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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几口血,病情又重几分,人却清醒了不少,她这才发现伺候自己的人已全都变了样子! 好容易病好了,她想去见父皇,想见自己的三哥五哥六哥,却才知道,二皇子在她刚病倒没多久时就被做成了人彘,五哥遇刺身亡,六哥因所谓的谋逆罪已被赐死,尸骨被丢之荒野,永世不得入葬。三哥暂被圈禁,最终判决未下。 容常曦终于明白,这皇宫的天,已然变了。 而这只翻云覆雨的手,却是容景谦的。 容常曦死死地看着眼前的容景谦,他除了变得高大了,长相也比往日英俊了,大约是因着随母,他幼时长的太过好看,神情总是怯怯,活像个女童。 如今眉眼都端正深刻了起来,分明是张不怒自威的男子的脸庞。 可这更加让容常曦愤怒。 “容景谦,你总算出来了……”容常曦咬牙切齿,“让我见父皇!” 容景谦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容常曦紧握双拳,等着他即将吐出的恶言,然而没想到容景谦竟一点不为难她:“可以。”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就连禄宽都微微一愣。 “先皇的妃嫔已全部殉葬,无一人可守陵,这份活儿朕本打算让三王爷去做,但既然你对先皇如此孝顺,就由你去吧。” 容景谦的声音平静无波,语调从容,然而……守皇陵? 容常曦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守皇陵,那是何等艰苦,何等可怕的差事。 她才二十岁,怎可以在那样的地方孤独终老? 她素来骄傲,从没有像如今这样窘迫的光景。 容景谦一步一步走近她,看着原本就已有些无力支撑的容常曦瑟瑟发抖。她像是将倾的宫宇,梁柱俱碎,还强撑着不肯彻底崩塌。 可,只需轻轻一推。 容景谦伸手,他体寒,在这夏日中手依然冷的像冰块一般,一碰上容常曦因日晒发烫发红的脸便让容常曦一个激灵。 他强迫容常曦直视自己:“不愿意?皇姐方才的大义凛然呢?” 他这时候竟喊她皇姐。 容常曦猛地推开容景谦的手,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容景谦,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景谦扬了扬下巴。 跟在容景谦身侧的另一个忠心耿耿的太监福泉拍了拍手,有两个宫女垂着头端着盘子走了上来,一个盘中放着一盏酒,一个盘中则放着一套宫女的衣物。 福泉微笑地看着容常曦:“殿下,您选一个吧。” “一杯毒酒,一套宫女服……什么意思?”容常曦看了那毒酒一眼便挪开了目光,“生,或者死?” “你选哪个,都是死。”容景谦丝毫不顾自己说完这话后容常曦的表情,“康显公主一定会在今天死去。” 容常曦要么喝下毒酒彻底死去,要么……换上宫女服,世上再无康显公主,但多了个苟且偷生的宫女。 当初父皇给容景谦“穆王”的封号,穆同默,便是隐晦地表达容景谦此人是个闷葫芦,沉默非常。 咬人的狗不叫,不爱说话的人说起话来,一字一句都如利刃伤人。 容常曦缓缓抬头,看着容景谦,看他一脸漠然眼中却尽是嘲弄之色,他胸有成足,似是确定她会选那套宫女服,毕竟她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容常曦确实不想死,也很害怕死,她才二十岁,这样的年纪凭什么要去死? 可她好像也确实不适合活着了,尤其是“苟且偷生”。 前二十年活的光鲜亮丽,荣宠无双,凭什么往后的日子要苟且偷生?! 容常曦低下头看着那两个盘子,伸手,又顿住。 她忽地抬头,恶狠狠地看着容景谦:“我两个都不选!你自个儿喝去吧!” 不等容景谦说话,她猛地转身就跑,心里迅速地打着算盘——她何必拘泥于容景谦给的选择,她完全可以跑啊!先跑了再说,自己总有一线生机,还可以去找华君远或者姜听渊帮个忙……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这算盘还没打完,身后那个自幼练童子功,武艺高强的福泉便要追上来,容常曦一时心急,没注意前方已是阶梯,脚下一空,整个人重重地摔落,沿着楼梯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最后额头恰好狠狠地摔在了一颗凸起的石头上。 一时间,鲜血四溢,容常曦瞪大了眼睛。 康显公主死于安顺三十年,年仅二十。 史书上一载,是摔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再强调一次 女主真的不太讨喜 尤其前期……ORZ ☆、魂归 安顺二十年,白露。 不知不觉,天气逐渐冷了起来,外边或许还是带着一丝暖意的,但在这偌大皇城内,穿着厚宫服的禄宽却依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皇城内高墙碧瓦,将微弱的阳光挡的结结实实,在四处投下避无可避的阴影,一阵穿堂风迎面而来,禄宽又抖了抖,忍不住将手抄进了袖子里。 眼下他已经十四岁了,同一批的孩子都认了干爹,认了师父,只他一人,孤零零的。眼瞧着别人都开始伺候主子了,虽都是粗使活儿,好歹也能在主子跟前混个眼熟,他却被分去了浣衣局。 没走两步,却见内监副统领、皇帝贴身掌事太监于善来了。 两人赶紧给于善请了安,于善看着两人,忽然道:“你们二人,便是禄宽和福宏?” 两人纷纷应了:“见过于公公。” 于善点了点头:“行了,把东西收拾收拾,跟着我去允泰殿吧。以后便在那儿专门伺候七皇子,什么浣衣局一类的,不必去了。” 禄宽微微惊讶,而福宏却是笑的眼睛都没了,两人连连谢过了,又十分知趣地要塞钱给于公公。然而于公公却似笑非笑地摆摆手,说:“这些俸银,两位留着给自己用吧。允泰殿……可不比别处。” 禄宽看了看周围,又往那少得可怜的俸银里加了一点,把他几乎全部的积蓄都放上去了,然后硬是塞去了于公公手里,哀求道:“于公公,我俩如今年纪尚小,什么也不晓得,只求您给一点金玉良言,也好让我们将来不必犯了忌讳……” 他虽是很多事情都不晓得,甚至连那个允泰殿在哪里都不晓得,但他知道,这宫内明明只有六位皇子,两位公主,那什么七皇子,又是哪里来的?! 福宏十分不解地看了一眼禄宽,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禄宽一起,往有些为难的于公公手里塞了不少俸银,于公公这一回倒是勉强收下了,而后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禄宽:“你倒是个机灵的,怎的混到如今这地步,也真是可怜。” 禄宽心里一颤:“只求于公公指点迷津!” 于善轻轻叹了口气:“你必然在奇怪,宫内素来只有六位皇子,怎的忽然有了七皇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