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这里打来半片野猪,就想着你一人吃不完,放久了,坏了也是可惜,不如帮你分担分担。” 潇潇的目光落到赵氏的招风耳上,果然是相由心生。上午隔壁才分给他的rou,下午赵氏就听人说了,这双耳朵没白长。 “你说呢?”赵氏的眼光落在潇潇的脸上。 潇潇一笑,他说,他还能如何说?人都不要脸的打上门来索rou了,他还能怎么办? 潇潇下了地窖,从处理好的rou块中拎出一块约十五六斤的,出了地窖。 这个重量刚刚好,若是少了,赵氏不乐意;若是多了,还得强迫他给送上门去。 大黄一见潇潇把rou递给赵氏,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嗷呜一声扑了上去。潇潇眼疾手快,抓住它的颈子扯了回来。 嗷呜嗷呜,rourou,rourou! 呜呜,呜呜!你这个奴才快放开本大爷的嘴! 潇潇的手捏的紧了些。 本来得了rou眉飞色舞的赵氏,眼角再次吊起,开始数落潇潇,“养这么个又脏又臭的东西干什么,白白浪费了粮食!” 潇潇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赵氏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说到他的心头rou了。这小子驴起来,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啊,我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事要忙呢,我先走了。”反正目标到手了,赵氏准备溜了。 刚打开大门,就看见大肚子的阮心心站在外面,一只手正维持着要敲门的动作。 潇潇松开大黄的嘴,一把抚上额头,头痛无比。完喽,冤家又聚头了。 大黄用力一挣就跳出潇潇怀里,为了这个奴才它都cao碎了心。 气呼呼的大黄决定离家出走一回,于是顺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摸去了隔壁!!! 要说麦香村里各家的夫郎,阮心心最恨的人是谁,那非赵氏莫属。 起因便是阮心心嫁过来三年,肚子也没动静。自觉高人一等的赵氏,主动找到杜三,推荐自己的表弟。虽然人相貌差了点,但是身子健康,暖床生娃没问题。 还提议道,不如把阮心心这个不会生蛋的卖到勾栏,得几两银子,好给他表弟做嫁妆。 这可惹了马蜂窝,素来软绵绵的、说话都不大声的阮心心,柳眉倒竖,扯过棒子就往赵氏身上抽。 他与她妻主过的好好的,哪里来的下三滥的搅家精! 杜三更是怒不可遏,她自小在样貌上被人说的伤透了心,还是他夫郎丝毫不嫌弃,软言安慰于她,勤勤恳恳、死心塌地的与她过日子,焐热了她一颗拔凉拔凉的心。 你特么是谁啊,跑我家大包大揽,指手划脚。 愤怒至极的两口子家门都没关,直接找里长评理去了。 里长为人还算公允,更何况自己夫郎拆人姻缘本就不对,遂好声与夫妻二人道了歉,然后拎着夫郎再教育去了。 赵氏也着实许久没能出得了门。 自此,阮心心与赵氏之间的死结算是结牢了。 此时,阮心心见了赵氏,就从小白兔化身成一只刺猬,恨不能根根拔刺,刺穿对面那人黑了的心肝。 赵氏更是没了好脸色,一想起当初棋差一招被妻主教训的那一顿,就觉得浑身rou疼。 看见赵氏手里提的东西,阮心心冷哼了一声,“呦,看来里长家又开始吃糠咽菜了,高贵的里长正君都舍下脸皮,跑别人家打秋风了。” “要不要我问问我妻主,施舍点吃的给你啊?” 赵氏一张脸青青白白,“小贱人说谁呢?” “小贱人说的就是你!”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阮心心往前挺了挺肚子,“来啊,来啊,最好一尸两命。到了地府,我化成厉鬼来找你偿命。” 赵氏被唬了后退了一步。 潇潇一脸冷汗,赶紧上前拉住还要拿肚子拼命的阮心心。怎么好好的,矛盾又升级了?都要闹出人命了。 赵氏顺着空隙落荒而逃。 正应了那句‘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阮心心冲着赵氏背影吐了口口水,对上潇潇不赞同的眼神,瘪了瘪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见到他就生气,而且他又来欺负你。” 潇潇点了点他的鼻子,又温柔的摸了摸他肚子,那也不应该伤害宝宝。 阮心心眨巴眨巴眼:“我心里有数,那人就是怂包,不敢的。”说罢吐了吐舌头,抓了潇潇的胳膊,“潇潇,我就是碰运气看你在不在,找你说说话。我妻主又去卖rou了,还不让我跟着,我一个人好无聊。” 潇潇小心的拉着人往屋子领,站久了,他腰就痛了。 阮心心坐在床沿上叽叽喳喳的说着,潇潇笑着看着他,偶尔拿过本子和炭笔写上几句回应的话。他刚将写好字的本子推过去,那边已经没了声音。 潇潇抬头望去,阮心心靠着床柱,呼吸均匀的睡了。 看来才刚吵架是费了力气,潇潇小心的扶他躺好,脱了鞋子,又仔细的给他盖上被子。小心地候在他旁边。 罢了,今日下午就当休息了。 刚熬过一场灾难的冯雨歇,做了一盆醉虾,又翻出一小坛陈酿,打算给自己压压惊。好吃的刚上桌,就觉得裤腿被什么扯住了,一低头,对上一双锃亮的大眼睛。 冯雨歇乐了,呦,来客人了。 大黄瞪着圆溜溜的猫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虾盆,奴才,还不将好吃的给大爷拿来。 “想吃?” 大黄松开她的裤腿,一窜便跳上了椅子。 冯雨歇想了想,猫吃醉虾应该没事吧? 大黄已经将爪子搭到了桌沿上,快点快点! 算了,算了,冯雨歇抱起大黄坐到椅子上,然后将大黄放到自己的腿上。敲了敲它的猫头,“便宜你了!” 大黄‘喵’了一声,还不上菜?! 冯雨歇给它装了一小碗醉虾,一人一猫开动了。 大黄吃的美滋滋的,高兴的竖起了尾巴。 冯雨歇一把将竹竿压倒,“矜持点,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公的?” 等到大黄吃饱喝足,在冯雨歇衣摆上蹭了蹭嘴,就跳了下去。 吃饱了,该让家里的奴才拍觉了。 冯雨歇笑眯眯的望着走道打晃的大黄,招呼道:“再来呀!” 潇潇担心阮心心起床口渴,便去厨房煮了开水。一出厨房,就看见木篱笆缝隙里钻出来的,扭着销魂舞步的大黄回来了。 黛眉微蹙,怎么了,生病了?紧走几步,将大黄饱了起来。 大黄醉眼朦胧的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自家奴才,放心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身的酒气,潇潇顿时怒发冲冠,看向了木篱笆的另一边——隔壁,三步并作两步去了隔壁的大门前,踹了一下门板。 时隔几日,冯雨歇有幸再次目睹了五官纠结的小兔子。 潇潇看了眼怀里的大黄,对她怒目而视,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冯雨歇偷偷瞅了眼睡的直翻白眼,不断流口水的大黄,有些心虚,“呃,就是喝……喝了点酒,啊,不是,吃了一只,”对上小兔子虎视眈眈的眼神,全招了,“一碗醉虾。” 若不是看在对方今日狩猎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