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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呢?不让他对付我?他舍得你亲自上阵?温欢,看来你也不比从前,从前至少还有个丁殷然愿意为你去死,但现在连个为你打架的都没有。” 他提到丁殷然的名字,温欢肩膀一抖。 他们站在教室灯光按钮墙壁前,教室没有其他人,丁源余伸手关掉灯。 黑暗扑面而来。 温欢跑出两步,被人一把拉回去推墙上。 教室一片漆黑,丁源余神情狰狞,犹似地狱里的恶魔。 他恶狠狠地贴过去:“你在这里过得很潇洒是不是?听说你又能重新拉琴了?拉琴的时候,会想起我哥哥吗?” 温欢一言不发。 丁源余扼住她的下巴:“怎么,又被吓哑了?” 温欢闭上眼。 丁源余冷笑,手缓缓往下滑,停在她的脖颈间。 大拇指轻轻搭上,一张一合,猛然掐紧。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齐照的男生?看他的时候,眼睛都闪着光,你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哥哥,哥哥知道的话,会很伤心。” 他眼睛发红紧盯她,手里的力道越来越重。温欢挣扎,发出呜咽声。 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在他指间无力喘息。 丁源余想到过去她被人塞进柜子里,也是这样闭着眼,明明已经瑟瑟发抖,眉眼间却满是倔强,不肯开口求饶。 他要让她万劫不复没错。 这件事只能由他亲手来做,她的痛苦只能他来给,其他人不能插手。 这是她欠丁殷然的,他替他讨回。 女孩子嘴唇蠕动,似有话要说。 他松开她,听到她的声音轻细,语气坚决:“你……你离开这里。” 丁源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笑意癫狂:“我不会离开,你走到哪,我跟到哪,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她眼里逼出泪:“你变态。” 他重新抬手。 温欢:“你滚开!” 丁源余将她拽回,笑:“你放心,我不会动你,我哥哥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让你痛苦的方式有很多种。” “丁源余,这里……这里是淮市,你以为你是谁?” 丁源余笑意更浓:“瞧瞧你,说话结巴成这样,威胁我?” 温欢哭腔哽咽,退到墙角,退无可退,第一次求他:“我求你,你……你离开这里。” 丁源余猛地抓住她,女孩子瘦弱的肩头颤颤发抖。 他声音暗哑,一字字缓缓说:“再求一次,像我哥哥求你那样,求我。” 温欢摇头:“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丁源余:“我不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我哥哥是为你死的?我不知道他是在你面前跳楼的?你在躲什么?你有什么好躲的?我哥哥死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温欢尖叫:“我没有!” 丁源余咄咄逼人:“你就有!你是凶手,是罪人,你的手上沾满了我哥哥的血。” 温欢喘不过气。 丁源余声音低沉:“好戏刚刚开始,我不会放过你。” 冬夜的风似利刃,刀刀冷寒。 温欢擦干眼泪,系好围巾,层层包裹。细长的脖子连同手指留下的红印一起藏进米白色围脖。 齐照从车里探出脑袋,“薛早怎么这么黏人,你找她拿本书而已,怎么一去就是半小时?” 温欢没说话,假装默认。 他打开车门,出来接她,拿过她肩上的书包,手背贴了贴她的脸:“都冻僵了。” 温欢拉过他的手腕,半明半暗的光里,她特意埋低脑袋。 齐照低头看,她连忙贴他肩膀,挡住他的视线,喉咙有些沙哑:“回家。” 学校大门口的路灯下。 丁源余眯起眼,视线跟随前方两人依偎的身影,双手攥成拳头。 第二天早上升旗仪式。 副校长将对上个月学校取得的各种成绩进行通报。 作为一个称职的优秀班主任,赵顥不放过任何彰显二班班级荣誉的机会。 上次月考齐照进步很大,赵顥跑到教导主任那里为齐照争取了个人进步奖。 齐照嘴里说着不要,但身体很诚实,主动准备好发言稿。毕竟,这次的学生发言,会有温欢。 他想和她一起。 副校长发言之后,就是学生代表讲话。 副校长仍在侃侃而谈。 温欢去上厕所,齐照陪着一块。 他在厕所外等,半侧着身体靠墙,低眸检查发言稿。 有人走过来,视野内一双篮球鞋,齐照头也没抬,指着另一边:“男厕所在那边。” “上厕所都要跟着,你这么宝贝她?” 齐照双眉紧蹙,丁源余站他面前。 齐照不耐烦:“有事?” 丁源余:“现在没事,等会有事。” “你脑子有病?” 丁源余笑:“管好你的小婊|子,她最擅长勾引人。” 齐照周身气压瞬间降低。 丁源余插兜走远,齐照往前要追,温欢从厕所出来:“齐哥哥?” 广播里副校长自以为幽默地讲冷笑话活跃气氛。 从长廊走回发言台,两个人在台下等候。 口若悬河的副校长总算意识到时间的宝贵,开始收尾致辞。 温欢侧头看。 齐照太阳xue青筋爆出,似有怒意。 温欢:“怎么了?” “没怎么。”齐照伸手拨弄她松开的围脖,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等发言结束再说。 那种脏话,没必要往她耳里送。 副校长:“下面欢迎我们的学生代表。” 轮到温欢。 却有人提前一步,抢在她前头。 丁源余走到台上,慢悠悠拿起话筒:“大家好,我是三年六班丁源余。” 时间放缓。 温欢伸手掖围脖的动作止住。 耳边是丁源余疯狂的声音。 眼里是齐照逐渐变化的神情。 丁源余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齐照正好撩开松塌的围巾,看到温欢脖子上的掐印。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昨天夜晚。 她不是去找薛早。 脖子上鲜红的指印,就是她的处理成果。 广播里丁源余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一个真相,你们亲爱的温校花,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年轻虽小,私生活极度混乱,是个男人就能上……” 剩下半句没说完。 取而代之是话筒掉落的声音以及拳头打落牙齿的声音。 温欢血液凝固。 视野内。 发言台一片混乱。 人高马大的少年双眼发红,脖子梗青筋,发疯一样将丁源余踩在地上,拳打脚踢:“信不信我他妈弄死你?” ☆、甜啊(51) 尖叫声。 哗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