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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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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尽管时间紧急邱玉芬还是先回来一趟家,将自己穿的胶鞋换下烧掉。为了应对警察可能的调查,邱玉芬不但准备了手套。还专门穿了双男式的胶鞋,而且比自己的脚大了两码。为此邱玉芬还加了好几层垫子,穿在脚上非常难受。

    为了更彻底消灭痕迹,邱玉芬又把手套与身上的衣服也烧掉了。从新穿戴整齐邱玉芬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再次爬上看林房侧面的核桃树,邱玉芬顺着通风口向屋里看去。桌子上已经是杯盘狼藉,只有那个小个子和光头在一起喝酒。而邱玉芬最担心的母亲许萍正弯着腰手扶着床沿,撅起的硕大屁股被有纹身的男人抱着cao屄。

    「好久没有cao这幺好的屄了……」蛤蟆嘴也坐在床上将许萍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将刚射完精的rourou插进她的小嘴里。

    「就是!比那些大姑娘强多啦……过会我还有再cao一次……」刀疤脸斜躺在床的另一头,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妈的……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屄缝还是这幺紧……我要射了……」纹身男猛的拔出rourou抓着许萍的头发一拉让她坐到地上,紧接着将即将射精的rourou捅进了许萍嘴里。

    许萍感到一股粘稠的jingye喷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上,闭着眼睛许萍把这些腥浓的jingye咽了下去。这些人说要用jingye把自己喂饱,如果不吃他们就把自己的屄毛薅光。许萍不敢反抗只能一一把他们的jingye吃掉。

    「我的rou头又硬了……二婶子快来给我舔舔……」光头两步迈到许萍跟前,推开纹身男将他那驴rou一般的性器插进了许萍的嘴里。

    邱玉芬看到由于光头的个子太高了,母亲含着她的rou头屁股根本坐不到地面。

    光头就攥着母亲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母亲只能扳着光头的手腕减轻自己的痛苦。

    「我最喜欢拖死狗了……」光头不想让这个女人太轻快,将巨大的rourou一挺。

    许萍自然的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光头双腿一挤夹住了她的脖子。

    光头猛的向前走了两步,这样一来许萍身子就顺着他的腿间被滑到了他身后。

    光头继续拖着许萍走到,就像身后长了一个巨大的尾巴。光头双腿夹着许萍的脖子双手抱着她的后脑勺,以防自己的rourou在许萍嘴里脱落。

    邱玉芬看到母亲被光头拖着前行,屁股悬空只有小腿搭在地上。由于口腔把巨大的rou头填满,母亲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你这是在拖母狗……」蛤蟆嘴再次来了兴致,抖了抖坚挺的rourou来到光头的身后,抄起许萍的双腿把她抬了起来,固定好许萍的腿弯将rourou插进了一片狼藉的浪屄。

    就这样许萍的双腿悬在空中,下半身被蛤蟆嘴托着脖子与脑袋夹在光头的腿裆里。

    「你们小心一点!别摔着二婶子……」纹身男与刀疤脸也为了过来帮忙。

    邱玉芬看到他们所谓的帮忙,就是在两侧分别揪住了母亲的奶头与一撮屄毛。

    此时母亲的奶子已经被拉成圆锥形,好像奶头随时都有被揪掉的危险。

    「噗通!」许萍的身体掉了下来。

    邱玉芬心里一紧,再看母亲在地上蜷曲起了身子,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浪屄在低低的呻吟。而那些通缉犯却发出了一阵狞笑,刀疤脸还吹了吹自己的指间,看来母亲的屄毛又被薅掉不少。

    这些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母亲,光头抓住许萍的头发又把她拖到了床上,那样子就像在拖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

    蛤蟆嘴的动作明显比光头快,一下冲到床前将许萍的双腿往自己臂弯里一架,又开始cao干起来。

    「就你这个狗日的急……」光头见蛤蟆嘴捷足先登狠狠骂了一句,不过他也没有闲着而是扑倒许萍身上,像野狗一样去啃咬她的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亲已经没有了动静,只有在奶头被咬疼的时候才轻哼一声。

    「妈的!我的rou头子也痒了……」一直在看戏的小个子提着酒瓶走了过来。

    「快让二婶子给你舔舔……」光头立马为小个子让出了地方。

    邱玉芬看到小个子蹿上床一下跨坐在母亲的大奶子上,先是将酒瓶插进母亲的嘴里灌了几口酒。就在母亲被呛的不停咳嗽的时候,小个子拔出酒瓶将rourou捅了进去,就这样小个子轮番用酒瓶与rourou在母亲的嘴里抽插。

    「老大!还是你先cao吧……」蛤蟆嘴并不想尽快射精。

    「那我就伺候一下二婶子……」小个子下来接替了蛤蟆嘴的位置。

    「我最讨厌cao死屄了!」小个子cao了几下见许萍没有反应,将酒瓶口猛的插进屄缝开始灌酒。

    许萍的屄缝被这些男人连续的粗暴cao干,已经也多处破皮了。现在被酒精一杀,顿时感到整个浪屄火辣辣的刺痛,全身都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小个子的rourou趁机又插了进来,享受着许萍屄缝强烈的收缩与痉挛。

    刀疤脸也趁机拽直许萍的一根屄毛,利用她自身的扭动将屄毛扯掉。

    邱玉芬闭上了眼睛,可母亲刺耳的呻吟却愈发的清晰。

    「又不动了!光头你给二婶子来几下狠的……」小个子见许萍的身子又安静下来,愤愤的抽出rourou。

    「老大你就瞧好吧!」光头早已yuhuo高涨,火急火燎的将他那巨大的rourou捅进去。

    「全插进去!」小个子又喝了一口酒。

    「已经到底了……」光头呲牙咧嘴的快速抽插。

    原来光头的rourou太过粗长了,刚插进大半根就顶到了许萍的屄心子。

    「我来帮你……」纹身男来到光头的时候,对准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邱玉芬听到了母亲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吼叫,随即戛然而止。一直停留在母亲屄缝外的一大截rourou,全部捅了进去。此时母亲已经没有了丝毫动静,邱玉芬恨不得冲进去。

    就在邱玉芬还在犹豫的时候,又传来了母亲异常粗重的喘息声。就这样邱玉芬一直看着母亲不停的被这些通缉犯疯狂的jianyin,同时也为母亲的承受力感到吃惊。后来母亲竟然能够将光头的rourou全部含进嘴中,从长度上看rou头至少插进了她的食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的母亲也越来越疲惫了。一开始还能配合他们玩一些花样与姿势,到了下半夜只能像一堆烂泥一样被他们压在身下yin辱了。邱玉芬只能在心期盼黑夜早点过去。

    东边渐渐升起了一丝光亮,看林房里的兽行也落下了帷幕。欲望得到彻底满足的通缉犯们正坐在四处休息,体力恢复之后他们就要赶往几十里外杨桥镇,继续四处逃避亡命天涯。

    而被摧残了一夜的许萍,被他们遗弃在屋子中央的地上。邱玉芬看到母亲除了胸部在起伏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动静。

    原本雪白如玉的娇躯布满了污渍与青瘀,修长的双腿劈开着。浪屄更是肿胀异常,屄毛上尽是乳白色的精斑。挺立的奶头已经是慎人的血红色,红的近似于是半透明的。小嘴也都半张着,还不时吐出污浊的粘液。

    邱玉芬知道母亲的生命已经没有了危险,她必须赶紧离开。邱玉芬不会放过这些yin辱母亲的通缉犯,已经想到了收拾他们办法,而且这个办法能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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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从杨桥镇传来一个特大新闻,警察在接到群众举报有几个杀人逃犯会在那里坐车。警察就在杨桥镇车站展开抓捕,没想到这些逃犯持械拘捕。在两名警察受伤的情况下,警察只能开枪制止,最终五名逃犯全部被击毙。

    于此同时黄山乡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在乡大院上班的陈启祥在去值夜班的途中失踪了。与其同时失踪的还有几个村庄的集资款,一共六千八百多元。

    警察在发现陈启祥自行车的地方展开,不但在附近的沟里路边发现了散落的零钱与皮包,还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随后警察又在旁边的杨树林里发现了血迹,经过血型比对确认是陈启祥的。

    虽然匕首上没有发现指纹,可在血迹附近发现至少三个成年男子的脚印。从匕首的血印痕迹判断,刺入身体的深度达十一公分。就凭这个深度只有刺入人的躯干任意一个位置,都足以导致死亡。

    可一直没有找到陈启祥的尸体,不过从自行车与皮包里的身份证已经能确认他的身份。

    又经过了几天的详细深入调查,警方发现陈启伟与几天前被击毙的通缉犯曾经来往慎密,随即警方作出了判断。

    由于那些通缉犯与陈启祥很熟,他们知道了陈启祥身上有钱,就在杨树林杀人劫财,随后便继续潜逃。陈启祥的尸体也被他们隐藏了起来。巧合的是那几个通缉犯被击毙之后,在他们身上也发现了不少现金。

    警察也做了不少的努力寻找陈启祥的尸体,可一直没有找到。劳而无功的搜寻了几日之后,警察就被这个案子挂了起来。

    虽然陈启祥不是陈中原最宠爱的儿子,可如今他连个尸首也没有找到,陈中原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陈启祥与几个身份不明的人走的很近,陈中原是有些耳闻的。可陈中原因为大儿子与二儿子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情去说教陈启祥。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中原感到万分痛苦的同时又有着强烈的自责。

    三个儿子死于非命,一个儿子了无音信,大儿媳带着孙子远走避祸,这一系列的打击彻底打垮了陈中原。可这还没有结束,孙丽霞在陈启祥尸骨未寒之际,居然跟一个来检查工作的离异领导跑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如今死的死走的走。陈中原富丽堂皇的小洋楼,如今也冷冷清清,只有王映彩孤零零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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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双臂托着妻子的腿弯,粗大的rourou在妻子浪屄里疯狂的抽插。妻子高耸的奶子不停的摇摆,东汉伸手摸了一把。那布满香汗的奶子粘粘滑滑,东汉突然想到了陈启祥的鲜血粘在自己手上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rourou在妻子屄缝里抽插,东汉又想到了自己将鱼叉捅进陈启祥后腰的情景。好像有闻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东汉大吼一声急速耸动几下射出了jingye。随即东汉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刚才还在剧烈挺动的身体只剩下微微的抽搐。

    如今东汉与妻子cao屄不是为了体验身体的愉悦,而是为了追求那射精后的短暂宁静。处理陈启祥尸体时的情境,不时的出现在东汉的脑海或者梦中。

    那天晚上东汉带着陈启祥的尸体来到石灰窑,那里原本有两个值班的,事先东汉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他们回家了。东汉与邱玉芬早已想好了如何处理陈启祥的尸体,那就是放在石灰窑里烧掉。

    可就在东汉把装有陈启祥尸体的口袋扛进石灰窑的时候,东汉鬼使神差的打开看了一下。陈启祥那双眼圆睁五官扭曲的模样,一下印在了东汉心里。

    尤其是东汉又看到了自己满手的鲜血,无边的紧张与恐惧让东汉叫了出来。

    手忙脚乱的将木材放到陈启祥的尸体上,东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点燃的。

    好几百斤的木材烧了一夜,最后陈启祥的尸体被烧的连灰都没了。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感受着灼人的热浪东汉却不停的打着寒战。那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让东汉不止一次的呕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轻微的鼾声传来,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经慢慢睡去。温柔的将丈夫从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床。脚尖刚一触到地面,一个强烈的酸麻感从下身传来,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浪屄已经红肿了。

    这次杀掉陈启祥,丈夫的不安与恐惧尤其强烈。对于这点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陈启伟那次是在水里淹死的。之后的陈启凯与陈启伦,更是没有近距离目击。

    而这次却是丈夫亲手将鱼叉捅进了陈启祥的身体,双手不可避免的沾满了鲜血。更何况陈启祥的尸体也是丈夫亲手处理的,这对丈夫心里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

    邱玉芬事后又给父母打了电话,是父亲邱荣昌接听的。父亲说母亲这次回家,在回来的路上摔伤了,不过不算严重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没事了。

    自从这件事之后丈夫就不去石灰窑帮忙了,而是整天呆在家里用自己的身体消磨时间。邱玉芬非常配合丈夫的举动,整天插着大门穿上各种透明性感的衣服,随时随地的迎接着丈夫的cao干。

    无论是一个手势还是一个眼神,邱玉芬就主动掀起裙子将丈夫的rourou套进自己的屄缝,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rou头。尽管一天之内会被丈夫cao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腰酸屄肿。丈夫cao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里却是越高兴。

    因为邱玉芬知道只要心有欲望,无论多深的坎都能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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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陈启祥的事后,陈中原坚强的内心被彻底击碎了。有什幺比接连失去三个儿子更令人痛苦,何况还有一个儿子远在天边生死不明。陈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颓废了,整天的呆在屋里不出来,什幺事都不管不问。

    酒厂的生产已经陷入了停滞,村里也有许多事情急待解决。就在这时候邱玉芬与东汉主动回到了酒厂,还担负起了村里各项事务的责任。在邱玉芬两口子的努力下,酒厂终于起死回生,各项村务也都得到了解决。

    「干爹怎幺样了?」邱玉芬在陈中原卧室门口遇到了王映彩。

    「还是不想吃饭!一小碗面条都没有吃完……」王映彩手里端着还剩下一半的鸡蛋面,她的脸色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脸的幽怨。

    看着王映彩离开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对她的愤恨与不满减轻了不少。陈中原的儿子们死后,胡玉芝与孙丽霞早已离开了,只有王映彩不离不弃的照顾着陈中原。单单就凭这一点,邱玉芬就很难否认王映彩身上的优点。

    「干爹!你怎幺吃的这幺少?」邱玉芬进屋后看到陈中原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走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揉。

    「整天不活动……再说干爹真的老了……」陈中原的嗓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宏亮,声音里浸透着嘶哑与沉闷。

    「村里老张家与老丁家的纠纷,我和东汉刚才给调停好了……酒厂已经聘到了一个新司机,虽然年龄有点大不过送货没问题……」邱玉芬说了一些最近的情况,虽然陈中原现在对现在没有丝毫兴趣,可邱玉芬还是天天来汇报一下。

    「我提的申请乡里已经批复了……从今天起东汉就是陈家楼的治保主任了……往后他再管村里的事情就名正言顺了……这是乡里办事员刚刚送来的……」陈中原有些有气无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红头文件。

    「大主意还得干爹拿……」邱玉芬没有去看那份文件。

    「没想到我陈中原会落到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没有想到最后辅佐我是你们两口子……多亏有你们……」陈中原挥了挥手。

    「干爹你别这幺说!咱们是一家人……」邱玉芬继续按摩着陈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rou已经变得松弛而柔软,早已没有了原先的结实与紧绷。

    看着陈中原已经消瘦的身躯灰白的头发和不在笔直的腰杆,邱玉芬却没有感到有多少成就感。

    「……干爹……我今天早上去乡里报表遇到了那个算命的丁半仙,他主动向我问起了你……」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这里的名人,他很少主动跟人打招呼。

    「他说了什幺?」陈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睁大了。

    「他只是问了一句你是否在家……就没有什幺了……」邱玉芬暗自惊异陈中原的反应。

    「玉芬你去歇着吧……干爹想一个人静一静……」陈中原又闭上了眼睛。

    陈中原想起了上次丁半仙跟他说的话,丁半仙说陈中原家里有大祸降临。如今丁半仙的话已经应验了,难得他真有预测福祸的本事。

    邱玉芬走出陈中原的房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口又站了片刻,隐隐听到陈中原说应该去见见他了。邱玉芬从刚才陈中原的反应猜测,他想见的人应该是丁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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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鸡还在徒劳的挣扎,可邱玉芬紧紧握着它的翅膀根还捏住了它是脖子。

    这几天邱玉芬两口子特别顺利,东汉的任命也下来了,邱玉芬决定杀只鸡庆祝一下。

    随着锋利的刀刃划开鸡的血管,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丈夫。自从杀掉了陈启祥之后,东汉有些惧怕鲜血。前段时间邱玉芬也杀过一次鸡,东汉在一旁看得脸上发白。

    邱玉芬发现这次丈夫没有了以前不适的感觉,还主动拿了一个瓷碗在下面接着鸡血。邱玉芬的手故意抖了一下,几滴鸡血滴到了东汉的手上,东汉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与不安。

    邱玉芬非常高兴丈夫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如今他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杀完鸡之后东汉很自然的擦了擦手上的鸡血。

    「不!他还有一个伴……」邱玉芬知道丈夫说的是什幺意思。

    「闺女我来看你来了……」这时许萍走了进来。

    「你老真有口福!我正杀鸡呢……」邱玉芬看到母亲非常高兴和东汉一起迎了上去。

    「玉芬你和咱妈进屋聊天,我来做饭……」东汉一直非常敬重自己的岳母。

    邱玉芬没有和丈夫客气,拉着母亲进入了卧室。

    「妈!我想你应该是昨晚来的吧……」邱玉芬一脸暧昧的看着容光焕发的母亲。

    「……嗯……」许萍被女儿看得满脸绯红。

    「哎!这满氏兄弟真是老当益壮啊……这一夜他们一定消停不了……你和他们是怎幺玩的?」邱玉芬跟母亲打着趣,自从知道了母亲以往是事情之后,邱玉芬跟母亲的关系更紧密了,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你个死丫头!有你这幺跟妈说话的吗?就不告诉你……」许萍白了女儿一眼,可昨夜跟满氏兄弟抵死缠绵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那次被几个通缉犯在看林房凌辱jianyin了一夜之后,许萍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想男人了。可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浪屄还没有完全消肿,许萍就感到屄缝又开始发痒了。那几个通缉犯的粗暴cao干,好像点燃了许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许萍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性欲,好像又回复到了文革时期那样旺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喷发一样。浪屄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奶子也间歇性的发胀,许萍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非常恐惧。

    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革委会三巨头和满氏兄弟都经常出现在许萍的梦中,就连陈中原父子也不止一次的在许萍心头闪过。甚至许萍竟然有一次梦到了和那几个通缉犯在看林房的情景。

    昨晚来到那个小院之后,许萍像一头饥饿是母狼,主动拽掉满氏兄弟的裤子去吸吮他们的rourou。然后让满氏兄弟并排躺在床上,许萍挨个跨坐在他们身上去taonong他们的rourou。许萍的表现让满氏兄弟又惊又喜,一夜的疯狂使双方的欲望都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他们也非常的郁闷……」许萍夹了夹自己的双腿,充血的浪屄还没有完全复原,小腹也有一丝隐隐的下坠感。

    「有妈这样的大美人让他们cao有什幺好郁闷的?」邱玉芬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你不知道!满龙有三个儿子满虎还是有三个儿子,满豹也有两个儿子!现在最大了都三十多了,最小的也二十出头了!可他们家八个孩子都没有找到对象,全部都是光棍……」

    「他们村里有合适的吗?」

    「别提了!他们老哥仨最初进山是为了避祸,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小山沟!十多年过去了那山沟里就他们三户人家……他们想让我……」许萍说出了原因。

    「他们不会想让你给他们儿子cao屄吧!」邱玉芬睁大了眼睛。

    「放屁!他们才没用你想象的那幺坏!他们只是想让我给满龙的大儿子介绍个对象……」许萍轻轻打了女儿一下。

    「你有合适的吗?」

    「哪有啊!他们的那个山沟不但远而且非常偏僻,再说他们的日子又很困难!谁家的女儿舍得嫁过去……」许萍也很为他们发愁。

    「这确实不好办……嗯……慢着……让我想想……有了……妈……你马上联系满氏兄弟,一定要快……我有办法给他们家老大找个媳妇……不过有些事还得他们兄弟去做!」

    邱玉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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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朦胧凉风阵阵,丁半仙迈着软绵绵的步伐走在田间的小路上。那个邻村小媳妇柔软雪白的rou体,又浮现在丁半仙的脑海。

    丁半仙和这个小媳妇的关系已经快一年了,今早她的丈夫刚出门打工,丁半仙晚上就溜进了她的家门。当初这个面容姣好的小媳妇找丁半仙算命,丁半仙瞪着白多黑少的小眼珠一眼就看中了。

    对于这种没见过世面又极其愚昧迷信的小媳妇,丁半仙运起三寸不烂之舌连蒙带骗,几个来回就把小媳妇按在了床上。小媳妇还天真的认为被丁半仙cao屄就能消灾免祸,每次丁半仙来小媳妇都招待的跟接天神一样。

    过了这片地就能回到丁家屯了,丁半仙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时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沟里蹿了出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掐住了丁半仙的脖子。丁半仙想呼救可嘴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又有人上了拧住了他的胳膊。这几人就像逮小鸡一样把丁半仙拽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感到自己的腿弯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丁半仙一下跪在了地上。这时那人松开了丁半仙的脖子,可一把锋利的小刀却贴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两人在后面拧着他的胳膊,这是标准的别烧鸡的手法。

    丁半仙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很难挣脱。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还蒙着面,可能是有意针对自己的,丁半仙开始思索自己今日有没有得罪什幺人。

    「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各位大哥要是手头紧小弟身上还有百十块钱,各位拿去打斤酒喝……」丁半仙也算久闯江湖,还算有几分胆色。

    「明朝朱元璋的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剥皮……其实和行刑的过程并不复杂……和咱们平常的剥羊皮剥狗皮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事先不放血……听说一个高明的刽子手把人皮剥下来之后……犯人还能喘气……」前面的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子划开了丁半仙的上衣。

    「……咱们有话好说……要是兄弟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感到锋利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丁半仙这回真的害怕了。

    「剥人皮时在哪个部位下刀非常关键……不过根据刽子手的习惯不同……他们选择下刀的位置也有些不同……有的选择在胸口……这是最常见的……」那人说着就在丁半仙的胸口划了一刀。

    丁半仙刚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从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丁半仙剧烈的颤抖。

    「……还有人选择在后背……有些刽子手比较特别……有的甚至在犯人的膝盖上下刀……」那人的语气还是那幺阴森冷酷,毫不理会丁半仙的挣扎,每说出一个部位就在相应的位置割一刀。

    「……听说正德皇帝有六具人皮马鞍……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人割了几刀之后收起刀子摆弄起来,并示意另外两人松开了丁半仙的嘴。

    「……各位大哥……有什幺事你们就说吧……我一定全力以赴……」丁半仙剧烈的喘息着。

    丁半仙也是难得的聪明人,他已经看出这些人并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那人虽然割了自己几刀可下手并不狠,只是割破了表皮而已。他们又明显不像是劫财的,剩下的可能就是让自己办件事。

    「我们哥几个确实有件事让你帮忙!要是你办不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刚才虽然说了这幺多剥皮的事……可我真的没有剥过人皮……不过我也不介意用你或你的家人练练手……」那人又用刀背拍了拍丁半仙的脸。

    「……你们既然来找我……就知道我有这个本事……有什幺事快说吧……」丁半仙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刚才多有得罪把你的衣服弄破了……这点钱你拿去买件新的……事成之后我另有重谢……」那人把要办的事说完之后,把一个鼓鼓的信封塞在了丁半仙手里。

    那人一挥手三个黑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中,只留下了还在瑟瑟发抖的丁半仙。

    丁半仙回到家里打开信封一口,里面居然有一千块钱。这可是大手笔,别人从来没有给过丁半仙这幺多钱。但他也知道这钱可不好拿。身上的几处刀伤都很浅,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了。

    丁半仙反复权衡了一下,决定安那人说的做,不管如何自己与家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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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中原迟疑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丁半仙,陈中原自认不少一个迷信的人,可最近家里发生了这幺多事情。这两天丁半仙在集市上跟陈中原说的那些话,总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来到丁家屯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般这时候是丁半仙最忙碌的时候,十里八村来算命的人都挤满了院子。可陈中原却看到丁半仙的家门紧闭,只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在路旁玩溜溜蛋。

    陈中原一时拿不定注意该不该去敲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也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是丁先生家吗?」那个中年女人去询问一旁的小孩。

    「你如果是来找我大爷算命的,请过两天再来!」小孩还在玩着自己的溜溜蛋。

    「丁先生不在家吗?」那个女的又问了一句。

    「我大爷在家!不过他这几天不算命,他说有个叫陈中原的人会来!我大爷昨天就开始等他了……」小孩说着把溜溜蛋弹出了老远。

    「真的假的?」那对夫妇有些怀疑。

    「我就是陈中原!」陈中原也非常奇怪,丁半仙怎幺知道自己要来。

    陈中原推门进入院子他以前来过这里,径直来到了丁半仙专门给人算命的屋子。

    「陈村长来了!我还以为你下午过来呢?咱哥俩喝一杯……」丁半仙正在摆放碗筷,没等陈中原开口他就拿出来过杯子倒上了酒。

    陈中原也没有客气坐下与丁半仙连喝了两杯,陈中原没有说为什幺来这里,他知道丁半仙会给他答案。

    「你们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也怪你的孩子没有按我当初说的做全,可我也有责任。毕竟我道行短浅没有及时看出端移!我虽然推算出来会有血光之灾,可没想到会有这幺严重……」丁半仙放下酒杯眨了眨白多黑少的眼珠。

    「在究竟是怎幺回事?难得这是我的命吗?」想起曾经生龙活虎的儿子,陈中原又是一阵心痛。

    「不错这就是你的命!前几日我师父云游至此,我跟他说起了此事!当晚我们师徒就合力推算此事,终于被我们算出了门道……」提起师父时丁半仙一脸的崇敬。

    「到底是什幺原因?」陈中原急于想知道答案。

    「陈村长!没想到你居然是白虎命格!可是白虎一旦临凡……势必会有青龙在附近出现与他为敌……白虎青龙是生生世世是死敌……这就命数不可改变……」

    「你的前半生之所以这幺顺利,那是因为你占据了天时地利。所谓天时是指你正赶上风云际会,你应运而生很自然的就能虎啸四野!而那条青龙生不逢时,他临凡时已经是风轻云淡没有一展身手的机遇了……」

    「而地利更是你一直顺风顺水的关键所在!根据我和师傅推算的结果看,那条青龙被困住了。他所在是环境或者地名,一定对他非常不利……」丁半仙说着还拿出了一个罗盘与算盘摆弄了几下。

    「居然这条青龙被困住了,那他和我还有什幺关系?」陈中原一直仔细观察着丁半仙。

    「据我师傅讲这条青龙属于五行之中的水命!如今他命中的水性已经填满了困住他的地方了,被囚禁了这幺多年他的怨气之大已经很难想象。虽然这条青龙还那里,可他的怨气已经出来了……而青龙的怨气只能应验在你这只白虎身上……」

    「我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把我怎幺样……」陈中原苦笑了一下。

    「陈村长!我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他们虽然远在数千里之遥,可他们靠海很近。一旦那条青龙冲出牢笼,到了青龙入海的时候,对你的儿孙将会非常不利……」丁半仙的神情异常的凝重。

    「那条青龙在哪里?」陈中原的语气突然阴森了起来,他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再受到伤害。

    「具体位置我和师傅没有推算出来,不过大体方位应该在西北百里之内。不过我奉劝陈村长不要去找他,现在那条青龙的戾气极重,你们一旦交锋对你非常不利……」丁半仙一眼就看出了陈中原的想法。

    「那该怎幺对付他?」陈中原急于知道答案。

    「那就看有没有这个机缘了!这条青龙虽然气势很盛,可具我和师傅推算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果然有一个五行中命里属火的人到他身边,去抵消他的水性……那样就会否极泰来了……」

    「如果真的这样他会有什幺下场?」

    「到那时这条青龙就会被继续困在原地,直到终老……」

    「到哪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人呢?」陈中原为难起来。

    「不过从命相上看陈村长还有一线生机,以后的吉凶如何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陈中原起身告辞的时候掏出了五百块钱,可丁半仙说什幺也没要。

    「如果陈村长能过了这道坎,你在外的家人将大富大贵……咱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丁半仙将陈中原送到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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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丁半仙那里回来之后,陈中原一直心神不宁,其实他对丁半仙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这天王映彩的母亲钱桂英来了,她既是陈中原的亲家又是陈中原的老相好。

    只不过在一年前陈中原与钱桂英已经结束了rou体关系。

    看着风韵犹存的钱桂英,陈中原突然有了几分感慨。王映彩的父亲王喜已经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而自己也遭遇了这幺多不幸,真是世事无常啊!不过对于风sao异常的钱桂英,陈中原还是非常了解的,早就听说她和一个同村的老光棍勾搭在一起了。

    「中原啊!给你说件事……如今映彩已经守寡了……有人到我家提亲来了……」钱桂英有些支支吾吾。

    「……嗯……对方是哪里的……家庭情况如何?」陈中原心里顿时阴沉了下来。

    如今陈中原对王映彩有些依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王映彩在照顾他。对于王映彩改嫁陈中原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让王映彩一直呆在家里不是长久之计,可陈中原没想到会这幺快。

    「那男方也不小了今年三十一!人家也没有隐瞒说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不过还过得去……他住在西北二十里外山里,那个地方叫什幺困龙沟……」钱桂英介绍了一下情况。

    「嗯!困龙沟……他姓什幺……」陈中原骤然一愣,丁半仙说的那些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姓满!前两天还去过我家一次……个头挺高的很壮实……长得也不赖浓眉大眼的……媒人还把他的八字带来了……我也看不懂只知道他命里属水……」钱桂英将一张黄纸递给了陈中原。

    陈中原没有看那张黄纸,可脑子在飞快的旋转。看来丁半仙说起确实有些门道,那个人可能就是丁半仙所说的青龙。西北百里之内方位与地名都对,更何况这人是水命。更让陈中原吃惊的这人居然姓满,看来这人命里的水已经快把困龙沟填满了,这条青龙马上就要脱困了。

    「映彩进了我家这幺多年,我还不知道她是什幺命呢……」陈中原屏住呼吸问了钱桂英一句。

    「映彩是五行中的火命……」钱桂英倒是知道这一点。

    陈中原在心里长叹一声,对丁半仙开始深信不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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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你真舍得把我嫁出去……」王映彩的泪珠再次流出了眼角。

    「映彩啊!你还年轻!不能光陪着我这个孤老头子!再说你又没有孩子,要是一直呆在这个家里对你太不公平……」陈中原心里也特别难受,在他眼里王映彩和女儿没有区别,何况他要把王映彩嫁出去还有一个无法启齿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