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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象征性的轻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腰,做了几个以前最厌恶的广播体cao活动腰部的动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肾就好了,肾好自然一切都好。 虽然众女现在已经姐妹相称,但是在床上却仍是表现出各自的不同之处,单婉儿成熟,单疏影清雅,秦柔妩媚,萧雅兰性感,韩宁芷清纯……起初她们在床上都很羞涩,特别是几女同在一榻的事后,但随着张大官人施展手段,她们纷纷放开自我,都希望心爱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后无不充分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来讨好张霈。 其中最幸福的人无疑就是张霈了,当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恒,回报和付出是成正比关系的。 明明已经高潮数次,娇躯慵懒无力,不堪鞭挞,但仍是不住的献媚求欢,张霈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泄)不断耕耘,还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沾,让众女全身都酸软酥麻,疲累之极的沉沉睡去,这才结束了昨夜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当张霈鸣金收兵,搂着几个滑不溜手的胴体睡觉的时候,东方已微现光亮,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也怪张霈自己,做事有欠考虑,自作自受,昨晚一时兴(性)起,想尝尝鲜,结果软磨硬泡将几女哄上了床,一龙五凤的滋味倒是不错,但若多来几次,嘿嘿,若非他天赋异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凄惨下场。 现在一觉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张霈轻轻推开舱室的窗户,只觉阳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头看看舱内众女还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动人样儿,功力大进之后张霈能从细微处,分辨出她们五人轻缓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脉搏。 众女睡梦正甜,面色安详,虽然娇躯极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们嘴角那抹无比满足的笑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温馨的一个画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诗二女也在这里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后,就能见到她们,张霈不由心中甜蜜,面露喜色。 张霈来到甲板的时候,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和尚天军都在。 “少主,您来了。”尚天军首先看见张霈出来,立刻放下长剑,对他抱拳施礼。 “属下见过少主。”东溟其余护派三将纷纷放下武器,施礼问好。 “见过少主。”甲板上所以负责警卫的剑手全都高声道,气势十足。 “嗯。”张霈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一一看了过去,算是做了回应,架子大的吓人。 其实张霈做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跨世纪年轻人,本是不怎么在乎这些虚礼的,但入乡随俗,他若执意不受反倒让手下人难做,不如试着改变自己。 顺带一提的是,这次单婉儿一共调来了一批东溟派的精锐剑手,约有三百人左右,连着水手、厨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萧南为了保护女儿和太妃为名,从宫中调派了几个高手随行,但都被张霈客气却不容反驳的打发回去了,拿他的话说,这些人不知根底,难免有异心。 当然,萧南天一番心意张霈也没有不给面子,他很是欢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来的百万两银子。 “我看你们刚才在比武?” 张霈终不惯板着脸说话,微微一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过两招?” 四人连连摆手,开玩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嘛!这种事,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做。 张霈看他们急忙摇头的模样,甚觉有趣,不禁菀尔,再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子,憋在船上,精力无处发泄,越发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们自不是我的对手。”张霈伸手在尚天军手上一拂,他紧握手中的那柄宝剑便乖乖换了主人。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随手一挥,在甲板画了一个光滑浑圆的圆圈,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轻言细语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 没有人注意到,张霈用剑划出了圆圈,但剑锋却没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触。 东溟护派四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惊诧道:“怎么?赌法?” 十赌九骗,你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江湖?看来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才行,至于如何教育,当然是要吃过苦头才能记忆深刻。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我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任你们来攻,绝不还手,你们若能将我逼出圈外便算赢了。”声音一顿,张霈见他们有些意动,面上不露心头想法,继续道:“怎么样?你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尚天军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张霈手中的长剑,再看着甲板上那个圆圈,心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余地,也许真能……” 张霈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将长剑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双手悠然地背在身后。 一阵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风帆鼓至极限,尚天军向尚思齐三兄弟打了一个眼色,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少主,属下得罪了。”说完,脚下陡错,身形猛展,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掌法沉雄,势大力沉,偏偏给你飘逸灵动的感觉,就在尚天军双掌将到未到之际,张霈身子一挺,全身破绽陡然消失。 张霈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但尚天军却觉心中发虚,不知该向何处发力,正要催劲猛击,忽觉眼前一花,只见张霈仿佛燕雀般柔韧万端,锦袍飘飞,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 此时,回过神来的其余三将也挥剑杀来,张霈当空一旋,缥缈不定,于空中轻巧的让过原本不可能避过的攻击。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布了一个三才阵,将张霈围在中间,尚天军则间隙发力,从各个险要处施以进攻。 甲板上的东溟剑手见张霈亲自出手,虽然脚下未动,却纷纷将目光移了过来,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渐渐朦朦胧胧,慢慢模糊不清,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气千天,仿若鬼神降世,张霈催动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笑声中,围攻他的四人纷纷以平沙落雁的姿势跌落海中……张霈说到做到,没有还手,所以他先是闪避,接着运起“天魔金”身防御,于是乎,轻轻的,他们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苏州府,遥遥可望,张霈即将带着他的娇妻美妾再次踏上中原的土地,掀起一场席卷整个武林的风波。 第二十一章、月夜倾心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张霈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遇着什么危险,嗯,这个除了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 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年)始定名为苏州,以城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睛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 货殖列传》;宋时,全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中誉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张霈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张霈“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嘿嘿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哦!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兵刃?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张霈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守城门的兄弟cao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张霈不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不是读书人打扮。 张霈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张霈却并没放在心上,反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张霈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张霈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组织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张霈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张霈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