「这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