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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雨歇扶开潇潇,一双火热的唇凶猛的压了下去。 二人难解难分之际,一人脸上一只毛茸茸的猫爪,颇为用力的推拒二人。 两人慢动作的随着爪子移开脸,偏头对上大黄那张委屈又无辜的猫脸。 大黄蹲在冯雨歇的肩膀上,猫眼里的委屈已经泛滥成灾。 “喵~” 好饿,你们还在吃嘴嘴! 对于这个不是人类的看客,潇潇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升起两团红云,恰巧此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冯雨歇好笑,低头在潇潇的唇上轻印一记,又撸了把猫头。 “我去做饭!” 潇潇小强般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冯雨歇这段日子过的颇为滋润。 潇潇自从敞开心扉,除了亲亲等过于亲密的举动有些抗拒,抱抱摸摸小手什么的都任由冯雨歇。 冯雨歇心情激荡的恨不能一天求婚十次。 对于冯雨歇这种黏糊劲,潇潇不适应了许久,他也想嫁,但也要把户籍弄下来啊。 冯雨歇脸上皱成一团,她一直想找宋员外解决此事,结果自己状况百出,便将此事压后了。 “那我办下来你就嫁我!”冯雨歇总担心夜长梦多。 “来咱们演练一遍!” “小兔子,嫁给我好不好?” '......' “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冯雨歇正在心心念念等待潇潇的回复,万老堵在她家门外一声暴喝。 冯雨歇缩了缩脖子,完喽,她答应去万老那看病的事忘了。 万老最是痛恨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硬着头皮去开门,冯雨歇挤出僵硬的笑,“真巧啊,我正要去找您老!” 万老从鼻孔哼出一团冷气,看见院中局促的潇潇,脸色缓和几分,但也没给冯雨歇留情分,在她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冯雨歇不敢怒也不敢言,可怜兮兮的看向潇潇 。 潇潇往旁边让了让一身黑衣的万老,恨不能装成一盆盆景,他还是怕这个医师。 “进来!”怕吓跑未来女婿,万老尽量缓和语气。 两个人鹌鹑一样乖乖跟着进了屋。 面对冯雨歇,万老再次臭了脸,拉过冯雨歇的手腕,开始诊脉。 起初万老的脸色有所缓和,不料后来越来越严肃,眉头不知不觉拧起。 冯雨歇心情就和跳悬崖似的一跃而下,她自打从江南归来,蛊毒就发作一次,且还是正常的日子。 她以为自己的蛊毒抑制住了,可如今万老的脸色却让她忐忑起来。 潇潇亦是一脸紧张,他从未见冯雨歇生病,也一直不知冯雨歇身体有恙,见万老如此脸色,不自觉的凑上前去。 '她身体怎么了?可...有碍?' 万老将冯雨歇的手放下,一脸肃容,努力措辞,“雨歇从小身体有疾,发作起来也异常骇人,是我用药帮她压制的。” 冯雨歇以为万老要告诉潇潇实情,一脸焦急的拦在万老面前。 万老一把将她拨开,继续对潇潇道:“如今压制的药物部分失效,她可能活不长久。”万老叹息一声,“嫁她必然要守寡,孩子,你还是选择别嫁吧!” 冯雨歇:......她果然是领养的!她果然不是亲生的! 潇潇险些急出泪来,一下子扑到冯雨歇怀里,'我不,我只要你,我现在就嫁!' 第49章 帮忙 不需要甜言蜜语,也不需要耳鬓厮磨,单从对方同甘共苦的真心,就能看出此人的真心。 '我现在就要嫁',也许对别人仅仅是感动,但是对于用情至深且常年在生死边缘的冯雨歇来说,可谓相当具有杀伤力。 一世漂泊,半生孤苦,所图不过一知心人,一个完整的家。 搂紧怀中的可人儿,冯雨歇的睫毛上出现斑驳的雾气。 万老眼光闪烁,里面波涛滚滚,翻滚着激烈的情绪。 她此番言语试探潇潇是其一,最重要的将冯雨歇的病情提前告知潇潇。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夫妻一体,又如何能够相瞒一辈子。 但万老又不能告知潇潇实情,毕竟两个孩子间的纠葛太深。她内心不乏担忧,若是真相揭穿,即使两人不会落到鱼死网破,怕也要落的老死不相往来的结局。 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深且最残酷的伤害。 万老不得不承认她是自私的,雨歇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她一生的爱都倾注在雨歇身上,对于雨歇唯二的念想,她是无论如何都必须成全的。 所以,这也是她这番话最重要的缘由,她要在这场停滞不前的姻缘里添上一把火。 心思放下一半,不理会冯雨歇对她挤眉弄眼,万老嘴角半弯,假咳一声,道:“你可要想清楚了,雨歇注定是个短命鬼!” “短命鬼”这三个字尤其刺耳,激的潇潇眉毛倒竖。 寿命不长又如何,既然认定这个人,他就无怨无悔。 他看向万老的目光异样坚定,'哪怕只有一年,我也会当成一辈子来过。' 万老嘴边弧度更深,“她的病发作起来及其严重,甚至恐怖,更有甚者,危及他人性命。” 潇潇眼里露出狐疑,一双眼上下扫视万老,'她果然不是你亲生的?' 捡来的都比她们亲,哪有相处多年的亲人如此见不得对方好的? 万老严肃的眉角抽搐几下,嘴边的弧度也消失了,“什么意思?” 这话里话外的嫌弃是几个意思? '母不闲女丑!' 哎呀呀,好气人!虽说潇潇出于维护冯雨歇,但万老还是好生气,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对着来。 冯雨歇除外。 万老甚至怀念当初一见她便吓的晕过去的乖巧孩子。只一瞬间,万老便不再说话,脸色臭极了。 与之相反,冯雨歇脸上的笑容灿烂的晃瞎人眼。她将炸毛的潇潇往怀里搂搂,带着人往后退了两步,一副“你别再吓我夫郎”的模样。 万老翻了个白眼,懒得与恋爱中的傻缺计较,配好药便去了厨房。 不消一会儿,冯雨歇喝上了有生以来最苦的一碗药。 喝完药,那二人一个递水又递蜜饯,一个张嘴乖乖等投喂。 被塞了一碗狗粮的万老,二话不说背着药箱就走。 远离了冯雨歇家,万老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万老所说的话看似半真半假,实则并没有危言耸听。 冯雨歇身上的蛊毒没有压制成功,包括蛊毒正常的发作都只是暂时的。 这也说明内力对于吸血蛊的压制已然失效。 万老头疼的揉捏几把眉心。冯雨歇自由识人眼色,显然已从她的面色知晓结果,因此也不遗余力的逗着潇潇。 不过是表面的平静罢了。 为了寻求压制冯雨歇体内的蛊毒的良药,万老奔波多年。 可无论百年无毒巨蟒还是异珠莲都杳无音讯。 不到万不得已,万老实在不忍心拿出最后那种虎狼之药去压制。 这边万老满脑愁丝,冯雨歇家里却别样温馨。 冯雨歇正耐心的给潇潇昔日落伤的胳膊换药,那次滚下山坡,潇潇努力用胳膊维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