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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刘翰,既然如此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和胖子的肥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看到他如此的畅快,贾立威那圆圆的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是朋友吗!唉不过吗”说着就换上一脸痛惜的表情,不住地摇着他那颗圆滚滚的脑袋。 看着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四周的同学们齐声笑斥道:“死钾肥,怎么了?快说!你该不回是想敲诈人家点儿什么吧?” 听到了同学们的催促,胖子露出满脸的委屈,挠了挠他自己的脑袋,说道:“咱贾肥是这样的人吗!我的意思是说啊,咱们大家都以为他是因病休学的,本该是四肢无力,面黄肌瘦的,谁知他竟然这么的高大健壮,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接着他那张胖脸上又换回了那付沉痛的表情,摇头叹息道:“唉看来我这九中第一美男子的位置,是再也保不住了!” “呃”“呕”他自恋的话音刚落,四周马上就响起了同学们一片作呕之声“啊!我亲爱的女同学们,可千万不要说你们如此激烈的孕吐,全都是因为我贾某人,而要我负责呦!哈哈哈哈”“死胖子,让你再占便宜,打死你个坏东西!” 在众女生的讨伐声中,五、六只粉拳挥到了他的头上。 在一阵阵诙谐的嘻闹中,第一天复课的刘翰,也很快的容入到了同学们的友谊当中。 M市中医院,是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幢五层高的楼房,整个的大楼内人来人往,走廊上的医生、护士、家属们,不停有人来回地走动,显得非常的忙碌。耳边,还不时传来病患们阵阵的呻吟声医院五楼,一张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内,在办公桌前一张宽大的沙发上,端坐着几个神色凝重的年轻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医生。 这几个年轻的医生,一个个脸上带着惶急的表情,不时的与桌子后面,那仰卧在转椅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不住的低语。瞧他们如此沉重的样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难题。 “笃。笃,笃”几声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转椅上的老者用低沉的声音不悦地应道:“谁呀?进来!” 在开学的第二天,刚刚复课的刘翰就找理由请了一天的事假。反正有校长的特许,再加上刘翰那优异的成绩,老师没有半分的忧郁,立即就应允了他的请求。于是一大早他就乘坐线车来到了M市中医院,缓步登上五楼,走到了院长室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随着一声低沉的回答,他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看见门口的沙发上,正襟端坐着四位身披白袍的医生。看到他的到来,完全视而不见,依旧在低声地在争论着什么。而办公桌后面的老者,正用不悦的眼光审视着他。 看到如此情景,刘翰连忙向着面带薄怒的老者微微一笑,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是李院长吗?” 见他这么彬彬有礼,老者面色一整,说道:“我就是啊!不过对不起呀小伙子,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讨论,请你能不能等一下子?” “啊,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在门口等一会儿罢。” 知道自己打断了人家的讨论,刘翰满怀歉意地说完,就退出了院工长办公室,轻轻地带上了门,静静地站在了门外。 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办公室的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那几位坐在沙发的医生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来刚才他们讨论的事情一定还没有个结果,因为几个人一边向外走,一边嘴里还在激烈地争论着。 看到他们出来,刘翰赶连忙门而入,冲着正在上下打量自己的老者说道:“您好,我叫刘翰,刚刚从老爷岭上下来,济世庵的无尘师太是我的师父”“哈哈哈哈我就是李明辉,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小师弟喽?啊呀,不知是师弟到来,还让你在门外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怠慢,怠慢。” 听到刘翰说到了老爷岭济世庵,桌子后面的李院长‘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刘翰的双肩,大笑道:“师弟,师兄我已经多年没有回山了,不知师叔她老人家的身体可好哇?” “哈哈,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没的说,现在拎个百十来斤的东西,依然能够健步如飞,好的不得了!我看呐,她再活个四、五十年,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对了师兄,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 想起自己师父健康的身体,刘翰笑着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呦,难为她老人家心里面记挂着我这个不肖的徒侄,唉有时间我一定要回山去看看她!啊,光顾了高兴了,都忘记让你喝水了。你快点儿坐下,我给你倒杯水!” 说着就把刘翰按坐到了沙发上,自己从旁边的饮水机里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嘴里说道:“真的羡慕她老人家,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可惜我的根骨不行,不能学习本门那博大精深的武功对了,小师弟你来这里找我一定是有事儿吧?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只要能做到的,师兄我定会全力以赴!” 看到师兄豪爽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冲着师兄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师兄提起,小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找您,还真的是有事相求。在山中我虽然学了些医术,怎奈那都是书本上的死东西,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有时间就到您这儿来,在您的医院里多接触一些病例,好好的实践一下,您看”“哦,是这样啊!哈哈,小师弟你能来这儿,我这个当师兄的当 然是求之不得了!这样吧,我每月给你四千元的薪水,你就在我这儿干吧,也算是帮师兄一把了。怎么样?” 听刘翰说道,他要到自己这里来,李明辉的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因为师出同门的他知道,在老爷岭济世庵里,只要随便的拽出一个人,都比那些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强得多了!就算是当初同期师兄弟中最差的自己,如今也是一方的名医了。 “不是的,师兄。” 见师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刘翰连忙解释道:“我现在还在读高中呢,哪儿有行医的资格呀!我是说以后在我不上课的时候,来您这里学习学习,您就不用给我工资了!” “那怎么行呢!这样吧,只要你每天来个十天八天的,我就给你开两千块钱吧!哈哈,小师弟,就不要和师兄客气了嘛,你不想让人家说我压榨劳工吧?” 李院长笑着决定了刘翰的待遇,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为难的事儿,叹息着说道:“唉师弟你来的正好,正好现在有一件棘手事情,你来的时候我和几个主治医生正在讨论呢,也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哈哈,竟然还把你赶了出去”“是什么事情竟然能难的住师兄啊?说出来让小弟也看看眼界。” 看着师胸疲惫不堪地揉自己的太阳xue,刘翰忍不住问道。 “你来看看这位病人,前些天他伤了一只眼睛,在其他医院做的手术。可昨天突感不适,送到了咱们医院。省委立刻就来了电话,说要医院不惜一切代价的全力医治。刚才我和几个主治医师商量了半天,也没有那出一个稳妥的治疗方案,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说着将手中的一叠医案伸手递给了刘翰。 刘翰赶紧放下手里端着的纸杯,伸出双手接过李院长递过来的医案,仔细的研读了一下,静静的沉思了一会儿,谨慎的分析道:“眼部多处出血,创口多处污浊水肿,视力骤降,眼痛头痛,眼睑肿胀,结膜前方积脓,其实这后面的病症都不是什么顽症,很好治疗的,一般常见的口服和外敷的药都是可以见效的,只是这多处的出血么”“对呀,我也正是为这眼部多处出血之事犯愁呢!” 李明辉听了他的分析,一直在不住的点头,看来也是同意他的观点,最后忍不住插话道。 “师兄,你看这样行不?” 一旁的刘翰慎重的说出了自己的疗法:“先用银针中的泻法,取睛明、丝竹空、阳白、太阳、攒竹、风池、合谷等xue道,我再用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将患者多处出血的毛细血管封住,以达止血之效”“什么,两极神功?你竟然学会了本门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的两极神功!” 李院长还没等刘翰说完,就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兴奋的神情就好像一带刚刚得到玩具的孩子,口中不停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我李明辉在这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传说中的神功!对了,我们四管齐下,有了这两极神功,还怕这小小的病症吗?哈哈,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因本人不善医术,其中多有不周之处,望请读者多加见谅! “我的好师弟,多亏得今天你来找我,哈哈,可帮了师兄的大忙了。走,咱们这就去手术!” 李院长嘴里一面说着,手里一面紧紧地抓着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就好像他一松手,师弟就会逃跑了一样。然后他猛地一下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冲着走廊喊道:“张医生,你赶紧通知下去,立刻准备手术室,一会儿我们要给四楼的患者手术!” 刘翰看到自己师兄激动的样子,连忙将他半探出门外的身子拉了回来,并把门轻轻的合上,上嘴里小声说道:“师兄,你先别着急嘛,这手术的事儿,咱们还得再商量商量”看着他满脸忧郁的样子,李明辉失望的急声问道:“还商量什么呀,师弟?你该不是反悔了吧?” 见到师兄一脸的失落,刘翰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呢,师兄!我的意思是说,我会两极神功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你会两极神功是好事儿啊,为什么还怕其他人知道呢?” 一旁的李院长不解地问道。 “师兄,你知道两极神功太过的惊骇世俗,而且我还是刚刚学会不久,远远没有大成。现在如果每全力运功一次的话,至少要养息半月以上。所以临下山前师父特意告诫我,叫我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此事,以免若出不必要的麻烦。” 在师兄的追问下,刘翰只好向他讲明了其中的原由。 听了他的话,李明辉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地头沉思了一下,说道:“这好办,一会儿在手术室里边需要你动手的时候,我会把他们全部都打发出去的。至于患者那儿吗这样吧,我们去和他商量一下子。” 说着就拉着刘翰出了院长室。 四楼,走廊的尽头,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一间病房外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关注着走廊上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大有随时准备掏枪射击的架势。 看到了缓步出现在走廊上的李院长,全都轻轻地点了点头,报以亲切的微笑;可是当他们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刘翰时,又全皱起了眉头,手里都下意识的一动,只听见“唰”的一声,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对准了眼前高大的青年。 “啊,都别紧张,这位是我的师弟,是我请他一起来会诊一下曹老的病情,你们看看能不能”一旁的李明辉见士兵们的枪口全部都对准了自己的小师弟,连忙冲着一位带头的少校解释道。 那带队的少校听了他的话,先是冲着李院长敬了个军礼,礼貌的说道:“对不起,李院长,请您先稍 等一下,我进去通报首长一声。” 说着就转身进了病房,而那队士兵依然是一动不动,手中的枪口还瞄准着走廊上的刘翰。 看着眼前着十几支乌黑发亮的枪口,刘翰紧紧皱起了眉头,转过头向身边的李明辉轻轻地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都怪师兄,我光顾了高兴,忘了曹老这儿警卫是很严密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还有啊,今天的事情对谁都不许说!” 一旁的李院长神色凝重地吩咐着年少的刘翰。 不一会儿,只见那位少校从病房内急步地走出,冲着两个人又敬了一个军礼,恭恭敬敬的说道:“首长有请二位大夫!” 听了他的话,旁边的士兵们紧张的面色全都松弛下来,手中的枪又全部挂在了肩头。 得到了允许的刘翰二人缓缓地推门而入,进入了房间。只见病房的正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大床;床的外侧,摆着一排真皮制做的沙发;而病房的内侧,有一张实木雕花的书桌。上面,还放着一台开启着的液晶电脑。 那张宽大的病床上,一个身材魁梧,身着戎装,年愈六旬的老人躺在上面。虽然他微闭着双目,但仍然能从两道浓黑的剑眉中感受到她那无比的威严。 看到威严老者的面目如此的熟悉,刚进门的刘翰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惊,暗自叫道:“原来竟然是他老人家!怪不得警戒得如此严密。” 一股崇敬之意立时由心而生。 “啊,李院长,您来了!” 电脑后面那身材匀称,面露英气,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女,看到两人进入,连忙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刘翰,惊讶地说道:“呀!您这位师弟可真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 “影儿,不得无理!” 床上的老人用他那浓重的胶东口音轻斥道:“医圣门下,又岂能以年岁而论!” 还有些拘谨的刘翰听得老人谈及师门,不由得心中先是一惊,但随即也就释然了。以老人在当今中国的地位,又有什么事儿是他不知道的呢!口中却谦虚的说道:“小子年轻识浅,确实是有辱师门,还望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