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x丹枫/非典型触手和san值归零的龙龙更配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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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好难写……下次再也不搞了妈哒………… ———————————— 他看见龙的影子。 玄黑的龙身缠绕在牢门上,从一支铁杆绕到下一支,蜿蜒盘绕,不见头与尾。丹枫看着那条黑龙,失焦的眼神似乎落在了那无机质的黑色龙鳞上,又似乎没有。 他形容狼狈。自那日起,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有人结伴走进这扇门,然后用他泄欲。有时是两个,有时是三个或者更多——丹枫懒于去记和数。 偶有几次,过来使用他的家伙们会嫌他的屁股和嘴太脏,打来水简单地给他做个清理。冷得刺骨的水从上下三张小口灌进去,淌出来时,全变成了一股一股的白精;一般被灌上个三四回他就会挨cao了,那些狱卒从没有抱过把他彻底洗干净的期望。 陈旧的jingye干在丹枫身上,成了散发着浓郁色情气味的硬壳。鞭伤、割伤和被殴打出的淤青也没有人替他处理,曾经瓷白无暇的躯体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仿佛一尊满是裂痕却还堪堪没有破碎的瓷器。 丹枫猜到,那些老家伙们大概是想借这件事消磨他的理智。实际上这真真是多此一举,他早已是个满眼幻觉的疯子了。 攀附在牢门上的黑龙没有头与尾,只有永远蜿蜒的一截龙身;他漫长的生命也没有头与尾,蜕生、蜕生,他只是永恒重复的无数个饮月中的一人。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耳边絮絮的低语犹为清晰,让他几乎想起了他的每一世——他看见每一世的「饮月」都用完全相同的姿态面对他,睁着同一对无机玻璃般通透的龙眸看他,如同一个模子造出的无数个复制品。 ……只不过,那些幻影更干净。每一个都比他干净。 丹枫思及此处,竟觉得愉悦。自己脏成这样,总算不再像是那些「饮月君」了。 「饮月」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牢门被打开的声音。 龙师又来了一回。 他们本以为受尽折辱之后,他们的前龙尊会变得好说话些……但他们错了,丹枫依旧是那个臭脾气,只当他们不存在。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丹枫。你曾经是个好孩子,给我们一个理由,相信你只是一时冲动才铸下大错。”龙师泽衍沉声道。 “……” 丹枫沉默着,目光落在空无一物的寒铁牢门边上,叫人甚至拿不准他是否在听。 曲真气得拿拐杖直敲地:“……丹枫!若你一意孤行,我等……我等只能以大辟判你!” 此话一出,丹枫终于有了反应。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好啊。” “……你!!”曲真只是想激他,结果竟得了这么一句,差点给气笑了。 大辟即死刑。持明当然也是会死的,只要在蜕鳞结卵之际将持明卵毁掉,那便是彻底死去、没有转世了。 他与应星犯下大错时,鳞渊境还有好些卵……都这么毁了。 大辟,是他该的。 但倘若他死了,那两件持明的至宝——化龙妙法和重渊珠——没人知道会怎么样。毕竟在此之前,每一任的罗浮龙尊都是他的转世,传承从来没有断过。过去的「饮月」们也曾数次在一生的终末嘲问过命运的不公,但他们捅出的篓子,也都还不至于要被判一个大辟……直到他丹枫办出了对持明来说最混账的大事。 他用尽所有手段,终于动摇了这份数万年未变的传承。而龙师们尚不知情。 不朽的星神已经离去。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死了,属于他的那份传承最终会如何? 丹枫也不知道,但他并不关心。 他只关心自己的大辟何时执行。幽囚狱太冷,他要熬不住了。 丹枫知道自己正在看见越来越多不该看见的东西——幻觉,牢门上循环往复的龙身,站在他身边神情漠然的「饮月」,像蛇一般在地上蜿蜒的无腿的幼龙……驳杂的,怪异的,无法剥离的幻象。丹枫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幼龙在干涸的jingye和龙血里痛苦地抽搐、翻滚,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忘记了在哪里见过。他不可能记住所有事情。 幼龙还在抽动,滚了一身腥臭的泥和血,发出尖利的嘶鸣。 丹枫看了一会儿,觉得它实在吵人,抬起唯一还能动弹的尾尖拍了过去,想将它驱散。他以为这样就能终结那条可怜的小龙的虚假的痛苦,却万没想到,二者相触的刹那,像是烧红的烙铁浸入水中——幼龙哀嚎着,化作了一团模糊的血rou。 “……!” 丹枫的眼睛微微睁大。 红rou和筋脉纠缠生长,在一瞬间扭结成组织又迅速地消亡;那团rou很快就失去了确定的形体,互相攀爬着触到丹枫的尾巴,又顺着龙尾爬了过来。而丹枫悚然发现……那不确定的rou块竟真的给他带来了触感。 温热的、粘腻的、腥臭无比。 ……不是幻觉? 不,这不可能。丹枫告诉自己,幽囚狱里不会有这种东西。 滴答。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掉在他脸上。丹枫眨了眨眼睛,很快地,又有一滴擦着他的眼睫落下,将他半边视野染成了赤色的混沌。 丹枫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不知何时,他头上不再是幽囚狱黑沉的牢顶,无数盘虬扭动的rou块悬在他上方翻腾,血顺着珊瑚金的链子淌下来,直到落在他眼角,与眼尾的赤色晕作一团,然后如泪般划过脸颊淌下。 他看出那些血rou的原型——那是没有头与尾的、被剥去全部鳞片后的……龙身。 不确定的血rou将他包裹。 丹枫闭上眼睛,任由无鳞的龙将他绞紧。它们从高处悬下,拍打他的脸颊与胸乳,近乎温柔地缠绕他的尾巴……那是龙表达亲昵的信号,他无端地知道这一点。 他抬起下巴,方便rou龙缠上他线条优美的脖颈;他闻到龙血的腥香,几乎冲到他脸上——怪哉,他以前从不觉得这味道好闻。 他的身体也被rou龙绕住。血rou挤压他的薄乳,发出微小的咕唧声,肌rou紧贴他的乳孔重复收缩又舒张的过程,竟为他带来了近似吮吸的快感。丹枫无意识地挺胸,浑身细细地打着抖,龙尾抬起,摆出了适合交尾的姿势——而血rou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 更细小的龙盘上他的胸乳,绕着立起的奶尖打转。血液将丹枫淡粉的乳粒染成鲜红,龙血腐败的甜香从那里散出,催起更加剧烈的情潮。 他的下身同样受到了照顾。rou龙游进腿间,包裹他的yinjing缠绕磨擦,又用温热滑腻的龙身挤压他的屄rou,龙脊勒入rou缝之间,抵着肿胀的阴蒂缓缓磨过,叫丹枫当即便爽得喟叹出声。他下意识地夹着那rou龙蹭动,想讨得更多快感,rou龙也配合地勒紧他的腿根,拿濡湿的肌腱吸吮他腿间外翻的嫣红屄rou。 舒服极了,怎么会如此舒服——丹枫反弓着身子,发出细碎的、毫无意义的低吟,他仿佛回到了持明蛋里,在温暖的蛋清中沉沦。 rou龙不断碾弄他的花蒂,抵着那个敏感的地方震颤不止。两瓣濡湿的软rou被磨出了水,与rou龙身上的血水混在一处淌下,又被更低处的血rou接住。丹枫发出难耐的喘叫,他的四肢也缠满了筋rou骨血,绕在他颈上的血rou似乎还在收紧——他有些喘不上气了。 但他并不介意。 丹枫合上眼睛、把下巴搭在蠕动的柔软rou块上,提腰摆臀,无师自通地拿红腻屄xue磨身下的rou龙,花唇绽开,顶端吐露了鼓胀的一点红芯。血rou交错间,丹枫的白臀与腿根偶尔露出一点,又很快被腥红rou块盖住,rou龙一边收缩蠕动,一边适时地自行折断脊骨,造出了数个坚硬的凸起,丹枫正兀自磨得舒服,一时不察,竟摇着屁股、将rou蒂猛地抵到了那排凸起上! “嗯……呜……?!”丹枫下身一麻,继而被可怖的快感冲上了头顶,“嗯、啊……!!?!” 偏偏那rou龙又在此时变本加厉,不知哪来的力气,争先恐后地挤进他腿间,叫那排脊骨凸起以极快的速度一粒接一粒地磨过丹枫的花蒂,又绞着他的龙尾根部挤压揉碾,直叫丹枫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双眸上翻、就这么喷出水来! 丹枫失声哀鸣,花唇抽搐着喷出大股龙汁,尽数浇在了龙脊上。他细细颤抖着腰身,还陷在潮喷的余韵中混沌失神,丝毫不知身下那rou团是何时扭曲虬结出两股rou柱,抵住了他的双xue的。他只知在他还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脖颈便忽然被勒紧、紧接着两根强壮的rou柱自下而上贯入双xue,毫不费力地一举捅进宫口、飞快地挺动起来! “……!!?” 丹枫陷在血rou中的身体骤然紧绷,他口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绕颈的rou团还在收紧,开始挤压喉管与声带,使他连喘叫都成了问题。插进他身体里的rou柱也并非正常男人的样子,筋rou虬结形成了数个半硬rou瘤,抽插挺动间总要卡住宫口。后xue含着的东西更是过分,干脆便长成了几个rou瘤串在一起的样子,噗噗cao干间,每进去一次都要碾着他敏感的软rou好几回! 丹枫跪坐在这团奇yinrou肢上,无声地挨了一场亵弄。自外看去,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团不可名状的、蠕动的血rou之中,只有潮红泛泪的一张脸还勉强露在外头;细细看去,便能发现他正在发抖,自血rou边缘露出一截苍蓝尾尖,正在不自然地扭动着。 他腰臀处的血rou纠缠得尤为厉害。只有丹枫自己知道,他被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两支粗壮rou杵正不知疲倦地在他腿间疯狂进出。屄xue肛口早便被这不讲道理的形状cao得嫩rou外翻,汁水淋漓地翕张颤抖,咕唧水响此起彼伏。 rou龙将丹枫的两xue一起插着猛干,还嫌不足,又生出无数凸起的龙脊,去磨龙君的rou蒂和rutou,这便苦了被裹挟其中的丹枫,小小的花蒂被磨得肿成一粒rou豆子,龙脊磨过时都能整个儿陷进去;rutou更是凄惨,奶孔大张,颤抖着像是要滴出奶汁。 钻进他宫口的rou杵很快插到了底,甚至透过小腹顶出了可怖的痕迹;插进肛口的rou杵也顶进了结肠。两条rou杵一齐在温热的龙屄中进出搅弄,像活物那般左右冲撞、碾得内里软rou无力地抽搐吮吸、又如死物那般丝毫不知收力,干得丹枫又痛又爽,双xue被撑到麻木,渐渐有了连肚皮都要给插破了的错觉。 不……不行了……! 丹枫艰难地喘息,但是动弹不得。颈上的束缚又紧了些,他已经陷入了缺氧的境地。 忽然,他感觉花蒂似乎被吮了一下——不知那血rou怎的又模拟成了人嘴,将他的rou蒂和花唇整个吃住吮吸;rutou也如法炮制,蠕动的红rou包裹住他薄而有力的胸脯,乳rou被肆意挤压玩弄,乳尖鲜红欲滴,叫那血rou吮得滋溜作响。 “哈……”丹枫张着嘴,双眼泛白,舌尖吐露,“别……再……!” 没有龙听他的——哪怕他们是正在亲密交尾的同类。 插入体内的rou杵越捣越快,将不断收紧淌汁的屄rou和肠壁生生cao开,从龙君深处渗出的yin水大半又被干回了小zigong;交合处濡湿一片,猩红rou杵从xue中抽出时扯出粘腻的yin丝,狠狠贯入时又挤出晶莹的龙汁。等在一边的rou团随即凑上来,伸出舌一样的组织,将xue里插出的汁水一并卷走吃下,吮着花蒂啧啧作响。 丹枫被这可怖的快感逼得浑身抽搐,断断续续地挣扎了几下,不多时,便没了动静。他的精水同yin液一起失禁一般喷出来,紧接着又是尿液——和着粘稠的白精和污七八糟的液体自血rou的缝隙中渗出,与纠缠他的rou块融为一体。 丹枫口唇大张,瞳孔涣散,面上显出了病态的死白——他已被颈子上龙勒到窒息,意识陷入了短暂的断片,只剩下身体还在抽搐着高潮。 ……在濒死之际,他终于被松开了。 他听见粘腻的拍打声,自小腹传来被顶弄内壁的感觉。于是他知道这团不可名状的血rou还在jianyin他,在他体内震颤抽插。 “哈啊……啊……”他嘶哑地低吟出声,双眸失神,“啊啊、嗯……啊……!” rou龙又重重地顶了他一杵,力道近乎往他zigong里打了一拳。 与此同时,cao干后xue的rou杵抵着他的结肠,将大股液体灌入,先是微凉、而后又变得guntang——丹枫不知那具体是什么,只觉下体的rou腔正在被注满,甚至很快便装不下,顺着肛口漏出。 后xue里的东西抽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花xue还在被使用着,丹枫头皮发麻地忍受着被反复cao干zigong的快感,rou蒂肿得不成样子,下身修长漂亮的roubang也在缓缓抬头。这回rou龙没有再来抚慰他,像是一瞬间便对他失去了兴趣。 丹枫难耐地低吟着,夹着xue里的rou杵吮了又吮,无意识地讨好了许久,也没等来进一步的安慰和抚摸。他只好抬起颤抖的龙尾,缠上自己的rou柱——他的尾上仍然有鳞,卷着yinjing蹭动时刮得剧痛。可就是在这样的痛楚中,他竟也病态地感到了一丝快乐,他用尾巴卷着自己,缓缓地摩挲起来。 “哈、啊啊……嗯、再……再深……”他满脸泪水,嘴角却翘着,神情似哭似笑,“再……嗯……再要一点……” 龙尾卷着yinjing上下抚弄,尾尖软毛却撩向了rou蒂,戳弄撩拨。嫣红的rou豆被丹枫自个儿玩得颤抖,被极速jian干着的屄xue里又痉挛着涌出一股水来。rou杵似乎被他的yin荡震得停了片刻,紧接着便叫rou龙缠紧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 “哈啊、啊……!啊啊……别……嗯、哈啊啊啊!!” 丹枫瞳孔一缩,尾尖颤得不成样子,柔软濡湿的屄内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干jian得抽搐不已、娇娇地含着硬物吐水。rou杵在zigong里横冲直撞,捣得丹枫下意识用龙尾护住了小腹,连玩自己的rou豆子都顾不得了——rou杵抵着宫腔猛干数下,最后卡在宫口处将体液尽数射进了zigong,膨大的冠头堵在宫口,叫丹枫结结实实吃了一肚子不具名的液体,灌得肚腹胀大,一滴都未漏出来。 “哈啊……”丹枫喘得连舌尖都收不回去,涎水连城银丝滴下,晶莹地挂在下颌,“哈……呃……” rou杵的射精持续了足足两分钟,期间丹枫又高潮了一次,龙汁喷得到处都是。而后rou杵咕唧一声抽了出去,rou龙盘结蠕动,推着丹枫的尾尖插进了他自己的屄xue,将rou杵射进去的液体全堵在了里边。……丹枫只是瞳孔涣散地“嗯”了一声,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这种小事了。 恍惚间,他看见一截截猩红的龙身从他头顶落下,重重地砸在他面前。没有鳞片的rou龙在血污中痛苦地扭曲蠕动,徒劳求生。 他看见一双靴子——白得不可思议,一尘不染,在幽暗的地下仿佛在自行发光;垂下的衣摆也白,金线细细绣了龙鳞与莲花,随着主人的走动轻盈地飘起,好像浮在水中。 那是一个白衣的持明族,身后龙尾轻摇。他干净得与这些血rou龙身格格不入。 丹枫缓缓地抬起头,想看看那是谁——白衣的持明却径直走到他近前,善解人意地欠身,捧来一物。 …… 那是一个闭着眼睛的头颅,额生双角、眼尾描红。 丹枫木然地与头颅对视,而后艰难地将下巴又抬起一点。 白衣持明的脖颈上空无一物。 “……” “他这样持续多久了?” 一个狱卒提上裤子,一边拾缀自己的轻甲一边问同伴。 “不清楚,我进来时便这样了,”他的同僚刚刚射完,拿饮月君的臀rou擦了擦自己的东西,“叫他不理,干着也没反应。这不,差点就给失手掐死了……噢,拿尾巴自己自慰倒是很积极。” 他拿下巴指了指丹枫脖颈上新鲜的淤青,无奈地一耸肩。 狱卒也只随口一问,并非真的在意一个死囚。他收拾好自己,拿起靠在角落的阵刀,起身离去。 “哦,对了,”他突然转回来,“将军府那边又在开会,听那意思,那帮持明族要保他……哼,他没准还能从这儿出去。” “有什么所谓?”他的同僚意犹未尽地拍了拍饮月君的屁股,“即便是出去,至多也就只能当个疯子了,还有什么用?给那帮干柴似的龙师长老们当便器?” “……” 狱卒也觉得这话题无趣,待同僚也穿戴整齐,一并离开了牢房。 直到牢门铿然关闭,丹枫靛青的眸仍是涣散着,不知在盯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