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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把她送给这个人的时候,这段畸形且有悖伦理的关系就注定会捆住她一生一世。她的父亲要靠着他笼络朝中权贵,而她要靠着他继续往上爬,整个宋家眼下的风光全都是他在暗中支撑,没了他,所有的关系网都会破裂,宋家也将无声无息地败落。 思及此,宋玉娇悄然握紧了双手。 她的jiejie们也被父亲嫁给那些侯伯公卿当妾,一世翻不得身,在深宅里与正妻斗到死,她却不一样,她是朝廷女官,尽管目前是他的地下禁脔,可只要她当上了御前女官,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兴许就可以摆脱这个困境了…… 她绝不允许自己一辈子都背着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 至于孩子……她两年来都没有再怀孕,还不足以证明她的心思么? 她一边暗暗嗤笑这个老家伙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有些糊涂了,一边不遗余力地继续诱惑着他:“你既然想要孩子,我努力再怀便是,可这次不许再骗我。” 说完,她伸手圈住了那个又软又瘪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抚弄着,双臂合拢之时,一对玉团越发显得高耸饱满,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颤动着,他看起来纹丝不动,身体内部却已经开始躁动。 真是天生的尤物。 “这有何难?我把计划告诉你也无妨,只需几句流言便可。” 老者附耳过去说了些什么,待到最后已然控制不住,一双手开始上下左右胡乱地揉捏,那深如沟壑的皱纹甚是粗糙,把宋玉娇都刮痛了,可为了日后着想她也只能忍耐,同时断断续续地问道:“真、真就这么简单?” 那边没了回音,下一刻,她的身体又陷入了魔爪之中。 事后,宋玉娇独自回到了宋家。 贴身婢女照旧悄悄地弄来了避子汤,见她恹恹地躺在床上便拿了勺子准备喂她,岂料她端起来就一口喝光了,然后把碗一扔,冷着脸道:“备水,我要沐浴。” 婢女不敢耽搁,立刻就去挑了水来,并伺候她坐进了木桶之中。 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红痕,深深浅浅犹如烙印一般,婢女瞧了甚是心疼,替她擦洗的力道都放轻许多,她却不耐烦地夺过了浴球,重重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小姐,莫要如此啊……” 宋玉娇充耳不闻,只吩咐道:“去把春莺叫来,我有事要问她。” 春莺是她房中的另外一名婢女,平日在她出门的时候就会留在家中监视各房的动静,她去了紫竹林好几天,自然要听听她的汇报。 秋月也知道她想做什么,低低地应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不消多时,一抹翠绿的影子晃进房间,停在屏风之后向她行礼。 “奴婢见过小姐。” “起来罢,这几天家中可曾有事发生?” 春莺似乎迟疑了一下,旋即压低声音答道:“回小姐的话,其他几房的姨娘和小姐们都安生得很,只是老爷那里有些不同寻常。” “我爹怎么了?”宋玉娇扭过头问道。 “老爷前几日得了封西夷来的信,然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了,出去不带侍从,家里的马车也不坐,似乎是在刻意隐瞒行踪去见什么人……” 听到西夷两个字,宋玉娇蓦然一惊,手中的浴球咚地跌进了桶子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楚国马上就要与西夷开战了,朝廷上下都严阵以待,在这个节骨眼父亲怎么还敢与西夷的人有所来往?就不怕引火烧身? 想到这,她的思绪忽然一顿。 不对,这封信既然能在这个时候通过重重关卡来到王都,说明其主人本事不小,而值得父亲冒着危险去见的人,一定并非泛泛之辈! 她的脑海中冒出无数种可能,最后定格在一个极具危险性的人身上。 宋玉娇蓦然一震,几乎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可能性。 虽然父亲一直与那个人有书信来往,收到盖有西夷红戳的信件也不出奇,可说到见面就太玄乎了,眼下正值开战前夕,那个人又是那么尊贵的身份,不可能也不会亲自深入敌国腹地,除非……除非他就是为了这场战争而来! 宋玉娇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方向,遂从水中拔身而起,裹起浴巾就离开了净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一章信息蛮多的,小伙伴们慢慢看…… 第69章 买药 新年伊始,瑞雪消鸳瓦,花信上钗股,春天似乎已经不远了。 之前休朝多日,积压了不少政务,所以刚刚恢复朝议的这几天楚襄简直忙到脚不沾地,岳凌兮本来一直在旁侍候,替他分担了不少琐事,今儿个却突然向他告假。 “陛下,能不能赐我一枚出宫令牌?” 楚襄笔锋未停,一边在奏折上批下几个朱红大字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做什么去?” “……最近陆太医教了我一些入门的药理知识,中间涉及的几味药材宫中刚好用完了,我想去城西的铺子里看看有没有。” 闻言,楚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她乖巧懂事,从来不问他要什么,更不会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仅凭这么一件小事就擅离职守,这不符合她的性子,很明显,她没有说实话。这种情况亦是从没有过的,她素来坦诚,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是一二是二,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心思,今天竟然当着他的面说瞎话,当他看不出来么? 楚襄眯了眯眼,正要把她揪进怀里好好拷问一番,可见到她十指紧缠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顿时又软了下来。 说谎对她而言亦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罢了,兴许她是要跟端木筝去做些女儿家的事情,对他难以启齿而已,就由得她去好了,只要安全回来就行。 思及此,楚襄浅声嘱咐道:“让流胤跟着你,早点回。” “嗯,我省的。”岳凌兮显见松了口气,冲他福了福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回到宜兰殿,她换了身不起眼的常服,又另梳了一个普通的发髻,打扮成寻常闺中少女的模样才出门。书凝揣着银袋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刚迈出殿门就看到了奉命过来接他们的流胤,柳眉登时一竖。 “你来做什么?” 流胤似乎已经习惯她在主子面前没规没矩了,横竖没人计较,他也就不指责了,只简单地回答道:“我来护送修仪出宫。” 书凝听了这话当时没吭声,在岳凌兮率先登上马车之后,她又斜着眼睛瞟他,“你该不会是替陛下来监视修仪的吧?” 面对她小肚鸡肠甚至略带挑衅的问话,流胤不动如山地说道:“jian人未除,陛下是为了修仪的安全。” 书凝哼了哼,旋身跳上车座不吭声了。 这个死木头,玩笑都开不动,真是越来越死板了。 未几,一辆没有徽记的双辕车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