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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过去!”这五个字一下让黎语蒖觉得自己心里有个地方好像在往外冒着小泡泡。等把她送到图书馆以后,孟梓渊开车走了。黎语蒖在图书馆里开始消磨时光。她找了一堆四大家族的资料来看。开始时,她看得有点心不在焉,总觉得眼前有个长满胡须的下巴和光溜溜的下巴在来回交替。她小抽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她静得下心了。她在图书馆里看了整整一天资料。等她意识到该回家时,才发现外面居然电闪雷鸣,雨声大作。居然下雨了,还是瓢泼大雨。黎语蒖站在图书馆的门檐下等了好一会,雨势毫不见小。她没了耐心,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鉴定了一下沾湿后的透明度大概最多也只有百分之十,于是决定干脆顶着雨撒丫子跑出去打辆车回家好了。她刚做好预备姿势打算起步,头顶蓦地一暗。她抬头看,发现自己被罩在一把黑伞中。再扭扭头,她看到孟梓渊好看的含笑的脸。那一瞬里,黎语蒖在轰隆隆的雷声和哗啦啦的雨声间隙里,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坐在孟梓渊的车上,黎语蒖问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孟梓渊没有着急发动车子。他看着黎语蒖,说:“我从公司出来的时候看到下雨了,就有点担心你万一还没有回家怎么办。忍不住过来看一看,真巧,你果然还没有回家!”黎语蒖看着孟梓渊发亮的眼底,觉得车窗外的各种轰隆隆哗啦啦的声音在渐渐淡去。他们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我要是已经回家了,你不就白跑一趟了。”孟梓渊看着她笑起来,笑容明亮得几乎让她不敢直视下去。“你说奇怪不奇怪,”孟梓渊看着她笑着说,“我来的路上在想,我要是在这里遇不到你,那就干脆找个借口去你家里讨杯茶喝好了!”黎语蒖觉得耳朵里头砰砰砰的响。听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心跳声。她压下那股砰砰砰的声音,看着孟梓渊,说:“你一定交过至少一打的女朋友,不然讲话不会这么有套路!”孟梓渊大声笑着,发动了车子。******黎语蒖这一晚又没怎么睡好。她做了一个特别春的春|梦。梦里有人把她压倒在地毯上强吻,吻得她心花怒放欲罢不能。那人长着一下巴的胡子,那胡子随着热吻碾蹭在她的皮肤上,触感细腻真实到了变态的程度,在梦里她甚至能感受到嘴唇四周被那些胡子扎得又痒又麻。梦里那个人亲着亲着,手就爬上了她的胸。她被揉得浑身无力,挣扎着推开那个人。然后她看到了孟梓渊的脸。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坐在月光浸照下的她的小床上,她感受得到内|裤穿起来有点怪怪的。湿乎乎黏哒哒的……黎语蒖想跳楼。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这么sao|浪的梦……而这梦是有多逼真……她就差长个把把——如果有了那个玩意,她今晚的行为就可以被准确无误地命名为“梦|遗”了。******天快亮时,黎语蒖才又睡着。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如果不是林大师打来电话,黎语蒖怀疑自己还会继续睡下去。林大师在电话里对她哀嚎:“我的小师父你快来吧,咱们武馆被人踢馆啦!那人简直是变态啊!长得人模狗样但是出手狠辣呀!你快来帮毛毛报仇雪恨啊!”黎语蒖被吵得睡不着了。于是她决定,就去会会踢馆的变态吧。******黎语蒖到达武馆时,毛子杰和林大师瘫在门口地上正在等她。黎语蒖惊奇地问他们怎么是这样一幅烂泥的造型。林大师说:“里边那个变态太变态了!打遍我们浑身每一个关节,我现在觉得我软得简直像只蛆!”黎语蒖为林大师的自我比喻竖起大拇指。毛子杰趴在地上抓住她的脚腕,咬着牙根说:“妹子,帮我把里边那家伙的手掰断了,给我报个仇!”黎语蒖情深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从他身上跨了过去。林大师:“……”毛子杰:“……”林大师:“毛毛你完蛋了,你被女人跨,你长不了个儿了!”毛子杰:“滚!”******黎语蒖走进比武场。她看到一个男人背向她而立。他身材高瘦,背影挺拔,双腿尤其长。她往他的方向一步步走过去。毛子杰和林大师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爬着。黎语蒖渐渐走近那个男人。约有三米的距离时,那男人猛地一转身。黎语蒖停下脚步。她抬起头,看清了那男人的一张脸。帅,很帅,非常帅。眼阔深邃,鼻梁高挺,下巴光洁。薄唇轻抿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嘴角一动,就牵动着饱满的下巴一起荡漾出勾人的气波。那对眼睛亮得不见底,像两口带着神秘漩涡的深井一样,使劲盯着一个姑娘瞧时,简直就像在从井底深处释放着勾魂的电波。黎语蒖在心里给这张脸评了个级。如果秦白桦是俊朗,宁佳岩是高冷,孟梓渊是儒雅,那眼前这一位就是个妖孽。她对着妖孽弯腰鞠躬,做比斗前的自我介绍:“我是黎语蒖。”妖孽看着她,慢慢地、慢慢地,笑起来。他说:“你好,我是徐慕然。”然后他的笑容越来越盛,盛得黎语蒖几乎有点胆战心惊。他在盛放的笑容里,又说:“你终于来了!”黎语蒖看着他的笑容,听着他的话,回应给他的是……一脸懵逼。☆、第60章我不认识你第六十章我不认识你黎语蒖看着面前笑得桃花盛开的妖孽,觉得特别莫名其妙。“徐先生是吧?”黎语蒖皱着眉,问,“你认识我吗?”妖孽闻声一下愣了愣,继而笑得特别开心,一副“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好的我来配合你”的样子,反问黎语蒖:“我不认识你吗?”黎语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有点想骂街。“你到底认不认识我,这个得看你自己,你问我没用,我反正不认识你。”徐慕然看着她,挑挑眉:“哦?你说你,不认识我?”黎语蒖看着他那副“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的样子,实在没忍住轻嗤了一声出来。她能感受到自己受伤前后发生了很多变化,这些变化主要体现在她看待问题的角度。比如以前在意的,现在都不太在意了。这是大难不死后的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