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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瞬间扑面而来。 好半晌没有听到女人娇气的动静,楚清河灰暗双眸霎时间黑沉不少,知道薛素定是吃醉了,否则以她的性子,怕是早就唤出声来。 酒能通血气,自打重生后,薛素身上本就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桃木香味,此刻被热气蒸腾,味道霎时间浓郁许多。 楚清河嗅觉本就比常人灵敏,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自然能轻易分辨掺杂在酒气中的木香。 以往每回嗅到这股香气,他总是热意翻涌,却无从发泄,连带着后脑也会升起阵阵钝痛。 一开始楚清河还没将这股疼痛与薛素牵连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却由不得他不多想。 浓眉紧皱,男人大阔步往炕边走去,靠的越近,勾人的香气越浓,即便疼痛难忍,他依旧走到了薛素身前。 只见这人微微弯腰,带着粗茧的手指顺着细致颊边划过,落到纤细的脖颈处。 身为猎户,楚清河自然清楚人究竟有多脆弱,只要此刻他的力气用的稍大些,就能要了女人的性命。 薛素尚不知危险就在眼前,她甚至觉得有些热了,白皙小手扯着领口往下拽了拽,红嘴里溢出又娇又软的咕哝声。 喉结上下滚动,楚清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魔,他低着头,气息比起以往要急促许多,喷洒在白生生的面颊上。 薄唇紧贴着女人的眼睑,楚清河只觉得碰触到的皮rou十分细嫩,就跟枝头还沾着水儿的嫩蕊般,又香又滑,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瞎子到底是有些不方便的,这人寻了好一阵儿,才覆上软嫩香滑的唇瓣,两唇相贴,甜如蜜香如酒的味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 男人高壮结实的身躯仿佛被雷劈了般,狠狠哆嗦了下。 活了二十多年,楚清河从来没有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偏偏这几个月,因为薛素,男人不止一回尝到手足无措的滋味。 薛素透不过气来,如小兽般低低呜咽几声,恰好唇缝轻启,给了楚清河探入其中的机会。 良久,紧密相贴的唇瓣才分开。 楚清河满脸不敢置信,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薛素这种女人升起邪念。 就算她本性不坏,却跟王佑卿牵扯不清,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 先前他不把薛素当成楚家妇也就罢了,眼下他真真切切想要占有这个女人,只要一想到王秀才曾经跟她做过无比亲密的事情,甚至敦伦过……楚清河心中便忍不住妒意横生,卷起惊涛百丈,就连额角青筋高高迸起,扭曲狰狞的模样看着甭提多骇人了。 心慌意乱从小屋里快步离开,坐在院中的莲生等人倒是没发觉半分异常,毕竟男人无时无刻不板着一张脸,又有谁能窥探出他真正的心思? 冲回自己房中,楚清河倒了碗凉茶,大口大口灌进肚。 凉茶本是消火去燥的好物,但面对内里不断涌起的熊熊烈焰,依旧没有半点法子。 喝了整整一壶茶水,楚清河脸色仍旧黑如锅底,亏得大屋里只有他一人,否则这副德行若被别人发现,少不得会胡思乱想,暗暗猜测是谁惹怒了他。 薛素饮了酒,一觉睡醒时天刚擦黑。 细如葱根的手指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她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妆台前,对着铜镜照了照,不由低低呀了一声。 原本薛素生了一张菱唇,照比旁人要显得丰厚些,但因为唇珠饱满润泽,平日看着并不显突兀。 眼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向来粉润的唇瓣竟变得红肿不堪,好似被蚊虫狠狠叮咬了,指腹稍微用力按压,都升起丝丝胀痛。 在小屋角落中将晒干的艾蒿摸出来,用火点了,一股浓重的药草香气在房中翻涌,倒是也能起到驱虫的效果。 莲生在厨房里熬了养胃的小米粥,薛素慢腾腾走进厨房,前脚还未跨进门,楚清河便抬起头,直直盯着她瞧。 心里清楚这人什么都看不见,她却仍觉得很是别扭,偏又不好开口,只能佯作无事坐在楚清河身边,用小勺将碗中热气搅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余光往一旁瞥了眼,薛素暗暗咕哝一声,也不知道男人究竟犯什么毛病,老是摆张臭脸给她看。 第21章 传宗接代 连喝了数月的杨柳露,刘怡卿胡明月两人身形比起早先不知变了多少,四肢纤细肌肤紧致,跟普通的姑娘家没有半分差别,要不是刘家的丫鬟婆子亲眼看着自家小姐日渐纤瘦,怕是还以为换了个人。 即使减肥成功,暂时也不能将杨柳露断了,必须再喝上一段时间巩固疗效才行。 趁着上午天气不热,薛素拿了镰刀往河岸边走,准备采摘些嫩生的枝条,重新熬制出一锅杨柳露。 水边泥地长满了青苔杂草,又湿又滑,稍不注意就会摔下去。 她小心翼翼扶着树干,割下枝叶让背篓里放,听到草丛中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便忍不住往下扫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女人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蛇在地上窜来窜去,薛素猛地一跳,这长虫好像也受了惊吓,飞快缠绕住了她的小腿,张开嘴露出两颗尖牙,狠狠一口咬在了脚踝上。 薛素只觉得一阵刺疼传来,就跟被细针狠狠扎了下似的,低头扫见飞快窜走的小蛇,她吓得脸色青白,银牙紧咬,浑身止不住轻轻颤抖着。 嘴里溢出惊呼声,guntang泪珠儿顺着粉颊滑落。 女人心慌意乱,生怕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却因为一条长虫丢了性命。 双腿软的就跟面条似的,薛素用尽浑身力气往前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惊惧的原因,脚下根本使不上力气,身子摇摇晃晃,竟然一头往草丛中栽去。 还没等摔在地上,细腰被结实有力的铁臂一把扶住,楚清河将人往怀中一按,打横抱起来。 男人面色黑沉,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问:“怎么了?” 薛素怕极了,抽抽噎噎道:“我方才被蛇咬了,也不知那长虫究竟有没有毒,要是丢了性命该如何是好……” 心里咯噔一声,浓黑剑眉皱的更紧,道:“咬你的蛇是什么颜色的?蛇头是三角还是圆的?伤口在哪儿?” “黑不溜秋的小蛇,只有拇指粗细,蛇头是什么样我没看清,它咬了我左边脚踝、” 话还没说完,楚清河一把将薛素按在石头上,黝黑大掌将细棉裙子掀开,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沾着点点血迹的亵裤撕的粉碎。 “伤口出的血是黑是红?” “红的。” 听到这话,男人心口悬着的大石总算放了下去,安宁村附近虽有毒蛇,但还是以无毒蛇居多。 女人身子生的白,而楚清河一双手却漆黑像炭头般,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