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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拍照好好看啊!” 陈澄:“那下次我给你拍。” “好啊!”赵涂涂开心。 邓希直接走到摄影组的车边,车窗摇落,似乎正争吵着什么,其他人站在一旁没过去,偶尔传来几个字眼,什么帐篷、水壶之类的。 俞子鸣立马:“完了。” 没过一会儿邓希便回来了,抖落肩上的披肩系在腰间,避免双腿被炽热的阳光直射。 “他们说不能给我们提供汽油,不过可以给我们提供帐篷,还有需要的用水和食物。” 赵涂涂惊声:“睡在这?晚上会冻死的!” 邓希瞥了她一眼:“夜里温度在零下十度,他们说是会给我们准备篝火,总之一切为了节目效果呗。” 邓希也不怕在镜头面前直白地说节目组的不好,反正到时候都会被剪掉,再说,她的人设也一直都是高冷型的。 节目组是打定了主意让他们在这搭帐篷住下,几人又不是圈内能说得上话的人,邓希脾气大跟他们吵了一架也无果,只好照做了。 很快,节目组就送来了帐篷、被子与其他的一些日用品。 俞子鸣和李世琦自然担起搭帐篷的责任,而三个女生则负责今天的晚饭,食材还是由节目组提供的。 “邓希姐,我们要去搬水,你也去吗?”赵涂涂问。 邓希正在往身上抹防晒霜,懒洋洋地开口:“你们先去。” 赵涂涂和陈澄去一旁的节目组备用车上取下两桶饮用水,沙地上就是用脚推着走也嫌累。 她们把今晚的吃食大概洗了洗,便准备搭篝火。 “我去那边捡点干柴回来。”陈澄说。 说完,她便扯了顶大檐帽戴上,大步朝一旁走去。 这地方干柴倒多,还有些被晒干成枯的枝叶,陈澄把那些细碎东西包在披肩里,等她站起来时却猛地黑了下眼,这太阳毒辣,晒得她有些脱水。 陈澄晃了晃头,等眼前重新看清了东西,兜里的手机震动。 她没管,先把干柴拿回去给他们生篝火用。 俞子鸣搭完帐篷,跑过来接她手里的东西:“你休息会儿吧,看你脸色都白了。” 陈澄把裹着披肩的干柴都给了他:“谢谢你啊。” “没事。”俞子鸣笑笑,“你身体真比两年前好了?我怎么看着你又快晕了?” “贫血吧,不至于晕倒,就是有些累。” “那你快去休息会儿吧,我和李世琦一会儿把火生了,邓希和那个赵涂涂都在休息了。” “嗯,好。”陈澄点头。 她在帐篷阴影下坐下,才拿出手机来。 骆佑潜:jiejie,你那怎么样了,好玩吗? 陈澄随手拍了张照给他发过去。 陈澄:车没油了,坐着休息呢,考试怎么样? 骆佑潜:挺好的,明天考完就放假了,要不我来看你吧。 陈澄:节目组想着法子折腾我们呢,估计你来了我也抽不出时间去找你,反正就半个月嘛,我马上回来了。 骆佑潜:好吧,正好后头有比赛,要是受了伤等你回来应该也好全了。 陈澄一愣,顿时又担心起来。 上次他鲜血淋漓的模样还在眼前,那时候的所有心疼与心动又在胸腔中复苏。 她慢悠悠地把视线从屏幕上收回,看向远处,过了会儿才回。 陈澄:你别受伤,你来找我吧。 *** 夜里,五人随便吃了点果腹,其他四人都不会做饭,基本全靠陈澄动手。 “你也太厉害了吧,那个烤鱼超级好吃!”赵涂涂在外面简单洗漱完,钻进帐篷说。 一共有两顶大帐篷,两个男生一顶,三个女生为一顶。 夜里温度降得快,她本就怕冷,穿着厚实的羽绒服裹在棉被里,说:“你喜欢的话我下次教你。” “那还是算了吧,我没这天赋。”赵涂涂笑嘻嘻地。 邓希扯掉面膜,拿清水擦拭干净,丢了件衣服挡住帐篷内架着的摄像头,便一言不发地躺下了。 陈澄::“快睡吧,一会儿再晚些就冻得睡不着了。” 赵涂涂应了声,也挨着躺下了。 这一夜倒是过得太平,半夜时虽然冷,外面的篝火倒是没断,也不算不能忍受。 只不过陈澄一晚上都没脱外套,起床时难免受冻,大半天下来都有些昏昏沉沉。 好在节目组终于提供了汽油,李世琦继续开车,到中午时分才终于到了一家不太起眼的旅馆。 大家把东西都整理好,房间不大,好在还算整洁,也有热水供应,算比帐篷里好上百倍。 今天的节目任务便是按照要求线路游览几个景点,但一路上的花费都有限制,路途还免不了要在烈日下走几步。 “好像是这儿吧。”换了俞子鸣开车,他比对节目组提供的景区图,的确是这处,“下车吧,拍照打卡。” “再开过去点吧。”赵涂涂说。 “那边写了不能开车。”俞子鸣说。 于是一行人一块儿下了车,余晖拉得影子狭长,背影棱角模糊,右侧有一排小白杨,沙漠中唯一的绿色,看过去震撼人心。 陈澄抬着下巴,把这些景色尽收眼底。 她几乎没有去旅游过,但很喜欢美景,她喜欢广袤天地下每个人都是那样渺小的感觉。 “陈澄姐,你给我拍张照吧。”赵涂涂说。 陈澄:“你们站一块儿,我来拍。” 风把她的长发向后吹,颈线流畅,她单膝半跪,调试光圈,咔嚓一声拍下照片。 阳光铺在她身上,漂亮得移不开眼。 赵涂涂看完照片后,不遗余力地再次夸她拍照技术,一路上搂着她的手臂没撒手,陈澄对这种感觉陌生,却也在心间隐隐扬起一股暖意。 “我怎么看你今天兴致不高,你不舒服啊?”赵涂涂问。 陈澄轻轻抿了下唇,摇了摇头。 今天晚上就是骆佑潜比赛了,远在千里,总是放心不下。 *** 入夜。 屋外开始下起暴雪,狂风吹打窗户,吵人入睡。 睡在一旁的赵涂涂翻身,把被子蒙过脑袋。 陈澄在黑暗中再次睁开眼,眼底清明一片,她根本就没睡着。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一点了,估摸着骆佑潜应该已经比完赛了。 陈澄悄悄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走出房间,靠在走廊的墙上,给骆佑潜打电话。 铃声响了十几秒,没人接。 陈澄闭着眼睛,手机捏在手里,她沿着墙滑下,蹲在角落,嘴唇泛着苍白,心跳都几乎顺着喉管震动出来。 不会出事吧…… 他又不是个会因为疼而低头放弃的性子。 外头白雪茫茫。 突然,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 陈澄迅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