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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穿越(06-10)

    2022年2月15日

    六 金顶

    跟那武师学了叁个月后已经掌握了基本的武学技能,我对刘敞说想学些高深的武功,刘敞却死活不愿意了。

    “相府不需要你称霸武林,学那么高深的武功做什么?之前同意让你学武,是觉得你体质太弱,学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大有益处,再多就不成了。”我亲爱的哥哥如是说,一脸斩钉截铁。

    我无法,只好求助不太怎么靠谱的二哥。

    啥?你们问叁哥刘是非怎么没有戏份?那是因为那小子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是整个儿的一个风流胚子啊,整日摇着金折扇往女人堆里钻,毛都没长齐呢,就想着偷腥了。和这样的人比,还是二哥哥稍微靠谱些,嗯!

    话说我使尽万般手段,磨烂叁寸不烂之舌,青楼门口堵着,茶馆酒楼埋伏,终于将刘彻烦的举白旗投降。

    “你为什么非要学武功呢?”刘彻眼里冒着火,将我从青楼里拎出来,不解的问。

    我咽了口唾沫,将思绪从刚才很黄很暴力的场景中收回,回答:“你不觉得如果一个人的武学天赋达到一定高度,就有一种不断追求武学至高点的渴望在鞭笞着他前行么?我就是被这种动力鞭笞着,想要寻求武学最终极的秘密啊!”我手臂张开,做抒情状,睁开眼,发现刘同学已经很不给面子的走了。

    那之后,刘彻果真给我找了一个很强很厉害的武林人士做师傅。半年之后,我家师傅就说我的功夫放眼整个武林已经算是一等的高手了,虽然离最顶尖的剑客还有些距离,想要成名已经不难。

    这日,我在湘平苑里练习摧花十八式,长剑卷着剑花,携着剑气,扫向园中的一片蔷薇。花瓣微微抖动,剑尖在触及之前停住,收回。我吸了口气,抬手擦去额上的汗珠。

    “哈哈,什么摧花十八式,这花还不是好好的在枝头开着。”某人摇着扇子走过来,路过蔷薇时身形微微一滞。

    花朵从花蕊裂开,是一种生生被揉碎的支离破碎的美,令人窒息。“嘭”的一声,空中散开漫天的花瓣,也是美到极致,又残酷到极致。落红纷纷,仿佛下了一场血色的雨,滴在地上。

    刘彻愣了愣,生生打了个哆嗦,伸手摸摸脖子,叹道:“好吧,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将流霜剑扔到桌上,喝了口香儿倒的凉茶,问:“怎么有心情来看我练剑?”

    刘彻坐到我对面,折扇挡住半边脸,拿眼睛将我瞅着,闪啊闪的,不怀好意。

    “哥哥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哦?什么消息?”就你这表情,分明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要保持淡定,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不过他第一句话就让我淡定不了。

    “是关于你那亲亲相公七皇子的,你要不要听?”桃花眼笑的更欢快了。

    “要听要听,他怎么了?不许笑,你快告诉我!”我也顾不上被他嘲笑,急着想要知道那人的消息。

    “唉,没想到我家meimei竟是这么痴情。”某人叹了口气,“可惜人家却不领情呢。”砸了砸嘴,一副惋惜神情。

    “刘彻,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我拍案而起,对他怒目而视。

    他一把捉住我,道:“好好好,我告诉你,别动怒。你家相公跟皇上请示去金顶山修行,跟普陀大士学习琴艺,皇上已经准许,今日早上就动身了。”

    “哦。”我坐了下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他本来就爱琴,学习琴艺也在情理之中。”

    折扇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刘彻悠悠道:“学琴艺在情理之中,去金顶山却大大的超出了情理。那里都是和尚,皇家贵族只有参佛还愿或是听高僧讲佛法的时候才会去那里。你家相公在赐婚后兴冲冲的往那里跑,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什么真相只有一个,你当你是柯南啊!

    我心情突然不美丽起来。这么说,凤倾他是准备常住金顶山?竟然宁愿当和尚,也不愿跟我成婚?!

    我突然站起身。刘彻吓了一跳,忙按住我,道:“meimei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啥?大哥,你才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吧!

    我一把挥开他的爪子。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要去金顶山,而且,现在就去!

    准备出门的装备是很快的,我和香儿换上男装,她扮作书童,我就是出门寻花探柳的公子哥儿。

    一袭青衫,腰间一枚玉玦,墨发高高束起。

    ***    ***    ***    ***

    七 追夫

    想了想,我又去偷了刘彻一把折扇,捏在手中。

    一切都很顺利,毕竟这几年没少在外面混过。我和香儿成功踏入金顶山佛寺的大门。

    扫地的小沙弥一手竖起,放在胸前,对我们宣了声佛号,“施主是来上香么?”

    我摇了摇扇子,“不是,我们来找人。今日清晨七皇子入住贵寺,小师傅可知他在那一间厢房?”

    “公子是凤倾施主的朋友么?”小沙弥睁着一双纯真的眼睛望着我。

    “是,是……很亲很亲的朋友。”

    似乎是

    思量了一下很亲很亲的朋友是什么朋友,小沙弥沉默半响,还是带我们去了凤倾的住处。

    虽说金顶山在京城,但京城也是很大的,金顶地处东北角偏远的滦县,我和香儿车马劳顿了一天,傍晚才赶到这里。

    金顶山漫山遍野的种满枫树,天边一抹夕阳的残红,将枫叶也染成金红色,明明灭灭的,煞是好看。山中空气清新,寺庙里不时又有鸟雀鸣叫,果真是个静修的好地方。

    我走在木质的通道上,神思有些飘渺。前面带路的小沙弥停了步,指着前方的一处院落,说:“就是那里了,凤倾施主就住在那里,小僧送到这里即可,施主们自己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朝他道谢,和香儿一起朝那处院落走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有伶仃的琴音从舍里传出。我听了听,唇边勾出笑容。

    “你在这里等我,没我吩咐不许进来哦。”我对香儿抬了抬眉。

    也许是被我脸上的表情吓到了,香儿悲戚道:“小姐,你,你要对七皇子做什么?太过了的话,是会辱没家门的。”

    我老脸一红,小丫头整日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怎么把你家小姐想的这么龌龊,我是这么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人么!(香儿小小声:好像是的……某师:咳咳……)

    “不要乱想,我只是……和他叙叙旧,别无它意。”我清了清喉咙,转身抬步,“在这等我啊。”

    走进第二重院落,我捉摸着正对面的应该就是主卧,听听琴音,果真更清晰了。于是走过去,推门。

    门内的人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来。用一秒钟的时间吃惊,下一秒恢复面无表情冰山脸。

    我走进来,想着总该说点什么,“我听说你跟皇上请示来跟普陀大士请教琴艺,就过来看看你。”

    “不劳费心。”无喜无怒的一句。

    我凑过去,拖过一个蒲团,在他身旁坐下。他皱了皱眉,努力将我忽视。

    “这里住的还顺心么?吃的呢,习惯么?”料着庙里清汤寡水的饭食他肯定不喜欢,本来就不圆润的身子怎么禁得住,忙道:“你喜欢吃什么?我让相府里做了,每天给你送过来可好?”说完就巴巴的瞅着他。

    他好看的眼睛垂着,修长的手指抚着琴,好像已经入定,将我所有的话都屏蔽在外。

    我并不气馁,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

    “你不告诉我,我明日就去你府上问,总会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呢,这点小喜欢还是要弄清楚的。”

    “带了洗漱用的器皿了么?那些老和尚用的东西可不干净,用自己的才好。”

    “你自己一个人会不会闷,要不明日我从街上买几样小玩意给你带来,晚上你看着它们就会想起我了……”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话,终于见他抬起头,黑曜石似的眸子望向我,说了我们见面后的第二句话。

    “你嫌不嫌烦?”眼中的鄙夷和抵触不再掩饰,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我。

    见他开口我满腔子的兴奋,听到他吐出口的这句话,那满腔子的兴奋就迅速冷却,变成了冰渣子。

    我的脸冷下来,唇边的笑也变了味道。

    没有人会愿意车马劳顿行驶一天,吃喝都顾不上,带着笑脸赶着来贴一个人的冷屁股的。即便我是先喜欢上的,宁愿自己跌到尘土里乞求他垂怜的那方,也不会心甘情愿的。

    我笑了笑,“你不必这么待我的,我是你的正妃,以后一起生活的日子还有很多,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

    “我不会娶你的。若是父皇逼我,我便留在这金顶山,再也不回皇城了。”他冷冷说着,仿佛娶我是世间最惨绝人寰的事。

    “你就这么讨厌我?”我睁圆了眼睛,手里的折扇捏的啪啪响,“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你每次看到我都像看到一只苍蝇那样,我让你感到恶心么?慕容凤倾,今天你一定要把话说个明白!”

    ***    ***    ***    ***

    八 扑倒

    他抿唇不语,脸色气得发白。

    我小心肝抖了抖,觉得不忍,又马上让自己狠下心来,蹭到他身旁,拿爪子按住他抚琴的手,道:“你就不要抗拒了,皇上都下了旨,你又能怎么样?”就乖乖从了我吧。

    凤倾右手一挥,挥落我的爪子,指着大门,道:“你走,再也不要来这里。我会跟普陀大士出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终于怒了,挑起半边眉毛:“哦?我说你非娶我不可呢。”然后一个华丽丽的饿虎扑食,再然后就如众位观众所愿,将他扑倒了。

    他显然是再次被我吓住了,反应过来立即反抗,不过哪里是我的对手。话说也奇怪,南诏国的皇子自幼就练习武术骑射,身手都是极好的。可是慕容凤倾显然没有习过武,我一个小擒拿手,就将他双手反剪,按在头上方。

    “慕容凤倾,我喜欢你。从小到大,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你,在劫难逃。”我盯着他的眼睛,威吓。

    他扭过头去,“你这样肤浅的人,根本不懂得情爱,却总是把爱字放在嘴边,当真可笑!”

    我不懂得情爱?那

    你教教我不肤浅,比海还深,比山还高的爱情?切,这辈子我认定了喜欢就要说出口,想要得到什么就去努力。该死的深刻隽永,藏在心底的大爱无言,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我压着他,大脑在急剧的转动。是趁此机会强要了他,还是沾点油水就走?

    身下的他剧烈的喘息着,胸膛起伏,领口稍微下滑,露出一截玉色的锁骨。我索性伸手把那片领子刺啦啦往下撕开。凤倾浑身一震,转头用目光杀死我。

    我哪里顾得上他,忙将唇印上那片肌肤,贪婪的允吸着。小手也不老实,在他身上乱动,能摸的,不能摸的,都蹭上一遍。

    凤倾忍无可忍,将我从身上推开,一推之力倒也惊人,生生把我掀了过去。

    我舔了舔唇角,又扑了上去。看他反抗这么激烈,知道定然不能在此处要了他。虽然那事我们两个早晚都要做的,但是如果现在做了,这家伙一定会心里想不开,寻了短见。到时候皇室怪罪下来,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叹了口气,在他浅色的唇上辗转碾磨。他死死抿着嘴,知道反抗无果,便现出一幅赴死的神情。

    我试了几次,都没能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只好作罢。意犹未尽的在那双秀美的唇上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

    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凤倾坐在地上,一幅整个人生都灰暗了的赶脚,漂亮的眼睛中是死灰般的沉寂……

    他一定在想,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我这样一个大煞星。

    不过这显然只是他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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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春过后,左相府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合家叁百多人一起到金顶山还愿,顺便听菩提法师讲课。我跟着大部队前去,再次见到了他。

    这段还愿的故事在凤倾记忆中,主角显然并不是我,而是我家二meimei刘琬蓉。

    还愿过程和南诏国所有祭祀礼仪一样冗长,老祖宗祭拜过后,将秀有福佑的锦球放入紫檀箱,身后的妇人就按照长幼尊贵,一一上前跪拜。男人们行俯首礼,分列两排,左为尊,鱼贯进入还愿堂。

    之后便是万分枯燥乏味的佛经讲座。我跪在蒲团上,看前面的老祖宗双眼微合,持着佛珠念念有词,想着趁人不备溜出去呼吸新鲜空气,顺便见见凤倾(作者:其实这才是真实目的好么)。

    正准备开溜,父亲大人一个眼神扫下来,我忙又低头坐好,做虔诚向佛状。唉,只能再等些时候了。

    后来我听说,刘琬蓉和凤倾的会面是这样开始的。

    刘二小姐提着花篮(至于上个茅厕为什么要提花篮,咱们就不得而知了作者:是为了场景好看,嗯),裙裾款摆,摇曳生姿的走到凤倾所在的花园。那时凤倾正在弹琴,见她走过来,两人俱是一愣,都为彼此的风姿所折服。

    两人一见之下,觉得有缘。刘二小姐看到凤倾面前摆着的琴,道是遇到了知音。两人谈论琴谱音律,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在晋时就已经失散了,现在所存都是世人自己创造而出,断然不及当时风采。”

    我赶到时,琬蓉正在跟我家相公讨论失传名曲,俏脸笑成了一朵牡丹花。

    凤倾也在笑,赞同的点头,素手拨动琴弦,流出一串动人的音符,“说了这么久,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    ***    ***    ***

    九 婚事

    琬蓉脸稍稍有些红,在南诏,女孩子一般是不能告知陌生男子姓名的。但她还是开口:“小女子姓陈,名琬蓉。”

    “原来是陈相爷的二千金。”凤倾叹息一声。

    如果他看过赵本山的小品,现在心里肯定会感叹一句,同样是左相府的小姐,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捏!

    我不知他是不是感到惋惜,毕竟琬蓉是他六哥的媳妇,未来的太子妃。

    刘琬蓉对凤倾稍稍欠身,转身离去。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影中,从木槿花的绿叶子中走出来。

    凤倾看我一眼,抱起琴准备离开。上次的事之后,他对我已经波澜不惊,不管我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恐怕都会淡然处之了。哪怕我突然从金顶寺的灶炉子里蹦出来,他也会觉得理所当然。

    “你别走。”我忙去拉他的衣袖。

    他皱眉望着我,“你也要在这里行非礼之事么?别忘了你父亲正在前厅礼佛,离这里不过几步的距离。”

    我讪笑,“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冷嘲。

    “哦,那你和刘琬蓉聊的倒是挺投机,甚至都忘了她是你的皇嫂,未来的太子妃。”我望着他的眼睛,警告。

    他也深深望我一眼,然后……然后就抱着琴走了……

    这

    次会面显然是相当的不愉快。我知道他仍旧没有打算回皇城的意思,只好行动起来,为我们的婚事吹了点风,点了把火。

    我去了趟宫里,跟玉贵妃见了次面,就把这事解决了。玉贵妃是谁?当然是凤倾的亲娘,我未来的婆婆大人了。

    我让香儿给我化了淡妆,让我显得稍微凄婉一点,然后一路上酝酿情绪到了玉贵妃宫里。场面话当然是少不了,我夸赞了她的美丽,表达了能成为她的儿媳我是何等的荣幸,更重要的是让她知道我对凤倾怀着怎样nongnong的情谊。

    我声泪俱下,绘声绘色,万分入戏,就差没抱着她的腿演上一出六月飞雪了。

    “贵妃,我是爱着凤倾的,我对他的心苍天可鉴,日月星辰为证!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不要我呢?还跑去金顶山要当和尚。我,我,我……好苦啊!呜呜呜……”拿手绢擦擦眼睛,粉进眼里了。

    “刘姑娘,没想到你对倾儿有如此情谊,我这个做娘的听了也很为你们感动。”贵妃也擦了擦眼睛,不过是真的感动了。“你知道倾儿他素来任性,我劝了好些日子仍旧没能让他打消去金顶山的想法。唉……”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意思是,我之前那一篇声泪俱下的舞台戏都白演了?

    唉,无法,只得拿出本姑娘的杀手锏了。

    我清了清喉咙,做理解万分状,“贵妃,我知道你的苦楚。不过我前些日子去金顶山看过凤倾,并与他……有了一夜夫妻之实。”低下头,做出娇羞无比,羞愧欲死的样子。

    “什么?!”玉贵妃大惊,站了起来,美目圆睁,“他竟然这么不守礼法,对你,对你……做出这样的事!”

    “贵妃莫要怪他,是,是我逼他的。”我依旧很娇羞。也怪这凤雏宫的地热立春了都还没熄,让我一脸羞愧的红晕。

    “怎么会是你逼他的?!你是女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不顾风化,没有颜面的事。肯定是凤倾这孩子。”贵妃一幅恨铁不成钢。

    我心底嘿嘿讪笑两声,您这是拿鞋底朝我脸上招呼呢。

    思想斗争了半响,玉贵妃终于做了决定,伸出带着甲套的手拍了拍我的头,“好孩子,你回去吧,等着嫁进七王府,我保证倾儿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婚礼的。”

    我忙垂头谢恩,挂着眼角的泪珠,回左相府了。

    其实等待的日子并不难过。我喝着花酒,跟二哥去青楼泡泡妞,到聚贤楼打几场架,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对玉贵妃的实力非常的放心,谁让我家相公是个大孝子呢。嘿嘿,棋我都是琢磨着一步步下的,断然不允许哪里出了差错。

    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七王府的大红花轿也开到了左相府。我顶着红盖头踏进轿子,红艳艳的唇角是胜利的笑容。

    这抹笑一直维持到凤倾掀开我盖头的时候。

    喜娘高喊着福佑的言语,在帐子里洒下红枣桂圆。穿的红彤彤的小丫鬟捧来酒水,我和他一人一杯,手臂交互,仰头饮干。

    喜娘和婢子退下,留下我们两人,对坐着看了半响,我道:“我说了,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喏,现在我得到了。”一脸的得意神情。

    ***    ***    ***    ***

    十 洞房

    他放下酒杯,薄唇微启,“不是得到了就能拥有,你这样的人,不会明白。”

    “明白?你想让我明白什么?”我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凤倾好看的眉头皱起,挥落我的爪子,“就算是住在一起,也是可以永世不见面的。”说着,往门外走。

    我哪里会让他得逞,一个箭步上去,堵住了他。

    “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让我一个人过啊?”我勾起半边唇角。

    “让开。”他道。

    我自然是不会让。

    “我不愿意,你难道还能用强?”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挡住眼睛。

    我笑了笑,“我又不是没有用过强。”

    我伸手过去,挑起他的下巴,在那浅色的唇上印上一吻。凤倾立刻就开始反抗。我五年的武功可不是白学的,他那小身子骨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不多时被我压在床上,为了方便,我顺手点了他的xue道。

    “你无耻!”他一幅羞愤欲死的模样。

    “你又不是才知道。”我开始解他胸前的纽扣,他咬着唇,将头扭向里面。

    解了将近半分钟,那扣子没开一半,我怒了,两手抓住他的领子,“刺啦”一声,撕开了他的喜服。叁下五除二的将他剥了个干净。

    凤倾自从听到那一声布料的撕裂声就开始心如死灰。闭上眼睛,任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了。

    我从他的喉结吻到锁骨,在那两颗玉色的小圆粒上咬了咬,抬头望着他。他仍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我吻上他的唇,右手抚上他的脸颊,在下骸骨的某个部位轻轻一捏,他立刻张开嘴,我的舌趁机长驱直入,扫荡他口腔的每一个部位。他睁开眼怒视着我,如果眼里的怒火可以杀人,他已经把我火煎油炸六百次了。

    觉得身下的火热程度已经差不多了。我离开他的唇,直起身子,开始解自

    己的衣扣。

    其实刘师师的身子发育的算是很完美的,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前凸后翘,小腰只有一束,双腿笔直修长,很有女人韵味。我解下肚兜,露出高挺雪白的胸脯,纤腰抬起,坐到他腰上。

    “刘师师,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凤倾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难逃,身子被点xue不能动,只能希望口头上稍微阻止下我的兽行。(某师:什么兽行?!我们是夫妻,行房事很正常好么?!我要控诉,控诉作者!作者威胁脸:好好说话,小心我虐你,虐你身虐你心哦~)

    我对他羞涩的笑了笑(作者:你还知道羞涩?某师恶狠狠的:闭嘴!),伸手摸到他大腿根部,握住那个火热的欲望,送到自己下体。身体坐下,让他贯穿自己。

    虽然说的是无比顺畅,毕竟这是我和刘师师的第一次,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困难的。

    痛,真的很痛。

    我两腿叉开,跪在他身体两侧,纤腰一分分的下沉,让他的火热一寸寸的进入。但是那东西却异常巨大,yin水不停的从两人交接处流下,落入他黑色的丛林。

    我额头已满是细密的汗珠,泪眼迷蒙中,我看到凤倾也同样不好受。他修长的手指痉挛的抓着床单,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我一咬牙,纤腰一挺,使劲坐下,他的异物瞬间贯穿我的身体。我包含着他,连根部一起吸入。

    低呼一声,我等那撕裂的疼痛稍微平息,有酥麻的感觉从两人身体连接处传来。我试着扭动腰肢,嘴中溢出快乐的呻吟。

    逐渐的,我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大,纤腰像是要断了一样,呻吟也变成舒服的叫声。我们的身体紧紧交融,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虽然心的距离仍旧是远的,但这一刻灵魂却融在了一起,一起经历这人世间极致的美妙欢乐。

    低呼一声,他在我体内一泄如注,我瘫软在他肩头,满足的吻上这属于我的漂亮身体。

    所以说,床事这种事情其实不需要两个人配合的,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喏,昨晚不就是证明么。虽然有些累,可也还算是成功了。

    我在床上动了动,感觉腰果真快要断了,昨天晚上似乎叫的也太大声了,说不定门外守着的丫头婆子全都听到了。我老脸一红,又觉得无可厚非,凤倾如果不在这里过夜,我才是真的应该觉得丢人。

    身旁已经没人了,凤倾肯定是xue道解开后的第一时间就远离了我。想到这一点,我觉得讪讪的,又把昨晚的情况回忆了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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