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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虚而袭。 童虎见识何等丰富,五人肩膀轻微一动,便知晓她们的心意。童虎的武功确实高强,只见他肚子疾向后缩,已经避过这骤然一击,继而急步后滑,身子已后退了三步。 可是他却没料到,这门“天心四合剑阵”,遇强愈强,一经展开,便即随影附形,连亘不断,他才一退,五柄长剑亦已连绵跟上。随见五道人影,已把童虎围在垓心,立时剑光霍霍,漫天银芒。 童虎见五女同时抢至,虽见她们身法凌厉速疾,却并非什么巧妙的杀着,他自恃武功卓绝,自不把她们放在心上,暗道:“你们这几个娃儿,直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今日好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夫的手段。”当下绕左回右,一对rou掌,立时舞得虎虎生风,时劈时抓,出招异常阴狠怪异。 以洛姬五人的功力,远远不及童虎深厚,但这门堪称天下第一的剑阵,确非易与,况且五人近年以阳息为助,功力已大非昔比,加之对此剑阵日夜潜心磨练,每一招攻守,均配合得天衣无缝,今趟大敌当前,更是叠起精神,剑势骤然暴增,当真锐不可当。 这时只见场中掌影飘飘,剑光闪闪,六人愈打愈快。 童虎双掌横批直劈,忽扫忽打,招数幻变多端,但在五人围攻下,始终无法占得丝毫上风。 童虎当初过于自负,全不把这伙年轻人放在眼内,便把随身兵器双头桨搁在坐位旁,竟空着双手上阵。现在斗将下去,方领略到这剑阵的厉害处,实是殊不简单。 要知童虎在这双头桨上,已下了数十载之功,当真是陆毙猛虎,水击长蛟,端的大非寻常。现下手上少了这称手兵器,也不禁后悔起来,童虎心想,要是现在我一桨在手,那容你们这几个娃儿逞威。 在旁的童鹤见兄长苦战不下,眉头不由大皱,心下暗自琢磨:“要是连这几个娃儿都制不住,当真颜脸无存。若然自己上前帮手,以咱二人之力,自可轻易取胜,但咱们兄弟二人联手,才能对付得这几个娃儿,岂不让朱公子小觑了,他还要咱们兄弟何用?” 童鹤心里虽是这样想,但眼见童虎人孤势单,不时迭遇险招,愈看愈感惴惴,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恐惧。 康定风见五人虽不见败象,却也不易取胜。目光一移,望向在旁虎视眈眈的童鹤,见他表情屡变,显然正在蠢蠢欲动,大有随时加入战圈之势。康定风心想:“光是这人已难应付,倘若他们二人联手,到时非败不可了。” 康定风暗暗着急,脑子不住筹思脱身之计,便在这当儿,忽地一个声音传到他耳中:“小子,这两个老头儿极难对付,决不可让他们联手。你们只要缠着这个老头,另外的一人,我自会应付。还有,擒贼先擒王,记着我这句话。”这声音虽微,却每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康定风听后,也为之一呆,不由剑眉一聚,知道这是传音密秘的功夫,凭那人的语气声线,极像那个笑和尚,心想莫非便是他。 这时场中的形势,忽地又起了变化。童虎在洛姬五人的急攻下,已见额现冷汗,不住东窜西跃,状甚狼狈。 在旁的童鹤看得心惊不已,见兄长形势危殆,如何还能自傲托大,甚么颜脸也尽皆放下,当下大喝一声,倏地取起双头桨,欲要上前加入战圈。正当他才踏出一步,突然嗤嗤连声,数枚钱镖自身窗外打至。 童鹤闪身一避,一枚钱镖自他脸颊掠过,只听他身旁的两个大汉,同时“啊唷”一声,大叫起来,身上已被钱镖打中,仰翻在地。 变起俄顷,童鹤和朱公子同时大吃一惊,冯老三和另外一个大汉,连随挡在朱公子身前。童鹤也不多想,取起双头桨便即穿窗而出,身子才一跃出,数十枚钱镖又朝他周身射到。 童鹤身在半空,听音辨形,便知暗器由对屋打来,立即双头桨急忙挥挡。只听得铮铮铮一阵响过,数十枚钱镖悉数给他打落。他眼睛到处,在这暮色苍茫里,见对面屋脊人影一闪一幌,一个黑影倏然隐没。 只见童鹤右脚在檐蓬上一点,身躯如箭般往对面屋脊飞去,轻功甚是了得。 康定风见童鹤被袭,便知有人暗中相助,若要擒住那姓朱的,此刻正是大好时机,当下身形一幌,提气拔身,抢上前去。 冯老三和另一汉子见康定风扑至,双双抡动纲刀,朝他当头砸落。 康定风猱身直上,双掌虎虎风响,“碰碰”两声,二人胸口各中一掌,身子左右横飞了出去。 没想那朱公子身手也自不弱,只见他右掌横挥,直往康定风项间劈去,康定风只觉劲风扑面,其势殊猛,不禁大感诧异,没想这个一身绵衣的贵公子,武功也到如此地步。 康定风不敢大意,侧身仰首避过,接着右手回撩,勾他手腕。 朱公子一掌不中,却见康定风右手已搭上自己手腕,大骇之下,赶忙回缩抽手,康定风早便计算他有此一着,右手虚扬,左手咄咄两下,连点他胁肋“章门” 要xue,眼看便要得手,孰料冯老三已撑身而起,从旁挥刀砸来。康定风立时缩身避开,这一下险些儿被他偷袭成功。 康定风心知时间紧逼,要是不早点擒着此人,待得童鹤折回,到时想脱身便艰难了。当即长剑“刷”一声抽出,飕飕两剑,只听冯老三大叫一声,右肩已被刺中,纲刀倒地。 朱公子见他剑势凌厉,连忙疾退几步,回身便向梯口走去。他才一转身,康定风在桌面上反手一兜,内劲外吐,两支竹筷,迳往他背心“陶道”、“魂门” 二xue打去。朱公子只觉背后破风声响,倏地背脊一麻,身躯顿时麻木无力,软倒下来。康定风飞身上前,一 手便将他架了起来,顺手点了他的昏xue,手中长剑已贴着他颈项。 洛姬凝神酣战,全没发觉童鹤被人偷袭,骤见童鹤突然穿窗而出,她心下正感奇怪,便见康定风突然攻向朱公子,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当下加紧剑招,着着抢攻,恐防童虎抽身援救。 童虎被洛姬五人连连疾攻,虽见康定风扑向朱公子,但苦于无法抽身,只得空自着急,几次抢攻欲冲出剑阵,均被五剑逼了回来。童虎担心朱公子的安危,心神一岔,出手稍缓,突然左肩右胁同时一痛,已然中剑,他虽有一身横练功夫,也感剧痛难当。 这时康定风高声嚷道:“你若想他平安无事,便给我往手。” 洛姬和四婢一听,便知康定风已然得手,齐齐飘身跃开。 童虎回眸一看,见朱公子给剑刃架颈,昏沉不醒,便知他给点了昏xue道,不由又急又怒,心想:“今趟真个是阴沟里翻船,平白无事惹出个大祸来。朱公子是何等重要的人物,今日竟在咱们兄弟二人眼前失手被擒,这个罪名当真不少。 要是今回处理不当,朱公子只消毛发稍有点损伤,恐怕要人头不保。“想到此处,不禁脸色全失。纵令他满腹计谋,jian如狡狐,一时竟畏葸不前,全无对策,目下不知如何对决才是。 童虎瞪大虎目,叫道:“你这几个娃儿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你可知道这位朱公子是谁,倘若你敢伤他一根头毛,老夫保证你活不到明天。” 洛姬和四婢已退到康定风身旁,只听竹儿笑道:“今日他既落在咱们手上,便是皇帝老子,只要你敢再踏前一步,我一剑就宰了他,看你如何。” 童虎本想伺机出手,脚方踏出,却听见竹儿的说话,心头突的一跳,不由忌惮起来,伸出的脚顿时收了回来,喝道:“你敢!” 竹儿道:“为什么不敢,我现在便给他一剑。”说着提起长剑,佯作刺去。 童虎看见立时脸色大变,连忙道:“万万刺不得,你们想怎样,说出来是了。” 洛姬轻声道:“定风哥,瞧来另一个老头儿也快回来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康定风点了点头,一对眼睛,却紧盯在童虎身上,见他心神不定,词钝色虚,便晓得这姓朱的决非寻常人物,寻思:“只要带着此人在身边,这二人必会投鼠忌器,不敢莽动。” 一念及此,低声朝洛姬道:“要安全离开这里,此人绝不能放。” 洛姬道:“说得对,但这老头挡在当路,若是由楼梯下去,恐怕又要有一场恶斗,咱们该怎么办?” 康定风道:“咱们的马匹拴在店门,我先由窗口下去,你们跟着来。”洛姬点头应允。康定风一手提着那朱公子,一手执着长剑,双脚一点,从窗口跃了出去。 童虎见着,大喝一声,便要抢上前去。陡见五道剑光分上中下三路刺至,童虎猛地一惊,给逼退两步,甫一站定,见洛姬和四婢同时转身,已然扑出窗外。 康定风跃到街上,便见十多个捕快自东北角急奔而来。康定风斜眼一望,看见天熙宫的马匹正拴在酒楼门口,他不假细想,足底运劲,提着那朱公子飞身抢了过去,右手长剑一挥,栓在木桩上的缰绳,立时应手斩断。康定风正欲跃上马背,数个捕快已冲近身前,高声喝道:“休得想走,快给我停下来。” 与此同时,洛姬和四婢方好跃下,即见那些捕快冲向康定风,洛姬娇喝一声,提剑抢上,见她运指如风,瞬眼之间便把几个捕快点倒在地。 六人不敢怠慢,分别跃上自己的坐骑,随见童虎手持双头桨从楼上纵身跳下,身形一闪,已栏在当路。接着又见几个捕快扑到,抡起纲刀朝他们劈去。 洛姬和四婢柳眉一紧,挥剑档开钢刀。洛姬在马上运劲飞起一脚,把一名捕快朝童虎踢飞过去。童虎右手一探一提,已把那名捕快提起一放,正要冲上前来,岂料四婢如法炮制,同时把马前的捕快连环踢出,立见四个庞大的身躯,直往童虎飞至。 童虎不想伤及捕快,但要一一把这些人接住,如此缓得一缓,势必给他们策马逃去,心念一转,今回竟不出手挡接,见他双脚往地一点,身形骤起,跃上半空,竟直往康定风扑去。 六人大吃一惊,四婢已骑在马背,已无法联手使开“流光六合剑阵”,这时见童虎抡桨扑到,知他这含怒一击,必定非同小可。康定风眼见形势危急,也不遑多想,一踢马肚,马匹顿时往前一冲,随手提起那朱公子,迎着他砸下来的桨头挡上去。 童虎这一桨势猛力足,眼见便要砸到朱公子身上,岂料他半空扭转身躯,手上双头桨顺势往外横带,堪堪在朱公子头顶三四寸掠过,接着左手疾伸,抓向康定风的肩膀,欲要他抽身撒手。 在旁的洛姬见着,一招“过树穿花”,长剑直朝他手腕刺去,迅疾无比。 童虎手指离康定风只有寸余,倏见剑尖递至,只得翻手让开。童虎仗着内力深厚,见他手掌甫翻,竟扣指弹向刺来的剑尖,存心要震断洛姬的长剑。 这招“过树穿花”,莫看只见平平一招刺出,其实乃“流光十三式”中的一招杀着,虽是一式,却内含四四一十六个后着。 只见洛姬手腕微沉,剑尖忽地翁翁直响,幻出十多道剑花,同时分点童虎手掌至手肘十多处xue道。 童虎乍见此招虚幻无方,知道厉害,若稍有怠忽,大有给她挑断筋脉之可能,即时赶忙缩手,脚尖一点地面,翻身往后飘开。 洛姬递剑、变招。而童虎出桨、接招。这一攻一退,实是瞬眼间之事,直快得让人目眩。 六人见童虎一退,这时不走,更待何时?六人一夹 马肚,夺路便走,岂料坐骑才一奔出,只听得对面屋脊传来大喝之声,已见童鹤去而复返,提着双头桨飞身扑了过来。 康定风等人见着,齐齐一惊,心想这人怎地这么快便折回来。 原来童鹤见那人在屋顶瞬间隐去,便使开轻功从后疾追。 岂料那人身形极快,几个纵落,便在三十多丈外。童鹤那肯便此放弃,提气直追,却见那人狡滑非常,忽高忽低,左窜右转。他追了一会,陡觉大不对劲。 童鹤心想:“此人轻功极好,而适才的钱镖,劲猛势足,显然这人武功极高,实不在自己之下,因何此刻只是发足逃走,却不敢停下来和我接战?这人如此做作,想必另有深意?” 童鹤一想及此,立时停往脚步,便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当下转身奔回,才一回到酒楼,果然看见朱公子已落入康定风手中,情急之下,也不加深思,全没想及朱公子正在敌人手中,便即抡动双头桨扑下。 康定风见他身在半空,来势刚猛绝伦,旋即高声喝道:“你要他的命不要?” 话落长剑一抬,搁在朱公子肩膀上,只消手腕一沉,顿时叫他身首异处。 童鹤听见,骤然惊觉,立即一个千斤坠,身子猛地往下一沉,落在路中,横桨喝道:“小子好生无礼,快放下朱公子。” 竹儿在旁道:“这个人又不是有宝,咱们要他作甚。要放他也可以,待咱们离开后,自会放他回来。敞若你敢轻举妄动,他能否活得性命,便很难说了。” 阴阳二老分别栏在路前路后,先行挡住他们的去路,又一时苦无良策,童虎戟指道:“只要你放了朱公子,咱们马上放你们走。” 竹儿笑道:“我才不相信你呢,还是叫他好好跟着咱们划算得多。还不给我快点让开,莫非要我先劈下他一条手臂,你们才肯让路是吗?” 阴阳二老互望一眼,眼见朱公子命悬人手,若要强来,势必逼狗跳墙,倒反而不利。二人正感踌躇难决,突然东首蹄声如雷,众人循声望去,见数十骑飞奔而来,远看之下,依稀看见鞍上的人,均是一色军服,似乎是一队官兵。 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