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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秘密调教(#1)荧的秘密委托

    2022年1月16日

    名为琴·古恩希尔德的女骑士在秘密的房间里看着桌上的宝箱又看着手里的信犯着难。

    稍早,琴收到了据称是旅行者的来信,信大意是为了预防愚人众的各种险恶计划,需要确切的摸清楚对方的虚实,而为了不打草惊蛇,秘密行动是合适的。然后旅行者给出了线索,让琴找到了这个密室。

    室内的桌角放着旅行者的单手剑而桌上有着一个宝箱,琴确认了剑确实是那个旅行者的武器后,开始检查宝箱,打开所见之物让自己头皮发麻,里面居然是敌女——藏镜仕女装备和一件无头人皮和第二封信。

    琴打开信着,旅行者在信里大致提到了这些羞耻的东西该如何穿戴,又提到了过去对琴的恩情,让作为骑士的琴很难拒绝旅行者的这个古怪计划。

    并且提到为了防止被敌人识破,物品已经被事先附魔,当琴完成所有装备的穿戴后,就会自动获得伪造的藏镜仕女记忆,思考方式和行为举止,从各种层面上保证不会被敌人识破。

    那个总是有各种歪点子的旅行者,居然要自己穿那么不知廉耻的服装,并且伪装成一个杂鱼,这么羞耻的事情,简直是侮辱自己的骑士精神。

    要不是因为旅行者的恩情,自己绝对会直接扭头就走。但是也正因如此,已经看到信的内容的自己也根本无法对恩人的视而不见。

    写信的旅行者已经失踪,而这一切本身就可能是愚人众的阴谋,倘若失踪的旅行者是被他们控制了,然后他们假借旅行者的名义,继续给其他人设下陷阱。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骑士精神让琴知道就算可能是陷阱,就算这宝箱内的东西是有多不知廉耻,自己也只能继续下去。

    看着宝箱里的羞耻之物,羞红着脸的琴,最后还是妥协了,琴一一的解开自己的骑士装备,整齐的放在床上直到变成赤身裸体,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手把自己变成又下贱又不知廉耻还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下位杂鱼,全身就再一次的燥热起来,屈辱和羞耻的情绪在心里蔓延着。

    琴来到了宝箱前,由于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手臂从宝箱里取出来那属于敌女的皮,双手握住皮的双肩,微微的上提然后微微的后腿一下,皮就顺滑的从宝箱里滑落出来,像瀑布一样倾泻到了木质的地板上。

    在光照下微微的透着里面红红的内壁,让人羞耻的身材比例,就像是用来满足他人欲望,任由他们人把玩的玩物一样的存在,哪怕是微微的抖动都散发着诱惑的yin邪之物,而这yin邪之物就像是感应到自己猎物一样,皮的背后从脖子处渐渐的裂开了口子,从上到下缓缓地一直裂开到了腰部,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如果穿上这个,自己就会从高贵的骑士变成娼妇一般的身体吧,琴看着皮犹豫着,羞耻与屈辱的感觉在想象自己变成杂鱼敌女的过程中不断的积累,整个身子燥热的发着哆嗦,甚至让琴一瞬间有一丝错觉,难道自己在因为不得不伪装成藏镜仕女而兴奋?

    回过神的琴苦笑的看着皮物内那准备吞噬自己身躯的血盆大口,开始把自己的身体转化成藏镜仕女身体的过程,大概是藏镜仕女的水之力的缘故,穿戴的过程比想象的顺利,一会的功夫,皮物就贴合了自己的全身,背后的缝隙也渐渐的融合着,知道在脖子后面闭合并且完全和琴原本的皮肤融为一体。

    落地镜里的女子有着色气丰满的身材,已经完全替换了自己苗条但结实的曲线,反到显得自己脸和发型格格不入一样,如果给现在的脸画上浓妆戴上面纱,再配以下品的发型的话,谁都不会相信这个人就在一小会儿前还是高贵的骑士团长,更像是哪个娼馆里,为了讨好人而出卖作践rou体的娼妇吧。

    琴自嘲的想着,并且开始从宝箱内拿出那胶质的奇装异服。从脖子延伸到肩膀一体式项圈,就像是在强调藏镜仕女只是愚人众的所有物一样的结构,而马上自己就要给自己穿戴上这象征自己只是愚人众的一件物品一样。

    虽然意识到这东西的意义,但是自己却忍不住想要给自己戴上的冲动,试图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下,才意识到因为被藏镜仕女的身体覆盖,这身体不但然自己看起来色气,动起来也色气的同时,其实一直在舒服又隐蔽的爱抚着自己全身。

    而拿起项圈的同时就意识到它的作用,这应该就是信里说的附魔效果吧。总之作为骑士自己要旅行的事还是必须旅行的。

    如此下定决心的琴,缓缓的把项圈举过头顶并渐渐的安置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当项圈完全归位后,琴控制不住的产生了本该如此的满足感和安心感觉,随之而来的是自己卑微立场的低劣感和从属感,需要被人命令,需要被人指挥,自己无法做出判断的无力感,这么想着的自己甚至忍不住的用色气的双腿互相摩擦力起来,眼神也变得漂浮不定,渐渐的失去了还有的判断力。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骑士精神渐渐的替换的琴,越来越燥热的身躯焦躁的驱使琴拿出被藏镜仕女那完全露背的羞耻上衣,麻利的开始穿上身,准准的贴合了自己的胸部,只是用简单的几个皮带联系到后腰的金属环上,随着各结合部件的调整到位和锁止,琴的上身肢体动作也被强制锁定成藏镜仕女那种优雅的体态,然而藏镜仕女本体原本的色气依然夹在在优雅的动作之下,透露着自己的玩物本质。

    想象着自己只是个玩物,任由愚人众的大人们玩弄,而产生了卑微感和满足感且变的更加兴奋的琴,有点恍惚的几乎是顺应身体本能一样的从箱子里取出来紧身裤,已经顾不上自己动作的不雅走光有失骑士风度的问题,只是开心的,期待的,利落的把藏镜仕女的紧身裤覆盖在自己藏镜仕女的双腿上。紧身裤挂上了背后的铁环,紧紧的勾勒出藏镜仕女应有的不知廉耻的样子。被染成黑色的小腿,和被染成白色的大腿,在自己色气的动作下显得如此的协调而优美。

    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琴,双手已经兴奋的有点发麻的取出了与裤子配套的高跟鞋,把自己那泛着黑色光泽的优美小腿踩进鞋跟,脚踝后部的双卡扣绕过小腿一一锁定,藏镜仕女甚至连脱掉自己的鞋子都不被允许吗?发出疑问几乎同时,被赏赐永远成为藏镜仕女本身不就是最大的荣幸的想法迅速的覆盖了自己的疑问,而这种扭曲的屈辱玩物才该有的下品想法就像毒药一样的让琴全身的肌rou紧绷,满足的就像快要爬到山顶一样。

    但是还不够,已经心急的想立刻从落地镜前蹦向宝箱的琴,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只是优雅的转身,然后优雅的缓缓的走向箱子,任由着急的双手在空气中挥舞想要快点够到进来眼前的箱子。而然意识到自己的行走本身已经被强制成藏镜仕女的这一事实,还是让琴意识到被控制,被扭曲,被玩弄这种作为玩物被人使用而产生的极大满足感。

    几经折腾来到了箱子前,琴优雅而又缓慢的弯下腰,却又迅速的拿起了覆盖藏镜仕女双臂的蓝色长手套,流畅的把手滑入长手套的底部,并且在另一只手上重复。果然当双手都穿戴完毕后,自动的双手就放到了胸前并且上下互扣。让琴产生了自己离完整的自己越来越近的满足感。全身都兴奋的每个细胞都像是在欢快的跳舞一样,每一次走动,每一次扭腰,紧紧的长手套,紧紧的皮带和衣物的拉扯都在强调着自己即将被宣判被名为藏镜仕女的牢笼永远监禁一样。

    琴咬着牙强忍着兴奋,用藏镜仕女那覆盖着蓝色长手套的手臂,优雅的从箱子里取出最后的兜帽,想要去镜子里见琴最后一面。然而自己只能以藏镜仕女那优雅而缓慢的速度,缓慢的转身,缓慢的前进。镜子就像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一样,让琴被藏镜仕女的衣物不断的摩擦,紧缚。就好像无数的狱卒在抽打,嘲讽本来是带领众人消灭愚人众的强大骑士团长,却被区区几件衣物打败,屈服于连人都不是的物品,沦为比物品还不如的傀儡一样。如果不是自己被衣物强制控制动作,可能已经在走过去的过程中就耻辱的到达顶峰彻底败下阵来吧。

    终于,琴来到了落地镜前,把藏镜仕女的头饰放在旁边的长桌上,优雅的转身最后的看一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比起穿着藏镜仕女服饰的琴,更像是伪装成骑士团长的藏镜仕女。

    下意识的想舒展身体以缓解濒临爆发欲求,然而自己记忆中那些干练果断的动作全部都被优雅而又色气的藏镜仕女式的动作所取代,只是简单的弯腰调整头发都无法爽快的完成,而变成了色气的左腿微微迈向右腿前方,右手抚着膝盖,弯腰暴露自己色气满满的欧贝,并且优雅的用左手微微的抚摸秀发这种与其说是整理仪态更多的是借调整仪态来勾引某人吧。

    每个动作都像在暴露自己是藏镜仕女一样的倒错感,本该是高傲的骑士却在秘密的小屋里屈服于抚摸的衣物,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沦为愚人众的玩物,现在要是忽然闯进任何一个愚人众的大人们,自己都会马上因为一个命令而求饶吧,然后在愚人众大人们的命令下,屈辱而又纠结着最后的那点自尊被强迫的用自己的手戴上藏镜仕女的头饰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哪怕是被故意的被命令去攻击自己过去的同伴,玩物也会照做的吧,毕竟对于自己这样的低下存在命令是绝对的。

    被藏镜仕女的身份囚禁的琴,在藏镜仕女衣物影响下,被屈辱和扭曲的快感折磨的就要失去理智一样兴奋的胡乱联想着。琴优雅的整理着头发盘到脑后固定,然后以藏镜仕女应有的优雅姿态缓缓的拿起来藏镜仕女的头饰,缓缓的举过头顶,并且缓缓的放下来,从脑后兜住自己的头发,然后充满仪式感的缓缓向前扣下。

    对不起,骑士团的各位,骑士团长输了,我,骑士琴,屈服于愚人众的陷阱,马上就要变成任何团圆都能轻易打败的藏镜仕女了。

    不知道是最后的求救还是宣誓自己的败北,琴控制不住的在即将到达最后的山峰时说着。对于现在在的琴来说,这里发生的一些到底是旅行者的计划,又或者是愚人众的阴谋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自己必须完成亲手把自己转化为敌女——藏镜仕女这一过程。

    而后,头饰固定到了头顶罩住头发的内饰盖过双耳包裹整个脑袋并且和项圈上的机构闭合(藏镜仕女永远不会摘下头饰),而眼前的眼罩也从额头的装饰物里滑下,夺走了琴的视线(藏镜仕女只凝视深渊,用耳倾听)。只露出来琴的下半张脸和没有化妆的嘴唇。琴已经顾及不到心里忽然出现的谜之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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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所有藏镜仕女的衣物联系在了一起,全身的宝珠发出蓝光,蓝色的波纹顺着衣物的蓝色装饰游走,规律的移动着直到联通全身。藏镜仕女皮躁动着的侵犯琴的每一个敏感带,而藏镜仕女的衣物也因为融为一体而变的更加紧缚。让琴的每一次因为刺激下意识的颤抖都体验到自己是杂鱼藏镜仕女这一事实。

    这种扭曲而倒错的认知和身体传来的刺激让琴变的越来越激动,人家,不~奴家对曾经敌视各位愚人众的大人感到十分抱歉,啊~啊~奴家~奴家~对阻碍愚人众大人的损失,请~请~奴家用用自己的身体和行动来补偿,请允许奴家~奴家作为藏镜仕女来侍奉各位愚人众大人。呜~呜~呜。

    几乎是琴完全屈服的同时,像是赏赐一样的作为卑微的藏镜仕女应有的思考模式,说话方式,必须遵守的规则,甚至藏镜仕女那虚假的过去都一股脑的灌入了琴的大脑,琴明知这些记忆是伪物也全部接受着,因为已经堕落为藏镜仕女的自己必须服从。随着灌输的过程,琴作为骑士团长的记忆和行为准则都被一一封印。

    而这次一过程让对大脑的刺激和全身带来的刺激,琴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嘴里下意识的重复低估着:奴家是藏镜仕女,奴家喜欢成为藏镜仕女,奴家一直都是藏镜仕女。然后攀上了次生重未到过的高峰,也是作为琴最后的高峰。全身蜂蛹的电信号让藏镜仕女的身躯条件反射的抖动着,然后像是失去力量的玩偶一般失去平衡跪坐在地。

    稍事休息后,全身的浴火也渐渐的褪去,因为没有动作也就没有的新的刺激,琴渐渐的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羞耻的行为,并且做了多么背德的宣誓,羞耻的琴又干事感受到屈辱和倒错感,而这越来月让琴难以思考,意识到这点后,琴马上开始转移思考方向,平缓呼吸以试图避免再次成为藏镜仕女这个牢笼的玩偶。

    虽然琴那么想着,然而呼吸并没有随着自己的意思放慢,而是长呼了一口气后,作为藏镜仕女的身体自说自话的缓慢而优雅的站了起来,并且开始优雅的伸起懒腰。

    而同时自己的嘴巴用藏镜仕女的语气和说话方式,用自己的声音说道“愚蠢的骑士团长,您都考虑过有可能是伟大的愚人众给您设下的全套,却放不下自己那愚蠢的骑士精神,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奴家了呢。

    怎么会?你到底是谁?只能在脑海里抗议的琴故作镇定的质问着霸占了自己身体的神秘人。

    而听到质问的神秘人不紧不慢的继续放松自己的同时享受着被藏镜仕女身份这个牢笼传递给自己和琴的快感。

    奴家可能是愚蠢的骑士团长杀死的任何一个藏镜仕女借尸还魂的夺舍了您的身躯,又或者~奴家是旅行者在这身藏镜仕女服内藏的藏镜仕女伪造记忆和思考方式占有了愚蠢的骑士团长大脑后,这个身体建立的新人格?甚至~奴家就是那个屈服于愚人众大人伟大的阴谋,而自愿成为藏镜仕女来补偿愚人众大人的琴·古恩希尔德?

    神秘人更加得寸进尺的甚至故意改变琴的声调模仿随处可见的藏镜仕女声线,已强调自己已经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和堕落成藏镜仕女的事实,来嘲弄只能缩在脑内一角什么也做不了的“琴”

    “琴”无法阻止快感的传递,渐渐的意识变的更加模糊,但是“琴”依然能感觉到,被遮蔽双眼囚禁在藏镜仕女这一身份下的内在依然是琴的样子,说明自己并没有完全屈服,也就还有希望摆脱囚禁。

    正当“琴”试图集中注意力发起新的反抗时。神秘人已经像是玩够了一样的开始做起来藏镜仕女才会的法术动作,一边说道奴家已经屈服于愚人众大人,成为了卑微的藏镜仕女,而你只是个比卑微奴家还卑微的弱小存在。所以奴家自当为愚人众献上自己的忠诚。

    说罢,藏镜仕女身体开始微微的因为水之力浮空,而身体周围出现了若干棱镜,一边用优美的蓝色双手优雅的笔画着法阵,一边嘴里用藏镜仕女的腔调说着:洗净罪恶吧~!——

    可跳过段落——

    藏镜仕女的脚下开始出现无数的蓝色光柱,迅速的向上串升,淹没了藏镜仕女整个身躯,“琴”没有预料到她会对自己发动攻击,很快的因为刺眼的光芒什么也看不到了。

    接着““琴”再次睁眼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自己所在的是光明的白色,而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向左右上线无限延伸。

    马上“琴”听到眼前琴的声音却用着藏镜仕女的语调说着:抓到你了。黑色的双手从黑暗中串出,抓住了自己洁白的双手,而后一个黑色的琴跟着手臂来到了自己面前。

    黑色的自己邪恶的笑着一边摸着自己一边从自己右边绕道身后,说道你也该屈服了,而“琴”争辩到我是骑士团长,我是不会背叛自己的誓言的。

    黑色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脖子继续走动到左侧,而这次出现的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藏镜仕女,提醒道那你刚才对愚人众大人的誓言有是什么?一句话次到了“琴”的胸口,让“琴”开始有点动摇,接着藏镜仕女又补充道:并且你还有完成旅行者给予的委托的义务吧?倘若让愚人众大人发现奴家不是真正的藏镜仕女,而是你伪装的又会如何?

    “琴”因为自己的誓言互相冲突而陷入了逻辑死循环,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思维还在混乱着。而眼前的藏镜仕女却在“琴”

    疏忽的时候再次咏唱起来,念出来镜中花如水而散的法术,只见几个水球快速的冲击力“琴”的身躯,

    “琴”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后的那点能识别自己的记忆也好,声音也好,形象也好,都被冲走了,自己只是一个无。

    而无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能代表自己的衣服没了,身材也没了,甚至样貌发型全部没有了,并且自己正在渐渐的消散,甚至连预言都无法说出。

    眼前散发着邪恶黑色气息的奇怪女士则像是无比强大的救世主一样,高大的立于自己面前,正在伸出慈悲的手想拉无一把,无记得眼前的存在夺走了自己的什么,也能意识到她的邪恶。然而对于一无所有,并且马上就要消失的自己来说选择已经是不必要的事了。

    无握住黑色的手的一瞬间,自己的手开始有了形状,进而扩散出服饰和身材,自己所处的空间也在迅速的黑化。黑色很快的覆盖到了无的全身,渐渐的幻化出和眼前黑色女士一样的身躯和服饰,而虚假的记忆彻底的占据了无的灵魂。回来了自己真实的记忆都回来了,自己是多么卑微的存在,而这又是多么完美的情感充斥着整个灵魂,白色的世界也迅速的被吞噬殆尽。

    同一时间在现实的世界,藏镜仕女发动了最后的法术,口里念着:这是~~陛下的恩赐~~——

    接跳过段落——

    瞬间无数的水球显现并且冲向了藏镜仕女自己的身躯,而后代表着琴存在过的每一寸皮肤被染上了藏镜仕女的颜色,脸上也被换上了藏镜仕女的妆容,嘴上染上了不祥的蓝色唇彩,背后开始屈辱的被刻上硕大的象征着从属于愚蠢众所有物该有的刺青。

    随着法阵的消散一切完成后,藏镜仕女只是缓缓的落到了地面以一贯的优雅站在密室中央,作为琴的过往被彻底封印。现在的她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都只是一个被虚假的藏镜仕女记忆cao控的卑微傀儡,并且深信自己从来只是一个卑微的藏镜仕女,并且会绝对服从愚蠢众大人们的一切命令。那么醒来吧,作为卑微傀儡人偶的藏镜仕女,去做出更多让玩物羞耻的事情吧。

    随即清醒过来的藏镜仕女检视着环境,用一贯的优雅感知了整个房间,感觉到了床上的衣物和铠甲,虽然有点熟悉,大概是最近遇到的哪个路人的物品吧,这绝无可能与奴家这种手无搏击之力的存在有任何的联系。

    然后是空空的宝箱和写有某些信息的信件,但是藏镜仕女必须凝视深渊,那种东西也不是自己需要去查看的。

    最后是一把单手剑?是那个可恶的旅行者爱用的剑?看起来偶尔失误的传送也会有意外的收获?只是妄想因为功劳被愚蠢众的大人们赏赐的画面,藏镜仕女就忍不住的眼睛上翻,身体开始夹紧双腿,渐渐的开始做出不雅的动作。

    而很快意识到自己绝不能在外如此的藏镜仕女,调整着姿态,优雅的拾取了单手剑才想起自己可笑而又无力的手臂,看来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藏镜仕女召唤出自己的传送门,优雅的向后整个没入身躯,随着传送门的消失,密室恢复了平静,只有床上的衣物平静着等待可能再也不会回来的主人。

    一段时间后,海岸边的夕阳下忽然出现了传送门,藏镜仕女出现在了她约定的地点,面向大海和夕阳,等待讨债人大人的来临。

    或许当藏镜仕女做出足够多让琴羞耻的事情的时候,琴才会再次清醒过来而因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不堪事情变得面红耳赤吧,但是没关系只要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一点,甚至不够集中精神力,她就会经不住诱惑,再次被藏镜仕女的牢笼控制,沦为虚假的藏镜仕女。

    没错,毕竟她从来都是藏镜仕女,喜欢成为藏镜仕女,一直都是藏镜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