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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但就是迫切的想知道。 那么多年陪伴在身边的人,早就已经变成了习惯。她曾经以为只是理性的选择,失去后才发现早就已经是感情的不同。 为什么偏偏是他,曾经她也是不明白的。 可笑的是彻底失去他她才明白,这个世上的玫瑰有万万千,可是只有一朵会与众不同。那是需要以外的感情,陌生却与众不同不可替代。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却也只在一个恍惚之间。 致明穿着深蓝色的短打远远地冲了过来,红扑扑还带着婴儿肥的圆脸上都是勃勃的生机,冲散了她沉浸在已是不可挽回事实中的意兴阑珊。 “小姐!”小致明的脸上还带着顺利完成任务的兴奋。 “小姐,那个范大夫真的是三月初就全家搬走了,原来的房子都便宜处理了。有个邻居大娘问我找范大夫啥事,我都直接告诉她了!大娘还替我骂了几句,可惜我们家的书,说他家老头子在他们搬家时连连追问才按奈不住得意说是发了点小财,要去别的地方也开家自己的医馆了呢!” 林枝直觉这个大娘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不是背后之人的眼线,只是致明跑这一趟带回来的话几经足以确认这个想法。她察觉的实在是太晚了,这么久了就是有担心也应该早就放心了还白费什么力气,范大夫又没人知道去向,很难再挖出什么线索。 古代的小镇人员流通不大,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大夫忽然之间发了财,又带领全家人背井离乡匆匆离开连音讯地址都不肯留下。 太多恰巧了,林枝知道这背后绝不是巧合。 虽然知道了不对,林枝却没办法一个人继续查下去,只能等着晚上再和林父商量了。 还没到晚饭时间,趁着林母也在厨房忙活,林枝先找到回到自家书房也每天给自己留了作业的林父,一一道清了自己的疑惑和想法。 林父眉目紧拧,思索着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想法!现下负责院试的学政等相关人员早就离开,也无从打探,不过应该也和他们牵扯不到什么。这事应该就是我们本地人的黑手!” “爹!你知道是谁?”林枝又惊又急道。 “这事还不好说,等有眉目了我再细细解释给你听。”说着林父摆摆手,将一边的纸墨收拾好了,径直又往前院去了。 顾不上女儿还要再问,直接往外走着道:“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告诉你娘我去去就回!” 林枝是又惊讶又奇怪,都要跳脚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父快步消失了。倒是林母正好寻了过来,还未到门外就笑着说:“你们爷俩儿倒是会躲闲儿!都要摆饭了还乖乖等着人上门来请,还不快叫上你爹劳动大驾啦!” “爹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刚跑去前院啦!只留下半句去去就回,话都来不及和我说呢!”林枝半真半假道,虽然这事不可能一直瞒着林母,但还是干脆都留给林父解释吧。 他死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也不短了,他们都学会了泪水以外的怀念方式。 只是再怎么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代表要对他终于昭雪的死因视而不见,他们总会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隔了一炷香才回来的林父,面对老妻的追问自然只能笨嘴拙舌的辩解,好不容易转移了话题,才能偷偷瞪了女儿一眼。 好在林母也没正经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闲聊几句,自然也没能察觉到什么异常。 一家人吃完饭,又泡了壶茶水,闲话起白天的趣事。只是今天不免说起,那书生单薄的身体和不久之后的秋试。 话音一下子止了住,良久,都是一室的沉默。 好一会儿才都回过神来,林父却清咳一声,叹道:“好啦!天色也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 说着起身进里屋去了,林枝耳边也响起林母的叮嘱,不要点着蜡烛熬太晚,睡前一定要熄灭灯火!伴着满天星光,还有那清风朗月,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又有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泼尽了一室月华,坠入无边的黑暗。 第7章 第六章改细节 这一天,林枝都过得有些心不在焉。虽然知道事已至此也急不得,但还是想知道进一步的进展。 林母问了几句没得到正面回答,也不肯再逼问她。她只是忧心女儿悲伤过度,再憋闷坏了身体。就想着去蒸点点心,让她自己静静,再慢慢去开导她。 林枝其实知晓母亲心里其实早就开始担心她的未来了,但也从来没逼问过她的打算。她是爱着她也顺着她的母亲,纵然是她无理强撑着辩驳时也很容易真的被她说服,打心底认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母亲,承担了很多非议,无论是没人传宗接代还是关于江峰的存在。他们收养了她,却不肯过继一个宗子,传递香火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但林母真的一直是给予他们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可是她却不能再做一个很好的女儿了。 她知道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的自己,以后也都只能让她永远放心不下的担忧啦。 就在林枝这边默默垂泪之时,林父终于等到了刘伯一家老小都出动了的打探结果。 原来县里被院试抽调去的衙役足有二十人,还好衙役的住址都不难打探,就这样也是刘伯他们兵分了三路又花了一天时间才转了回来。 但这二十户衙役,俱是没有找到在这半年辞了差事或者有什么意外之财的痕迹。 林枝刚得了消息,一路小跑过来,刚好听到刘伯这最后一句话,直接接口道:“不对!” “哪里有问题?”林父正皱着眉,想着实在无从下手,只能冒几分风险从那里看看能不能另外找寻切入口。只是他们手头毕竟没有证据全靠猜测,万一打草惊蛇才是真正不好收场。 才起了这个念头,就听见女儿另有想法不由急问,才听林枝若有所思道:“这衙役与范大夫不可同一而论!姓范的是实在是失德,为人医者却害人性命,自然不敢多待下去!衙役却不必如此,可以推托到你自己运气不好上面,且病了也可以弃考,每逢科考都有这样的情况牵连不到他们的!” 说着,林枝转向刘伯才继续道“劳烦刘伯趁天色未晚再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